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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安非他命( 1V1 黑道)在線閱讀 - 第80章生日快樂

第80章生日快樂

    一九九六年六月九日,本港天氣晴好。

    正午陽光播灑海面,如白晝星光般璀璨奪目,雷耀揚獨自站在中環(huán)辦公室落地窗前,眺望不遠處被還未被林立高樓遮擋的維港景色。

    前幾日與程泰那頓晚餐吃得食不知味,他現在做事相較以前更為細致謹慎。

    雖然他也拿捏住對方要害,但自己今后不能再留有任何把柄在那老鬼手上。高文彪與他的暗中合作一直在順利進行中,但兩人若是想要徹底鏟除傻佬泰的勢力并非一朝一夕。

    而他當然知道高文彪自己也有一把如意算盤,不過響不響,有大半是他奔雷虎說了算。

    最近社團事務繁雜,只覺得快要分身乏術,但他倒挺享受這樣讓大腦高速運轉的快節(jié)奏,時刻保持警惕,時刻保持清醒,浸yin江湖幾十載也早就習以為常。

    眼看距離曹四到港時間越來越近,當下不能再出任何事端,屆時或許還有部分軍隊跟隨他進駐港島,所有一切都在雷耀揚與駱駝安排下有條不紊進行,東英最近連與其他幫會小打小鬧都很少,乖巧安靜到令差佬都摸不著頭腦。

    但雷耀揚心底一直認為駱駝與曹四合作風險太高,此舉無疑是在用東英命運與未來對賭。

    經濟特區(qū)對外開放政策與別處大不相同,地理位置得天獨厚發(fā)展速度相當驚人,曹四確實兌現了讓他們掌控深圳大半地下資源的承諾,待事成之后深圳也將會由東英話事,但讓他們短時間內鏟除洪興再統(tǒng)一本埠各大小字頭談何容易?

    可現在既然都上了同艘巨輪,后續(xù)計劃就需要更加縝密,行事也必須更加小心,雷耀揚自認現在還能夠游刃有余應對自如,只希望能夠撐過這一關功成身退。

    突然一陣叩門聲響起打斷他思緒,雷耀揚扭頭轉身,看到東英龍頭滿面春風進入辦公室。

    “揚仔,過來坐下喇?!?/br>
    跟隨駱駝入內的還有個高個長發(fā)男人,對方生得白凈俊美,一襲考究的手工西裝襯得他筆挺有型,左耳垂上一枚銀環(huán)穿過,倒顯得幾分不羈的雅痞味道。

    駱丙潤喜笑顏開招呼著兩人落坐會客沙發(fā),從手邊西打木盒內取出一支雪茄,又用雪茄鉗將尾部包煙皮剪下遞給雷耀揚:

    “來,你品品看?!?/br>
    雷耀揚接過看商標和獨立編碼,茄衣卷工相當細致,用手捏了捏感覺濕度剛好,又湊在鼻邊輕嗅那股淡淡煙草香氣。

    “不錯,帕德龍1964周年系列…”

    “龍頭幾時有興趣玩雪茄了?”

    他挑挑眉問對方,又看了看駱駝身邊那個后生仔,隨即精瘦男人笑起來介紹:

    “欸,我哪里懂這些…來,我同你介紹下——”

    “——古惑倫,剛從美國留洋回來的高材生,學金融的。”

    “阿倫,這位是我們東英的奔雷虎耀揚,文武兼?zhèn)洳琶搽p全,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要多請教他…”

    聞言,古惑倫眼里閃動著欽佩光芒,立刻上前同雷耀揚禮貌握手寒暄,后輩姿態(tài)做足,有種讓人完全挑不出毛病的謙卑:

    “你好,耀揚哥,一直久仰大名,望今后能多提點照顧?!?/br>
    “阿倫好客氣,以后大家都是同門,不必這么見外?!?/br>
    雷耀揚與對方回握,開始抬眼觀察跟前這位年輕人。

    前幾周他就聽烏鴉說最近會有新人加入東英,但沒想到竟會是個國外留洋回來的高材生,不過九七之后社團大半生意都要正當化發(fā)展,以后將不再是拼刀槍局面,高學歷人才確實必不可少,食腦揾錢才是王道。

    明面上東英有自己的地產和基建工程公司與白道合作,實則旗下各種金融借貸公司、大小夜場和賭檔更是油水豐足,而東英資金雄厚大半都靠販賣毒品獲取高額利潤,黑金經由地下錢莊或銀行轉到國外洗凈再返港,轉手投入回本最快損耗最小的電影業(yè),洗錢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趁九七來臨政局變更前,大家都雁過拔毛,能撈一筆是一筆。

    用加冰威士忌做配,三人坐在辦公室內細品陳年尼加拉瓜煙葉,雪茄不過肺,只用綿密飽滿口感充盈唇齒,醇厚濃郁黑巧克力混合堅果香味彌漫在偌大空間,煙云繚繞相談甚歡,幾人話題多半圍繞香港回歸后社團走向,古惑倫腦子靈光言之有物,雷耀揚也對其生出些欣賞。

    一個鐘頭后指間粗雪茄才燃了大半,古惑倫起身告別二人離開辦公室,駱駝飲完杯中最后一點烈酒望著雷耀揚開口:

    “揚仔,過幾周我要帶雄仔和阿虎去一趟臺北,同水靈商議曹將軍的事順便看看那邊堂口,香港這邊你多費點心,大概兩三天我們就返港。”

    “目前接待的事項都差不多準備好,你叫手底下人繼續(xù)安分守己,不要臨天光瀨尿?!?/br>
    男人呼出一口煙微微頷首表示同意,雖然現在所有一切都在既定軌道穩(wěn)步前行,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龍頭口中的這位「水靈」,曾是駱駝生父駱正武情人,雖然心狠手辣但有情有義,且她智慧膽識不讓須眉,在駱正武病逝后憑借各種手段cao持東英社獨當一面,直到駱駝正式接手東英后她才退位讓賢做幕后高層,現在帶著幾萬門生隱居在臺北。

    駱駝經水靈一手扶持上位,她在背后「垂簾聽政」多年,雖然現在看似鮮少過問幫會事務,但平日有什么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耳目,此次東英與曹四的合作關系非同一般,所以駱丙潤還是會詢問參考水靈的建議。

    待兩人聊過正事,駱駝看雷耀揚眉宇間淡淡愁云不由得開口:

    “揚仔,我前兩天聽雄仔說上個月齊記者出車禍,要不要緊???”

    雷耀揚聽過后心中暗罵這死烏鴉大嘴巴,小到家長里短大到國際新聞他都要跟駱駝講。

    “多謝龍頭關心,她沒大礙,是采訪時出了點事故,現在已經不在報社工作了?!?/br>
    “喔?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當新聞記者真是辛苦又危險…”

    “等忙完這陣,讓你好好休假陪她喇?!?/br>
    說罷,駱駝又往自己杯中倒酒,雷耀揚坐在對面沙發(fā)上點點頭笑而不語,靜等煙缸邊雪茄慢慢熄滅。

    港島夏季濕度又上一層樓,空氣潮悶得像是要滴水,即便時不時降雨也難以驅散這股會持續(xù)幾個月的熱意。

    九龍區(qū)中心地段依舊車水馬龍,佐敦道白加士街鴻運大廈下兩層連通商鋪正忙于做酒樓裝潢,刺耳電鉆與鋸木聲如火如荼碰撞交織,空間內四處都是飛濺的細小微塵和木屑。

    目前酒樓內部樣貌已經初見雛形,二樓正中央的龍鳳大禮堂正在做圓弧形臺階,初步估算再有半個月工期基本上就能全部完成。

    整個風格是由雷耀揚與母女二人敲定,還原幾十年前方記在西環(huán)卑路乍街的古樸特色,但雷生執(zhí)意要做得富麗堂皇點,又請來幾個技藝精湛的師傅負責各處門廊和禮堂龍鳳雕刻。

    午后休息時間,齊詩允和方佩蘭來到裝修現場察看進度,兩人四手拎著解暑飲品上樓,分發(fā)的同時與工人溝通交流設計方案。

    近期沒有工作纏身齊詩允前所未有輕松,時常前來視察裝修進度,晚上照舊在大排檔幫忙。鄰里街坊暫時還不知道蘭姨要把方記結業(yè)的消息,母女二人已經習慣低調,但每天都笑容滿滿,生活仿佛撥云見日豁然開朗。

    之前從報社辭職的事太過突然,但方佩蘭聽過后簡直開心到要敲鑼打鼓,因為女兒終于想通脫離那份危險工作,她成日懸著的一顆心終于平穩(wěn)落下。

    而緊接著雷耀揚要投資將方記做成酒樓的事更讓她意外,齊詩允雖然已經答應雷老板,但依舊覺得「賠償」份量太重,那張送贈契上她遲遲沒有簽字。

    他無奈,也明白她心中顧慮,最后只好親自登門憑借自己三寸不爛舌說動方佩蘭,與母女二人達成股份制協議,而齊詩允毫無異義是酒樓最大股東。

    簽好合同那日,幾人在基隆街小家中一起吃晚飯。說起來雷耀揚與方記淵源深厚,十幾年前他還在西環(huán)和義堂做堂主時就常去卑路乍街的方記酒樓,只不過那時已是方舜年的學徒在掌勺,再后來就逐漸沒落直至結業(yè)。

    去年他碰巧在基隆街又吃到這似曾相識的味道,雖然勾起古早時期味蕾和回憶,卻怎么都沒想過會是曾經的那個方記。

    直到方佩蘭翻出幾張泛黃老舊照片,雷耀揚仔細看過熟悉的門頭和招牌,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突然涌上心頭,即使是不信命不信邪的他,那一刻也不得不感嘆緣分的奇妙。

    齊詩允聽后也很驚詫,但一想起初見那晚,這男人開名車帶靚妹來大排檔吃晚飯,一股無名火就開始在五臟六腑燒竄。當時趁方佩蘭飯后出門散步,兩人在小臥室里唇槍舌戰(zhàn)掰扯了許久,但無奈自己理虧怎么都說不過,雷耀揚敗下陣來,再度體會到她的記仇心理有多強。

    最后也只能任齊詩允對他各種冷嘲熱諷,他喜滋滋不還嘴,只覺得樂在其中。

    要是讓東英眾人知道他還有這副德行,平日威嚴形象一定大打折扣。一想起那晚雷耀揚再次跟自己卑微道歉的模樣,齊詩允不由得笑出聲。

    “囡囡,你傻笑什么?”

    方佩蘭見齊詩允拿著冰飲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嘴角還在若有似無地上揚,看樣子一定是在想和雷耀揚有關的事。拖雷生的福這丫頭最近不再愁云慘淡,也不知道他還用了什么辦法能讓她這么高興。

    “…???沒什么…”

    “我是覺得…收銀柜這個位置要再往里弄一下…”

    她回過神錯開話題想假裝無事發(fā)生,可一切都被方佩蘭看在眼里心知肚明:

    “吶,你最近開心阿媽看了也高興?!?/br>
    “雷生他人真的很不錯,不僅能說會道做事穩(wěn)妥…最關鍵呢,是他真心實意對你好,人無完人,你也別老挑剔他喇?!?/br>
    “哇…方女士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親生仔啊…你簡直夸到他都快要分不清東南西北?!?/br>
    “再說我哪有挑剔他?明明是他有時候太自大我隨口講幾句?!?/br>
    齊詩允不以為意反駁又繼續(xù)走上前看包廂裝修進度,方佩蘭也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笑笑便也不再多話。

    雷耀揚曾私底下鄭重向她表明過會照顧齊詩允,只是婚事想讓那執(zhí)拗小女人點頭還需要她從旁協助,方佩蘭自然知曉他心意,時不時就跟女兒提幾句,但齊詩允每次都像是自動忽略一樣,根本沒有半點想要與雷耀揚更進一步的意思。

    與程泰有關的事兩人都還瞞著方佩蘭,而雷耀揚的真實身份也被他們十分默契地小心遮掩。想起這些,齊詩允也忍不住憂慮,若是有一日真相大白,她也不知該如何面對對兩人都深信不疑的阿媽。

    雖然彭偉已經毫發(fā)無傷回到報社,但沒幾天便自動提出辭職,雷耀揚只說細眼發(fā)還有用處,暫時也沒要他性命。

    知道他做事向來謹小慎微,齊詩允聽過后便也不再過多提及追問,仿佛所有圍繞在身邊的劫難和困擾在她說出真相那晚,都被那男人輕而易舉隔絕在外。

    她自然明白雷耀揚替自己承受住多大壓力,他最近因為社團事務忙得不可開交,她也不好在這節(jié)骨眼上給他再增加煩惱,只是乖乖按照他的提議先把酒樓的事做好。

    瘦高女人望著日漸成型的酒樓內部,看著身旁腰背微駝的母親心中感慨萬千,也沒想到居然這么快就能了卻這個心愿,而替她完成這樁心愿的雷耀揚,自己在內心深處也有道不盡的感激和更加復雜的情緒。

    告別駱駝,從中環(huán)某間酒家離開時已是晚上十點多,雷耀揚獨自駕車回到半山家中,一臉倦怠模樣。

    剛進玄關,Warwick便一陣小跑過來迎接,男人俯身摸了摸它腦袋,看到不遠處柜臺上擺放著一個包裝高檔的金棕色蛋糕盒,這時忠叔也快步走來低聲同他講話:

    “雷生,這是大少爺傍晚叫人送來的?!?/br>
    “他來電話說…希望今天有人同你一起吃這個蛋糕。”

    說完他遞給雷耀揚一張賀卡,上面是大哥雷昱明的筆跡,與從前一樣沒有過多祝福,連署名也沒有,只是簡短寫了四個字:「生辰快樂」。

    雷昱明知道他向來不喜歡過生日,但每年這天還是會雷打不動送他蛋糕,而雷耀揚每次也都會隨意吃上幾口回個電話聊表謝意。

    大概是因為最近事多實在太忙,他已經全然忘記今天是自己生日。

    但是和他一樣忘記的,好像還有一個人…

    眼底閃過幾分失落,他將賀卡放進柜子抽屜準備走上前拆蛋糕盒,頭發(fā)花白的老人又小聲開口:

    “齊小姐兩個鐘頭前就過來了,在樓上等你?!?/br>
    “她說你太忙,就沒讓我給你打電話…”

    男人手上動作停止,愣在原地詫異了幾秒,轉身邁開步子匆匆踏上大理石臺階。

    書房里只開了盞閱讀燈,光線在小范圍內鋪開,靜謐得像一幅畫。

    齊詩允側身睡在長沙發(fā)上,臂彎里還捧著一本書,臉色看起來略顯疲憊卻依舊動人心魄。

    雷耀揚悄悄走過去蹲下身凝望她睡顏,俏麗面龐與他直挺鼻梁近在咫尺,那緊抿粉潤紅唇滋味他嘗過千百遍,咒罵過他也好,嘲諷過他也罷,最終還是會在床上軟軟呢喃他的姓和名。

    目光向下游移,今天她特意穿了身連衣裙,是他平時喜歡的顏色款式,漂亮肩頸下鎖骨畢現,飽滿胸口隨呼吸起伏,被他重新戴回她右手的戒指火彩熠熠生輝。

    突然嘴角不自覺上揚起來,希望像這樣安靜美好的時刻,最好能夠永遠按下暫停鍵。

    雷耀揚低頭湊近,連同鼻息都小心翼翼,眼看唇瓣快要貼上那兩片柔軟細膩,齊詩允突然睜開眼與他對視,又極快速伸手阻擋在兩人雙唇之間。

    “雷生怎么這么晚才回家?”

    “想不到還另有其人記掛你生辰,比我還早送來蛋糕?!?/br>
    女人微抬眉尾戲謔道,語氣里是他熟悉的嘲諷和暌違已久的醋意。

    他聽到后不由得失笑,甚至有一秒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同她結婚好幾年,她嫌無聊開始玩起捉jian那套狗血劇情增添夫妻情趣。

    “雷太,最近工作好多啊…”

    “你老公我上個月業(yè)績不佳被上司痛批,好慘…”

    “Boss說我再不認真工作就要減薪…到時候還不起房貸供不起車養(yǎng)不起你該怎么辦啊…?”

    雷影帝入戲速度快到令人猝不及防,耍無賴般撲向沙發(fā)上對他無力阻擋的齊詩允,被壓在身下的女人快被他臨場發(fā)揮的臺詞逗笑,也極為配合跟他飆戲:

    “你問我怎么辦?只能趁現在物色下家啰?!?/br>
    “我這個女人好貪財的,每個月沒有幾十萬生活費你休想讓我和你在一起…”

    “聽說船王長孫許公子最近鬧離婚,已經有大把港女爭先排隊,要不我也去試試看?”

    只見男人眼底立刻泛起一股狠戾,迅速伸出手在她腰間和腋下敏感處呵癢,齊詩允扭動著身體抗拒卻還是忍不住笑出聲,兩只長腿在有限縫隙中不停亂蹬,你來我往拉扯間一起從沙發(fā)上滾到柔軟地毯上。

    雖是嬉鬧,但齊詩允完全敵不過雷耀揚身強力壯,三兩下就被對方占領上風壓在身下。

    男人眉睫微蹙,手掌撐住她后腦嘴角帶笑輕喘著開口:

    “夠膽你就試試看?”

    “許公子腎虛啊,哪能像我這樣滿足你?”

    齊詩允冷哼一聲不甘示弱,趁雷耀揚松懈空檔又反將他調轉方向躺回地毯上,兩側大腿卡住他緊實腰身,一副拷問罪犯的架勢:

    “雷耀揚,我問你是誰送的蛋糕?少岔開話題?!?/br>
    誰知男人聽到后笑得邪意十足又故弄玄虛,惹得她忍不住上手掐住他脖頸,兩根大拇指在他輪廓分明的喉結處來回摩挲,時不時用力往下按壓。

    “這么想知道?”

    “親我一下我告訴你?!?/br>
    雷耀揚被她掐得啞聲回應,徹底化身流氓無賴,手掌在齊詩允臀邊大力撫摸抓揉,撩開輕盈雪紡布料準備往內「得寸進尺」。

    “嘁,不講就算?!?/br>
    “早知道有人送我就不買了,還花了我五百港紙?!?/br>
    女人垂眸睨他一眼并不上當,起身欲走又被對方一把扯回,雷耀揚將她腦袋按在自己胸膛,強健平穩(wěn)心跳聲清晰傳遞到她耳蝸,像是要證明他沒有說謊。

    “是男人送的,別亂呷飛醋?!?/br>
    “以后有機會我?guī)阃妭€面?!?/br>
    雷耀揚說得鄭重其事略顯嚴肅,但齊詩允大腦只思索了一秒完全把這個回答曲解,她抬起頭,下巴蹭在他蓬勃胸肌下故作驚奇模樣半開玩笑發(fā)問:

    “哇…雷耀揚…你的公關業(yè)務這么廣嗎?男客你也接?”

    “駱生知不知你私底下玩這么大?”

    “堂堂東英奔雷…啊——!”

    話還未講完,一個巴掌重重扇在她臀rou上,齊詩允吃痛喊出聲,雷耀揚立即挺起腰腹將她抱在自己胯間控制住,禁錮在懷中讓她動彈不得。

    “你個嘴真是什么都敢講,你送我的蛋糕在哪?”

    “雖然我不愛過生日,但今天電話也沒短訊也沒,你這個女友真的很不稱職?!?/br>
    “…雷耀揚你真是面皮比城墻厚,我生日那天你不也是一樣?”

    “我今天能親自來為你賀壽是我寬宏大度,誰像你這么小氣?!?/br>
    “蛋糕在廚房雪柜里,自己下樓去吃。”

    齊詩允張嘴抱怨這頭惡虎,只覺得一肚子火。昨天自己剛來M,還抽空跑了好幾家西餅屋才訂到令她滿意的蛋糕,這男人居然還要跟她斤斤計較。

    而個中原因只有雷耀揚自己最清楚,一想起那晚郭城在她家樓下苦等許久都沒結果,他就不由得笑意更甚把她抱緊了些,又頓覺有一陣暖流在血液中緩緩涌動。

    能得她記掛,多難得。

    他擁她入懷,鼻尖埋在她胸口深吸令他安定的發(fā)膚氣味,雙手摸索她后腰拉鏈準備圖謀不軌,齊詩允則是一臉玩味盯著他,并未有阻止動作。

    “難道雷生想「闖紅燈」?”

    男人修長指尖摩挲在她光裸背脊,抬起頭看她輕蔑中略帶戲謔的表情,努力澆滅心中yuhuo將她從地上抱起,嘴角露出苦笑:

    “你這M還真會挑時間…”

    氣氛有種恰到好處的微妙,雷耀揚一轉念,將額頭抵在她眉心:

    “那我可以吻你嗎?”

    對方問得輕聲細語,像是邀請舞伴一樣紳士有禮,撩動齊詩允好不容易平穩(wěn)的心緒思潮。

    或許有時沉默也可以算作回答,她輕抿唇珠片刻未出聲,鬢角旁的耳垂卻緋紅惹眼,分秒內跳入男人視線。

    雷耀揚順勢將虎口嵌在她后頸,手指穿過順滑發(fā)絲,輕柔的吻落在女人溫暖雙唇,輾轉著探入口腔撬開貝齒,舌與舌纏繞勾動出聲令她漸漸閉上眼,一雙手摟住他脖頸,任憑自己不能盡情釋放的欲焰被他點燃。

    窗外一輪皎潔明月高懸,反射白晝驕陽為它留下的光。

    兩人再次倒向不遠處的沙發(fā)上擁吻,心臟跳動頻率像是在為對方譜曲,連同呼吸都要失去節(jié)奏…齊詩允睜開眼望向他深邃瞳眸,輕輕喘息著想要開口說話。

    對方似乎是心領神會一般,放開她的唇瓣暫時沒有任何動作,只是滿眼珍愛地凝視她。

    幾秒鐘后,齊詩允抬手撫摸他臉頰,他聽見她低喃:

    “雷耀揚,生日快樂?!?/br>
    男人笑起來吻她額頭,同時在心中默默許愿,祈求今后不必再獨自一人熬過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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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兩公婆打情罵俏小日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