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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進去,然後很大力地甩上門。進屋的第一句話就是:“你以後離那家夥遠點!” 伊人心虛地說:“我從來沒接近過他啊?!?/br> 說謊!前不久她還被那混蛋給強jian了呢!仁詠慈憤恨地想著,五官都變形了。 來到床前,不怎麼溫柔地將女孩扔到床上。伊人滾落,摔疼了屁股,還不敢叫,少爺似乎又開始生氣了。她瞅他一眼,又低下頭,手指抓著床單,嚅囁道:“是他欺負我的,我沒有主動勾引過他。” “你敢!”仁詠慈瞪她,咬牙切齒地說:“如果你真的和他有什麼,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才不會,那不可能,我討厭他!”伊人想都不想就做出承諾。像仁念慈那樣陰森可怕的人,傻瓜才要和他好呢!伊人比傻瓜聰明一點點,所以她不敢輕易背叛仁詠慈。相比於那個沈郁詭異的弟弟,單純直率的哥哥其實更可靠一些。 聽了女孩的保證,仁詠慈心情又好一些,扯了個微笑,問道:“我剛才想要做什麼來著?啊,要給你刮毛!”話音未落,人已進了浴室。家里買了專門用來給女性使用的小刀,還有消毒液之類的東西,放在一個小包里,被收在浴室的儲物柜里。 仁詠慈已經(jīng)替伊人做了好幾次,所以準備起來相當(dāng)熟練,把用具一樣樣地擺在床上,然後要女孩分開大腿躺下來。對伊人來說,這種時刻羞恥的感覺和zuoai差不多。私處那里長出陰毛,就是她成為女人的信號,無論顏色多淡,多稀疏,她還是變成了女人。有些人崇尚純真,希望永遠當(dāng)天真無暇的孩子,雖然不能實現(xiàn),但是那個愿望時時刻刻縈繞在心頭。 看著床上的女孩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仁詠慈不禁笑開,“又不是拿刀殺你,怕什麼???” “畢竟是刀子啊……”伊人怯怯地說。 “你不相信我的技術(shù)?” “我就是怕嘛,就連別人替我剪指甲,我都會被嚇哭呢!” 仁詠慈眉頭微皺,問:“誰替你剪指甲了?”這種小事,應(yīng)該不是關(guān)系普通的人會做的吧。伊人沒有想那麼深,乖乖地回答:“以前在孤兒院時,老師幫我剪過。我害怕,很早就學(xué)會自己剪了。” “你多大進孤兒院的?” “四歲半……” 那麼小,就失去父母的庇護,在惡劣的環(huán)境中求生存,難怪伊人對物質(zhì)要求很低,什麼事都能湊合,忍耐力還超強??蓱z的小孩??!仁詠慈鼻子有點酸,想到自己的身世,終究是比伊人強很多?!澳惆?,在那里待了十來年,還是沒學(xué)會必要的生存技能!”他感慨著,掀起女孩的裙子。 “我會打掃、洗衣服、做飯……那些家務(wù)我都會,我還會縫衣服呢!”伊人弱聲地抗辯。這些事情,她可比詠慈少爺強多了,他除了會吃會喝會玩之外,什麼都不會! “不是那些啦!”男孩微惱地按住女孩的下體,考慮從哪里下刀子,“聽說孤獨院里出來的孩子都特別獨立強勢,一個個像頭小狼似地。你呢?綿綿軟軟地,大聲說話都不敢,不是活等著被人欺負麼?” 嗚,雖然詠慈少爺說的是實話,可聽起來真刺耳??!伊人垮下小臉,咕噥道:“我在那邊也生活得很好啊,沒有人欺負我……” “是被欺負了也沒感覺吧!” 一語命中,更痛苦了。伊人抬起水汪汪地大眼,委屈道:“我又沒做什麼錯事。”難道被人欺負,也是她的錯麼? 仁詠慈苦笑道:“你覺得自己沒錯,可是加害者才不關(guān)心這個?!本腿缢?,被小自己一歲的弟弟壓得死死的,連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真是凄慘無比。男孩想到這此就郁悶,索性不再去想,視線盯緊女孩下身,白色的腹部,白色的腿,中間有一道粉紅色的rou縫,不時地翕動,吐出些清水加白沫,可愛得要死。如此美麗的胴體,當(dāng)然要把討厭的毛發(fā)全部剔除干凈,變成真正的無暇玉體! 男孩舉起剃毛刀,伊人緊張地并攏大腿。仁詠慈哭笑不得地說:“張開,我只是幫你刮一刮,又不是割你的rou。” “可是……”那總是刀啊,上面還裝了刀片呢! “這種東西和男人用的刮胡刀原理一樣啦,你看我也沒有把臉刮破啊?!?/br> “你用的是電動的,那個不一樣!” “快點把腿張開,不然我生氣了!” 女孩害怕,但還是顫抖地分開大腿,雙膝彎成M型。真的很像實驗臺上的青蛙,任人宰割。接下來仁詠慈一點一點地刮去三角帶上新長出來的陰毛,比為自己刮臉時還要認真。伊人惶恐地躺著,大氣也不敢喘,怕自己動靜大了,會使詠慈少爺?shù)氖执蚧?,那樣她就慘了。 刮毛過程并不長,就十幾分鍾,可是伊人覺得像過了一天那麼久。好不容易弄完了,詠慈少爺還用須後水替她抹了一遍,可以消毒鎮(zhèn)靜。伊人得了自由,坐起僵硬的身體,突然感覺到xiaoxue那里流出一股粘液,是她yindao內(nèi)殘留的jingye。這下又把床單弄臟了,女孩不滿地噘起小嘴。 仁詠慈問她:“怎麼了?不是沒把你弄傷麼?” “可是床單臟了。” “叫人換掉就好了,又不用你來洗?!?/br> 雖然不用伊人洗,但是下人總是替他們收拾這些,會有意見的。詠慈少爺是主人,他想怎麼做沒人敢頂撞。可她不一樣啊,不過就是個情人 ,白吃白住閑清福,還給下人惹麻煩,每次瞧見到女傭看她的眼神,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