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100叫爸爸(浴池play)
悉尼的夜。 金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醉美人從副座里抱了出來。 一路到臥室,單膝跪上床沿,小心翼翼把人落到被窩里。紅撲撲的一張睡顏陷進軟枕里,溫順且安靜,連呼吸都是綿長悠遠的。 陳朱式風格的醉酒。 他的指腹摩挲著光潔的額頭,忍不住俯首去親吻,末了,唇上也竊香一回才滿意地給她脫了毛衣。 拿熱毛巾去擦她的臉還有身子,擦拭去留在皮膚上落汗后的黏膩,留下一身的清爽。下面也要清理,車上放縱了一回哪怕沒有內(nèi)射,殘留的體液沾的私處也是黏糊糊的一片。 等從浴池里放滿熱水出來,陳朱已經(jīng)醒了,抱著被子坐在床上,視線沒有焦距,又在發(fā)呆。 景成皇倚在雪白的墻壁雙手交迭,咬著根煙懶懶地看她。衣袖已經(jīng)反卷至手肘上,粗壯有力的小臂上青色筋脈清晰地蜿蜒,還帶著水珠。 “過來。去洗澡?!?/br> 陳朱瞪了他一眼?!澳惆盐乙路济摴饬恕!?/br> 他似笑非笑:“什么沒見過。別見外?!?/br> “……” 話是這樣說,還是拿了件白色的女式敞口浴袍給她。 陳朱裹住后跳下床,腿腳還在發(fā)軟,行走間私密處傳來羞人的灼痛。 腦袋被酒精沖擊著昏昏沉沉,赤腳踩在柔軟昂貴的羊毛毯,走路都是東倒西歪的,不在一條直線上。 Scarlett到底給她灌了多少酒。 景成皇看不下去,直接過去攬著她的腰輕易就將人落肩上扛起來送進浴室。 陳朱浸在熱水中屈起雙腿,雙手靜靜環(huán)抱著身子。洗凈的頭發(fā)拿潔白的發(fā)巾包裹住。在騰升的白霧水汽中身子早已熏得通紅。 身后水波微蕩,下一瞬炙熱的胸膛就貼在纖薄的脊背上。 男人埋首在她的頸窩處,灼灼的氛圍里潮熱的呼吸依舊如此清晰,讓她渾身顫栗。 “讓我猜猜你在想什么?” 磁越冷硬的嗓音就像在下蠱一樣。那豐澤的唇色從后頸的肌膚一直流連到喉嚨間,仿佛能感覺到她細微吞咽時頸脈的跳動。 這動作分明纏綿卻讓她猶如利劍抵喉。陳朱瞬間就想起他們的第一次接吻,連調(diào)情都會成為他拿捏人的手段。 “雖然你知我知,但這種時候想著別的男人可不行?!?/br> 陰陰柔柔的一句話,讓她有種雖置身溫暖,卻全身冰冷的感覺。 她默默咬唇,低著頭難堪地說沒有。 “是沒有還是不敢?” 水下原本落在她纖巧的腳踝細細撫摩的手措不及防地收緊捏她,陳朱忍不住溢出一聲痛哼。 景成皇低頭吮吸滑在她肩頭的水珠,漫不經(jīng)心地告訴說:“最好搞清楚,別說謊。我沒有你想象中這么無害,懂吧?以前可以當不知道,現(xiàn)在既然說開了,咱們得換一種方式相處。否則……我會讓陳朱后悔得說不出話?!?/br> “有……有一點?!?/br> “……”這話怎么聽得更窩火。 “但是也有想別的?!彼^都快埋進浴水里,鼓起勇氣說:“你講點道理好嗎?” “我不打算跟你講道理?!?/br> 陳朱誠實說:“更多的是在想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讓我覺得在占你便宜。 “……” 景成皇又蕩漾了。 這不發(fā)生點什么怎么說得過去? 陳朱感覺到他在水下?lián)芘教幍那皯騽幼鳎偷氐刮鼩?,瞬間酒醒了。 “這樣呢?還好不好?” 要她怎么回答?整陳朱個人無力地往后一臥,落靠在那寬肩上,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 水聲轟然流瀉,景成皇直起腰猛頂著她往前。 最后扶住陳朱的雙手,讓她抓緊浴池的邊沿。膝蓋跪著擠進陳朱的腿間,兩條纖腿被迫分屈在緊rou賁張的大腿兩側(cè)。 陳朱整個人被控制在健碩的身軀和浴池之間,瞬間只剩手下的著力點。已經(jīng)感覺到抵在xue縫間正不停脹大的guntang物件,挑逗似地在xue口輕蹭不入。 水霧撩繞中低沉的輕喘聲就是最好的催情劑。 熟悉的男性氣息掃過陳朱發(fā)燙的臉頰。因為貼得太近,掛了水珠的長睫顫動間,尾翼輕掠過她的肌膚,就像貼著她在說悄悄話。 “寶貝……抓穩(wěn)了?!?/br> 光滑粗大的蘑菇頭先是抵在私處口慢悠悠地摩擦,不輕不重地戳刺,鈴口正吐著粘液輕蹭輕刮地去頂她的xue縫。 陳朱的手按在池沿,上用力得指尖都泛白,腰也不自覺地被輕戳著一次次往上拱。 他一手按著她的肩往下,又猛地迅速貫穿頂上去,陳朱啊聲驚呼,整個身體迅速竄起火苗。 猙獰的性器只進了一小部分。蜜xue被撐得rou壁薄薄地張開,開始不停地對往上插入的陽具收縮絞磨。 嫩rou一顫顫地在溫水的潤滑下掃在那根粗壯的yinjing前端。 陳朱勉力撐在浴池邊上,支著身子努力不讓自己往那粗大的jiba上坐。 景成皇低頭伸出舌尖在她支棱漂亮的蝴蝶骨一下下地輕舔。 她的身體開始軟了,脊背都在發(fā)抖。 男人話里行間隱隱的笑意,惡作劇似地,那把低音炮喘得既色情又誘惑,“寶貝,要忍住別掉下來,否則……” 不把你往死里cao,就不姓景。 陳朱咬著牙,臉蛋臊得通紅,兩條腿被頂開根本使不上力。 他又開始舔她的肩頭,慢慢地流連到纖盈白皙的手臂。牙齒輕重地磨在白嫩緊致的膀子開始吸吮。 不行了。陳朱椎骨發(fā)麻,四散著躥向四肢,身體又sao又軟支撐不住,整個人往下塌的瞬間,那根利刃烙鐵一樣的性器還在保持節(jié)奏往上捅。 脹!被陡然進入得更多,比上一秒更加猛烈的充實感,讓陳朱產(chǎn)生了痛的錯覺。 又硬又脹,像塊燒紅的烙鐵,在水中噗嗤一聲把她整個身體都撐開了。 可她知道身下那根只有前端堪堪進去。每一次金主都會對她做許多愛撫的前戲,納入前都會確認yindao里足夠濕潤擴張。 可這次實在過于倉促,又是后入式交媾。 “嗚嗚……不要了,出去?!彼椭^,眼角潮紅地哽咽著投降求饒。 一雙纖手扣在堅硬光滑的大理石池沿上,用力得指甲都快要折斷。 “別弄傷自己寶貝,抓著我?!?/br> 景成皇掰開她扣得緊緊的手,落在自己掌心撐著。女人的指甲很快在他的手背刮出尖銳的血痕。 痛意只會讓他更加興奮,胯下的欲根還在不知饜足的勃起脹大,粗碩的一根,潛伏在水下蓄勢待發(fā)。 陳朱的另一只手向后抱著他的腰。男人的長臂壓在酥白起伏的胸脯上收緊,濃重的鼻息吹在她的肌膚,每一下都是心弦緊繃前的忍耐。 他的唇帶著干燥guntang,迷戀而急切地抿在耳后、頸上、臉頰,舔吮中恨不得將她整個吃進去。 又急急的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硬得發(fā)疼的玩意兒上下擼了一把。rou柱上攀爬著猙獰的青筋,在她柔軟的掌心里鼓噪地跳動。 “你可以的,寶貝……昨天哥哥也整根進去了是不是?我們再試試好嗎?”他的嗓音興奮得沙啞,汗珠水珠從緊致光滑的麥色膚表上滴落。就像要一口把她吃進去。 陳朱轉(zhuǎn)過臉,仿佛被他的熱吻蠱惑,小嘴緊迫地張著與他的唇綿密交吻。 水聲里,一直都是他在挺腰用力縱送。緊繃臀肌,強健有力的兩條長腿,幅度適中的律動,始終沒有更進一步。 陳朱的喘息也漸漸變得沉醉,鼻翼翕動,瞇著眼睛舒服地哼哼,連熏得粉嫩的兩顆酥軟奶子也跟著上下晃蕩。 她被捅得越來越開,越來越濕。從深處里滲出來的熱潮。 腰也越來越酸。 她嘗到了甜頭,感覺自己xiele。 裹發(fā)的巾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景成皇的吻就落在濕而凌亂的烏黑秀發(fā)上。 “就這樣好不好?”陳朱的聲音都帶著呼吸里的酥麻,已經(jīng)舒服得全身癱軟沒有力氣了。 景成皇說好,垂眸捏著她的下巴吻上去,胯間卻重重地挺了進去。 “啊——” 陳朱徹底倒在他肩上,整個人哼哼地叫,連腳趾都在蜷縮打顫。那根巨物一個勁往她體內(nèi)猛搗。 腰胯開始大力來回挺送,性器插進去一半,卻將她顛得一上一下的起伏,滾滾的cao開。 景成皇還在努力擴張插入,被那逐漸濕軟接納的緊致絞得太陽xue一突突地跳。她不說話還好,一開口簡直就是把他理智挑斷了。濕軟綿綿,偏偏語氣還帶著點不自覺的撒嬌。 浴池里泛起晃動的漣漪,水聲撞擊,水珠四濺。陳朱嗚嗚地,被拖曳著蠻橫地抽出、貫入。 jiba每一下都鑿在她的興奮點上,猛猛烈烈,余韻都來不及回味。能清晰地感覺到體內(nèi)潮涌洶洶,噴流而出。 粗大的莖端頂在軟rou里越陷越深入,隨之是整根陽具一次比一次的快速深插。下腹郁郁的黑色毛發(fā)在水中如海藻飄蕩,曖昧地掃在交合處讓她發(fā)癢。 陳朱的身體快被激的爆炸,腰肢酸軟,rouxue發(fā)脹,他還不停。 她哭喊著,眼角的淚珠斷線似的掉落,“嗯!啊……慢一點,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這輩子的國罵都用在了他身上。 景成皇腰胯發(fā)力,啪啪啪地把她撞得一顛顛,像個跳動的瓷娃娃。 他額前濕透的發(fā)絲垂落晃動,顯得那雙注視陳朱的瞳仁愈發(fā)漆黑深沉,nongnong的都是占有欲。 “寶貝,你現(xiàn)在就在殺我了……還有,你太乖了罵人都不會。還可以再罵幾聲畜牲禽獸。我會……更興奮?!?/br> 陳朱的眼睛紅了,脆生生地怒著敬他一句:“日你媽!” 開口卻似不服輸?shù)?,淺糯輕撓的一聲。 那雙烏亮的大眼睛氣鼓鼓地瞪他,一邊抽噎著。鼻尖和眉眼都是紅的,水汽濛濛,春雨后的艷梅似的,嫩得風情蓬勃。 景成皇終于停了下來,性器埋在她體內(nèi)似乎又擴大了一圈,又硬又熱,磨得xue壁艷rou蠕動。 陳朱喘著氣,終于能從飛速的云端歇下來,整個人都是高潮中的無力,慵懶地吐息。 他換了個姿勢,連撫她的臉時手都在抖。聲線沉而柔:“寶貝,你真可愛……這次要日得你喊爸爸。” 大手落細腰上猛一攬,又抬高那渾圓雪白的翹臀,性器利刃似的就狠狠插進去。 “??!……”陳朱整個都被那一下cao得眩暈,眼前一片模糊??伤氖炙浪赖毓吭谘瞎潭ㄗ?,她哪里都逃不了。 guntang的roubang整根埋進被開發(fā)得唇rou翕動的洞口里。 景成皇低低又無憾的一聲悶哼,仿佛什么人間妙事。揚起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沒有再控制力道,每一下都是用盡全力,蝕骨銷魂的縱送。 在力量面前,一切阻礙都被蠻橫撐開。一路穿花拂柳,擦著前行頂開的媚rou,直直插到最深處,開始在她體內(nèi)猛杵,半點適應都不給。 忘情地抽插,幾杵就把她干得水聲四起。 rou體激烈的拍打著,周遭只剩女人嬌吟的哭聲混雜著男性喘息,以及晃動著溢出地面的水流聲。 陳朱就像在海浪里翻滾的浮萍,快意和痛感同時鋪天蓋地而來,不是她能承受的。 巨物在她體內(nèi)肆意攪動,xuerou跟小腹都要抽搐起來,哭著說:“慢、慢一點……干壞了就沒得干了?!?/br> 手臂無助地揮在空中胡亂摸索幾下,最后死死撐在浴池壁沿上。 景成皇瞇著狹長的眼睛,手一收又抬她的腰,嫩滑的脊背送到眼前來,俯首就壓上去。靈活的舌落在她的敏感點。 陳朱細微地喘,大聲的叫。 用力的吸了幾口,他終于舍得離開,喘吟的聲音勾她的魂:“寶貝,哥哥親親你好不好?” 知道他指什么。 陳朱濃麗的一張臉春情飛艷,昂首時頸椎柔韌地往后折,彎出纖纖一輪天鵝頸。 只要肯慢下來,她什么都答應。 最后跟低頭俯下來的他張嘴就契合上。兩條舌頭在口腔里,他卷著她又纏又攪,吞咽彼此的氣息。 直吻得陳朱胸腔里的空氣都快榨干了,才堪堪離開??诮蚪火膬扇舜娇诶锢鲩L長的銀絲,滿足又舒爽地在空中墜斷。 景成皇跪在身后繼續(xù)挺腰,整根roubang不知疲倦地一下下猛砸進那迷人緊致的蜜xue,直抵到cao開的zigong口進進出出。 那身腱子rou像座春山,壓在纖薄的骨架上。水珠沿著起伏的肌rou線條滑落濺飛,麥色的肌膚在燈霧映照里充滿野性與狂放。 沒cao多久陳朱就覺得體內(nèi)又噴出水來。被cao開宮口的痛爽,她垂著腦袋,發(fā)梢撩在水面,清糯嗓音已經(jīng)有些發(fā)啞,叫得又酥又麻。妖物一樣,被jiba干得腰肢也不?;蝿?,像搖曳的柳條。 “我不要了!……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我再、再也不罵……我們下次再做好不好。我快死了……求求你……我會乖?!?/br> “喊我什么?” “嗚……爸爸……??!” 他一下含住她的耳廓,耳尖尖被舔得像染紅的秋海棠??柘履歉肿系闹砘鋈ィ指话銐汛T絞進來,要將她咬出淋漓的水汁,快快地猛頂。 “在日我女兒還是媽?” 雄發(fā)的腰力馬達似的直插得她小肚子一下下拱起,酸痛脹麻,嗓音都cao得破碎:“真的快不行了……輕一點,不、唔……要欺負我。” “什么?” “爸爸……”她滿臉清淚,糯啞乖巧地喊。 “乖女兒,不知道爸爸為什么對你這么好?嗯?”他記恨地啪啪往里撞?;蔚盟厍皟蛇叴故幍膔ou球顫顫地撩著水波起伏。 陳朱已經(jīng)有氣無力,巍巍地抽噎:“爸爸……好人……” 景成皇掐住她的腰說不對,一口咬在她后頸,忽然低沉又溫柔的喘息,聲音里是稠得濃熾的愛意。 “是因為爸爸疼你,只疼陳朱一個……” 繃得如巖石硬燙的下腹狠狠拍打在rou感十足的雪臀上,四周濺起激烈的水浪,直撞得她臀rou紫紅,快磨出血。再搗了百余下才把她翻轉(zhuǎn)過來,靠在浴池邊。 一個妙人媚懶地,連眼尾都流瀉出艷潮來,已經(jīng)快軟成春泥,就要往浴水里淌下去。 最后被景成皇勾起,舔一舔吻一吻像甜糕似的化在懷里。 他忍得艱難,額頭都是汗和水珠,去含那吐息的嫩唇,沉聲地哄:“寶貝,忍一忍。很快好不好……很快就可以結束?!?/br> 撈起陳朱的雙腿分開兩側(cè),勾在臂彎上抬著。開始從正面進去cao她,猙獰駭人的性器繼續(xù)摜插破開狹窄的甬道,狠扎狠沖。 她的rouxue跟她一樣聽話,絞得一刻也不能松懈。像有數(shù)百張柔軟的小嘴吮著,吸著滑進滑出的莖身。 roubang灼熱如火,失了智似的淺淺出,深深入,把妙人直捅得連同水波撞在池壁上。 陳朱已經(jīng)喊不出來,全身的力氣都用來了承受男人的猛烈攻勢。 胸口被過于密集劇烈的沖撞頂?shù)猛覆簧蠚狻DX海白電閃過,一波波地卷襲,沒有停歇。下面搗得洪水泄流,不停交替,教她失了矜持。 數(shù)不清被插了多少下,還沒有結束。只陳朱在清醒和暈厥之間一閃閃地被撕扯著,哭得聲音都在打顫。 “嗚……你、你又騙人!” “是……我騙人。陳朱很乖,再一次好不好?” 胯下力氣卻一分不減,又沉下腰去cao到深處,每一下都cao得盡興才罷休。 景成皇吻她的發(fā),她的臉,她的肩,連氣息都風起云涌。 “你含得我好舒服,寶貝……” 沉甸甸的囊袋壯如碩卵,充著血在溫水中晃蕩不停地拍打在她恥骨和臀縫。 有力的長臂在水下一撈,景成皇將她一條柔腿抬得更高。換了個角度從上而下將粗硬的硬物急急地重插到底。 撐得陳朱動也不能動,縱情地在她體內(nèi)馳騁,連眉梢都是喜愛的痕跡。慢下來去親她的臉,像是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閉上眼睛,壓著低沉的聲線又說對不起。失控動起來惹得又是微弱的呻吟求饒。 陳朱只剩本能反應,筋疲力盡,全身都在冒著汗,被激起的熱水沖刷著。xiaoxue仿佛除了納入已經(jīng)沒有任何知覺。 泫然的眼睛被模糊得眼前只有晃蕩的水影。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男女間體型力量的懸殊竟如此可怕。卻不知從前床笫間的歡愉是對她傾注了多少耐心和溫柔。 “哥哥救我……嗚……陳朱受不住了。不……要欺負陳朱?!?/br> 景成皇終于將她抱起,狠狠壓在懷里,又急躁不舍地最后重重數(shù)十余下入xue,才快速抽出jiba抵在她軟rou痙攣的小腹。莖器顫動著,射出一股股濃稠的白濁jingye,咕噥著在水流中散開。 guntang的氣息熏在陳朱的頸窩里,喘得酣暢淋漓。 “別哭了寶貝,哥哥喜歡你?!?/br> 他撫她的背,一下下地平歇,抿著guntang的唇色,落在那布滿紫紅吻痕的胸脯、頸間。 “我愛你。”他說。 臥室窗前擋了多重遮光簾,白天亦如黑夜。 陳朱從逐漸清醒的意識中醒過來,懶懶地嗚咽一聲,舒展腰肢,動作到一半就停滯,不可言說的地方傳來了不適的痛意。 減小幅度,輕手輕腳縮回被窩里,枕著軟綿綿的床褥重新墜回夢鄉(xiāng)。 沒一會,燈就開了, “起來了陳朱,你睡了一天,要吃點東西?!?/br> 男人穿著白色襯衫,松松垮垮地只扣了中間兩三個紐扣,衣擺垂麗,一身的居家氣息。 他按下了控制按鈕,幾重遮光窗簾向兩邊徐徐展開,明媚的天光便自然而華麗地揮灑進來。 陳朱再躲也覺得刺眼。 并且暗暗開始磨牙。 對方神態(tài)自若,站在床前一邊將袖子反卷起來,再曲膝跪上床沿,彎腰將手臂探進被窩里拉她。 陳朱一時腦抽,抬腳就踹。沒曾想金主反應迅速,躲過攻擊,擋之,擒之。掌心落在那纖纖的腳踝收緊一扯,整個人就直接被拉到他身下。 他拿膝蓋輕易壓住她另一只腿,就著她被迫往胸前屈起小腿敞開的姿勢,已經(jīng)勾起長指不客氣地往緊閉的陰xue慢慢擠進去。 “讓我再檢查下里面,看來你好多了?!?/br> 昨夜禽獸又一邊激動一邊克制,搗得她又腫又痛,陳朱光榮因工帶傷。 想起了上一次。浴室果然是個不祥之地。 睡前已經(jīng)涂過一次藥,陳朱感覺那干燥微涼的指腹輕輕地往里面撥弄的動作,里面潮熱柔軟,媚rou吸盤似的,羞澀地把他的手指吸吮得緊緊的。 陳朱也有感覺,她頭皮發(fā)麻,一個激靈掙扎著躲開了。身體像條蟲子艱難向后蠕動。 “包養(yǎng)也得講究勞動法?!?/br> 沒想到景成皇一下就笑了,閑漫地就將沾著她體液的指根含進嘴里,魅惑得跟個妖精似的。眉目飛揚,黑框眼鏡架在優(yōu)越的鼻梁骨上,鏡片反射出清潤又內(nèi)斂的眸光。 “乖孩子,要我慰勞傷員嗎?” 她嚇得馬上起來,搶過在手中的藥膏。昨晚是醒不過來,今天必須自己涂。 景成皇不為難她。 剛出爐的酥皮奶酪吐司熱騰騰的,飄著一股雞蛋和焦糖牛奶在烘培后散發(fā)的濃郁香氣。 陳朱確實是餓了。 Scarlett發(fā)來慰問:小美人,昨晚過得愉快嗎~ 沒想到小美人反應冷淡又迷糊:嗯? Scarlett意味不明地嬌滴滴一聲嘆,說不應該啊~ …… 吃完東西,跟教授遠程視頻后,才合上電腦。陳朱把便簽撕下,都是剛才視頻會議時簡記的內(nèi)容,貼到某一頁寫滿公式圖表的記事本上。 她習慣記筆記,不容易分散注意力,日后也有跡可循。 別墅遠景海天一線,心曠神怡。近景庭中花園,有一片繁花綺麗的盛景。 嗯,真是風和日麗,適合走到露臺憑欄吹風,45度角仰望天空,清風揚起秀發(fā),半是明媚半是憂傷…… 不對,所以她現(xiàn)在為什么要跟金主在洼地里鏟土? 陳朱肩上隨意搭了件姜黃色的格子羊毛披肩。蹲在玫瑰花叢里一心一意給認真勞作的金主幫把手,適時遞個泥鏟子什么的。 太神奇了。一個深沉運籌的人居然有閑情逸致,在這里無比耐心地照顧嬌弱的玫瑰花。 他太過專注,彎腰時從容淡定的動作讓陳朱有一剎那的晃神??粗枪枪?jié)修長的手沾了黑泥,熟稔地撫過莖株下脆弱的根,檢查后才埋進土中。 果然呢,行動派無論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 以為這種人難得空閑應該去高級場所品酒打golf,總之有各種不受束縛的游戲。而不是擺弄花花草草這種極為修身養(yǎng)性的活動。 陳朱是真誠建議:“我覺得你應該也很有種菜天賦。 “一畝三分地……南瓜藤爬滿木架結出金色的瓜,洼地里的小白菜挺括脆爽,紅頭蔥長勢極好,甜芯菜郁郁蔥蔥?!?/br> 沒想到,金主指了指某個方向,含蓄地淡聲答:“也有?!?/br> 啊,這…… 種菜也會。 金主真是個熱愛生活的人。 景成皇捏了下她的臉頰,以示對她的古板印象的懲罰。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也是人,不是什么怪物?!?/br> 況且也不是經(jīng)常有時間打理,那種時候就得假手于人。 雖然煙火氣是一種離得很遙遠的東西,與他的步調(diào)合不上,但適合偶爾作為生活的點綴是解壓的好方式。 陳朱職業(yè)病犯了。忍不住伸出兩指落到視線所在之處。 她已經(jīng)盯了很久了。 毫不嫌棄地在葉片上捏起一條正掙扎蠕動的小蟲,舉起來在陽光底下細細地察看。 這種時候,這樣的神態(tài),特別像個小孩。帶著孩童求真的執(zhí)拗。 陳朱確認,這種叫玫瑰中夜蛾幼蟲,專吃玫瑰葉子,養(yǎng)花人的克星。 而景成皇的結論是,很適合做肥料。 于是陳朱挖個小洞,拿起鏟子冷酷無情地把蠕動的蟲子從中間截成兩段,才埋進土壤里。 ——————————————————————————— PS:景總栽花種草的養(yǎng)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