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臟話
012. 女人不解地歪了歪腦袋,裝著一副天真的模樣摸了摸他胯間凸起的巨物,嬌嫩的小舌半伸出舔了舔上唇。 他微微一笑,低頭咬著女人的舌身,雙手隔著她的衣物將她的豐乳擠壓成各式形狀。 女人嚶嚀一聲,伸長腿勾住了他的腰。 他撫著她的腿根,抬頭含笑問道:“sao逼被人cao過嗎?這么著急?” 女人懵然地?fù)u搖頭,咬著嘴皮:“沒有,所以哥哥可不可以溫柔一點(diǎn)?!?/br> 微蜷的碎發(fā)遮擋在眸前,袁釗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說可以。 隨后卻便一把扯掉了她穿的低胸露背裝,看著她碩大又白嫩的兩個大奶子崩了出來,紅潤的rutou早早地便頂立立起來,等待著被人“享受”。 她“啊”了一聲,而后笑著拉了拉他的衣角。 “哥哥。” 她甜甜叫了他一聲。 袁釗眉頭一挑,抬起了她的下巴。 這張臉真的很像她,黛色的遠(yuǎn)山眉,高挺細(xì)致的希臘鼻,還有…… 他微瞇了瞇眼,伸手箍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嘴唇捏得嘟了起來。 還有那張粉嫩又軟糯的櫻桃薄唇。 “再叫一聲?!?/br> 他說。 女人很乖巧地又叫了一聲“哥哥?!?/br> 他點(diǎn)點(diǎn)頭,輕輕摸了摸她的臉頰,可心底卻想著,袁瓔絕不會這么聽話地叫他哥哥。 “哼……”他哼笑出聲,回憶起了今天凌晨時他們的那場混戰(zhàn),她像只高傲跳脫的鹿,勾起了他很久沒有了的征服之心,卻又一腳將他踹翻在地上。 那死丫頭,確實(shí)有些特別。 他還沒遇到那么潑辣的女人,總覺得她cao起來應(yīng)該特別帶勁兒。 他想不論用什么手段,他都一定要cao到袁瓔,cao得她服軟,cao得她浪叫,cao得她一看到自己就撅著屁股發(fā)sao。 不管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袁釗滿意地在女人唇上啄了一口,抬著她的rufang便放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情色地含吮了起來,左手繼續(xù)褪著她的衣服,右手開始朝她花心探去。 “嗯~啊…” 女人仰著被雪絨絨的圍脖遮住的細(xì)頸,不斷呻吟著,感覺袁釗一直剝離著她的衣服,很快,她就從頭到尾什么也不剩了。 sao嫩的花心是粉紅色的,肥潤的陰阜上不帶一根毛,向下,是紅腫又水潤的陰蒂。 袁釗伸手去摳了摳,黏黏噠噠的。 逼口也不停朝外冒著yin水,朝他發(fā)出可以開苞的信號。 換作以往他可能老早就扶著女人的腰猛地深插到底了。 可現(xiàn)在,他看著女人一絲不著的下體,竟不是那么興奮,反而品出一些無趣來。 總覺得不夠刺激。 果然是因?yàn)樵嬅矗?/br> “哥哥?” 女人看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些疑惑。 他慢慢地直起身子坐到一旁,朝女人勾了勾食指。 “過來?!?/br> 女人收腳正姿慢慢爬了過去。 袁釗攬了攬額前遮住眼睛的碎發(fā),又伸出修長的五指扯了扯領(lǐng)結(jié)。 女人以為他要讓自己給他脫衣服,便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解他襯衫上的紐扣。 只是才剛摸上去便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他微微一笑:“你的這張臉看起來很欠cao?!?/br> 女人正不解,卻突地一下被袁釗抱起來坐到了他腿上,腿心抵上了一個堅(jiān)硬的物體。 她看著他,順手環(huán)上他的肩,沒去多想他剛才說過的話,而是低頭親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哥哥,cao我吧?!?/br> 說著,還隔著他的褲子主動蹭了蹭他挺立起來的jiba,將逼水流了他一褲子。 然而,她漸漸感覺袁釗眼里的情欲褪去了不少。 她聽他問道:“今年多大了?” 她老實(shí)回答說:“剛滿18?!?/br> 他又問:“會罵臟話嗎?” 她疑惑地?fù)u搖頭:“不罵?!?/br> 怎么能對客人罵臟話呢?她想。 “那就是會罵,但是不罵?那你罵一句我聽聽。” 袁釗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按壓著她的屁股。 女人抖了都腰,奶子在他面前不?;问?,她覺得他很奇怪,但還是很配合地問道:“罵什么?” 袁釗哼笑一聲:“你覺得該罵什么我聽著舒服?” 女人:? 她不理解,她不明白。 然而在他俊美笑顏的誘惑下,她還是張口溫柔地說了句“壞蛋?!?/br> 袁釗搖搖頭,笑盈盈地又揉了揉她的奶子:“你長得像我認(rèn)識的人,但性格卻一點(diǎn)不像她?!?/br> 她蹙眉,感覺逼口下方男人的根莖越來越軟,可她又不便提及,便只能順著他的話追問了一句:“她是個什么樣的人?” 她本來以為男人可能會跟她講述一段愛而不得或者悲慘的愛情故事,卻沒想到他下一刻眼里卻放出了饑渴的光,竟只是猖狂地笑著說出了兩個字———“潑婦。” 十分鐘后,汽車飛馳離開,女人手持原本戴在頭上的兔耳,站在路邊捂著喉嚨。 她臉色泛白,伸舌無力地舔了舔唇角邊殘留著的濁白jingye。 本來以為今晚釣上了大魚,能夠?qū)⒆约簩W(xué)習(xí)了那么久的知識用上去,交出自己的第一次。 結(jié)果卻只是當(dāng)了別人的替身,還被男人那巨大粗硬的器物深喉koujiao了兩次,插得她嗓子都快冒煙了。 她看著手機(jī)上的的千元轉(zhuǎn)賬額,又欣慰地嘆了口氣,想著這次雖說難受,但只是做了口活,要是以后每次活都能這么好做,倒也不是不行,要不是為了討生活,誰愿意出來賣身啊。 她搖搖頭,踩著高跟鞋又走回了吧里。 袁瓔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簡直太舒服了,一大早起來她心情就美滋滋的。 在吃過早餐之后,白松夏將她送到了學(xué)校,正式開啟了第二天的文科綜合與英語考試。 今天相比昨天,精力也好了很多,試卷做得很快,質(zhì)量也還不錯。 很快,英語考試的結(jié)束鈴聲打響,收完試卷后,袁瓔回到了教室。 宋魚要比她速度快一些,已經(jīng)坐在了座位上開始整理試卷準(zhǔn)備對答案了。 雖說這是高二暑假補(bǔ)課階段,他們在等級上都還不是真正的高三生,但大家在心里都將自己放在了那個位置上,一點(diǎn)也不馬虎懈怠,整個班級都彌漫著一種極其嚴(yán)肅緊張的氛圍。 頭頂?shù)碾婏L(fēng)扇不停旋轉(zhuǎn)著,帶來一陣又一陣潮熱的風(fēng)。 袁瓔半趴在桌上,一邊用噴霧噴著臉部降溫,一邊按住文綜試卷被吹拂起來的一角,看著窗外被夕陽渡染得似楓葉般火紅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