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h)
站在鏡子前,她看著鏡子里自己那一身的吻痕、牙印,而臉上卻沒有笑容,呆呆的,木木的。 這他媽的是誰。 宛薰抓起手邊的香薰,毫不猶豫朝鏡子砸了過去。 一聲響,鏡子裂了,精致的進口香薰也摔了個粉身碎骨。 她剛洗完澡,也沒穿上衣服,一言不發(fā),坐在馬桶蓋子上給自己梳頭發(fā),等人過來收拾她弄的爛攤子。 在樓下聽見動靜的男人立馬把做好的菜放到桌子上,顧不得解圍裙,邁開長腿上樓。傅朝推開浴室的門,看見這一地慘烈,簡直像遭賊了似的。 “寶貝,你沒事吧?”他第一時間奔向她,臉上的擔心真真切切。 她放下梳子,抬頭看他。 “有事?!?/br> “傷哪兒了?”傅朝心急如焚,單膝跪在浴室地面,從腳底往上,仔細瞧她兩條腿哪里有傷痕。 她提起膝蓋,一只腳踩上他胸膛,露出大腿外側(cè),姿態(tài)傲慢,垂下雙眼俯視他,說:“這兒?!?/br> 他小心地撫上細嫩的肌膚,尋到那一條飛濺過來的碎片劃出來的、極細的血痕,看得他心疼。 “你怎么讓我受傷了?你干什么吃的!”宛薰輕蔑地上下掃過眼前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語氣不善。 傅朝站起身,給她圍了浴巾,把她抱起來,無奈道:“好好好,我錯了,都是我不好?!?/br> 她摟著他脖子,想了想,說:“你要真覺得錯了,你就讓我走,別關著我?!?/br> 還不死心呢,他捏了把她的臀rou,“我說過,領完證我就不關著你了?!?/br> 他把她放在臥室的床上,找出縫合的創(chuàng)可貼,小心地貼在她腿上的傷口處。 貼好了,她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小腿,對他的呵護絲毫不領情,臉色還是冷冰冰的。 “你騙我,我才不和你領證?!?/br> 還沒結(jié)婚就天天用鏈子鎖她,結(jié)了婚,他得什么樣?她想都不敢想。 他當沒聽見,照她臉上親了一口,“飯快做好了,換上衣服下來吃?!?/br> 等傅朝轉(zhuǎn)身要出去的時候,她把浴巾丟在地上,掀開被子爬了進去。 “不想吃。” “不想吃?”他伸手捉住她一只還沒鉆進被窩的腳踝,順著往上摸,欺身上來,“那我不白做了?這幾道都是你愛吃的?!?/br> 男人的氣息壓了上來,垂眸盯著身下鬧脾氣的女孩,大手從腿根挪到腿心處不輕不重揉了一下,“還是說,你想吃點別的?” 宛薰最近尤為反感和他親熱,踢開他的手,側(cè)過身裹緊被子,別過臉不看他。 “我困了,你自己吃吧?!?/br> 空氣安靜了好一會,她正開始醞釀睡意,突然被子從她身上被扯開,身子一涼,她轉(zhuǎn)頭看見他陰沉的面容。 那股戾氣,在她目光中陡然間多了幾分委屈,他低低地說:“宛薰,別這么對我。” 想想他這陣子做的這些離譜的事,她的火氣噌地一下上來,怒目而視:“我怎么對你?你又怎么對我?” “你看看你,先是找人監(jiān)視我,再把我囚禁起來,無視我的感受,不信任我不尊重我,然后你還覺得是我的錯?” “你委屈什么?要談戀愛的時候你怎么和我說的?你、說、了、會、對、我、好!” 他不解,“我怎么沒對你好了?” “傅朝你這根本就不是對我好,我不喜歡你把我當個物件一樣去占有、去控制。” “我,我是人啊……” 說著說著她眼淚又要下來了,宛薰想自己真沒用,說兩句就要哭,不甘心,于是撲上去狠狠地咬了他肩膀一口。 咬吧,咬吧,小乖。 男人將懷中軟玉溫香圈緊了,仿佛這樣才不會失去。她的話他每個字都聽得明明白白,也會后悔前幾日不該沖動過早暴露,如果假意痛改前非此刻早已被她親吻著摟入懷里,她不會如此冷漠,不會與他對峙。 可當看著她要從他身邊離去時他心中的畏懼和暴戾爭先恐后地脫籠而出,以自我保護的名義將她桎梏在身邊。 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一時哄不好,那他就多哄哄她,她心軟,他再時不時伏低些,總不至于遭她記恨。 這些天他強要她好些回,只為寬慰自己她還是他的,開始她不情不愿,可身體的反應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對他rou體的渴望如同烙印,無法磨滅。 “那你要怎么樣,我能做的,我一定做到,只要你不離開我。”傅朝試探著放軟了語氣。 她下巴擱在他肩上,下定決心,說:“我覺得,我們兩個現(xiàn)在相處的狀態(tài)不對。” “先分開一段時間,我們都好好冷靜冷靜?!?/br> 聽罷,他按住她雙肩,與她對視,方才的幾分柔和蕩然無存,雙眼的空洞中仿佛漸漸要涌出無邊暗潮。 他張了張嘴,最終道:“下樓吃飯吧?!?/br> 宛薰沒再拒絕,穿上件單裙,下樓坐在餐桌前。她看著這一桌豐盛而精致的菜肴,每道都是她愛吃的,百分百地貼合她的口味,為了做出她愛吃的,他去報了烹飪班,花重金請名廚指導廚藝。 生活里還有太多太多,不會說話卻能敲進靈魂深處的愛意,撐起了戀人所言的歲月靜好,在破碎動蕩之際固若金湯。 這頓飯吃的很安靜。 晚上,她躺在他身邊,枕著他的胳膊,窗子微微敞著,吹進微風。 她拎起那條有些分量的鏈子,刻著她的名字,是專門為她打的。她問他:“你什么時候買的?” “半年前?!彼恼菩奈盏氖撬氖?。 “哦,”她把它放下,看著天花板,“我好傻啊,都沒發(fā)現(xiàn)?!?/br> “想不到,你居然是地雷系?!?/br> 他平靜道:“不準后悔?!?/br> “其實你以后想一直關著我,把我徹底和社會隔離開,只屬于你一個人對吧?!?/br> “……” 對。 她坦言:“但這不是我想要的。” 他胸口悶,“你想要什么?” 很久沒得到她的回答,他側(cè)首,她吻上他的唇,下一秒腿跨過來騎在他身上,上手撫摸他胯間那根不經(jīng)挑逗的家伙。 他喘息著扣住她的腰,聲音低啞,心情亢奮又苦澀,“寶貝……我的寶貝……” 她三兩下脫了裙子,將他的襯衫也解開,一并丟在一旁,俯身繼續(xù)親吻他的肌膚。 他硬了。 她好久沒主動了,他簡直想哭,這種沖動放在平時他只會覺得羞恥,這能證明她沒放棄他,他再下賤再卑微也是有意義的。 前戲草草了事,她低頭在他腿間邊taonong邊含了出來,吐出碩大的guitou,把嘴巴里的jingye咬在旁邊被子上。他溫熱的掌心撫摸她的臉頰,她將其拿開,分開兩腿以騎乘位與他結(jié)合。 香艷的性愛,在她放肆的叫床聲中達到頂點,他扇著她的雪臀、yinchun,不知疲倦地狠撞著她,調(diào)情般地喊她sao貨、小蕩婦,將她乳rou吃入嘴中吸吮得發(fā)紅,粗暴又不失憐惜地愛了她一遍又一遍。 “哈……老公,啊,老公,再用力點……” 她纏著他激吻,淚光點點。 “不、不cao爽我,我就不要你了?!?/br> 他急得把她牢牢壓在身下,猛烈地插干起來,啪啪啪的拍打聲混雜噗呲噗呲的水聲接連不斷,又熱又粗的大roubang在被干得濕爛的xue里重重碾過每寸嫩rou,把yin液和之前射進去的濃精攪作一團不清不明的液體。 “啊、好棒、嗚嗚,啊啊老公我還要~” “那里、再來幾下,嗯嗯啊?!?/br> 她一邊抱著他,一邊流著淚,漸漸說不出話。 男人在她鎖骨上種下一枚草莓,讓她抬眼望向他,汗水打濕精壯的身軀,線條完美、反著水光的胸肌、腹肌,不論何時都足夠誘人。 剛才還像個貪婪的暴君,饜足了又一副狗樣,貼著她,情迷意亂:“老婆,我的寶貝,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而她夾著他的jingye,在沉默了許久后,捧著他的臉頰,告訴他: “我們分手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