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爭
作者有話說:為了慶祝雙十一,大放血啦!一萬一千多個字,夠本不??!xd “藍海發(fā)來戰(zhàn)帖了?!?/br> 干部開會時,粗壯男說道。 “哼,喪家犬過了那么久突然要挑戰(zhàn),是忘了失敗的滋味嗎?”坐在粗壯男隔壁的墨鏡男得意地說道。 “那么久沒動靜突然要挑戰(zhàn),肯定掌握了什么讓他們覺得自己會勝利吧!怎么可能突然出動?!睂γ娴娜景l(fā)男鄙視地說道,墨鏡男只得嘿嘿笑著混過去。 “老大你怎么看?”粗壯男一如既往地詢問穆夏的意見。 穆夏雙腳勾著樹干,整個人倒吊在樹上。 “怎么看啊……”他雙腳施力,輕而易舉地把姿勢變?yōu)樽跇涓缮稀?/br> “楠婭你怎么看?”穆夏笑著,望向和干部們坐在一起的楠婭。 現(xiàn)在算是干部的一員的楠婭,自然參與了所謂的干部會議。 雖然不滿穆夏把問題丟向她,楠婭還是面色不改地給予意見:“要是不接受挑戰(zhàn)的話會有麻煩,越早解決越好,當(dāng)然我們這里也必須有所準(zhǔn)備。時間和地點?” 楠婭的話自有一番道理,但三人卻不想就這么聽了一個女人的話,更何況這個人又不是他們的老大。所以三個干部還是詢問性地望著穆夏。 “干嘛望著我?沒聽見楠婭說的話嗎?”穆夏居然開始用匕首劃著樹干。 三人不再理會穆夏,開始和楠婭認(rèn)真討論起來,免得從穆夏那里招來侮辱的話。和穆夏相處幾個月,他們還是了解到對穆夏不靠譜的言行提出疑問,只會自取其辱。 “那么下個星期五,在南邊的河岸對戰(zhàn)。我們這里武器準(zhǔn)備好,別因為上次贏了對方就小看他們。就這樣吧,會議解散?!贝謮涯凶隽藗€總結(jié),與另外兩個干部離去。 - “你會去參戰(zhàn)嗎?” 一如既往地和楠婭在天臺上,兩人之間卻再也沒有決斗,只是偶爾會練練手而已。 穆夏躺在地上,望著蔚藍的天空。沒什么云呢。 “先說了我不會參戰(zhàn)的,他們的事我從來不管?!蹦孪难a充多一句,將雙手放著頭下。 楠婭剛吃完便當(dāng),把飯盒收起來。 “應(yīng)該會去吧,畢竟我現(xiàn)在是干部的一員。”而且我有著必須參加的原因。這種話楠婭當(dāng)然不會說出來。 “明明是被我逼著當(dāng)上的不是嗎?”穆夏直起身體:“果然你是想當(dāng)干部的吧!” 這時兩人突然聽到通往天臺的門打開的聲音,然后是腳步聲。 “有人來了?!蹦孪男÷曊f道:“應(yīng)該是兩個人。” 由于他們所處的位置是天臺的另一端,必須繞一圈才會看到他們。所以剛來到天臺的兩人并沒有注意到穆夏和楠婭的存在。 “你讓我來這里有什么事嗎?”男子的聲音。 “那、那個,學(xué)長。”女生用顫音說話,看來很緊張。 與穆夏坐在墻后的楠婭用眼神詢問穆夏:我們干嘛要躲起來? 穆夏用唇語回答:看,好,戲。 楠婭露出鄙視的眼神,不過還是抱持沉默。 “我、我……”女生開始扭捏起來。 “你到底想說什么?”男子的聲音充滿疑惑:“要是沒事的話我得走了?!?/br> “我喜歡你?。 迸舐暫俺鰜?,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勇氣:“請你和我交往吧,學(xué)長!” - 現(xiàn)實中居然可以遇到“天臺上的告白”這種場景,多難的??!穆夏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 “是誰?”被告白的男生聽到聲音,警戒地看向周圍。 “誒!有、有別人在嗎?”女生緊張地問道。 回答他們的是一片沉默。 男生有點尷尬:“應(yīng)該是聽錯了?!?/br> “學(xué)長?!迸穆曇袈犉饋砜炜蘖耍骸叭绻幌牒臀医煌脑?,可以直接說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小玉,我只是沒想到你會向我告白……”男生開始慌張:“但是我沒有拒絕的意思??!應(yīng)該說是太好了吧,完全沒預(yù)料到,那個,其實我也是喜歡你很久了……” 說道最后,男生的聲音越來越小。 女生走向男生,緊緊抱著他:“太好了,鼓起勇氣向你告白太好了,你也喜歡我這件事太好了……” “喂,別哭啊。”男生有點緊張地安慰她,后來也緊緊抱著女生,兩人不再說話。 算是好結(jié)局呢。楠婭嘆氣,幸好她和穆夏沒打斷別人的告白。 “唔……”穆夏想拿開楠婭蓋在自己嘴上的手,奈何楠婭力氣太大移不開。 “啊,抱歉?!遍獘I小聲說道,移開了自己的手。 手一拿開,穆夏便喘了一口氣,正好吹在楠婭的耳朵上。 此時楠婭才注意到自己為了蓋上穆夏的嘴巴,把他上半身推在墻上,然后自己壓著他的姿勢多么曖昧。距離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穆夏也察覺到什么,輕聲在楠婭耳旁說道:“怎么?你也想向我告白?” 楠婭皺眉,給他一個“怎么可能”的表情。 誰知,穆夏卻露出莫名的笑容。 那張從來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的嘴,此時兩片淺色的薄唇合上,嘴角微微勾起。 明明和平時一樣輕佻的笑容,在楠婭眼中似乎有些不一樣。 多了幾分誘惑,以及危險。 讓人無法離開目光。 不明白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想法,楠婭疑惑和迷茫的同時,穆夏那張嘴微微張開。 “你知道嗎?”特意壓低的嗓音在耳畔響起,顯得更加曖昧:“學(xué)校和流氓兩邊,現(xiàn)在傳言都在說,我們倆正在交往呢?!?/br> 穆夏說的的確是事實。兩人常常一午休就往天臺跑,誰知道是不是在約會?兩人在學(xué)校也一直都是形影不離,而且穆夏總是纏著楠婭,這看起來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疤崾悄孪牡冒沿笆啄玫?。 不過會選楠婭這種外貌的……雖然楠婭并不難看,反之長的還挺俊的。沒錯,問題就在這挺俊的。你一個女生,長得不小鳥依人溫柔委婉可愛性感沒關(guān)系,但你偏偏就長得帥氣了,還比許多男生帥了,身材又那么高大……只能說穆夏品味獨特吧,眾人如此認(rèn)為。 楠婭從來不在意這種事,所以并不知情。穆夏會知道這種傳言,也是拜得他對周圍敏銳的觀察力及聽力所賜。 雖然他一直把這件事當(dāng)笑話,但是這種時候可以逗逗楠婭的話,他是絲毫不介意說出來的。 果不其然,楠婭整個人呆楞了。此時,穆夏卻伸出手撫上她的胸部。 胸部。 那只手還捏了捏。 ?。?! 碰——! “我好像聽到什么聲音?!眲偨坏脚笥训哪猩f道。 “還在用這個借口嗎?現(xiàn)在不需要了啦!” “不,我是真的聽到什么……” “我們快下去吧!向我們的朋友宣布一下我們正式交往~~” 于是闖進來的兩人離開天臺,留下原本的兩人。 “他們走了嗎?你快放開我!”穆夏掙扎道,剛才楠婭居然直接給他臉上來了一拳,然后踩著他的手,還用眼神威脅他不準(zhǔn)出聲。 楠婭移開腳,表情卻是驚訝,而非一般女生會有的羞憤:“真不敢相信,你到底在想什么???” 穆夏居然對女生的胸部有興趣?這大概就是楠婭腦中的唯一想法。 “沒什么啊,只是開個玩笑而已。”穆夏不正經(jīng)地笑道,眼神卻直盯盯地望著楠婭。 被他盯得全身不舒服的楠婭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我先回課室了?!?/br> “等會兒見?。 ?/br> 穆夏毫不在乎,向楠婭揮揮手。 等楠婭離開天臺后,穆夏望著自己的手。 “楠婭啊……雖然可以隱約猜到你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目的,不過——” 揭開謎底還差一個最關(guān)鍵的鑰匙。也許下個星期五,在南邊河岸與藍海的對戰(zhàn)可以知道些什么…… 他望著天空,一陣風(fēng)吹過,揚起他的黑發(fā)。 - 這些天,穆夏與平時無異,依舊常常和楠婭在一起。但是聊天時,穆夏總會有意無意地詢問楠婭來這個學(xué)校之前的事,各種雜七雜八的問題。 通常被問及和目的有關(guān)的事或是不想回答的問題時,楠婭就會默不作聲,直接無視穆夏的問題。 穆夏絲毫不介意,反正楠婭剛轉(zhuǎn)過來時也是這副態(tài)度。 粗壯少年和其他干部們召集了所有流氓們,各自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起初流氓們還不樂意,認(rèn)為沒必要和手下敗將打架。但是經(jīng)過粗壯男一番解說,大家倒是都接受了這個提議,認(rèn)真準(zhǔn)備戰(zhàn)斗。甚至有人模仿穆夏和楠婭,每天一有時間就和同伴練練手,幾天下來倒是挺熱鬧的。 只能說粗壯少年身上有種屬于他的領(lǐng)導(dǎo)能力吧。至少大家對于他是服從的,不像穆夏,陰晴不定的心情,心情好還沒關(guān)系,心情壞時那是把所有人都侮辱過一遍,結(jié)果得罪了不少人的。 楠婭最近倒是頻繁和在藍海潛伏的瑪麗聯(lián)絡(luò)起來,只因為這次戰(zhàn)斗的是對方潛伏的流氓幫派,交換情報那是必然的。 不過藍海的干部防的太嚴(yán),瑪麗的進展一直沒啥突破,這在她的記錄中也算是難得的了。 一轉(zhuǎn)眼,約好的戰(zhàn)斗日來臨了。 由于是星期五,作為學(xué)生很多人還是要上課的,并不是說流氓就不用上課,出席率可是很重要的。為了確保己方的人可以全部出席,雙方不約而同把時間約在放學(xué)后。 但是,一想到等會兒就要對戰(zhàn),倒是沒幾個人可以專心聽課了。每個人都興奮不已,就連坐在穆夏隔壁的粗壯少年也是有些許影響。雖然他不像其他流氓一樣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但整個人精神不已,和平時在課堂上打瞌睡的樣子簡直像換個人似的。人還在坐在那,心思卻不知早飛到哪里,想著要怎么打藍海那幫家伙了。 這種時候,?;偷牧髅ド舷伦铈?zhèn)定的就只有穆夏和楠婭了。穆夏那是完全不在意,畢竟他雖身為老大,卻根本沒參與這次的戰(zhàn)斗。楠婭更不用說了,戰(zhàn)斗?穆夏那一打幾十的人都敗在她手下了,區(qū)區(qū)幾百個人的藍海算什么? 在漫長得仿佛幾個世紀(jì)的等待下,放學(xué)的鐘聲終于悠悠響起。所有流氓們趕緊離開課室,到每次聚集的地方抄家伙,準(zhǔn)備大干一場。 也就楠婭還是像平常一樣,不快不慢地把桌上的物品裝進背包。 “真的不去?”臨走前,楠婭還是問了問穆夏。雖然她早就知道答案。 “不去。你待會兒打架別把對手虐的太慘??!”穆夏笑道。 “才不會,又不像你那么幼稚?!遍獘I指的當(dāng)然是玩街霸那會兒,穆夏把她虐得體無完膚的事。 等楠婭離開差不多離開了幾分鐘后,穆夏才站起來離開教室。 “接下來,該去哪兒呢?”穆夏對自己問道,放在褲袋里的手下意識地摸了摸匕首,腳下的動作卻是和語氣相反,毫不猶豫地,直徑往左邊走去。 要是熟悉這地區(qū)的話,就會知道穆夏走的這條路,正是通往南邊河岸的路線。 - 南邊的河岸—— ?;偷牧髅冊趯W(xué)校拿了武器,由粗壯少年給了一個激勵人心的演講后,個個便興致高昂地來到南邊的河岸。 一隊人浩浩蕩蕩的樣子把路邊的人們都嚇得不輕。雖然這個地區(qū)校園流氓的存在是眾所皆知的事實,但是拿著武器要干架的兇狠樣子也不是常見的。 一樣的情況也是發(fā)生在藍海身上。但是比起上回決斗時的兩手空空,這回他們也學(xué)聰明了,木棍啊廢鐵啊,只要是能當(dāng)武器的都帶來了,架勢和常煌沒兩樣。 常煌答應(yīng)開戰(zhàn)的其中一個原因便是:藍海不能找來外校的幫手。之前有一回戰(zhàn)斗,藍海便是找來了外校的流氓幫忙,結(jié)果人數(shù)一個多上來,直接就壓制住了?;?。開出了這個條件,便是為了讓雙方的人數(shù)達到平衡,畢竟兩校的規(guī)模是差不多的。 藍海倒是爽快答應(yīng)了,更表示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外校插手,好像他們才不會那么卑鄙找來外校幫手一樣,怎么聽怎么讓人起疑。 但是現(xiàn)在看到雙方的人數(shù),倒是證實了藍海并沒有撒謊,難得地信用了一回。 以南邊河岸的橋為界線,兩派流氓各自聚集在自己的陣營,面露不善地望著對方人馬。 雙方都派出一個代表出來宣布決斗開始,這是每一次開戰(zhàn)前的儀式。藍海派出了自家老大,是個全身裝戴著金屬飾品,頭發(fā)染成白金色的男人。他的臉上還有一道刀疤,整個人說不出的邪惡氣息,十足十的流氓模樣。 常煌這里老大并不在,理所當(dāng)然由聲望第二大的干部粗壯男作為代表。 “怎么?你們老大又不在?”雙方代表站出來后,藍海的老大諷刺:“真不愧是縮頭烏龜?。∨蓪傧聛硭退?,自己倒是安逸?!?/br> 這話一出,?;偷牧髅兌疾凰恕K麄儗τ谀孪牟粎?zhàn)的舉動當(dāng)然感到不解,但是被對手領(lǐng)頭的這么說出來,雖然內(nèi)心隱約贊同,引出更多的卻是被小瞧的憤怒。 擺了一個手勢讓?;偷娜硕及察o下來,粗壯少年緩緩開口:“上回戰(zhàn)斗,我們的老大一樣沒出席。送死的那方,現(xiàn)在談還太早了?!毖韵轮?,就算老大不在,你們來找莊的行為一樣是送死。 這話反擊得完美,還連帶扯上了藍海上一回戰(zhàn)斗的敗績,讓藍海老大無話可說。聽著?;土髅?yōu)榇謮焉倌昴欠挼臍g呼聲及對他的辱罵聲,藍海老大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不過憤怒的表情瞬間轉(zhuǎn)換為自信的笑容,藍海老大說:“就在這里吠吧!反正你們也吠不了多久,我們很快就會讓你們嘗到失敗的滋味。” 看來藍海對于這次的戰(zhàn)斗十分自信,只不過他的話在?;土髅兊亩铮蔷褪茄b13,說不過粗壯少年就反過來侮辱他們這些人。頓時噓聲一片。 藍海的老大也不介意,和粗壯少年互相行禮,也不知道是哪個前輩留下來的古怪習(xí)俗,明明是決斗還搞得這么文雅開戰(zhàn)前行個禮。然后兩人背對背,走回自己的陣營。 “與?;偷臎Q斗——”藍海老大舉起右手。 “與藍海的決斗——”?;透刹颗e起左手。 “正式開始??!” “喔喔喔喔喔喔——?。?!” 雙方人馬手提武器,士氣高漲地往對手沖去。 狠狠地?fù)]下武器,把對手踩在地面上,享受著勝利的快感,卻沒注意到后方的敵人而被偷襲。 他們本來就是流氓,各種卑鄙的街架手段在他們身上展露無遺。 這是一場群架。 對彼此的厭惡讓他們毫不留情。不用考慮后果,只要沒人死亡,那怎么打都行。 這個地區(qū)的警察對于他們這種性質(zhì)的打斗早就習(xí)以為常。只要民眾沒有被牽扯導(dǎo)致受傷,他們一般都不會理會這種斗爭。這也算是流氓和警察們的潛規(guī)則,不用擺到明面上來說,大家心里有數(shù)。 在這種打斗中,流氓要是受傷或殘廢,警察也不會管理。畢竟沒有人逼你去參戰(zhàn)去當(dāng)流氓,所以你必須為此負(fù)責(zé),怪不得別人。你要想報警?好,那么連你一起捉了,誰讓你也是流氓呢?于是流氓們也有一套自己的規(guī)矩,否則這種集團根本不會長久。 群戰(zhàn)本就是一團亂的,要是不夠熟悉自己的戰(zhàn)友,說不定還會打錯人。好在大家都還是學(xué)生,穿著校服就跟戰(zhàn)服一樣,基本上就是看校服打人。 此時,為了打架而特意換上運動服的楠婭,反而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先不說她和別人與眾不同的裝束,就算她穿著和大家一樣的校服,那一頭金色長發(fā)也是足以吸引許多眼光。 但是,真正讓人對她投以另類目光的,卻是她的性別。 一個女生。 這些流氓里并不是完全沒接觸過女人,相反他們之中甚至有人整天泡在女人堆里,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偶爾這些女人也透過他們會知道一些內(nèi)幕,但是他們和那些女人的關(guān)系再親密,終究是不會把女人當(dāng)作他們的一員的?,旣愡@次混入藍海所扮演的角色就是類似這樣的存在。 畢竟流氓,扯了半天本色就是打架。這種事青春期的男生終究是勝過女生一大截的。 所以在他們印象里,女人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的,更遑論與之對戰(zhàn)。 然而,他們眼前的楠婭,顯然不是那種女人。 人往那里一站,金發(fā)隨風(fēng)飄揚,等人找上門來和她打架的樣子,就不知比場上那些耍卑鄙耍猥瑣的流氓們威武多少倍。 那是一種氣場。不是隨便來個人站在那里就會有一樣的效果。 雖然有些藍海的流氓見她一個女人,不好動手。畢竟“不打女人”是許多男生的四字真言,那都是看戲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但當(dāng)中也有猥瑣流的存在,尤其這種人在流氓中當(dāng)然是更多的,見楠婭是場上唯一的女生,雙手還什么武器都沒拿,必定是最弱的,就想著對她動手來證明自己的厲害。 很快的,有五個藍海的流氓便圍上了楠婭,把她包圍。 可惜的是,正常的思路下他們的確是正確的。 不過,楠婭絕對算是異常的存在。 想向楠婭證明自己的本事? 那還真是找錯人了??!楠婭嘴角勾起,眼神卻是冷冽的。 圍攻楠婭的藍海流氓一共有五人。 常煌的流氓們一開戰(zhàn)就向?qū)Ψ綌碃I沖去了。這種混戰(zhàn)通常都是和幾個自己比較熟悉的朋友一起打,那樣默契也會高一些。楠婭雖然當(dāng)了幾個月干部,卻是沒和流氓們打關(guān)系牌,此時居然沒有?;偷牧髅ピ谒砼?,這才會落單被他們盯上。 站在楠婭正面的流氓發(fā)動了攻擊,用木棍從楠婭的正面敲下去,想把她敲暈。 楠婭怎會傻傻站著讓人打?馬上便是微微蹲下身子,躲避了攻擊時用手緊緊抓著木棍。 那流氓心下一驚,想抽回木棍,卻是怎么搶不回。 楠婭一個發(fā)力,那個木棍便從流氓手中脫出,變成楠婭的武器。 這一出手,那五個流氓便知道楠婭可不是什么小角色。 那種手法要不是練家子,就是經(jīng)過許多打架訓(xùn)練出來的。像這樣的人,那個身手普通的流氓是絕對比不上的。流氓們開始有點慌張。 不過那又怎樣?流氓們很快冷靜下來。他們早就知道,他們最大的優(yōu)勢一直都是人數(shù)。 一比五,說要勝利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其實對付一個女生根本沒必要叫上那么多助手,但是難得有女生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當(dāng)然是招了幾個兄弟來玩玩。現(xiàn)在一看,這行為居然是正確的。 正面的攻擊落空后,另外四個流氓也開始動手,手中的武器直直往楠婭身上招去,之前的流氓倒是很快又去搞了個木棍,回來和他的兄弟一起圍攻楠婭。 楠婭倒是直接,剛搶來的木棍也是直接當(dāng)武器用了,每當(dāng)有攻擊向她招來時便用手中的木棍擋下。 不斷的化解別人的攻擊,然而楠婭卻不曾主動攻擊。 雖然她高明地拆招讓自身毫發(fā)無損,但這點相對那五個流氓也是一樣的。 很快地,流氓們也發(fā)現(xiàn)了楠婭并不攻擊他們。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們很是亢奮。 再強大又怎樣?不會主動攻擊,那么他們就什么都不用忌憚,可以放開去攻擊。 這么一想,攻擊變得更加猛烈了,全是往要害招去。僵持幾乎十分鐘還沒拿下楠婭,他們也是十分不耐煩的。 最后其中兩個流氓干脆丟掉手中的武器,兩人捉著楠婭的雙手,在還是大家空手打架時最常用的束縛法。一時沒注意到他們改變方式的楠婭居然就這樣被抓了個正著。 楠婭開始掙扎,掙脫對于楠婭說當(dāng)然是簡單不過,很快流氓們的束縛就快被掙脫。 但是流氓們何嘗不知道楠婭不是什么小角色。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并不是束縛楠婭。 碰——?。?/br> 一聲悶響。 楠婭的雙目失神,整個人瞬間失去力氣。 站在楠婭身后的流氓見她居然還沒暈過去,手中的鐵棍再度狠狠地往她的后腦勺打多一下。 這下楠婭整個腳步狼瘡,眼前一黑,雙腳再也支撐不了身體。 流氓們的手松開對楠婭的束縛,楠婭便直直地倒下去。 “終于倒下去了??!”其中一個流氓說:“這個女人真難搞。” 說完憤憤地踩了一下楠婭的背后,才和其他的流氓一起離開,尋找下一個目標(biāo)。 遠(yuǎn)處黑暗的叢林里,偷窺戰(zhàn)況的少年拿下望遠(yuǎn)鏡,眼睛微瞇。 “這樣……就想走了?” 五個流氓身體一震,感覺到后方有一個黑影,猛烈的視線讓他們留下冷汗。 他們轉(zhuǎn)頭,站在他們后面的人,竟是剛才被打昏過去的——楠婭。 不,被打昏過去,是他們自己的誤判而已。 然而她是何時站起來的,五人卻是完全沒發(fā)現(xiàn)。 此時楠婭把頭歪向一邊,鮮血流過她的臉,眼睛直直瞪著他們,模樣有些駭人。 明明受了那種致命的攻擊,居然還站的起來…… 這個人究竟——?。?/br> 不待他們多做他想,楠婭已經(jīng)揮舞著手中的木棍向他們沖去。 見木棍朝自己的臉揮來,之前從后面偷襲楠婭的流氓趕緊拿起手中的鐵棍擋在眼前,結(jié)果楠婭的木棍打上去時,那個流氓突然覺得兩只握著鐵棍的手一麻—— 好強大的力量??! 鐵棍從他手中飛出去,楠婭順勢打向他的頭,第一個流氓倒地。 余下的流氓心下一驚,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就往楠婭攻擊。 他們必須趕快擊倒這個人。 之前他們可以靠人多攻擊到這個女人,可以束縛她偷襲她,那都是因為別人從頭到尾沒攻擊過他們。 然而就算那樣,他們還是拖了很久才偷襲到那么兩下。 現(xiàn)在別人主動攻擊了。人多,在那個女人面前,真的算優(yōu)點嗎? 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清楚他們還有多一個優(yōu)勢,就是他們留在楠婭頭上的傷。受了那么重的傷,還是在如此關(guān)鍵的部位,正常人早就昏過去了,甚至就這么死過去不是沒發(fā)生過。 所以,必須趁她現(xiàn)在受傷,趕快把她拿下! 他們顯然還是小看了楠婭。 不過幾個回合,那四個流氓也步入和他們伙伴的后塵。 揮了揮手中的木棍,楠婭轉(zhuǎn)過身。 此時她已落入更大的包圍網(wǎng),周圍全是藍海的人,顯然剛才她把五個藍海的流氓打趴的過程已經(jīng)落入他們眼里。 一切發(fā)生得那么快,快的讓人難以置信。 這個看似受了重傷的?;团?,居然一瞬間將他們的五個兄弟打倒。 一瞬間雖然夸張了些,但在他們眼中差不了多遠(yuǎn)了。 那個?;停尤挥羞@么厲害的人嗎?而且還是個女人! ?;偷牧髅ゴ藭r卻是比藍海的人更加驚訝的。楠婭明明當(dāng)了他們的干部幾個月了,他們竟是不知道楠婭居然有這么強大的實力。他們一直以為穆夏讓楠婭當(dāng)上干部只是開后門,現(xiàn)在看來好像沒那么簡單。 難怪楠婭明明是一個女生,卻會參加這種戰(zhàn)斗。 “誰要先上?” 站在包圍網(wǎng)中的楠婭,用雖然不大,卻足以讓在場所有人聽見的音量說道。 這種口氣擺明了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里。藍海的人又怎么甘心,幾個自認(rèn)打架還不錯的流氓馬上向前挑戰(zhàn),卻也是很快就輸了。 楠婭的招式并不多,卻是招招見效,擺明了是練家子。但最過分的還是她那強大的力氣,木棍一揮下來,完全無法招架,直接就落敗了。 “還有嗎?”楠婭周圍的地上早已堆滿打輸?shù)牧髅儭?/br> 楠婭周圍的地上早已堆滿打輸?shù)牧髅儭?/br> 許多流氓開始注意這里的戰(zhàn)況,有些人甚至開始停下戰(zhàn)斗,圍觀這里。更多的是?;土髅サ臍g呼聲,以及對藍海流氓的侮辱聲。 藍海的流氓面色不善,其中一個看起來有點領(lǐng)導(dǎo)力的流氓直接沖楠婭大喊:“全部一起上??!” 語畢,包圍著楠婭的三十多個流氓全沖上去,想使用人海戰(zhàn)術(shù)制服她。 楠婭看著圍上來的流氓們,先是用木棍掃了一圈,打飛了幾個靠的比較近的人。而后卻拋掉手中的木棍,開始空手打起來。 流氓們先是不解于她放棄武器的愚蠢行為,但見到楠婭越打越猛的狀況,突然明白她不拿武器的原因。 本來她擅長的就是空手而戰(zhàn)! 那楠婭之前為什么拿木棍當(dāng)武器他們就不明白了。其實楠婭也不過是太久沒使用棍子當(dāng)武器,想練練手而已,但是突然這么多人一擁而上,她當(dāng)然得認(rèn)真點迎戰(zhàn)。 一拳就把一個人打倒,再來一腳踢得幾個人摔出去。楠婭以最簡單最暴力的方式,把周圍的對手擊倒。 要說穆夏,那也是曾經(jīng)一敵幾十人的強勁角色。然而他的戰(zhàn)斗方式卻是有點小聰明的打法,讓對手自己人誤傷自己人,讓對手跌倒時帶上兩三個兄弟,可以說是比較省事的打法。 與之相比楠婭的打法完全不同,一拳擊敗一個對手,沒有任何花招,勇往直前。那種霸氣的戰(zhàn)斗方式,更加襯托了她的強大。 許多一開始只是觀戰(zhàn)的藍海流氓見情況不對勁,也加入了戰(zhàn)場。包圍楠婭的人越來越多,四十、五十、八十、一百,多到了幾乎看不見身為包圍網(wǎng)中心的楠婭。 為什么不倒下?明明只是一個人,還是受了傷的人,為什么他們那么多人還是拿不下這一個人?? 沒有人再小看楠婭把她當(dāng)成一個普通的女人。這個人可是百多個人都拿不下的家伙,不,這根本是怪物吧? 和常煌的戰(zhàn)斗似乎已經(jīng)停下,所有的藍海流氓都聚集在楠婭這里,?;偷牧髅兿袷鞘ゴ蚣艿囊饬x。 還打啥?對手全去那邊了。他們干脆站在旁邊看好戲,順便看楠婭這個怪物可以撐幾久。許多人為她歡呼,畢竟誰不崇拜強者。你說崇拜一個女人丟臉?那你去和她打一場??!敢情這全變成她的粉絲了。 巨大的包圍網(wǎng)慢慢縮小,那是因為許多人都被楠婭打下了。明明打了那么久,楠婭卻絲毫不見疲憊,反而越打越起勁。 真的打得贏嗎?藍海的流氓們開始迷茫。 他們認(rèn)為自己一定會贏的,畢竟人數(shù)那么多。但是越是打下去,就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人數(shù)對那家伙來說,根本沒關(guān)系。 不管來幾個,她都會一拳、再一拳地,把眼前的對象打敗。 他們甚至沒有偷襲的機會。 這家伙……絕對是個怪物啊?。?! 藍海流氓們一個接一個絕望地倒下。 一拳。又一拳。 藍海的流氓們,有的被打昏了,沒倒下的站起來繼續(xù)圍攻,然后也加入被打昏團隊。 這已經(jīng)不算打斗,這只是單方面的壓制而已。 楠婭把周圍的人一個接一個打倒。 不知過了多久,場上的流氓只剩下寥寥無幾。 站在場上的藍海流氓,全身發(fā)抖,完全不想和這家伙打下去。 百多個人都倒下了,他們又能做什么? 但是這當(dāng)中有一個流氓卻不是這樣想。他固然害怕,但是他想起老大承諾給他的“那個東西”,他絕對要贏。 而楠婭顯然是藍海要勝利的阻礙。 他望向站在不遠(yuǎn)處觀戰(zhàn)的老大,從他的眼神中確認(rèn)了自己要做的事。 不擇手段的勝利。 即使是卑鄙、即使是犯法、即使也許會死人…… 只要是為了“那個東西”,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楠婭瞥了眼旁邊這個看起來精神有點問題、表情扭曲的流氓,突然朝自己沖過來,趕緊拿出架勢防御。 誰知那個流氓突然拿出一把短刀,直直往楠婭刺過去。 楠婭心下一驚,腦中想起的卻是每天和穆夏在天臺的對戰(zhàn)。 但是,這個人是想殺了她嗎? 不待她多想,身體已經(jīng)自動做出最適合的反應(yīng):微微一傾,伸手拉住那流氓的手肘,那流氓一個吃痛,短刀便從他手中脫出。 楠婭順勢轉(zhuǎn)身,給他來個過肩摔—— 一個裝有白色粉末狀的塑料袋從那個流氓的褲袋掉出來。 兩人睜大眼望著那個小袋子。 楠婭是驚訝的,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個流氓身上看到這個毒品。 流氓是驚恐的,一時間對楠婭的殺意更加深厚了,只想把她殺了滅口。 然而楠婭又怎么會給他這個機會,趁把流氓摔過去的時刻,趕緊把裝著毒品的小袋子拾起來裝進自己褲袋。那流氓則是趕快沖上去想和楠婭一決死斗。 楠婭并沒給他這個機會,提著他的衣領(lǐng)在他耳旁,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音量說:“明天早上六點,南區(qū)后巷8號?!?/br> 那流氓先是呆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楠婭的話,憤怒道:“如果我不來呢?” “那么你這個東西就歸我了?!?/br> “你——” “我不介意再順便報警?!遍獘I威脅道。 那流氓的表情顯得難看至極。 旁邊圍觀的流氓們都困惑不已,這兩人怎么打到一半,突然不打了,反而在那聊起天來?但是距離太遠(yuǎn)又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 “快點收拾掉他!”?;偷牧髅ズ暗?。 這話一出引起了藍海流氓們的不滿,但是那么多自己人斗倒下了,他們也只能對常煌的人干瞪眼,什么都做不了。 見藍海的人不敢動手,?;偷牧髅ジ鼑虖埩?,說他們是不敢動手的縮頭烏龜。畢竟沒幾個機會可以這樣侮辱對手??!而且楠婭在,他們怕什么? 藍海的流氓開始反罵回去,說他們靠著一個女人打架躲在女人背后。一時間變成了嘴戰(zhàn),整個場面亂哄哄。 “都給我閉嘴?。 ?/br> 一個宏亮的聲音響起,倒是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望過去聲音的發(fā)源,竟是藍海的老大。 見讓人閉嘴的是對方老大,?;偷牧髅儺?dāng)然不愿意順從,正準(zhǔn)備再度開罵時,自家的干部們也開口了:“全部安靜?!?/br> 這下,整個場面倒是靜了下來。一些小聲議論的雜聲最后也是完全安靜下來。 “這場戰(zhàn)斗,是我們藍海輸了?!?/br> 藍海老大宣布。 藍海的流氓們默默低下頭。雖然可以料到是這種結(jié)局,但是由老大這樣認(rèn)輸,他們卻是怎么都不甘心的。 明明老大放出了那么誘人的餌,以“那個東西”所謂獎勵,他們是怎么說也要勝利的,所以才那么有信心挑戰(zhàn),因為對方不過把這個當(dāng)成普通的打斗,己方許多資深流氓卻把這個當(dāng)成殺了人也在所不惜的決戰(zhàn),誤殺這種事雖然極少那卻也是發(fā)生過的。 信念上的不同,本該注定他們的勝利的…… 誰料到半路卻殺出這個女人,把一切計劃都打破了! 被楠婭威脅的流氓心有不甘,大聲喊道:“老大我還可以再打——” “閉嘴!你這個沒用的垃圾!!” 藍海老大一吼,這下再也沒人提出質(zhì)問,只能向常煌認(rèn)輸。 “我們走?!?/br> 帶領(lǐng)著自己的人,藍海的老大準(zhǔn)備離開。 ?;土髅円灰娝麄儨?zhǔn)備離開,心里著急,想要阻止—— “沒關(guān)系,讓他們走?!鄙頌楦刹康拇謮焉倌曛浦沽俗约喝说男袆印?/br> 聽到干部這么說,常煌的人也只得乖乖留在原位,任由藍海的人離開。 楠婭也放開那個流氓,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陣營。 離開時,粗壯少年眼神緊盯著藍海老大。注意到他的視線的藍海老大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讓手下流氓給他帶話。 “想搞清楚狀況的話,明天摩天輪下午兩點見?!?/br> 傳達了這一句話,那個流氓也匆忙趕回去自家老大身旁。 ?;偷牧髅サ故蔷o張起來。對方的人突然走過來,他們還以為是要打架,結(jié)果人家只是跟干部說了一句話,就趕緊跑開了。那架勢看起來反而像是怕他們攻擊他。 問了問粗壯少年那個人說了什么,粗壯少年只是搖了搖頭,沒說話。 見他態(tài)度如此,流氓們也不好在問什么。 目送藍海的流氓帶著傷員離開,?;偷牧髅儾乓庾R到:他們贏了…… 然而他們卻是完全沒勝利的感覺,基本上他們根本沒動到手。最大的功臣卻是站在一旁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那個,楠婭姐的頭留了那么多血,要不要去包扎傷口?”某個流氓殷勤地問道,明明之前還對楠亞各種鄙視不屑,現(xiàn)在卻狗腿地稱呼楠婭為“姐”,引來了其他流氓的鄙視。 不過要是他們有機會先和楠婭說話,八成也會和這個流氓一樣。 楠婭面無表情:“不用,傷口應(yīng)該沒事了?!?/br> “那晚上的慶功宴要參加嗎?”流氓再度問道,戰(zhàn)斗后的慶功宴是一個傳統(tǒng),而且傷員不多的情況下,當(dāng)然就是當(dāng)天晚上舉辦。 楠婭想了想,說道:“不用,我是傷員?!?/br> ……這兩句話之間的矛盾是多大?。浚苛髅冃睦锿虏?,即便他們看出了楠亞在找借口敷衍,也不會說出來。老實說,經(jīng)過這場戰(zhàn)斗后,他們對楠婭的態(tài)度可是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一舉一動都是畢恭畢敬。 雖然之間不是很熟悉,多說幾句話多拍幾個馬屁,總是會增進感情的不是嗎?流氓們心想。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遍獘I被眾人看的不自在,轉(zhuǎn)身就離開。 “楠婭姐慢走!” “楠婭姐路上小心!” 后面一團亂糟糟的,每個流氓都想在楠婭心中留下印象。背對著他們離開的楠婭整個人起毛,畢竟她一直是那種不和別人交際,朋友也不多的人。這種突然被許多人捧著的感覺太古怪了。 真的很不舒服,楠婭皺眉。 下次打架還是別那么出風(fēng)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