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廁所(下)【h】
有一瞬間,她突然領(lǐng)會了男人的性器為什么會是那個形狀。 那分明是仿造倒刺,一旦嵌入女體,這樣雙腳騰空地被釘在rou柱上,菇狀的倒刺勾住宮頸,女人便如囚徒一般掙脫不開。 男人只要動動腰身,射出一發(fā)白濁,jian污原本溫暖干凈的zigong。 就能在女人最嬌嫩的腹中,留下他們的孩子。 如此被動,仿佛發(fā)情期為完成繁衍而被征服的生育工具。 下體猛烈地向上撞擊著,蘇茉被他顛得頭發(fā)松散,眸色渙散,卻死死咬著唇瓣不肯啃聲。 林廷晞有意報復(fù)她,放慢了速度,將每一下,都緩慢而有力,沉悶地撞在宮頸上,撞出一聲悶響。 嬌嫩的女體忍不住地發(fā)抖,心里卻是恐懼無比。 那一下一下刻意延緩的碰撞,目的性太顯而易見,就是想沖破宮頸,侵占她的zigong。 蘇茉慌了。 淚珠被他兇悍的頂撞,撞得墜落眼眶,他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眼里欲色凜冽。 蘇茉掙了好久,仍掙脫不開手上的皮帶,而他搗向zigong的那一下一下,如危機十分的警鈴。 渾渾噩噩,她想不出別的辦法,只能將長腿纏在他腰間,身子發(fā)力,甬道猛地一縮,千萬層媚rou蠕動著裹挾炙熱堅挺的roubang向女體深處吸咬著。 “cao。”林廷晞被夾得頭皮發(fā)麻,尾椎骨的快慰不斷攀升,咬緊牙關(guān)才止住射意。 低頭掐著她細膩的脖子,啞聲喃道:“腰都要給你夾斷了,松腿?!?/br> 杏眸可憐兮兮的皺著,淚光瀅瀅,眼尾暈著瑰色的紅,“我不,你放開我?!?/br> 林廷晞冷笑,xue內(nèi)緊縮,他要費些力氣才能抽插,“給你cao松好不好?” 說著,公狗腰一挺,速度更甚與從前,蠻橫地抵抗著xue內(nèi)箍緊的力道。 蘇茉登時籠罩在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里,慌忙低頭咬住他的肩膀,就在此刻,花心亂顫著絞縮蠕動,清亮的yin水自體內(nèi)噴薄而出,勢如破竹,強勢得就像她難以控制的情潮,即使碩大的陽具還堵在花徑奮力cao弄著不曾抽出,那噴薄的汁液,也順著層層媚rou的縫隙迸射體外,如同絢爛綻放的煙花。 頂著高潮時分,自zigong噴涌的yin液的潤滑,他也終于如愿在宮頸處撞起一處凸點,黏膩的yin水爭前恐后地嘬著翕合的馬眼,他忍不住喟嘆著,低吼著,猛地又是一個挺身,毛發(fā)和睪丸都快盡數(shù)塞入她的體內(nèi)。 先前還咬著肩rou不肯出聲的人,終于松了貝齒,涎水無意識地流出嘴角,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宮頸那處,guitou終于完成突破,直挺挺地撞入zigong深處。 脆弱的宮苞討好似的包裹上來,如同討好侵占宮廷的篡位者,小心安撫伺候,任暴君裹著宮苞,又是幾下狠狠的cao弄。 他胡亂地吻著懷里的小人,舌尖鉆進她的耳朵,射出jingye的時候,將guntang的手指戳入了她的后庭。 至此時分,她的zigong既塞了他的guitou,又塞了他的jingye。 溫和的花液調(diào)和著,妄圖稀釋又濃又厚的白濁。 全程就這一個姿勢,他甚至連動作也沒換過,卻不覺得乏味,或快或慢,直至深入無人涉足的zigong,他內(nèi)心的醋意和冷怒終于散了些,抱著癱軟的一團,不輕不重地捏著她的后頸。 低醇的聲音藏匿了情事過后的饜足和慵懶,“cao進zigong了,除了我,別人能深插進zigong么?” 他又開始亂動,舌尖舔過她凝脂的鎖骨和胸乳,扶著她脊背的手,蹭過滿是香汗的蝴蝶骨。 “除了我,誰還能滿足你這saoxue?” “蕩婦!” “是不是cao松了,你才不會出去勾引男人?” “嗯?” …… 蘇茉坐在沙灘上,抱著膝蓋,杏眸空洞地看向奔騰的海水。 坐了一小時的高鐵,她從廣州一路趕往珠海,此時夜幕悄然降臨,天際之上,深深淺淺的藍色分層,勾勒描繪浩渺的蒼穹。 海風(fēng)拂過她的發(fā)梢,吹得鼻尖發(fā)涼。 她的鼻子很挺,小巧俏麗,因而即使杏眸乖巧純粹,鼻子山根撐起的骨相,也沾染些清冷的仙氣。 只是她平日太愛笑了,時常眉眼彎彎,狡黠明媚,把那點冷清的仙氣浪費得不剩半點。 此時憂郁起來,輪廓卻是極耐看的剪影。 珠海是個由大海環(huán)抱的城市,沙灘延綿不絕,亮燈的時候,就能看見橫空跨海的港珠澳大橋。 而大海極為遼闊,可以包容一切。 也包括她的悲傷。 蘇茉去看了燈塔,來到愛情郵局。 這里可以寫封明信片,寄往未來,還可以留一顆愛情膠囊。 來來往往的都是些情侶,女孩們衣著時尚,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幸福的依偎在自己男朋友身邊。 蘇茉看得眼睛一酸,倒不是羨慕。 她從前深信自己某日某月也會這般,尋得良人,舒適地交往,然后淡淡如白水一般,結(jié)婚生子,無甚波瀾地度過余生。 卻被一個闖入者掀起了狂風(fēng)巨浪。 處女情結(jié),不是只有男生站隊。 她也很寶貴處女情結(jié),覺得那是丈夫應(yīng)得的第一份禮物。 蘇家從小給她的教育就是,自愛自重,潔身自持,做個文雅知禮的好姑娘,即便世道渾濁,也要如純色的白梅花一般,傲立霜雪。 蘇茉回想著從小到大做過的好事。 想啊想,愣是沒想起來自己究竟做過什么傲立霜雪的好事。 她低頭,將額頭抵在膝蓋上,重重嘆了口氣。 起身,朝浪花滾滾的海水走去。 她走了很久,冬日海水微微泛著涼意,海風(fēng)呼嘯,越吹越冷,奔騰的白浪撫平細沙,將她的腳印盡數(shù)掩蓋。 “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纓?!?/br> 她輕聲喃著。 “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吾足?!?/br> 兩句楚辭被風(fēng)吹散了,什么也沒留下,蘇茉給自己理了理凌亂的長發(fā),扯唇冷笑。 她要給林廷晞最為慘烈的報復(fù)。 擊垮一個獨斷的愛情瘋子,最好的辦法莫過于引誘他,征服他,然后舍棄他。 他動了貪念,將妄想付諸實踐,不顧她的意愿也要撲這燭火。 那她就佯裝接受,假裝一點一點愛上,然后在他滿眼都是她的時候,決絕抽離。 告訴他,他很好,不能在一起也很遺憾。 她真的很愛他,也很難過不能繼續(xù)走下去。 要記住她啊…… 只要離得足夠遠,足夠她自保,這些魔法攻擊的殺傷力就可想而知。 為此,她將蟄伏六個月,一到五月畢業(yè)季,就能釜底抽薪,用烈火將他燒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蘇茉穿好鞋子,走進愛情郵局。 與眾多甜蜜曖昧的情侶擦身而過,在桌前坐下,隨意選了一張明信片。 她的字娟秀大氣,骨架風(fēng)流,就算枯燥言語,有那般筆力的潤色,也變得浪漫綿長。 林廷晞已經(jīng)黑了她的手機,她對那些電腦科技了解不深,只是謹慎起見,不能靠一切網(wǎng)絡(luò)形式給他發(fā)消息斷交,明信片的郵寄,且來自愛情郵局的明信片,無疑是最好的抉擇。 膠囊存在郵局,安安靜靜的躺著,是她留給自己的警示。 “強盜不配擁有愛意,斯德哥爾摩實為我所不恥,蘇茉永遠厭棄林廷晞,報之以痛,不論手段?!?/br> 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纓。 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吾足。 言出《漁夫》一篇,漁父勸屈原與世推移,不必獨清獨醒。 屈原是如何回應(yīng)的呢? 寧愿葬身魚腹,也唯高風(fēng)亮節(jié)不可拋。 蘇茉自小就喜歡這一句,并非因著死我以全節(jié)cao的蕩氣。 因著她覺得這句話更有層深意——濁世清世,都要為我所用。 手機屏幕亮了起來,她垂眸睨了眼,瞧見是她最不待見的人打來的,忍不住蹙了蹙秀眉。 ps:寶們,結(jié)局他們會在一起的,不會有人die,也不會分開,但會有人受到驚嚇,可以腦補下囚禁腳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