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10-27
畫面染上了血色,變成了一格一格的照片出現(xiàn)在我眼前。 就像是定格般,但比用影片播放的方式還要來的讓我震驚。 第一張。 一個研究員的眼神恐懼的看著阿康,而他被黑影所壟罩,嘴巴還來不急喊出聲音,腦袋就少了一半,眼珠掉地。 第二張。 五個人被阿康的手掌如同串牙籤般的串在一起,三女兩男,不過此時他們全部都像是壞掉的娃娃,身體呈現(xiàn)不自然的扭曲,臉上也是,表情又痛苦又憤怒。 第三張。 這張照片什么死人都沒有,只是拍了一張實驗室逃生口的門口場景。 地板染紅一片就好像被滋潤過一般,而實驗室的出口旁的墻上留了好幾雙手的血手印,還有幾個斷指卡在了墻上,好像被乾掉的血黏住一樣,那么的與眾不同但又那么的吻合,好像他們天生就應該待在哪里似的。 第四張。 走廊上所有的燈光都逐漸的變暗,變慢,甚至腐敗,而一個人都沒有,包括尸體也沒有。 第五張。 宏博士的地中海禿頭出現(xiàn)在了照片的最遠處,看來他正要拔腿狂奔時被發(fā)現(xiàn)了。 第六張。 在累似寢室內的房間找到了宏博士,他的頭和桌上的地球儀合體了,而身體則消失,估計是被阿康吃掉了。 第七張...... 越來越多的照片,似乎在這實驗所里面沒有人可以逃過被殺害的命運般,每一個剛剛有幸逃出第一現(xiàn)場的研究員一個一個的被追上,接著又一個個的被殺死。 我甚至都對這些照片感到無感了,偶爾出現(xiàn)點稀奇的死法反而還比較吸引我。 第一百張。 畫面少了前九十九張所需要的主色調「紅」。 而是銀白,純粹的銀白這是一條還沒有被污染過后的墻,墻上的燈光也沒有熄滅。 而六彩,就站在離這變身過后的阿康不到一步的距離前,天真的看著阿康,嘴巴張的大大的,但眼神里頭卻沒有一點的恐懼,或者說他根本不曾想過恐懼他的朋友這件事。 接下來的畫面累似幻燈片的快速板,一隻手摸上了六彩的頭,但用的是撫摸的動作。 看來這鬼還是有點良心的,但下一秒頓時傳來了聲音,被切換成影片模式。 「阿康.....為什么?為什么阿...我的頭好痛阿好痛,我們不是...朋友嗎?」六彩用著靈魂即將離開軀體的眼神看著阿康,順便看著我。 他的腦袋上出現(xiàn)了一個缺口,而腦內該友的東西都被吸入了阿康的手中。 「咕?!拱⒖蛋l(fā)出了一樣的聲音,咕嚕。 碰。 這是六彩最后帶給這世界的聲響,碰。 而他到死前還是把頭仰望著阿康,一臉困惑的表情。 接著我感覺到了靈魂被抽離了出來,就好像從一個長達10年的夢境中醒來的感覺,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實又虛幻,我睜開了眼睛。 周仁杰、楊書偉、林思涌、張夢婷等人都躺在我身旁,每個人臉上都面如死灰的表情,好像邊夢邊吃屎,眉頭緊皺。 我用了劇本訊息,傳是可以傳了,但是沒有人回我,估計每個人都還在作夢。 看了看劇本,我臉色頓時也面如死灰。 「最后一幕」 我cao你媽的我到底看了什么東西? 為了證明我眼睛沒失去他原本的功能于是我再度的打開了劇本,想看看這編劇的基巴成度到底到了何種我到不了的高度。 所以我再打開了一次。 「最后一幕」還真是高阿,編劇。 我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 而且現(xiàn)在竟然還不是他媽的劇本空白期,而是他媽的最后一幕開始阿!干就我一個人演?會不會太把我當王八蛋?會吧?會吧?這存心就是要搞死我這個配角的阿....。 要支到恐怖片不滅定論,要死也是先死配角,這是完全有理論可以證明的,為了證明編劇安排的鬼有多那么可怕,當然要拿配角來試死看看。 什么病態(tài)想法,干!哪里來的狗屁歪理....妖魔鬼怪。 不行....蔡敏幼,你不能掛在這,對你不能掛在這....冷靜...冷靜....。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接著看看周圍有什么東西可以用的。 什么都沒有,干真得不是我唬爛真得是什么都沒有。 我摸了摸口袋內的詛咒之物,換取了心里的一絲安心。 時間之神阿,算我蔡敏幼求你了好不,10分鐘你就讓老子我好好過好嗎,干我不是想當最佳男配角,拜託別給我太多驚喜好嗎? 接著我恨透了時間之神,如果這鬼東西真的存在。 「咕嚕!」 聲音從我被后傳了出來,距離。 不到一公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