章之五 依存癥(輪暴H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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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店長忙完手邊的設計圖了;他端著沖泡好的咖啡,難得下來一起顧店。 幾位客人送了禮物,問他生日怎么過,他都以有約為藉口推掉了邀請。 「律曾經(jīng)對什么事情執(zhí)迷過嗎?!?/br> 立花把咖啡杯放在我前面,企圖要看穿什么似地,直視我的眼睛。 那使我有些不自在。 店長在應付客人的時候,會露出禮貌性的微笑, 一旦客人離開,在瞳孔之中總會浮現(xiàn)一層,厭倦世界的陰鶩感。 濃重,而且黏稠。 啊?。孟氚咽裁礀|西弄壞掉,似乎在這樣反覆地重播著無聲的抱怨。 又或許,那其實是我心底的聲音,倒映在對方的眼里而已呢。 「執(zhí)迷啊......或許是,關于賺錢這件事?!刮艺f:「父母都已經(jīng)死掉了,生活一下子變得瑣碎而艱難,每天被金錢的窘迫追著軟禁著,能依靠的,讓人垂死也讓人得以茍活的,祇有金錢而已。薪水拿在手上的時候,一瞬間會有非常安穩(wěn)的感覺。我想,我就是為了那一刻,而一直努力到現(xiàn)在的?!?/br> 「錢可以拿來守護棲身的公寓,填飽肚子,還能守護不正常的meimei與維持平靜的生活。在大學里唸書的時候,反而能原諒擅自死掉的大人們,因為至少有一些東西,沒有隨著他們的死亡而坍塌掉。工作加上唸書,就沒有馀裕去思考,自然也不會變得更加悲慘。累得什么也不想的話,就沒有機會不快樂了,不是嗎?」 我喝了一口咖啡。稍稍退溫的,加了奶精與糖,口感溫醇的咖啡。 現(xiàn)磨的咖啡豆,表面灑了一點rou桂。香氣很重。 「真是實際啊。我本來以為你會回答,香菸或酒精之類的?!沽⒒ㄓ行┮馔?。 「店長呢?!刮覇枺骸改銦嶂缘模粫亲非笈税?。」 「答案很接近了,但我并沒有刻意追求。是對方擅自靠近的?!沽⒒ɑ卮穑骸赋撩缘臇|西,如果說祇能選擇一樣的話,那一定是性了。正常的性,不正常的性。無論什么樣的姿勢或花樣,都想去嚐試看看。能正常工作的時間,一天中祇有幾個鐘頭而已,其他時間不是精神渙散,就是實際去滿足那些欲望,甚至到了很危險的程度也愿意。忍著不做的話,神經(jīng)漸漸地,會松開來,變得奇怪了。身體內部有一個發(fā)條,必須憑藉著、依存著性愛來絞緊?!?/br> 「這樣的生活,從十幾歲就開始了。回想起來,大概是我母親再婚的時候吧。她遇到了一個對她很好的有錢人,順利地嫁掉了。但她沒辦法帶我住過去,她說我長得太像死去的父親了。每次看到我,都好像被死去的人譴責,所以送我到寄宿學校,除了學費與生活費,連一封信,一通電話都沒有來過。就好像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一樣?!?/br> 「小時候那么疼愛我的母親,已經(jīng)是別人的家人了。對她來說,我最好像死去的父親一樣安安靜靜地待在某個地方,不要來妨礙她的幸福比較好。深深體會到被丟棄的事實的時候,我已經(jīng)沉迷在性愛里面無法自拔了。每天都希望能擁抱著誰入睡,被擁抱著也好,總之沒有體溫不行,因為胸口好冷啊。沒有摩擦、灼燙、消耗掉精神的話,我一定會哭出來的,為了那個自私的女人流淚。絕對不行,絕對不愿意。她不要我,那么我也丟棄她好了,這么想著忽然就變得輕松了---但懷中總是空蕩蕩的,需要更真實的東西來填補,最后連一般的性都沒有辦法滿足了。我這么說,律能夠明白嗎?關于不得不轉緊的發(fā)條的事情。」 「多少能明白一些?!刮彝鴻淮袄锓汗獾你y飾,慢慢攪拌杯中的湯匙。 聽見我這么回答,立花露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他拿出短支的hope香菸與打火機。 「在繪里店里看見律的一剎那,我就知道你很認真。隱忍,而且堅韌,是發(fā)條隨時隨地繃緊,不會輕易松弛的那一種人。如果把這樣的人放在身邊的話,自己多多少少也會變得比較正常吧。我曾經(jīng)這樣想過。所以離開的時候,心底也一直惦記著,最后下定決心挖角---不是為了同情律,而是為了自己的緣故。這樣的理由很荒謬,也很可笑。但律在店里的時候,我的的確確能冷卻下來噢。雖然不是全部,但也有很多的進步。」 「那樣很好。」我專注地傾聽立花的言語,微微笑了。 店長忽然沉默下來,溫柔地透過淺蜜糖色的瀏海望著我。 像要穿透后腦勺那樣直率地凝視。我可以感覺到那視線的重量。 壓迫過額頭、鼻樑、以及嘴唇,足以矇蔽靈魂、令人震顫的重量。 我嘴角的笑意消失了。 立花冷不防湊近,他的唇輕輕印在我唇畔。 恐懼立刻包裹了我捏緊杯把的指尖。 因為有那么一瞬間,我?guī)缀跏翘兆淼摹L兆淼貙⒆约和蹲⒃谶@樣的親暱里。 他像是在憂傷橫流的夢境里,遞給我一些黑色的光那樣自然。 而我竟然接住了。 明明知道黑色的光對照亮四周沒有幫助,為什么還要伸出雙手呢? 一面在心底困惑顫慄,一面穩(wěn)穩(wěn)接住了會讓自己起火燃燒,終致毀滅的火種。 店門的玻璃外,我見到繪里;化著精緻妝容的鵝蛋臉,被嫉妒撕扯成奇怪的形狀。 血色唇膏,披散的棕色捲發(fā)在風中飄蕩,遮了大半邊的臉,遠看如同厲鬼一樣。 她穿著紅色高跟鞋的細腿微微退后,彷彿在最悽惶的夢里徘徊。 如果怨念可以殺人的話,現(xiàn)在的我,勢必已經(jīng)倒在店內成為冰冷的尸體了。 我不曾預料的是,僅僅是那么輕、那么微不足道的一個吻。 卻是諸多不幸的起源。 究竟是如何走向朽爛的道路呢? 等到回過神來,世界已經(jīng)變得支離破碎。 繪里找了很多人來對付我。當晚我甚至沒能在下班后走到車站。 陰暗的天橋下,最后一班電車轟隆轟隆地經(jīng)過,棒球用的鋁棒,交替落下, 我抱著頭,縮在路邊,感覺手指與肩膀的骨頭幾乎要被擊斷。 「骯臟的同性戀?!?/br> 繪里黏了假睫毛的艷麗眼睛在街燈下狠毒發(fā)亮--- 「為什么要和我最愛的立花牽扯在一起呢?如果祇是zuoai的話,還能原諒你啊。 為什么連他的心都要一併拿走!立花從來不吻人的,你知道嗎?你不知道吧?!?/br> 「你不知道你奪走的是多重要的東西?!估L里咬牙切齒地詛咒。 我被打得奄奄一息,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牛仔褲與內褲被刀子割開了丟在一旁, 高跟鞋猛地踩中我的yinjing與yinnang,是繪里。就像在店內踐踏我擦拭地板的手那樣, 她發(fā)狠地踐踏我的性器。一聲痛徹心扉的慘叫從喉嚨深處迸出,簡直不像自己的聲音, 而是從大樹蛀壞的洞xue發(fā)出似的,拉得很長的怪異哀嚎---旁邊的人紛紛笑了。 我的腿被大大扳開。戴著棒球帽與口罩,壓低帽緣的男人們就像是事先商議好的一樣, 稍微弄硬yinjing,戴上保險套后,便進入我的身體。另一雙陌生的手扣住我的上下顎, 強硬地分開,我聞到guitou分泌物的氣味,接著滑溜溜的、香腸似的yinjing就摜入了口腔。 我痛苦地收縮腹部,以為自己會尖叫,但最后溢出齒縫的祇有鐵銹味的鮮血而已。 夜晚的風很冷,下半身涼颼颼的,又或者是因為失血的緣故?祇有挨揍的地方, 隱隱發(fā)燙,奇怪的是我忽然有種抽筋似地笑意,就像被痛打一頓,搶走薪水袋, 昏倒在垃圾堆中醒來的時候一樣,見到父親著魔似地離開母親喪禮會場時也一樣。 腦內的回路似乎有哪里出了錯,應該要哀泣的時候卻想歪在角落捧腹大笑, 應該微笑的時候,卻怎么也笑不出來,唇線緊繃,祇能露出喪氣似的怪異表情。 堇在緊閉的房門中,靠著窗臺作夢似地靜靜微笑時,我簡直羨慕極了。 羨慕到,幾乎想將meimei推出窗戶殺掉的地步。她是多么快樂,多么無憂無慮! 這真讓人難以忍受。 真正伸出雙臂時,我卻祇能跪在地面,趴伏在她膝前發(fā)抖, 將腦袋擱在meimei柔軟的腿上,淚流滿面地懺悔。 「如果那一天,哥哥比小堇早一點到家就好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會用無人聽見的聲音呢喃一百次一千字,直到口乾舌燥眼冒金星為止。 如果能代替meimei發(fā)現(xiàn)母親上吊的尸體,如果沒有拒絕meimei求助的電話...... 令她封閉自己的悲劇就不會發(fā)生了。 不,應該說這樣的痛苦,至少能夠減輕許多。 說不定堇就不會瘋掉了。說不定爸爸就不會自殺了。 而我也不會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一束jingye噴在我的眼皮上,我抬起右手想抹,手臂卻痛得沒辦法動。 另一股jingye又飆上口鼻,渾身臟兮兮的,鮮血與汗水黏在一起,肛門被擴張到極限。 我覺得自己變成,像是深海的軟體動物似的生物。一個男人一邊激動地雞姦我的屁眼, 一邊粗魯?shù)鼐局业男云?,咕啾咕啾玩弄著。我真想告訴他,這一點也不舒服, 在摩擦的過程中有幾根陰毛被拔掉了,這會讓人分心。況且屁股與身上的傷, 簡直像發(fā)出信號般不停發(fā)疼,疼得發(fā)根發(fā)涼。勉力張開牙縫,另一個男人又扯著我, 想把我的臉按向他跨下,然而我灌滿jingye的胃部一陣抽搐,忍不住撇過頭吐了。 嘔吐物落在水泥地上的瞬間,我又挨了打,是耳光還是拳頭實在分辨不出來, 祇是頭昏腦脹地仰倒在地?;斓?。隨便你們要怎樣好了。反正我已經(jīng)沒辦法了。 一邊恨恨地想著,一邊伸出左手抓了某個人的臉,我能做到的抵抗就祇有這樣--- 接著又是挨揍,簡直是與我有深仇大恨似的力道,我?guī)缀跻屏俗约旱纳囝^。 在我體內或許有某種激怒對方的刺激物吧。 昏昏沉沉地,我呻吟了一聲。 從腫脹狹窄的視線往下看,被踩踏過的yinjing似乎有點流血,不過沒有大礙的樣子, 因為被長時間輪流cao著的時候,我竟然射精了。射精的同時傳來一陣強烈的痛楚, 我雙眼發(fā)黑,差點暈過去。后面被頂?shù)目煺ǖ袅?,或許是角度不對的關係, 疼得實在沒辦法,乾啞地請求他們放過我,但受傷的聲帶能發(fā)出的聲音太小, 蚊鳴一樣的音量,得不到任何人注意。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才會滿足。 街燈下有什么東西在閃閃發(fā)亮,是刀子。切生魚片的那種,銳利冰冷的銀色刀刃。 繪里靠過來撫摸我耳朵上一個一個的環(huán);每一個洞,都是立花當著她的面穿的。 長長的水晶指甲愛憐地摸著我的耳廓,刀刃貼上發(fā)際---我想我就要死了。 死掉的話就沒有人送飯給meimei吃了。 因為飢餓逐漸衰竭死去的乾枯的尸體,躺在房間里無人發(fā)現(xiàn)而發(fā)臭,生蛆。 億萬個蛆蟲會慢慢吃掉她腐爛發(fā)酸的皮rou,吃得乾乾凈凈,最后剩下的,會是純白, 純潔的一副骨架嗎? 她的靈魂會依然坐在房間,等親愛的哥哥回家送飯,餵她喫食嗎? 耳側傳來激烈的疼痛,生魚片刀慢慢地割著我的耳朵,經(jīng)過十幾秒的時間, 我的兩只耳朵,蒼白的,穿著許多環(huán)的耳朵,已經(jīng)被拋擲在地上了, 看起來就像在資源回收日丟出的,不祥的廢棄物一樣。 鮮血像涌泉似地從兩邊的傷口汩汩流下,后頸癢癢的。 剛開始不痛,真的不大痛。 之后才慢慢地痛起來,一波一波彷彿海浪打上巖盤,讓人渴望翻滾哀嚎的那種痛。 我發(fā)出垂死老人似的尖銳呻吟,在天橋底下的回音隱隱作響,聽起來十分可怖。 插在我腸道的陽具不可思議地軟化,漸漸地,恐懼像是瘟疫一樣在男人們眼中瀰散。 似乎是明白事情變得難以收拾,害怕麻煩上身,他們小聲交談后就決定收手了。 繪里在街燈下笑著,臉上雖然是笑著,但眼神卻非常痛苦,她好像已經(jīng)不行了。 握在她手中的刀尖不停發(fā)抖,她在黑夜里孤獨地痛哭失聲。 我雙腿赤裸大敞,目光渙散,yinjing垂軟在腿間,正緩緩流出因為痛楚而失禁的熱尿。 從下腹到臀縫,從頭頂?shù)侥橆a,甚至指甲縫隙也沾滿了陌生男人腥咸的jingye。 從青少年到現(xiàn)在,自慰射出的液體加總起來,都沒有這一夜噴濺在身上的份量多。 繪里的哭聲讓我非常厭煩。 該哭的人是我啊。為什么她先哭得彷彿受害者呢。 費力地轉動眼珠,斜睨繪里。我無聲地譴責她,直到她臉色漸漸發(fā)白,轉身離開。 垂下腦袋,我望著雙腿間混雜著鮮血的尿液,在水泥地上映著燈光,像是一面小鏡子。 臉頰因為瘀青腫脹而變得畸形,彷彿患了腫瘤,連眉毛也歪斜了。 兩側原本有耳朵的地方空蕩蕩的,大量的血流下來,如同紅色的長發(fā)披散在胸膛。 伸出狂亂發(fā)抖的手,拾起被割掉的耳朵放入上衣口袋。 我想站起來,但沒辦法。 大腿根部的地方因為過度拉扯,痠軟得不得了。 重新倒地,剛好摸到了牛仔褲。 我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從后方口袋翻出手機---按下標示著「立花道雪」的通話鍵。 鈴聲響了十幾聲后,轉接到語音信箱。 不會是在和誰共度春宵吧? 我?guī)缀跻獮樽约旱睦仟N悲哀得發(fā)笑了。 再次按下了重撥鍵,仍然是語音信箱。我終于發(fā)瘋似地,一陣一陣大笑出聲。 聲音就像是粗糙的砂紙一樣,非常微弱,非常苦澀。 我的臉埋在布料里,淚流滿面。 吶,店長先生。 你說我的發(fā)條不會輕易松弛,其實,你猜錯了呢。 你會選擇我,是因為你看到了自己的一部分啊。 我快要溺死了噢。 活著好痛苦啊。好痛苦啊。好痛苦啊。 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