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我明明在殿下的里面啊...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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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發(fā)著腥氣的渾濁逐漸浸透紙張,暈出了一片濕潤的跡象。 他被迫看著那一灘骯臟的欲望被放在了臺面上,齒間的舌觸碰唇色,頻頻吞咽著,望向她的眼神里充斥著紅色。 上一次他們擁有聯(lián)系,也曾是一張契約。 那便是他的命,都交在了朱鳶的手上。 而現(xiàn)在的燕停不再是那個溫吞沉默的少年,他帶著顛簸、踉蹌與滿腔情欲站在她的面前,打破了那層旖旎的冰層。 “聽見了嗎?” 惡劣的公主殿下是開了刃的荊棘。 “嗯...” 我會遵守殿下的一切規(guī)則。 “那也請殿下...” “不要忘了...” “...好嗎?” 他咬著唇仰視著她,吻在她的小嘴上,牙齒狩獵一般在口中游走,不太溫柔的撕咬代表著濃烈的不安與侵占。 摟在腰間的手臂緩緩上衣,流連在那一片帶刺的肌膚之上,吞咽著,糾纏著,吮吸著,顫抖著。 他知道,她的心,也許并不在這里。 不知為何,枯萎,消散,令人頭暈?zāi)垦5耐锤杏可闲念^。 他有些難以自控的反手將她壓在了身下,粗壯的手臂蜿蜒的筋骨使猙獰的刺青立了起來,栩栩如生的樣子仿佛真的掉進了阿鼻地獄。 “嗯...唔...” 黏膩的水聲從唇齒散開。 衣裳被剝掉,玉乳跳開,燕停的手胡亂的摸向那片秘林。 他太想要了,想要這一刻的公主殿下,是屬于他的。 那根長物抵在了她紅透的xue口,急不可耐的狗兒在花瓣前蹭來蹭去,手臂上的青筋更加張揚,盯著她的眼睛想要獲得下一步的許可。 “插進去...” “殿下就是我的了...是嗎?” 那紙荒唐的契約飄落在地,床榻的晃動掀翻了金絲簾邊的燭盞。 長滿眼睛的潮水,落滿樹木的山丘。 這一切看似癲狂的不可能,正是他燕??裢囊磺?。 “才不是...” 她習(xí)慣性的反駁他。 “嗯...唔...慢...慢一點...你這個下賤的...” 女子曼妙的腰肢激靈的一抖,紅著臉罵出聲。 “嗯...” 他附和著她,又愉悅的俯臉瞧著她,沙啞的聲線浸透耳膜,渾渾噩噩。 “臣...是下賤的奴才...” 眼眶苦澀,炙熱的雙唇碾磨著朱鳶最敏感的耳后,細細密密,蓄謀已久地。 “啊...” rou莖就在這不經(jīng)意間插進了濕潤的xue中,帶著一絲絲黏膩的水漬,發(fā)出了臉紅心跳的聲音。 “燕停...” 她著急的叫著他的名字,顫抖的睫毛覆蓋在緊閉的眼睛上,牙齒差些在唇珠上咬出一道齒痕。 rou莖緩緩動了起來,隨著男子脖頸上搖曳的鈴鐺,摻雜著朱鳶旖旎又曖昧的嬌吟快要讓燕停發(fā)了瘋。 “殿下...” “殿下喜歡這樣被下賤的奴才弄...對嗎?” 他眼角泛著不正常的紅色,就連說出的話都令人面紅耳赤。 “你在說什么...” “閉嘴...” “才不是...嗯嗯...啊...” 朱鳶用手肘捂著唇受著那似有若無的撞擊,愈是猛烈卻又不那么猛烈的插入讓她更加清晰的感受著自己被玷污的那副樣子。 是那么的...不知廉恥。 敞開的雙腿間,在一片的泥濘響聲中抽插的那根巨物。 棕褐色的棒身與潔白無瑕的肌膚不成比例,卻食髓知味的向最里面捅弄。 燕停喘息著直起身子,他喜歡感受她被自己進入的每一個瞬間,掌心掐著她翹起的腳踝,挺身而進,在這半夢半醒的東湖殿中散落了一地的光影,持續(xù)地晃動著,不停不歇。 “殿下...總是不誠實...” “我都聽到了...” 狗兒有些開心的舔了舔干澀的嘴唇,鈴鐺被持續(xù)的晃動著,快要繞暈了朱鳶迷朦的眼睛。 “什么...” 到底聽到什么? 她早就被一次又一次的潮涌擊潰的無法思考。 “色情的聲音...” “都聽到了...” 他就這樣看著那少女般含羞的珍珠頸如今淹沒在一片情色的霓虹當(dāng)中,敞開的外袍里是跳動的乳兒,隨著一次次的插入愈來愈激烈開來。 “是殿下的yin水與奴才的rou莖發(fā)出的聲音?!?/br> 燕停匍匐在她的身上,自顧自的沖撞著,濃烈的搗水聲愈響愈烈,散開纏繞的青絲,他將一只手摸向兩人交合之處,感受著那股令人亢奮的歡愛。 “那不是...嗯啊...唔嗯...” 她無編纂自己那顆別扭矛盾的心,呻吟聲幾乎蓋過了所有的言語。 黏膩的涎水從紅唇邊散落,不自覺地張合像一張欲望的城池,等待著禁衛(wèi)軍的闖入。 燥熱的體溫,眼底的霧氣,觸碰的軀體時不由自主的顫抖,都被他看在眼里。 說你想要我吧。 我是你的。 你只愛我。 殿下在這樣愉悅的時刻,心里想著的,會是誰呢? 他含著她吐露的舌尖,比起那交互的體液與歡愛,他比自身更渴望的是,讓她永遠屬于我吧。 “是邵元蘅嗎?” 濕潤的眼角泛著可憐的祈求,對于一只聽話的狗兒來說,那不過是一種自言自語。 嫉妒,憤怒,心如刀絞,令燕停控制不住的吞咽著,咬在唇上擦破的鮮血。 “什么...” “殿下心里想著的...是邵元蘅嗎?” 他等不到她的回答,也害怕等到。 交合處溫?zé)岬膟in水吞噬著朱鳶的rou身。 可這樣還不夠。 對燕停來說,這些還遠遠不夠。 下一秒,潔白的臀rou被端起來,掌心用力的掐著那纖細的腰肢,甚至那兩個手掌幾乎快要握住了全部。 那片片燭光籠罩在她嬌嫩的臉頰與那猙獰著刺青的肩膀上,閃爍的細汗投在那迷朦的瞳孔中,撞擊越猛,她仿佛就化作了一灘水。 “不...不要了...燕停...要去了...” 那嬌弱的身子弓成了彎月,一汩汩的潮水噴涌而出,浸透了燕停胯下的毛發(fā)。 “混蛋...給我停下...” 她虛弱的想要坐起身來,卻被勾著身子翻了過來,從后面沖撞進去的力度比剛剛要大的態(tài)度。 狗兒總歸是不聽話的,甚至是一只嫉妒到發(fā)瘋的狗。 啪啪的拍打聲愈來愈密集,朱鳶被每一次的頂弄都險些跌出床榻,卻又會被拉著腳踝拽回,繼續(xù)著一場沒有盡頭的蹂躪。 “我明明在殿下的里面...” “至少是現(xiàn)在...” “要想著我不是嗎?” “求求您...” 牙齒輕輕的咬在她的后頸,只是稍微一用力,便留下了一道清晰的齒痕。 狗兒的眼角露出些開心,那是屬于他的痕跡,擁有過的痕跡。 “殿下不知道...” “我有多喜歡這樣...” 肢體相撞,隔著肌膚的肋骨里似乎發(fā)出清脆的心跳聲。 為什么會如此著迷,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