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晦氣
002. 聽到他話的一瞬,女人的表情凝固住了,但很快還是笑著配合地穿上衣服吃了藥,最后火速地離開了現(xiàn)場。 袁瓔聽著女人高跟鞋越走越遠(yuǎn)的聲音,無奈地嘆了口氣,將涼被從頭頂拉下。 終于走了…… 她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抬頭看了一眼電視機(jī)上方的時鐘。 三點多了…他媽的…三點多了… 明天還有模擬零診考試,她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她揉了揉有些發(fā)酸的眼睛,抱著枕頭和涼被又匆匆上了二樓,打算抓緊最后幾小時使勁睡上一睡。 才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袁釗手里拿著罐啤酒,單手插兜懶意洋洋地背靠在走廊的墻邊。 cao!晦氣! 她翻了個白眼,將臉別到一邊,抱緊枕被就加快腳步想要掠過他回房間。 袁釗仰頭將啤酒一飲而盡,隨后把易拉罐捏得咯吱作響扔到了袁瓔的腳邊。 干癟的易拉罐在空中旋轉(zhuǎn)了一圈,飛濺出的酒汁噴灑了袁瓔一腿。 袁瓔停頓住腳步,低頭注視著自己被“污染”了的小腿,眉頭擰成了川字。 “你什么意思?” 她轉(zhuǎn)頭,惱怒地問道。 袁釗挺立身體毫不在意地伸了個懶腰,耳側(cè)的蜷發(fā)被走廊上的風(fēng)吹落,隨意地遮擋在了他高挺分明的鼻梁上。 “真不好意思,手滑了。” 他揚(yáng)著嘴角看著袁瓔,舉起手朝她晃了晃手指。 袁瓔緊緊攥住枕頭,轉(zhuǎn)頭閉上雙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放輕松,不跟傻逼一般見識。 想著,她覺得心里舒服多了,便抬腳繼續(xù)朝前走去。 眼看著擺脫傻逼的大門近在眼前,袁瓔加快了腳步,抬手就要扭轉(zhuǎn)門把手。 可有一只布滿凸起青筋的手先于她摁了上去。 “想睡覺?” 袁釗半側(cè)著身子擋在她的身前。 聽到他這么問,袁瓔心里的氣又起來了,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然呢?” 說完,很想就這樣摔門而入,可看著他的手還放在門把手上,就覺得有些倒胃口,心想明天一定要把門反復(fù)消毒。 “勞煩您高抬貴手?!彼f,壓抑著惡心。 袁釗看著她嫌棄的表情,哼笑出聲。 “我允許你睡了?” “?” 袁瓔眉毛抽了抽,心里的火往上直蹭。 敢情現(xiàn)在她睡覺還需要別人準(zhǔn)許了? “你他媽的…”袁瓔笑了,原本想臭罵出聲的臟話,脫出口來時,變成了一絲帶有嘲諷的“真的有病?!?/br> 她來到這個家半年,就沒見他正常過。 “嗯,你說對了,我真的有病?!痹摲畔率?,笑盈盈地點點頭,慢慢朝她靠近。 袁瓔看著他一臉的不懷好意,下意識地朝后退了退步子。 什么cao作? 袁釗瞇眼笑著,朝她邁進(jìn)的步子越來越大,他個子又很高大,像個泰山似的在她面前投下一片暗影。 袁瓔心里沒來由地咯噔了一下,他進(jìn)一步,她便退一腳。 很快,她的腳后跟便撞在了墻壁上。 不行,這人發(fā)病了,得跑。 這是她心里突然傳來的提示,總感覺不跑肯定沒有好事發(fā)生。 于是乎,她抬腳就想躥出這逼仄的空間。 只是半條腿都沒跨出去,她整個人就被他抵在了墻上。 背部被撞得有些發(fā)麻,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感覺下巴被一只手死死掐住高抬向上。 “剛才鬼叫什么呢?” 袁釗食指和拇指緊緊地箍在她的唇周,頗有趣味地將她的嘴唇擠成了魚嘴一樣的o型,強(qiáng)迫她抬頭跟他對視。 她吃痛地悶哼了一聲,丟下手上抱著的枕被,抬手不管不顧地就開始扒拉起了他的手臂,臉上的五官都猙獰著在抗議。 “cao…泥”她兇狠又含糊地怒罵了一句。 剛想讓他識趣地放手,就感受到了他手上氣力的加重,疼得她話沒能說完就變成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 袁釗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得意地笑了笑,隨后抬起右手食指輕輕在她o著的嘴唇上戳了戳。 還挺軟,他想。 袁瓔覺得自己這輩子沒這么難受過,他竟然用他那只不干凈的手來戳她的嘴?。?/br> “袁釗,你…”她氣急敗壞,手腳并用地反擊起來,可踢也踢了,打也打了,但那些力氣作用在他身上,無異于石頭打在了棉花上,他完全都不感覺疼的。 而他享受了那一番捶打以后,輕而易舉地便便握住了她雙手的手腕將它們高舉過她的頭頂。 袁瓔瞪大眼睛:“放開我!” 她說著,便抬腳想朝他襠部踢過去,只可惜這只腿的行動也只停留在了半路,就被他的膝蓋一頂,摁壓在了墻上。 “就這點力氣?”袁釗注視著她燃燒著熊熊烈火的雙眸,抬起拇指在她的嘴唇上撫了撫,嗓音低沉又充滿著挑逗意味。 袁瓔眼看雙手雙腳都動彈不得,又被他這樣神經(jīng)病地對待,猛搖著腦袋想掙脫他的控制,隨口還罵出一句兇狠又軟糯的“傻逼?!?/br> 袁釗笑出聲,凌亂的額發(fā)遮住了他狹長又妖媚的眼睛,他本來只想嚇唬嚇唬她的,可現(xiàn)在他改變主意了。 眼尾含著深深的笑意,他驅(qū)動拇指順著她的桃唇漸漸朝內(nèi)探去。 他媽的?。?! 袁瓔看著他的舉動,體內(nèi)的血液在此刻凝固到了極點。 “我很好奇,你這么軟的嘴為什么總喜歡說那么難聽的話?”他問道,又壓制住了袁瓔的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