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懲罰(H,男口女,吃醋,揉奶,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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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心跳得好快?!薄斑@顆心,是為你而跳的?!?/br> 第二日,飯桌上,托婭暗暗勾住扎布蘇的腳,她臉上容光煥發(fā),一直為他夾菜添茶:“大哥,我做的奶糕好吃嗎?” 牧仁臉上閃著得意的笑容,伸手捏了捏托婭的臉頰:“我老婆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別拍我的馬屁了!”托婭莞爾一笑,余光瞥向扎布蘇。 扎布蘇肌rou緊繃,頓時收聲斂氣,連胃口也沒有了。 “大哥!多吃點!你看你這一當兵,都瘦了!”牧仁夾來一片牛腱rou,那是扎布蘇最討厭的東西,他直視牧仁的雙眼,兩道凜凜的光芒針鋒相對,時間仿佛又飛回了那個決斗的黃昏。 扎布蘇把碗里的rou又夾到牧仁的碗里,皮笑rou不笑:“還是你多吃點,我看你抱我meimei很費勁呢!” 托婭嗅到一絲火藥味兒,緊緊踩住扎布蘇的鞋面:“哎呀!不是誰都和你一樣健壯的!” 牧仁把牛腱rou含在嘴里,緩慢而兇狠地咀嚼起來,下頜抖動,直直地望向扎布蘇。 微妙尷尬的早膳結(jié)束以后,扎布蘇終于松了一口氣,拔腿就往馬廄跑,卻被托婭一把掣住了手,他不自覺地嘶了一聲痛,托婭連忙低頭察看他的手——指甲縫里的血瘀和滿掌的木刺:“怎么了?” “這是柞樹皮?!焙喍潭统恋幕卮?。 托婭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瞬間飛紅了兩頰:“你覺得我是個壞女人吧?既要又要?!?/br> 扎布蘇回握住托婭的手,寵溺地望著她:“meimei,有大哥在,你可以做個貪心的人,只要你想要,大哥永遠在這里。” “那樣不會太委屈你了嗎?”托婭歪頭發(fā)問。 扎布蘇搖了搖頭:“大哥永遠屬于你?!睒O盡慷慨,是扎布蘇思量一夜的結(jié)果,他思來想去,煎熬、嫉妒就是他的命運,她是他的命數(shù)和劫難,一旦要逃開,就等于死亡駕臨,所以最好還是不要離開。 即便是淡淡一瞥,也足夠心旌蕩漾,更何況,托婭是那么喜歡他的身體。 “我要去索綽羅家了!” “不行,跟我過來!” “牧仁呢?” “她去和他二哥談事情了去了,要很晚才回來!” 托婭從自己妝奩里拿出一枚修眉的小鑷子:“大哥,把手攤開?!?/br> “不用麻煩了!”扎布蘇極力推拒。 托婭以指頭戳了戳扎布蘇的腦門,煞有介事地說道:“你是不是忘了誰是你的右手了?” rou欲和激情缺席的時候,血濃于水的親情就會蜂擁而上。 托婭把扎布蘇拉進自己的氈帳里,在柔軟舒適的狍皮褥子上,扎布蘇的屁股勉強地搭了一個角,他如坐針氈,——那是屬于她們一家四口的安眠之處,在孩子沒有出世的時候,這就是他們夫妻之間的溫柔鄉(xiāng)。 “大哥,你往里坐呀!發(fā)什么呆!”托婭一語打斷他的神思。 托婭堅持著抓牢他的手,扎布蘇拗不過她的軟磨硬泡,只好乖乖就范,他的肘搭在她翹起的膝頭,安分地接受她的擺弄。 托婭埋著頭,瞇著眼睛,仔細地挑著rou里面的木屑,她心靈手巧,一挑一個準,扎布蘇沒有感受到多少疼痛。 扎布蘇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托婭,她的頭發(fā)烏黑柔順,松散的兩鬢顯得慵懶,她摘去了一手的寶石戒指,只有熱乎乎的手,時不時蹭著他的掌心。 扎布蘇猛地握住她的手:“你喜歡和你丈夫做,還是我?” 托婭沒來由得又被撩撥:“別這樣,我現(xiàn)在要生了,像發(fā)情的母獸一樣?!?/br> 扎布蘇悶哼一聲,吻上托婭的唇,單手鉗住托婭的雙乳:“問你呢,喜歡和你丈夫做,還是和我做?” 托婭被他吻得瀕臨窒息,脹痛的雙乳不自禁涌出了乳汁,眼前這個俊朗的男人,清楚地了解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和敏感之處,甚至可以說,自己這副血rou之軀,都是他親手養(yǎng)大的:“大哥!喜歡和大哥做!” “我昨天明明看見你被他干得直叫喚?!痹继K手往托婭的胯下探去,一把摸住了那幽深而濕潤的所在。 托婭哀哀地喘著氣:“大哥,你饒了我吧!” 扎布蘇脫了褲子就頂進去:“誰干你更爽?” 托婭扒住自己的大腿,半推半就地任扎布蘇的家伙直直楔進來,賁張的筋脈撐起她xue道內(nèi)的所有褶皺,那是一種無與倫比的快感,一瞬間,熱浪掀頂,直抵花心,她無可奈何地回答著:“大哥,大哥太大了?!?/br> 扎布蘇俯下身子舔弄她的兩乳,托婭的xue道被觸到關(guān)竅之處,汩汩地泌出yin水來,淋漓地噴濺了出來:“大哥,我要受不了了!” 扎布蘇拔出來,跪下身,光天化日下,直視那花xue,外翻的媚rou層層迭迭,早不是少年時的粉嫩之態(tài),和乳暈一樣,呈現(xiàn)著一種泛著紫檀色的醇熟光澤,紅彤彤的xue口還染著誘人的白漿,扎布蘇一口含住:“原來是這樣子?!?/br> 托婭被扎布蘇剝得一絲不掛,只有脖子上掛著的鴉骨吊墜隨著身體上下左右地搖曳,她通體如一只出浴的芍藥,雪白的肌膚帶著透粉的血暈。 托婭咬緊牙關(guān),那無比契合的下體緊緊相連,像是親情的另一種結(jié)合。 扎布蘇站起身來,把托婭死死的頭貼在胸口,一股熱流噴濺在她的腹部,托婭聽著那勃動的心跳:“大哥,你心跳得好快?!?/br> “這顆心,是為你而跳的?!痹继K怔怔地望著她,他不知道除了吻和體液,還能又什么證明自己赤誠的愛。 扎布蘇卸力地躺在狍皮褥子上,忽然發(fā)問:“要是有一天,天神要你做選擇,我和牧仁之間,只能讓一個人陪你,你會選誰?” 托婭直直地看著他,那眼底里有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幽怨:“當然是你?!?/br> 扎布蘇扭過頭去:“開句玩笑罷了,要是真有那一天,我會自己消失的,才不會壞你們一家子的好事。” 托婭伸手觸碰他的脊背,指尖落在那突出的疤痕上:“你轉(zhuǎn)過來,扎布蘇?!?/br> 在扎布蘇的記憶力,托婭幾乎很少叫自己的名字,他猛地回過頭,卻被托婭無言地吻住,她捧住他的臉頰,細密如小雨的吻緩緩地落在他的唇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