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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你不懂,很多人都不懂,我可以告訴你所有的秘密,因為你值得我們信任?!?/br> 我點點頭:“你們應(yīng)該信任我?!?/br> 秋煙晚笑了,她的笑容令我如沐春風(fēng):“在法律上,我是何鐵軍明媒正娶的妻子,十五年前,也就何鐵軍原配老婆去世三年后,他向我父親提了親,那時候何鐵軍是政壇的新星,很多女人都崇拜他,這當(dāng)中也包括我,所以父母征得我同意后,就答應(yīng)了何鐵軍的求婚。結(jié)婚那天,來了很多人,很熱鬧,喝了很多酒。 可是,就在婚禮的當(dāng)天晚上,我親眼發(fā)現(xiàn)了何鐵軍與雨晴有勾搭。當(dāng)時,我很憤怒,就明確第二天要離婚。但是到了第二天,我的父母前來苦勸我,為了何鐵軍的前途,為了秋家的聲譽(yù),他們希望我不要離婚,更不能聲張家丑。你知道,我爸爸是文聯(lián)的領(lǐng)導(dǎo),是一個極愛面子的知識份子,如果家丑外揚(yáng),我爸爸一定會去死?!拔衣杂兴颍骸庇谑悄憔妥層昵缋畲医?,頂替了你做何夫人之實?“ 秋煙晚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又消失了,她憂傷地點點頭:“恩,這一頂替就頂了十五年,我既不能結(jié)婚,也不能離婚,還要防止何鐵軍對我有不良企圖。幸好,我有嚴(yán)笛,她是我朋友,也是我保鏢?!?/br> 我一聲長嘆:“天啊,真是聳人聽聞,怪不得何書記到處獵艷你卻不聞不問,怪不得何書記死后你一點憔悴之色都沒有,相反,何書記死后,你更漂亮了,如果我猜得不錯,你一定有如釋重負(fù)的感覺,對么?” “你真聰明,不錯,以前,別人都羨慕我是一把手的夫人,但我的悲苦又有多少人知道?我好多次想過死?!?/br> 秋煙晚臉色陰晴不定,顯然內(nèi)心充滿了矛盾。 我柔聲安慰:“別這樣,你如花般美麗,可千萬別想不開,既然與何書記的夫妻生活名存實亡,你應(yīng)該找別的男人,何必虛度十五年美好光陰啊。” “哼,何鐵軍權(quán)傾一時,而且專橫霸道,我既已掛上何夫人的名號,天下男人又有誰敢碰我?我也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三十五歲的老處女?!?/br> 秋煙晚說完,臉上一片羞憤。 我內(nèi)心瞬間翻江倒海,除震驚之余,還感到一絲悲哀,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少婦居然還是一個處女,這簡直匪夷所思,不過,如此難以啟齒的事情,秋煙晚為什么要告訴我?難道她希望我?guī)退鲆粋€完整的女人?難道她對我情有獨鐘? 我壓抑蕩漾的春心,像花癡一樣得意洋洋:“怪不得你走路還是內(nèi)八字?!?/br> 秋煙晚茫然問:“女人走路內(nèi)八字就是處女?” 我暗暗狂笑,對付這些情商大大高于智商的女人,我總是胸有成竹:“中國女人走路內(nèi)八字,是處女的幾率有九成。這點上與日本女人不同,日本女人從小席地長跪,很容易長成羅圈腿,所以無論是處女和非處女走路都差不多是內(nèi)八字。 但中國女人沒有席地長跪的習(xí)慣,一般情況下走路內(nèi)八字腿,雙腿又緊夾的女人基本都是處女?!扒餆熗砝淅鋯柕溃骸蹦闶遣皇茄芯颗??“ 我一機(jī)靈,趕緊把帶來的盒子打開,從盒子里拿出一雙精致的高根鞋,謙虛地說:“我只是聽別人說的,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剛好,我買了一雙鞋子送給你,你穿上走幾步讓我看看。” 秋煙晚大聲怒斥:“我是不是處女與你無關(guān),也無需穿上鞋子給你檢驗?!?/br> 我為自己的冒昧感到懊悔,對秋煙晚這種官場女人只能煽情,過于輕浮只會令秋煙晚鄙視我,心念急轉(zhuǎn),我悄悄計上心頭:“恩,說得很對,無論你是不是處女都與我沒有關(guān)系,上次褻瀆了你的鞋子,心里覺得自己很過份,今天來就是把這雙鞋子送給你,鞋子也許不合你心意,但我認(rèn)為只有你這樣漂亮的腿才配這雙漂亮的鞋子,哎,我要離開S市了,也不知道這次分別還能不能再見面,所以,這雙鞋子算是我送給你的紀(jì)念禮物,以前對你有冒犯,在這里我向你道歉。” “離開?你……你真要離開S市?” 秋煙晚吃驚不小的樣子,我黯然點頭:“是的,就這幾天?!?/br> 秋煙晚失落之情溢于言表:“算了,過去的事情我不放在心上,其實你人不錯,何鐵軍死后,別人都躲我們遠(yuǎn)遠(yuǎn)的,你卻幫助我們,我們很感謝你,我接受你的道歉,嗯,鞋子很好看,我喜歡?!?/br> 我興奮不已,趕緊趁熱打鐵:“我……我能幫我穿上嗎?” 秋煙晚俏臉微紅:“你是不是經(jīng)常幫女人穿鞋子?” 我大聲發(fā)誓:“頭上有三尺神明,我李中翰發(fā)誓,這是我次幫女人穿鞋子,做為一個傳統(tǒng)的男人,不用說幫女人穿鞋子,就是幫女人提鞋子也決不會去做?!?/br> “哦,這么說來,你為我破例了?” 秋煙晚眼波流轉(zhuǎn),眉目傳情。 “是的,是的,我愿意為你破例?!?/br>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我迅速走到秋煙晚身邊,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單腿跪下,輕輕抓起了她左腳,秋煙晚大為緊張,她慌忙站起,用左手掌猛推我的肩膀,腳下也胡蹬亂踢,但沒什么力氣,我暗暗好笑,無賴的潛質(zhì)暴露無遺:“別動別動,扶好我,把腳搭在我的膝蓋?!?/br> 秋煙晚大聲怒嗔:“你,你經(jīng)過我同意嗎?” “天啊,你的腳真美?!?/br> 我答非所問,眼前的凌波玉足與無瑕長腿結(jié)合得妙到毫顛,我的手已舍不得從這只玉足上移開。 “我自己穿,你,你放開我?!?/br> 秋煙晚緊張變慌張,哪里還有官太太的風(fēng)范,令我驚喜的是,她居然雙腿發(fā)抖,幾乎無發(fā)站直,只是一個勁地亂蹬,這種表現(xiàn)我似曾相識,想起我摸小君腳丫子的時候,小君也是這般摸樣,絕對是未經(jīng)人道的跡象,天啊,眼前這個麗人真是處女么? “你腿真滑,一點毛都沒有,是用褪毛膏的吧?” 我把秋煙晚的小腿提起,讓玉足踏在我支起的大腿上,五只晶瑩剔透的腳趾緊緊貼緊我的膝蓋,那一刻,秋煙晚幾乎依偎著我。 秋煙晚大聲辯白:“你胡說,我很少用化裝品?!?/br> 我感嘆:“你的腿真白?!?/br> 秋煙晚用腳踩了踩我的膝蓋,小聲道:“那是天生麗質(zhì)?!?/br> 我差一點笑出聲來,鼻子也差一點貼到她的美腿:“你的腿真香?!?/br> “嗯,那是滇丁香?!?/br> 秋煙晚的美腿繃得緊,也抖得厲害,愈加表現(xiàn)出處女的特質(zhì),聽她說起滇丁香,我也略有所聞,那是云南產(chǎn)的植物。云,貴,川自古多產(chǎn)美女,莫非秋家姐妹來自云南? 我心神激蕩,情欲像濤濤洪水泛濫奔騰,可就在這個時候,屋外傳來了秋雨晴尖厲的叫罵:“煙晚,你千萬別讓他的甜言蜜語打動,你現(xiàn)在就是拉大便,他也說是香的,你jiejie就曾經(jīng)被他欺騙過,有前車之鑒,你可要特別小心?!?/br> 真奇怪,女人被個男人欺騙,那是丟臉的事兒,她秋雨晴卻恨不得給大家加深印象。 秋煙晚臉一陣紅一陣白,她瞪著秋雨晴怒斥:“雨晴,你別亂說,我只是試穿鞋子而已?!?/br> 我驚訝秋雨晴的粗俗,更驚訝秋煙晚為了辯護(hù),手指輕輕撓了撓她的左腳踝,秋煙晚又是一陣輕顫,玉足狠狠地踩了踩我的大腿。 秋雨晴見狀,怒氣沖沖地指著我的鼻子:“他也叫我試穿內(nèi)衣,結(jié)果……” 門外突然一聲冷笑:“那是你勾引人家,結(jié)果你把人家的身體也試了,對么?” 秋雨晴倏地轉(zhuǎn)身,氣急敗壞地尖叫:“嚴(yán)笛,我與你勢不兩立。” “我怕怕噢,有本事我們到外面切磋一下,別在這里吵?!?/br> 嚴(yán)笛既然是秋煙晚的保鏢,當(dāng)然就不怕秋雨晴的張狂,我納悶秋雨晴的歇斯底里,按理說她不是潑婦型的女人,是什么原因呢?難道是妒忌?想起她在大鐵門前問起了禮物,而我只把禮物送秋煙晚,秋雨晴又怎能不生氣,再加上嚴(yán)笛的那條毒舌,秋雨晴發(fā)狂也在情理之中,我暗暗好笑,多利用一下秋家姐妹的脾氣,我就可以混水摸魚,親一親秋煙晚的芳澤也是遲早的事兒。 “我就要在這里,我就在這里,我擔(dān)心我meimei被壞人傷害?!?/br> 女人嫉妒就會失去理智,如果又嫉妒又憤怒那就會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女人一般都是無賴。 秋煙晚飄了我一眼,溫柔地勸道:“雨晴,我都不擔(dān)心,你擔(dān)心什么?” 秋雨晴把雙臂交叉在起伏不停的胸前,蠻橫地說:“我死也不出去,我就在這里?!?/br> “兩位小姐,鑒于雨晴情緒激動,我先告辭,改天再來?!?/br> 我逃走了,屋子亂做一團(tuán),要想與秋煙晚發(fā)生點什么已是不可能,此時的秋雨晴就如同一瓶打翻在地的陳年老醋,真想不到風(fēng)sao悶絕的她還是一個妒忌心極強(qiáng)的女人。 逃至路口,我一邊招手出租車,一邊眺望我家,猶豫再三我還是決定先回公司。 謠傳古代大禹治水,家有嬌妻而過門不入,如今我李中翰家里也有嬌嗲小香君,難道也要過門不入嗎?唉!把自己與大禹相比,臉皮真夠厚的。其實,我已有五天沒回家,哪怕經(jīng)?;孟肜钕憔男嵫澙锫冻鲂÷N臀,我都強(qiáng)忍著yuhuo沒有回家,因為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把父親受到威脅的消息說出來,這會讓家人擔(dān)心,尤其是小君,她還是小孩子,我不想她因此擔(dān)驚受怕。 “滴……” 電話突響,我一覽號碼,居然是家里電話,接通聆聽,果然是小君的嬌憨:“哥,你在哪里?晚上你回家吃飯嗎?” “我……我在公司附近,這段時間公司忙,晚上可能不回家了,你就跟媽一起吃吧。” 我當(dāng)然不能告訴小君我與她近在咫尺,她此時打電話給我,也許就是傳說的心有靈犀。 “哥,我……我想你。” 小君說得很小聲,但我聽清楚了,透過電話線,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純愛與害羞,我?guī)缀跸虢谐鲎廛囌{(diào)頭。 “小君,哥也想你,告訴哥哥,你早上吃什么?媽在么?” 我滿腹的溫柔都傾注在語氣里。 “媽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討厭吃泡面,等會出去買蛋糕,” 我鼻子酸得要命:“你告訴媽晚上做我的飯,哥晚上回家吃飯?!?/br> “哦?!?/br> 小君有時候很聽話,很乖。 “那晚上見,拜拜。” 晚上無論如何我都要回家,回家陪陪我的小香君。 “哦?!?/br> 我大笑:“哦什么哦,掛電話呀。” “哦?!?/br> 我不笑了,難過得就想哭,因為我聽出了小君的戀戀不舍。哎!還是我先掛掉了電話。成熟的男人都說“最難消美人恩?!?/br> 我終于體會到這個“恩”字的意思,這個“恩”決不會是“恩情”而是愛情,如果再加上親情,那這個美人恩就更難消了。 *********************************“泳嫻,下午我們還要面對什么?” 回到公司,身心疲憊的我癱倒在辦公室那張黑色的大沙發(fā)上,這張沙發(fā)才更換不到三個月,上面的皮香都沒有消退,我真不愿意讓新的總裁抱著女人在上面打滾,更可怕的是,除非我把公司里所有我眷顧過的女人全部帶走,要不然,天知道新的總裁會不會對樊約,章言言,莊美琪她們有非分之想?想到這里,我的心像被鋼針狠狠錐刺了一下,心情更是煩躁不堪。 “下午是市防疫局來檢查,說我們公司發(fā)現(xiàn)了什么流行病菌,需大規(guī)模消毒,我已通知公司全體員工下午放假半天,只有幾個部門主管留下來?!?/br> 面對公司目前的窘境,郭泳嫻還能有條不紊,淡定應(yīng)對,絲毫沒有亂了陣腳,真令我倍感欣慰,但她臉上還是露出了一絲憔悴。畢竟郭泳嫻只是總管,不是總裁,偌大的公司暫時由她主持大局,她肯定力不從心。 “我打算辭掉總裁職務(wù),放掉KT的股票,這幾天我本想堅持一下,但喬書記突然去中央黨校學(xué)習(xí),半年之內(nèi)回不來,我現(xiàn)在獨木難支,嫻姐,我們還是做好離開KT的準(zhǔn)備吧。” “恩,無論你做出什么決定,我都支持你,中翰,你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郭泳嫻堅定的語氣有點夫唱婦隨的味道,我煩亂的心瞬間充滿了溫暖:“和我一起擺個小攤賣餛飩怎樣?” 郭泳嫻咯咯嬌笑,轉(zhuǎn)身從一個塑料袋子里拿出了一只綠色的湯壺:“賣餛飩也可以順便幫你熬熬藥?!?/br> 我盯著湯壺大反胃口,不用猜,那里面一定又是郭泳嫻精心熬好的草藥,我痛苦地呻吟:“已夠心煩了,能不能不喝?” “你媽說了,如果你不喝,我就馬上給她打電話。” 郭泳嫻似乎早預(yù)知我抗拒,她很狡猾地搬出了母親。 我大吐苦水:“不必了吧,這幾天都沒有碰女人。” “你以為是吃飯呀,藥這東西要按時吃,管你碰不碰女人,而且是你媽特別叮囑,我也沒辦法。” “我媽以前連發(fā)燒都不吃藥,怎么現(xiàn)在天天給我灌藥呢?一定是泳嫻姐你教唆?!?/br> “我可沒教唆,是你媽關(guān)心你,真是的,生活要調(diào)理,身體也要調(diào)理,你要么一天碰幾次女人,要么幾天都不碰,這容易陰陽失調(diào),對身體不好。” “煩心事那么多,哪里還能顧及這些?對了,我媽知道公司的情況了?” 沒有把老爸身陷危機(jī)的消息告訴母親,主要還是怕她擔(dān)心,除非萬不得以,我不會動用母親這枚棋子。母親經(jīng)常教育我,男人應(yīng)該有所擔(dān)當(dāng),別什么事情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