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幫哥哥
陸西梨看著他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才轉身回屋。 一進門,就看到mama背對門口在忙活著,她換了鞋子往里走,邊走邊說:“mama,我回來了。” 陸mama轉過頭看到女人春光滿面,眼底是溺出來的笑意,“今天玩的這么開心啊?!?/br> 陸西梨輕輕“嗯”了一聲,表情帶著小女孩的嬌羞。 陸mama摸了摸她的頭,看著她開心她也開心,寵溺的說:“快上樓吧,少爺找你?!?/br> 陸mama收拾完就回了西樓。 大廳關了燈,只有二樓開著一排走廊燈。 陸西梨怕周祁找她有急事,怕耽誤時間,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上樓去找他。 站在門口敲了房門,里面沒人應聲。 陸西梨捏著門把手輕輕打開了門。 房間里沒開燈,窗簾拉起,房間內一片漆黑,借著走廊的燈光照進屋子,黑暗中她看到靠窗的沙發(fā)處躺著一個人影。 屋內煙味厚重,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奇怪味道。 陸西梨沒想到這一次居然讓她的整個人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后來一直想如果這次她沒有來是不是結果會不一樣。 但以周祁的個性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管怎樣結果還是一樣。 走進房間,她順手把燈打開,明亮的光線瞬間照亮了整間屋子。 茶幾上東西凌亂,好些個空瓶子堆在上面,還有幾瓶冰水滾落在沙發(fā)底下。 領帶被丟在地上。 周祁仰躺在棕色的沙發(fā)上,襯衫扯的凌亂,上面滿是褶皺。 領口的紐扣被扯掉,看得出來扯的很是粗暴,連帶著襯衫都被撕碎了一角。 脖子青筋一根根暴起,小麥色的胸膛袒露在空氣中,跟著他的呼吸起起伏伏。 手臂搭在沙發(fā)背上,雙手握拳,血管凸起,像是極力在忍受什么。 熨燙平整的西裝褲包裹著他修長結實的大腿,兩腿之間似乎有凸起的趨勢。 清瘦的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額頭滲出大片汗珠,浸濕了額前的頭發(fā),兩道濃眉皺的都快連到一起,雙眸閉著,嘴唇微張,呼吸急促,看著異常難受的樣子。 陸西梨三兩步走到他跟前,蹲在沙發(fā)前,語氣焦急地喚他,“哥” 沙發(fā)上的人聽到熟悉的聲音,虛弱的睜開雙眼,眼神迷離沒有聚焦地望著她,帶著不確定開口,“梨梨?” 陸西梨急忙接話,“是我?!?/br> “哥,你怎么了?” “哥沒事?!敝芷钕霌沃碜悠饋?,無奈做不到,只能躺著跟她說話。 陸西梨急的快哭了,都這樣了怎么會沒事。 說著就上前打算扶起他,“你到底怎么了,我送去你去醫(yī)院?!?/br> 周祁伸手制止她,拉著她的手放在腿邊,“不用,梨梨?!?/br> “你這樣不行的,或者我叫醫(yī)生來?!?/br> 不管陸西梨怎么說,周祁都不肯去醫(yī)院也不肯叫醫(yī)生。 她只能干著急。 這時,放在茶幾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周祁的朋友打過來的。 陸西梨連忙拿起,想看到希望一樣,帶著哭腔沖那邊喊道:“林叔叔,哥哥不知道怎么了,臉好紅呼吸好急促又不肯去醫(yī)院?!?/br> “你先別哭,周祁現在不能去醫(yī)院,他被人下藥了,外面盯著他的人很多,就是為了拍他的丑聞,這事要是傳出去對公司對他影響都不好?!?/br> “那怎么辦?”陸西梨不知到他口中說到底藥是什么,只以為是中毒之類的。 “這樣,你先帶去浴室,用冷水給他洗個澡,如果還降溫不下來的話你就幫幫他吧?!?/br> 掛完電話,陸西梨扶著周祁去浴室,她現在整個人精神緊繃,生怕他有事,心里掛念著他得身體,一時也沒太在意男女有別。 把浴缸放滿了水,又扶著神智不清的周祁幫他脫衣服。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在她碰上他的皮膚的瞬間,他呼吸更粗重急促了。 在冷水里泡了一會,他的溫度還是沒有降低。 “梨梨,你愿意幫哥哥嗎?” “當然愿意,但是我要怎么做?” 陸西梨想著又去冰箱拿了一些冰塊裹在毛巾里幫他擦背降溫。 一個轉身的間隙,冷不丁被人從身后抱住。 一雙潮濕又炙熱的大手從她的后背穿過緊緊地抱住了她。 陸西梨驚唔一聲,手里的毛巾應聲掉落在滿是水漬的地板磚上。 身后的人喘著粗氣,吻不斷地在她耳后脖頸處落下,密密麻麻,吻的又急又重。 身上傳來的刺痛讓她害怕起來,“哥哥,不要。” 他的手不規(guī)矩的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所到之處都引起一片灼熱。 “梨梨?!彼N在她耳后,聲音異常沙啞低沉,還帶著一絲難忍的欲望。 “哥哥好難受,身體像要爆炸了?!?/br> 身后男性guntang的身體,曖昧不明的話語以及屁股下方被棍子一樣的東西戳著,突發(fā)的變故讓她感到恐懼,忍不住想要逃離。 她就算再懵懂無知,也上過生理課,知道戳在她屁股上的東西是什么。 這一刻她害怕了。 她腦海中突然閃過剛電話里林叔叔說的話 【他被下藥了,實在不行你就幫幫他吧。】 陸西梨驚慌地扭動著身體躲避著他密集又熱切的吻,他們不可以這樣。 她不要這樣。 “哥哥放開我,不要這樣。”她用力搖頭,眼眶噙滿了淚水,清脆的聲音已是染上了哭腔,聽著可憐兮兮的。 “梨梨,幫幫哥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