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和緊緊》(下)
《松松和緊緊》(下) 在繁華的大城市中,混居著許多人類以外的生物,而有一種既不是妖怪也不是精靈,更不是神仙妖魔。 準確說,他們并不屬于這個星球。 嚴實就是其中之一。 嚴實對自己的身份隱藏得非常好,至今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過。 脫下衣服褲子后,嚴實的身體漸漸伸展變形,他的原型非常大,但為了適應人類的住所,不得不縮小了體積,黑暗中,一只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蛇尾的男人舒展開身子,他甩甩尾,摸摸臉,露出一絲苦笑。 嚴實兩手空空地游了出去。 洛云松推開椅子,游到嚴實面前。 兩個蛇身人面對面立著,恢復原樣后,他們身上紋著相似的圖騰,洛云松暗暗給自己點贊,這變身配合得太妙了,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氣氛妥妥的!嗯,松松加油! 嚴實愣愣看著他,還沒從驚訝中恢復過來。 洛云松晃晃尾巴,笑道:“你猜對了?!?/br> 嚴實眉頭一跳,抬手將洛云松摔翻在地,洛云松沒料到嚴實會來這招,頓時摔得齜牙咧嘴,還沒爬起身,又挨了一拳頭。 “嚴實你干嘛……痛痛痛……” 嚴實一聲不吭,使勁兒打,一來二去,洛云松也開始還手了,蛇尾一卷纏上嚴實,兩人捆成一團,幾招下來,嚴實累得氣喘吁吁,被洛云松摁在地上,嚴實見自己打不贏,氣得想罵他,結(jié)果剛張開嘴,就被臭流氓吻了上來,濕熱的舌伸進了嚴實嘴里,深情地勾纏舔舐,嚴實被他吻得頭皮發(fā)麻,抬起舌想把對方頂出去,臭流氓吮吸得更加賣力,嚴實的嘴被堵得滿滿,呼吸不暢,推又推不開,只好拼命甩尾巴抽他,洛云松的性器已經(jīng)從軟膜中勃出了體外,怒挺昂揚地貼在嚴實小腹上,洛云松那根玩意大得驚人,變身后更是粗了一圈,嚴實好不容易爭取到空隙,頭一偏,迅速恢復成人形,不顧赤身裸體拼命往房間爬,洛云松身子一撲,輕輕松松地把他壓翻在地。 嚴實氣急敗壞:“臭流氓!放開我!” 臭流氓握上嚴實的性器擼了一把,酥麻的感覺爆炸般席卷了全身,嚴實對性愛之事素來淡然,偶爾有需求也不過隨便弄出來而已,但洛云松的手像是附加了魔法,撫摸之處點燃了熊熊烈火。 唇上又覆蓋起洛云松的氣息,嚴實感覺到雙腿被蛇尾頂開,臭流氓卡在他的腿間,又親又舔地折騰了好一會才松開唇。 嚴實咽下口唾沫,冷聲道:“親夠了?” 蛇尾繞了上來,把嚴實圈在當中,尾巴尖一下一下掃著嚴實的臉,正式朝伴侶發(fā)出了求愛邀請。 按照故鄉(xiāng)的規(guī)矩,求愛后要得到對方的回應才能進行交配,洛云松的眸子里滿是期待,勃起的性器青筋凸顯,濕答答地滴出滑液。 “嚴實,我找了你好久,你隱藏得真好?!甭逶扑奢p輕吻著嚴實的臉,“我就知道你還活著?!?/br> 嚴實想起什么,怒瞪道:“難道你參加電視臺的培訓班時就……” “沒有沒有,當時只是沖著你的名字去試一試,越相處,越覺得是你?!?/br> 嚴實:“……” “還好你沒改名?!?/br> “我蠢啰?” “嗯……不不不嚴大大才不蠢!” 嚴實硬聲硬氣道:“松云大大你真厲害!潛伏了那么久,要不是你給我輸血的話,我根本沒發(fā)現(xiàn)是你!” 洛云松用尾巴尖戳著嚴實的臉:“彼此彼此,咱們這不就坦誠相見了嘛!” 嚴實探下手,一把握住那根巨大的roubang:“你就這么想上我?” 洛云松被他一碰險些xiele出來,他喘了喘,用力吻上嚴實的唇,靈巧的舌撬開牙關(guān)伸了進去,嚴實摁著他的腦袋主動回應過去,兩人相擁著親了好一會,洛云松才喘著粗氣道:“不是上你?!?/br> “哦?那是什么?” 洛云松理直氣壯:“這叫zuoai!” 嚴實:“……有區(qū)別嗎?” 洛云松抵著他的額頭笑:“這叫跟最愛的人zuoai做的事情。” 嚴實扭頭一口咬上亂動的尾巴尖,洛云松頓時疼得臉都皺了:“嗚……你為什么咬我啊?” “這不是在回應你嗎?” “是這樣回應的嗎?” “要不然怎樣?” 洛云松埋頭想了想,搖頭:“還真不知道……” 兩個大光棍傻傻地對視了片刻,哈哈大笑地抱成一團,嚴實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用拳頭捶著臭流氓:“你他媽的……連這點常識都不懂???!” “不知道啊,沒談過女朋友,你呢?” “我也沒有?!?/br> “那我就是第一個啰?”臭流氓撐開嚴實的雙腿,埋頭叼著他的性器吞吐起來,嚴實被他又親又抱,早被調(diào)起了情緒,于是閉上了眼,專心享受臭流氓的服務(wù)。 臭流氓觀察著嚴實的表情,一點一點地試探,很快找準他的敏感地帶,舌尖順著傘蓋繞了一圈,掃過尿道口,含緊rou頭狠狠一吸,嚴實頓時爽得大叫出聲,雙腿緊緊勾著臭流氓,挺著腰想要更多,臭流氓松開了口:“啊,忘了。” 快要高潮的嚴實又氣又急:“什么忘了?!” 蛇尾在黑盒子上點了幾下,星辰在四周盤旋飄散,凝聚在上空,清風吹拂,星海浩瀚。 他們躺在一棵大植物的葉子上,潔白的小花一簇簇,像是簾子般垂落下來,把大葉子圈成了隱蔽的小房間。 “原來情侶圣地是這個樣子啊?!甭逶扑珊闷娴丨h(huán)顧著四周,“我還沒去過呢?!?/br> 嚴實抬腿踢踢他:“喂!” “嗯?” “快點!” “快點什么?”臭流氓故意問。 嚴實故意不說,挺著腰用guitou戳臭流氓的肚臍,臭流氓裝傻不懂,嚴實雙腿環(huán)著他的腰,一下一下地蹭,洛云松低頭看了看濕答答的肚臍,問道:“需要幫忙嗎?” 嚴實蹭了又蹭,還是射不出來,憋得難受,最后實在忍不住了,臉紅脖子粗地咆哮:“快點舔我啊?。?!” “遵命!”洛云松彎下腰的時候肚臍眼正好壓了一下roubang,嚴實身子一抖,暢快淋漓地噴射了出來,他從沒如此爆發(fā)過,jingye一股一股地激射,讓他有種排尿的錯覺,嚴實射完后腦子里一片空白,久久沒有回過神,直到股間傳來異物入侵,嚴實才蹦緊了身子,低頭看去。 “嚴實,放松點。” “你……你這是干啥?” “開拓啊?!甭逶扑蓮男「股峡耲ingye抹進xue口里。 手指一點一點地深入體內(nèi),嚴實難受地扭動身子,咬牙道:“你從哪學來的?!” “片子呀。”洛云松吻著嚴實的唇,萬鈞發(fā)來的動作片他研究了好久,這下子終于派上了用場。 蛇尾緩緩摸過嚴實的腰際,纏起剛發(fā)泄完的性器緩緩摩挲,嚴實皺著眉承受著三根手指的入侵,咬牙道:“還沒行?。?!” “再等等?!甭逶扑珊闷獾乜耲ingye繼續(xù)開拓,整的嚴實屁股上濕滑一片,緊實的xue口在洛云松的努力下終于慢慢開啟,內(nèi)壁變得松軟,洛云松摸了摸,覺得差不多了,扛起嚴實的雙腿,覺得角度不好,又用蛇尾頂起他的腰。 飽滿的guitou第n次滑開的時候,嚴實捂臉:“你太大了!進不去啊!” “別急,我正在研究?!?/br> “研究你妹啊……唔!” 小小的入口撐大到了極限,艱難地吞噬了碩大的rou頭,臭流氓一點一點擠了進去,直到連根沒入后,積累在嚴實眼中的淚水終于淌落了下來,他不敢想象自己的身體真的接納了另一個男人,潔白的花瓣落在了洛云松的肩上,明知是虛擬影像,嚴實還是抬起手幫他掂下那瓣花,洛云松牽過嚴實的手,細細吻著他的手指,那瓣花緩緩跌落,輕輕落在嚴實的唇上,洛云松吻著嚴實唇上的花瓣:“好香?!?/br> 清風拂過,飄起漫天花雨。 嚴實摟住洛云松的脖子:“不說點什么嗎?” “嗯,我記得好像要說什么誓詞,但是我想不起來了,你記得嗎?” “那么久的事誰記得??!” “噢……”洛云松加快了速度,把他的屁股拍得啪啪作響,一股酥麻的感覺隱隱從體內(nèi)蔓延開來,嚴實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隨著浪潮起起伏伏,真是太爽了!他從沒有體驗過這么刺激的情事,難以言喻的興奮取代了疼痛,沖撞得腦子一片空白。 “嚴實……我愛你……” “什么?”昏昏沉沉的嚴實沒有聽清。 “嚴實,我愛你。”洛云松貼在他的耳邊,同時抱起嚴實,蛇尾卡在他腿間,腰部猛地一挺。 “我也……嗯嗚……愛……唔……太深了嗯嗚!”嚴實被干得話都說不出,身子隨著他的聳動而上下顛簸,兩人沉浸在激烈的情欲中時,手機響了。 “我來。”洛云松伸出蛇尾去勾電話,結(jié)果不知掃到了什么東西,噼里啪啦一陣響。 “笨蛋!關(guān)投影??!嗯嗚!” 匆匆忙忙關(guān)了投影,客廳恢復成原樣,茶壺倒了,手機安安靜靜地泡在茶水里,蛇尾巴勾過來一看,手機進水,黑屏,開不了機了。 嚴實擺弄了幾下,惋惜道:“壞掉了?!?/br> “不怕,我多得是,送你幾部。”洛云松丟開土豪金,繼續(xù)抱著嚴實奮斗,兩人即將到達巔峰之際,洛云松的手機響了。 洛云松用蛇尾卷過手機,氣呼呼地貼到耳邊:“靠!誰???!……哦呵……臺長……” “小洛,正忙嗎?” “沒有……我正跟嚴實做運動呢。” 臺長高興道:“太好了,剛剛給小嚴打電話,他還沒聽就關(guān)機了,我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呢!” “嚴實剛剛想聽來著,結(jié)果不小心摔了手機?!甭逶扑沙槌鲆唤兀儆昧ν边M去,嚴實被頂舒服,差點兒哼了出來,連忙捂著嘴,用眼睛狠狠瞪著臭流氓。 臺長說:“小洛,你跟小嚴過來醫(yī)院一趟,廖總醒了,一會兒有記者過來,你們也來,哦對了,叫小嚴聽一下。” 洛云松把手機遞給嚴實。 嚴實清了清嗓子:“喂?臺長?” “小嚴啊,給廖總準備一期訪談節(jié)目,這個周末得配合新聞發(fā)布會一起上?!?/br> “哦……好的……我今晚就……啊嗚!” “喂?小嚴?” “沒事……剛磕到腳了……嗯哈!嗚!” 臺長納悶道:“小嚴,你在做什么運動呢?怎么聲音不太對啊?” “在跑步……呼呼……”嚴實踹了臭流氓一腳,做口型:cao!不要那么快?。。?! 臭流氓猛cao幾下,一舉頂?shù)阶钌钐?,在嚴實體內(nèi)注入了一股熱流。 嚴實被他一弄也高潮了,噴射時他咬著自己的手腕,強忍著不發(fā)出聲音。 臺長說了什么嚴實一個字都沒聽到。 “喂?小嚴?小嚴?” 嚴實努力平復自己的聲音:“我在,剛剛信號不太好。” 洛云松退出去時大roubang摩擦著腸壁,嚴實又咬上自己的手腕。 洛云松掰開他的手,把自己的手遞到他嘴邊,大guitou退出的時候,嚴實咬著他的手,發(fā)出一聲悶哼。 臺長:“……” 嚴實:“嗯……剛剛信號不好。” “這樣吧,小嚴,等到了醫(yī)院我再跟你詳細聊一聊,跑步機調(diào)太快不好,運動要適中,多補充水分哦。”臺長又嘮叨幾句,掛了電話,走回病房。 廖胖子昏迷了一段時間后奇跡般地醒了過來。 陸續(xù)有人來探望,收的禮品在角落里堆了一堆。 “老廖??!你可醒了啊!”黎總把禮盒遞給廖夫人,自己一屁股坐到臺長身邊。 “老廖這是命大,福星高照!”臺長笑道。 廖胖子哼哼唧唧地擺擺手:“不就是踩著水,滑了一下嘛!真是奇怪了,我怎么會到醫(yī)院來了?” 廖夫人牽著丈夫的手,眼角帶淚:“你呀你呀!摔下樓梯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顱內(nèi)出血,多危險?。 ?/br> 廖胖子摸到腦袋上的一圈紗布,疑惑道:“做手術(shù)了?” “做了!” “我的符呢?” “這呢?!绷畏蛉税牙做姆f給他,“醫(yī)生說你差點兒成植物人呀!雷霆大師和歐陽暉大師也來看過你,還給你祈福了,醒了就好,真是菩薩保佑!” 廖胖子朝夫人叮囑道:“挑點兒好的禮盒給歐陽暉大師和雷霆大師送過去?!币暰€掃到走進門的高大身影,廖胖子喜笑顏開,“哎喲,余總也來了??!” 洛云松扶著嚴實來到病房,病房里的幾個人同時轉(zhuǎn)過頭看向他們。 臺長迎上去:“小嚴,你這是怎么搞的?你的腿怎么了?” 嚴實扶著腰,一拐一拐地走了幾步:“沒事……跑步的時候扭到了,休息休息就好。” “來,先坐,先坐?!绷慰傔B忙招呼夫人搬椅子,眾目睽睽下,嚴實的屁股剛挨上去,頓時又彈了起來。 “我腿疼,站一站?!眹缹嵰荒槆烂C道。 “腿疼哪有站著的呢?來,坐這吧?!绷畏蛉俗尦鲂∩嘲l(fā)給嚴實坐。 廖胖子觀察著嚴實,嚴實的眼圈紅了,明顯是哭過,跑過來太急又弄傷了腿,沒想到嚴實那么關(guān)心自己,廖胖子心里很是感動。 臺長給他們介紹道:“小嚴,小洛,這位是余總?!?/br> 余羲與他們握手,笑道:“又見面了。” 臺長驚訝道:“你們認識?。俊?/br> “嗯,見過。” 臺長樂了:“那就好,那就好!” 廖胖子朝夫人擺擺手,廖夫人出門的時候順手關(guān)上了門。 余羲的公司改遷至s市,拉攏了一批投資人,黎總在廖胖子的勸導下也入了股,而余羲同時也是電視臺的新贊助方,臺長的意思是借廖胖子的訪談順便給余羲掛個贊助的名號上上電視。 幾個大boss聊得歡,當場敲定了好些合作方案,臨走時,余羲給他們發(fā)了一些宣傳小冊子,嚴實和洛云松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去到拐角的時候,嚴實忍不住拽著余羲的領(lǐng)子把他摁在墻上,惡狠狠道:“余羲,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在小鎮(zhèn)還折騰得不夠嗎?!” 洛云松扳著嚴實的手:“冷靜點,別動手?!?/br> 余羲一點兒也不在乎,笑道:“嚴實,你的脾氣還是沒變?!?/br> “你是……伏羲的弟弟臾羲!” 余羲挑挑眉,唇邊勾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伏羲不是把你封印了嗎?!你怎么……” 病房門打開,臺長和黎總走了出來,嚴實憤憤地松開余羲。 “余總,一起去吃飯。”臺長招呼,“小嚴,小洛,一起來啊?” 洛云松連忙推辭:“我們吃過了,就不去了?!?/br> 幾個boss有說有笑地走在前方,嚴實和洛云松心事重重地跟在后面。 伏羲和女媧是艦隊的領(lǐng)頭人,而臾羲作為領(lǐng)頭人的弟弟,掌握了許多高深的技術(shù),但他暴戾的性格卻像一枚定時炸彈,不知何時會爆炸。 伏羲擔心他會給世界帶來混亂,狠心將他封印在戰(zhàn)艦里。 而這危險的家伙,不知通過什么方法逃了出來,化身為人,混進了人類社會中! 一個年輕的男人為余羲打開車門。 余羲問嚴實和洛云松:“要送你們回去不?” 嚴實氣得捏緊了拳頭,洛云松挽著他的胳膊,生怕嚴實一個沖動上去把人給打了。 嚴實和他充其量是電視臺的打工仔,而余羲不同,他是企業(yè)家,出事了是要上新聞的。 洛云松心里明白,以他們的身份,動不了余羲這個大人物。 余羲鉆進車里,朗聲說:“周永飛,辛苦了,先回公司?!鳖D了頓,糾正道,“哎,你瞧我這記性,現(xiàn)在叫你魏子軒才對!” 魏子軒笑而不語坐進駕駛位。 車子絕塵而去,嚴實深深吸了口氣,放松下來的手與洛云松十指相扣,緊緊地牽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