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好像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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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下?”白夭夭收拾了一下桌子,替薄欽把衣服套上,環(huán)視諾大一個辦公室,“這里應(yīng)該有休息室吧?” “有......”但他幾乎沒怎么用過,大白天鉆進休息室里,對薄欽來說是一種墮落。 不過,薄欽看了眼凌亂的辦公桌,頭疼的按了按眉心,本來就很墮落了。 而且落地時他久違的感覺到了.......腰酸,畢竟昨天站了兩個小時,今天辦公桌又太硬了。 薄欽指了指角落里的門后就是休息室,配置的很齊全,有浴室,有暖氣,里面甚至還備著衣服。 兩人簡單的洗個了澡,薄欽抱著渾身都是沐浴露香味的白夭夭,卻沒有睡。 “不困?”白夭夭抱著他的腰,薄欽手長腳長的,倒像是白夭夭整個人蜷縮在他懷里。 被孕夫比正常人偏高些的體溫籠罩著,白夭夭就有些昏昏欲睡。 “你睡?!北J堅持著:“我下午有會?!?/br> “就回來一天還要開會......”白夭夭嘟囔著,閉著眼睛在枕頭下面摩挲手機:“幾點啊?” “兩點半?!彼曇舯揪秃寐?,這會有些喑啞,兩個人貼在一起說小話時,鼓噪的耳膜都癢癢的。 白夭夭睜開眼睛訂了鬧鐘,湊到薄欽近在咫尺,但又沒什么表情的臉上,在他眉心親了親。 旋即心滿意足的看著他耳朵慢慢泛紅,閉上眼睛,攬在他腰上的手在后背處有節(jié)奏的輕拍著:“別cao心了,你睡你的,到時候我叫你?!?/br> 薄欽從成年后,就沒聽過有人讓他別cao心了,這種感覺格外的新奇的,但從白夭夭嘴里說出來并不壞。 后背拍打的力度慢慢消失,白夭夭呼吸逐漸平穩(wěn),顯示人已經(jīng)睡著了。 薄欽打量著她睡著的臉,學(xué)著白夭夭剛才的樣子,親了親她的眉心。隨即伸出手把白夭夭耳邊的頭發(fā)撥開,在確保不會壓到她頭發(fā)時,小心翼翼把白夭夭腦袋往自己這邊靠近些。 可能瞌睡真的會傳染,薄欽甚至都沒撐過五分鐘,眼皮就沉沉的墜下來了。 懷里本該睡著的白夭夭眼睫忽閃一下,睜開眼睛,伸手輕輕掐了下薄欽睡著的臉,小聲嘟囔著:“干脆給你改名叫薄逞強算了?!?/br> ——— “薄欽?”睡夢中就感覺到有人忽遠(yuǎn)忽近的在叫自己的名字,薄欽睜開眼,就看到穿戴整齊的白夭夭趴在床前,在叫他的名字。 薄欽愣了三秒才意識到自己睡著了,揉著眉心從床上坐起來:“幾點了?” “不急,才一點多,還有時間?!?/br> 白夭夭其實只睡了一會,根本不需要鬧鈴就醒,畢竟她本來體力就不錯,更不是薄欽現(xiàn)在一個孕夫可以比的。 白夭夭幫他把烘干的衣服拿過:“先起來吃飯?!?/br> 她一說吃飯,薄欽確實感覺餓了,穿衣服都快了幾分,聽到白夭夭說:“你哥剛才來過一趟?!?/br> “他說公司群里傳的沸沸揚揚,說你帶了個女人回來,實在是好奇,就來看看?!?/br> 薄欽動作一頓,抬頭看向白夭夭,等她接著說。 “他看你睡著,跟我說你大嫂告訴他你懷孕了,被他嘲笑了好久?!卑棕藏矒Q了個姿勢:“我就把你的檢查報告給他看了。” 薄欽本來就沒打算瞞著薄嘯廷,隨口問道:“他怎么說?” “他說你真牛逼,小時候什么學(xué)的都快,什么都會,現(xiàn)在他媽的連生孩子都會了?!卑棕藏沧炜煺f完,眼睛掃到薄欽的肚子:“壞了,在閨女面前說臟話了?!?/br> 她這么對著肚子說話,弄得薄欽有點隱秘的不好意思。 垂在胸前的頭發(fā)被人伸手拉了一下,薄欽手上沒用力,不疼。 白夭夭抬頭,就見薄欽一臉冷淡且理智的說:“這么小,怎么可能聽到?!?/br> 話音剛落,白夭夭就發(fā)現(xiàn)他動作一頓。 “怎么了?” 薄欽臉上浮現(xiàn)出古怪的神情,垂下眼睛看看著自己的肚子,語氣都些不確定:“她剛剛好像動了?” 白夭夭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薄欽毛衣下鼓起的肚子,突然輕輕動了一下,像是有一條小魚在下面懶洋洋的翻了個身。 薄欽感覺自然更強烈些,手上動作都停了,蹙著眉頭一言不發(fā)的坐在那里,突然沉穩(wěn)嚴(yán)肅的開口問道:“怎么辦?” 白夭夭被他突然的嚴(yán)肅鎮(zhèn)住了,眨了眨眼:“什么怎么辦?” “萬一……真能聽到怎么辦?” 這話一出,一臉嚴(yán)肅的薄欽莫名顯得有些呆,白夭夭又覺得他呆的可愛。 她湊過去親親他的臉,強忍著笑意哄道:“那要不要道個歉?” 薄欽耳垂微微泛紅,聽出來白夭夭嘴里哄小孩的語調(diào),也覺得自己剛才有點犯傻。 “餓了?!?/br> 他強裝鎮(zhèn)定穿上衣服,快速的洗漱一番推門出去,怎么看都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Ps:我傻了,昨天寫完直接睡了,早上醒過來還覺得自己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