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裙下之臣( xt5 1 0.c om
朝暾初露,一公里多的基隆街還未被陽光完全照耀,多家布行與叁四間早餐食肆已經(jīng)開始迎來送往。 這一片于深水埗大多地區(qū)一樣,堆砌著二戰(zhàn)后期興修的各色唐樓,為了符合六十年代的街影法規(guī)定大多都只高至八層,樓內(nèi)大部分都被房東分拆成劏房出租,與少許更狹促的籠屋一起,覆蓋在歪斜擁擠的陰影中喘息。 一幢米黃色弧形轉(zhuǎn)角唐樓下,鋪面泰半都是制衣行,即便在叁樓也能依稀能聽見老師傅干脆爽利的裁布聲,縫紉機(jī)運作時腳踏搖動的節(jié)奏吱呀呀響,還不斷有貨車手推車來往經(jīng)過有些失修的水泥路面。 隨日頭升高,人聲也逐漸變得嘈雜。 窗外鐵皮檐篷吸收走一部分熱量,小臥房被遮蔽在光影中,呈一種昏沉黯淡的藍(lán)。 單人床上一男一女突然被關(guān)門聲吵醒,尚在沉睡中的齊詩允猛地睜開眼,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邊睡了個「定時炸彈」。 “伯母是不是去酒樓了?” 但「炸彈」本人聽到動靜并不慌張,只是懶懶挑了下眉把女人緊摟,又開始不老實的四處摸索。 “——噓!” “你別亂動…我出去看一下?!?/br> 齊詩允扼住他作亂的手掙扎著起身,看了一眼床頭鬧鐘,穿好睡裙悄悄去開門。 雖然想著這個時間點,阿媽應(yīng)該是去采購,但提心吊膽的感覺再次襲來…兩個人就像偷摸約會的未成年,即便知道方女士不會在休息日隨便推開她房門,但如果不巧碰上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總不能說他們只是睡在一起純聊天…… 男人見她慌亂小心模樣不由得笑,用力伸展了拘束一夜的四肢翻了個身趴俯,肆意霸占她一米多寬的小床,埋頭嗅聞那股被陽光曬過的棉質(zhì)床單味道。更多免費好文盡在:iy u zh aiw u. x yz 這一晚擠在一起睡得實在算不上舒服,但一睜眼便看到那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女人,心就變得格外安穩(wěn),郁結(jié)的雜亂情緒也慢慢平復(fù)。 夜色中,她洞悉自己的明澈眼神還令他記憶猶新,而他卻完全不知要如何對她開誠布公,說出那些不想提及的往事。 想要她知道,卻又害怕她知道。 將困倦的眼再次闔上,男人只想暫且拋開一切煩囂,享受一次在吵鬧市井氣氛中入睡的新奇感覺。 齊詩允在方佩蘭臥房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確認(rèn)她真的是出門,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但為了保險起見,她又撥通了阿媽手機(jī),得知方女士已經(jīng)坐上酒樓采購車往菜市去時,懸著的一顆心穩(wěn)落。 只是掛斷前方佩蘭叮囑她今天有雨,一定記得收衣服。 她應(yīng)承著抬頭看向窗外,陽光明媚碧空如洗,晾桿上七八件衣衫裙褲隨陣陣輕風(fēng)搖曳,看起來并不像會落雨的前兆,但最近幾個月都是臺風(fēng)季,天氣說變就變。 轉(zhuǎn)到衛(wèi)生間對鏡洗漱時,齊詩允才發(fā)現(xiàn)胸口上有幾處緋色吻痕,一想起幾個鐘頭前與雷耀揚在她那張逼仄小床上做不文之事,臉色倏地一下又泛起薄紅,而夜里那男人溫情脈脈的樣子,更是令她心跳陡然加快。 凌晨迷迷糊糊,疲乏得有氣無力也懶得去多想,但現(xiàn)在腦子清醒,她不斷思考他突如其來的造訪和借宿又是何故?而這些不常見面的日子,他對她隱瞞的…到底會是什么? 回到客廳一邊開窗收衣,一邊在腦海里解讀他夜里欲言又止的原因,正當(dāng)她要走到沙發(fā)去迭衣服時,雷耀揚幽魂一樣不聲不響出現(xiàn)在她背后,這男人裸著上身靠在臥房門框邊,驚得她手里的衣服差點掉到地板。 “——嚇我一跳!” “現(xiàn)在還早,你怎么不睡了?” 齊詩允驚魂定住后瞪他一眼,說完又往沙發(fā)走去,雷耀揚按了按太陽xue,隨即也走到她身旁沙發(fā)上坐下。 “被吵醒了?!?/br> “剛才樓下不知哪個豬兜大聲講電話,質(zhì)素太低?!?/br> 他語調(diào)平靜,卻讓人覺得有種他會沖下樓殺人的惱火,女人聽完卻笑出聲,臉上一副幸災(zāi)樂禍表情: “雷生,貧民區(qū)環(huán)境就是這樣啰?!?/br> “我都講我家不好睡你偏要來,一張單人床擠得腰酸背痛,想體驗生活也不必自討苦吃…” 她漫不經(jīng)心諷刺對方,而雷耀揚卻盯著她手上一件茶褐色連衣裙目不轉(zhuǎn)睛,胸口位置有一枚顯眼的童軍箭頭徽章,他記得之前在她中學(xué)時的合影里見過。 “餓嗎?想不想嘗嘗基隆街的早餐?附近有家云吞面還不錯?!?/br> 齊詩允低著頭,利落將衣服一件件折迭,心想這條街還有什么食肆能滿足這嘴叼的老饕,完全沒注意到他此刻灼灼生輝的目光。 “是有點餓——” “但是云吞面吃不飽?!?/br> 雷耀揚拿過她手邊還未折好的那條茶褐色連衣裙,說得一語雙關(guān)。 女人聞言抬眸,注意到他表情中的意味深長,再看他仔細(xì)端詳那條裙子的眼神,瞬間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這條裙子是幾天前整理衣柜底層時偶然找到的,她本以為不見了,算是失而復(fù)得的驚喜,準(zhǔn)備洗過熨燙后放起來好好珍藏…… 忽然想起雷耀揚見過她穿這身裙裝的照片,齊詩允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圖。 “吃不飽那就吃兩碗?!?/br> 正想裝作若無其事正要從他手中奪過裙子,卻不想被雷耀揚握住她雙手將她順勢壓在小沙發(fā)里,男人眸色倏地幽暗下來,在她額頭用力吻了一下: “兩碗面也解決不了問題,我忍了一晚,現(xiàn)在比較想吃你…” “Mathilda,穿這件裙給我看?!?/br> 待他說罷,齊詩允腦海乍現(xiàn)《殺手萊昂》里Mathilda的經(jīng)典換裝游戲片段,睨他一眼,嗤笑出聲: “Léon才沒你這么變態(tài)?!?/br> 這條裙子曾是她參加過童軍的光榮證明之一,居然能讓那男人能生出莫名欲念,而她被他撩撥得芳心蕩漾,也鬼使神差甘愿與他變成「一丘之貉」。 過了十多分鐘再推開臥室門,雷耀揚便看到賞心悅目畫面,此刻齊詩允已經(jīng)換好連衣裙,正認(rèn)真對照衣柜里的穿衣鏡系上一條鵝黃領(lǐng)巾。 傘型裙擺在膝窩以上,露出筆直修長的雙腿,翹挺圓滿的臀部曲線一覽無余,收腰廓形更是勾勒出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弧度…比起她那張合影上及膝長度的正式正規(guī),比起當(dāng)時她青澀身材和純真樣貌…現(xiàn)在的成熟風(fēng)韻和性感軀體簡直是在引人犯罪。 當(dāng)他走到她身后時,領(lǐng)巾已經(jīng)被女人極為熟練地佩戴完畢。 齊詩允抬眸,視線與鏡中她身后的高大男人對望,她看到他嘴角掩飾不住的笑意,還有他手指在自己腰際若有似無游走的戲弄。 “裙子怎么可以超過膝蓋以上這么多?” “你的著裝不夠得體,已經(jīng)違反了良好儀表規(guī)定?!?/br> 雷影帝入戲速度之快永遠(yuǎn)超過她,看他神情略顯嚴(yán)肅的樣子,倒真像是童軍委員一樣,還要對她的儀容儀表進(jìn)行一番品評。 被逗得笑出聲,齊詩允回轉(zhuǎn)過來面對他,眼角眉梢皆是挑釁: “有冇搞錯啊雷Sir?十多年前的裙子…你要求別太高?!?/br> “再說你露這么大對波還要同我講得體?真是不知羞恥…” 她邊說,邊伸手撫摸對方密實緊致的胸肌,抬眸望向他的眼色里有嬌羞有魅惑,手指慢慢游走在他那片栩栩如生的猛虎刺青上,時不時劃過深棕乳粒,惹得男人心火沸騰。 呼吸驟然一沉,雷耀揚將女人拉拽到床沿邊,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兩人以一個極不端莊的姿勢面對著衣柜里那面鏡子。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抓揉著被衣料緊緊包裹住的飽滿雙乳,力度時輕時重,青筋盤錯的大手覆蓋住胸口,揉亂了前襟上的童軍箭頭章和象征她深資職級的射擊章,連剛系好的鵝黃色領(lǐng)巾也被他扯得凌亂松散。 裙擺下旖旎春光在鏡中若隱若現(xiàn),yin靡畫面令兩人血液不受控地沸騰,雪白雙腿被迫向兩邊撐開,露出內(nèi)里未著寸縷的艷紅花阜。 男人虎牙咬上她后頸,嘴角掛一抹邪笑,干凈修長的手指輕繞絲縷軟毛,又撥開層巒堆迭的花瓣,只見那媚rou紅得張揚,翕動的xue口收縮抖動,很快他便感受到濕意點點在指尖蔓延。 齊詩允輕嚀一聲,又被雷耀揚撥弄蕊尖的動作激得收緊腰腹合攏雙腿,她望了一眼鏡中又快速別過臉,只覺得一股熱流涌動,正在逃離她的身體。 而男人不緊不慢,解開她被領(lǐng)巾覆蓋住的鈕扣露出半片乳rou,又將她整個人反壓在床翹起腰臀。 他微微俯身,掀開裙擺,用一根手指探入她亟待觸碰的花xue,很快便有一簇溫?zé)崴轰Τ觯樦缚p邊緣往下蜿蜒流淌。 “這位學(xué)員,你真的很不得體…誰準(zhǔn)你濕成這樣?” 雷耀揚對角色扮演樂此不疲,而床上的女人被他弄得四肢發(fā)軟,只能埋頭在被面小聲哼吟,回答也含糊其辭。 “啪——!” 突然一巴掌扇猛地拍在左邊臀rou,清脆聲響在小臥房里回旋,痛感來得猝不及防,打得齊詩允嬌軀顫抖,她嘴里嗚嗚咽咽更是說不清楚話,孰不知此時身后男人已經(jīng)脫到一絲不掛,昂揚的粗長性器翹起,對準(zhǔn)了她糜軟的xue口。 “聽不見?!?/br> 話音剛落,赤紅傘頭「吻」了一下花唇,蘸取些許晶瑩情汁以作潤滑,將進(jìn)未進(jìn)的撩撥就如隔靴搔癢般難耐,讓人不自覺想要更進(jìn)一步。 但他并未著急進(jìn)入忍受一晚想要瘋狂侵占的花徑,只是玩味地?fù)崦鹋斯饣瑹o暇卻因拍打而泛紅的桃臀,嘴里說得一本正經(jīng): “先罰你背一遍誓詞?!?/br> 齊詩允聽過愣了幾秒,簡直懷疑他入戲程度達(dá)到瘋癲狀態(tài),正抬起頭轉(zhuǎn)臉看他的那一刻,又一巴掌扇在了右邊臀瓣上,她吃痛哼喘出聲,火辣感在皮膚上竄動的瞬間,雷耀揚猛然將滾粗壯硬挺的rou莖徑直擠入甬道,拓得她幾乎目眩。 難耐的撐脹感充斥全身,齊詩允咬咬唇只覺得自己yin亂不堪,腦中依舊記得當(dāng)初加入童軍時的誓詞,但要她在這種情況下背出來,羞恥感令她全身溫度都飆過正常值。 但身后男人比她想象中冷靜,莖身停留在緊致guntang的內(nèi)壁中不再有其他動作,兩人僵持著對峙,貼合了快一分鐘,只有陣陣極為規(guī)律的抽跳反應(yīng)。 而雷耀揚自然不肯就此罷休,指尖在她臀rou與股縫間摩挲,又慢慢由后向前,捏弄她頂端勃起的柔韌花蕊,揪扯彈動的手法折磨得女人戰(zhàn)栗不止,連語調(diào)都顫顫巍巍地抖起來: “雷耀揚…你別再…啊……” “…我愿…我愿以信譽(yù)為誓,竭盡…所能……” 神志在失控邊緣徘徊,齊詩允羞臊地閉著眼,終于說出她曾爛熟于心的誓詞,而男人臉上展露滿意笑容,但手上動作并未停止,大力抓揉花唇的同時還低聲勒令她繼續(xù)。 只見女人雙腿顫抖,在床上也幾乎快要跪不住,但花徑深處的蜜水卻因為這種異樣的刺激變得更加來勢洶洶,她甚至都能清楚感覺到水液從交合處往外溢,不斷流到雷耀揚的指縫中。 “…對神明…對本土,盡責(zé)任…嗯……” “對別人…要幫助…” “…對規(guī)律…必…遵行……” 近乎呻吟般將這些話斷斷續(xù)續(xù)從嘴里蹦出,一字一字艱難講清,恥感遍布身體每一處,卻令小徑內(nèi)在剎那間收縮蠕動,圍攻身在其中卻不移動分毫的陽物。 男人被她絞得皺眉低喘,臀肌緊繃著連續(xù)往前狠頂了幾下,一直撞擊在最深最敏感的花心位置。 但傘頭摩弄宮口的力度太大,霎時刺激到嫣紅芙蕖滴露,潸潸然往下胡亂揮灑,內(nèi)里酸意不斷與爽意交織對抗,令齊詩允仰起脖頸叫出聲,一雙纖白柔荑揪緊了淺粉色床單,上半身都快要與床合二為一。 此刻,唯有桃臀向后高高翹起,但被雷耀揚掌控著大腿兩側(cè),盡力不讓她整個人墜落床鋪。 “誓詞背得不流暢就算了。” “怎么連跪都跪不好?” 他抓揉著一邊臀瓣往前頂胯,嘴里說得漫不經(jīng)心,實在令人惱火。 齊詩允扭過頭來狠瞪他一眼,忍不住張口回懟: “雷耀揚…你別太得寸進(jìn)尺!” “嗯?你說哪種「得寸進(jìn)尺」?這樣?” 話音未落,鼓脹rou莖往甬道深處狠撞了一下,將面前女人撞得身軀搖擺痙攣,將她要罵出來的話都撞回胸腔,齊詩允筋骨一酥,只覺得眼前漚珠槿艷,整個人都軟成一片,快要化成水癱在床衾。 她埋首小聲低喘,男人仰頭舒爽喟嘆,又俯下身用粗壯臂彎摟住她腰腹,rou莖后入的速度由緩變快,搗弄的咕唧聲漸響,肌理摩擦相貼,濡濕的交合處糜亂黏膩,情絲拉扯,色授魂飛,引人沉溺。 一方天地灼熱,空氣仿似漂浮腥甜誘惑氣味,雷耀揚背靠床頭,眼眸懶散微闔,額角緊繃,神態(tài)如玉山頹欹。 齊詩允面若桃花,瞳眸如水,通身瑩然如玉肌膚泛著粉暈,衣裙凌亂半堆在腰,一雙手撐在他鼓脹腹肌位置,整個人跨坐在他大腿兩側(cè)前后輕扭。 晃顫的乳團(tuán)上下?lián)u動,嬌媚花唇與他粗硬rou莖上突起的青筋抵死纏綿,guntang蜜液浸透對方黑須,濕漉漉綿延一片,連同下方圓碩精囊都難以幸免。 她俯身,眼含羞意與他雙唇款款相接,舌尖輕輕探入他口腔,舔弄他每次對她笑起來都會露出的那枚虎牙。 修長十指在蜜色胸肌上來回?fù)崤瑒幉溥^他硬挺兩點,男人身心都被撩動到極致燥熱,即刻抬手盈住她落墜的渾圓胸乳。指尖揉捏蓓蕾,搓得發(fā)燙,再不停扇拍,啪啪聲脆響又yin靡,痛感攀升,快感也隨之而來。 立時,齊詩允秀眉微擰,胸腔里嗚咽著,與雷耀揚接吻的力度也比剛才更重,她不斷含咬他口中柔軟的舌,氣息交迭,泫然欲泣,卻在這陣迷亂中生出一股邪欲。 撐在胸肌上的雙手順勢而上,突然用力掐上男人動脈勃突的頸項。 呼吸突然凝滯在胸口難以釋放,喉結(jié)在她掌心中困苦掙扎,如同被她囚禁的小獸尋求生機(jī),而隨著她虎口收緊,缺氧感順著血液向顱頂極速奔涌,生的熱烈與死的窒息盤旋飛升。 雷耀揚流連在這陣眩暈中快要迷失方向,與齊詩允唇舌翻攪得忘乎所以,單人小床忽然變作令人深陷難逃的泥沼,這一刻,唯有越墮落才越覺得快樂。 一陣?yán)p綿的熱吻結(jié)束,女人唇邊噙著一抹笑,交握在雷耀揚脖頸的雙手慢慢放開,沿著下頜覆蓋在他guntang面頰,汗粒微濕鬢角黑發(fā),眼底瀲著些許水氣,寬厚胸肌伴隨他無序的喘息起伏不定,她不禁在心中暗罵,這天殺的讓她莫名亢奮的性感。 齊詩允被這畫面催生出狂欲,余光突然瞥見枕邊那條鵝黃色領(lǐng)巾,女人利落扯到手邊,掠過他的眼,掃過他鼻尖。 雷耀揚奇怪她的舉動正想要抬手,她圓潤翹挺的瓊鼻已經(jīng)貼在他額心,向后舉起他的雙手: “雷Sir,別亂動?!?/br> “我需要你…來檢驗下我的學(xué)習(xí)成果…” 她轉(zhuǎn)到他耳畔柔聲道,只感覺唇瓣下的rou莖猛地抽動,柳腰連帶著一起晃顫,很快又繼續(xù)手上的動作。 瞳仁里倒影出對方嫵媚姿態(tài),而男人只顧嘴角上揚,任憑她對自己「胡作非為」。 很快,雷耀揚血管蓬起的手腕處被縛緊,領(lǐng)巾長度剛好夠系一個雙套結(jié),是她曾經(jīng)初入童軍時為了露營學(xué)習(xí)的系法,結(jié)結(jié)實實將對方綁得難以松脫。 兩人互相凝視彼此須臾,男人雙臂舉過頭頂,在她腿心跳動的rou莖硬得難耐,偏偏齊詩允磨磨蹭蹭也肯不讓他進(jìn)入,只用層迭的花瓣來回熨貼鼓脹柱身,勾得人心癢。 “…這位學(xué)員,你想做什么?” 他微仰著頸,啞聲詢問在他身上為非作歹的女人,向上聳動了幾下試圖頂她敏感花珠,而齊詩允不疾不徐抬高腰腹,用濕潤唇瓣一路蹭過他壁壘分明的八塊腹肌,直至來到他寬厚健碩胸膛: “我的床,我話事。” 指尖描摹著刺青上那雙兇悍的虎眼,明艷笑容在她嘴角停留了幾秒,下身媚rou若有似無劃過男人乳尖,雙腿再向上移動,直到距離雷耀揚的臉不到五公分。 忽然兩手掀開裙擺,在房間曖昧的光線中露出她一塌糊涂的私密地帶。 “舔。” 此時,那張嬌美的臉上并未有太多變化,剛才的幾分羞怯也隨著發(fā)號施令的簡短語氣消失不見,還未等雷耀揚反應(yīng)過來,裙子便被她快速放下,毫無余地將他整個腦袋覆蓋住。 視線籠罩在一片昏暗中,他只感受得到齊詩允如貝rou般收縮翕張的花xue氣息。 外緣溫?zé)幔瑑?nèi)里guntang,蜜液纏繞在四處,甜膩色情得令人神志朦朧。 男人閉眼,脖頸上揚,舌尖抻長,舔開那些繚亂的絨毛,準(zhǔn)確探覓到唇瓣頂端嬌嫩蕊芽嘬吸,頗有技巧地來來回回畫圈挑逗。 被刺激到敏感點,齊詩允身子連續(xù)抽搐了好幾下,嘴里的哼吟也變得高亢。 就在她一晃眼的瞬間,看到穿衣鏡中自己赤裸著上身坐在雷耀揚臉上,雖然裙子巧妙遮掩住了下半身至yin畫面,但視覺效果激蕩著熱流攢動,一路從小腹向下翻滾。 裙底是潮濕的吸食聲,爽意游走蔓延,口腔涎液混合她花徑中涌出的愛液從男人嘴角往下流淌,涓涓春水劃過他線條分明的下頜,直至濡濕了枕頭。 男人又抬起下巴,用剛才洗漱時特意沒有刮掉的胡茬去蹭她花唇中的縫隙,粗硬如鋼刷般的觸感掃過嫩rou中隱匿的敏感神經(jīng),激得齊詩允身體前傾,牢牢抓緊了他被緊綁的手臂。 “……嗯!” 癢意中帶著些許針扎般的刺痛,她嬌嗔著,卻不由自主在雷耀揚臉上坐實,雙腿條件反射般夾緊他的腦袋,濕潤花阜與他雙唇貼合,幾乎讓裙底的男人透不過氣。 就像是溺水一般窒息,他掙扎著張開嘴用力包裹住那團(tuán)媚rou,時不時向下扯咬,即便已是滿頭大汗,也極為賣力去讓她在koujiao中享受到與眾不同的愉悅。 女人整個身軀顛簸著,被他直立的舌尖抵進(jìn)xue口抽插的力道,激發(fā)出一聲舒暢又婉轉(zhuǎn)的呻吟。 下體已被鼻息與愛液濡得黏膩濕透,舌尖在小徑內(nèi)的進(jìn)出愈發(fā)輕松,雙唇包裹著整個花蕾抿咂,如同與她接吻時的溫柔深情,齊詩允喘息漸快,雙手緊扣著木質(zhì)床頭,只覺得所有感官都快要被他拆卸融化。 欲望在臨界點徘徊不前,女人慢慢抬起與他緊貼的臀rou,終于讓雷耀揚得以片刻喘息。 他抬起手臂蹭掉額上成片的汗粒,大口呼吸著續(xù)命氧氣,視線重新適應(yīng)房間明暗時,便看到齊詩允正在完全褪去那條茶褐色連身裙。 曼妙胴體畢現(xiàn)眼前,她像一只狩獵的豹再次俯身進(jìn)攻,緊盯著他雙眸的眼神充滿迷惑性的媚。 “齊詩允,我要告你強(qiáng)jian?!?/br> 雷耀揚喉結(jié)上下滑動,雖是玩笑話,但暗啞的磁嗓卻令他有幾分可憐意味。 “那雷生一定會輸?shù)煤軕K?!?/br> 但女人只朝他微微一笑,不等他回話,低下頭便舔吮上他光滑緊繃的胸肌。 吸咬rutou的力度直沖腦門,扯得他太陽xue突突地跳動,rou莖也脹得發(fā)痛。 而就在他怔愣間,女人一手向下探尋,握住他胯中央充血的擎天一柱擼動了幾秒,又對準(zhǔn)她花縫入口,讓其狠狠cao進(jìn)自己濕滑虛空的穹窿。 要命。 互相填滿的酣暢快意令兩人同時悶哼出聲,交合處被撐得不留一絲縫隙,rou莖如硬鐵一樣拓開窄小甬道內(nèi)每一寸褶皺,結(jié)構(gòu)完全不同的性器,卻能給予彼此最極致的歡愉。 瘋狂的纏吻持續(xù)吞噬掉呼吸,同時趕赴毀滅般的高潮,仿佛他們就是這世間唯一的共犯,都恨不得將對方揉碎填埋進(jìn)自己骨血中,才能滿足所有虛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