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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亮,再次感受到小君越來越澎湃的魅力,我真不想去吃飯了,只想牽著這個身材嬌小,秀發(fā)如瀑,身穿著一條碎花長裙,一件白色無袖上衣的小美人漫步樹林小路,聽聽鳥語,聞聞花香,或許還能做點別的。 “好……好,真的好,很好?!?/br> 我有些語無倫次。 “怎么啦,怪怪的?!?/br> 小君嗲了我一句。 “沒什么,只是見小君越來越好看了,有點擔心?!?/br> 我嘆了一口氣。 “擔心?你meimei漂亮你不光彩么?” 小君撅起了小嘴。 “不是,怕你跑了?!?/br> 我酸酸地說道。 “哥,怎么又說這些酸死人的話,你看,你看,我?guī)湍阗I了一條皮帶,喜歡不?” 小君眼珠子一轉,從一大堆戰(zhàn)利品中拿出了一條黑色皮帶來。 “喜歡,你買什么給哥,哥都喜歡。” 我的目光很溫柔。 “認識你這頭豬十八年啦,還沒有聽過這么好聽的話,哼,估計是做了什么壞事了?!?/br> 小君蔥白的食指一伸,指到了我的鼻尖。 “真奇怪,你哥感覺認識小君至少有六百年了。” 可愛的小君送到我面前,我哪能輕易放過,雙臂疾張,把小君一點不剩地摟進懷里。 “咯咯……哥……” 小君靠在我懷里嬌笑,嬌笑完又嗲嗲地叫,這“哥”的一聲叫,把我三魂七魄都叫了出來,我低下頭,一口就含住了嬌艷的紅唇。 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記不起,我腦袋一片空白,就是靜靜地吻著小君,小君也一動不動,靜靜地回吻著我,仿佛時光已經停止,大地廣袤,天空如洗,惟有我和我的小君。 “滴……” 對講系統的鳴聲打斷了悱惻的纏綿,我和小君又回到了時光的隧道,她的粉腮桃紅,嘴角帶笑,兩個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兩轉:“接電話啦,真是的?!?/br> 我走向辦公桌,一邊壞笑,一邊擦拭嘴角的口水,那是小君的唾液,香甜的唾液。按下了通話,我才知道原來郭泳嫻來了。 “小翰,你簽一下這幾個文件?!?/br> 郭泳嫻風情萬種地把幾個文件遞給了我,她是唯一喊我小翰的秘書。我按照郭泳嫻的指引,在幾個文件上簽上了我的大名。 “取消明天的行政會議,嫻姐你把通知發(fā)下去?!?/br> 我套上了派克鋼筆。 “為什么?” 郭泳嫻有些意外。 “晚上有酒會,大家一定很盡興,估計大家休息會不好,你安排一下,除了財務,所有參加今天晚上酒會的員工可以請假半天,不扣工資?!?/br> 我解釋道,哎,一個總裁還要向秘書解釋我的工作安排,估計全世界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知道了,小翰,我先出去了?!?/br> 郭泳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恩?!?/br> 我點了點頭,從郭泳嫻的眼神中,我感覺出了什么叫一切盡在不言中。 郭泳嫻剛走,小君就走了過來,居然學著郭泳嫻口氣:“小翰,我先出去了?!?/br> 說完,小嘴一撇,嬌聲地問:“哥,為什么嫻姐不喊你總裁,而喊你小翰?” “我查過郭泳嫻的履歷,她出身名牌大學,讀公共關系管理,碩士畢業(yè),丈夫是個軍人,聽說有點殘疾,呵呵,嫻姐雖然漂亮,但我看重的是她的能力,你哥剛上任,值得信任又有能力的人就只有嫻姐了,小君你千萬別太計較,何況嫻姐比你哥大了十幾年,她喊你哥做小翰,沒有什么不好,你以后也要尊重她,知道嗎?” “哦,知道了?!?/br> 小君吐了吐舌頭。我暗暗好笑,現在小君對于一切向我靠近的女人都提高了警惕,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女人天生的嫉妒。 “滴……” 內線電話又來了。 “什么事?杜鵑?!?/br> “總裁,我是黃鸝,有個周秘書等你?!?/br> 上官黃鸝嬌聲地說道,她的聲音和jiejie杜鵑一樣好聽,怪不得取了杜鵑和黃鸝這兩種鳥的名字。 “好,讓他進來。” 這也是我次坐奧迪,并不說奧迪有多高級,而是因為奧迪已經成為了華夏的公務車,這種公務車也不是一般公務員能擁有。坐上這種車,你有一種攀附權貴的感覺。畢竟在華夏,官代表了權利,代表的了地位,有了權利和地位,人就會覺得無尚的光榮。 我也不例外,雖然已經是一家公司的總裁了,但就是面對一個小小的市委秘書,我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 “周秘書,勞煩你來接我們了?!?/br> 我客氣地說道。 “呵呵,李總裁別客氣,以后多多關照?!?/br> 周秘書爽朗一笑。 “周秘書更客氣了,我李某以后還要仰仗周秘書,恩,周秘書有什么需要李某幫忙,就直管說,無論公事和私事。” 我對周秘書很有好感,早上解危雖然是何芙的功勞,但周秘書處理得天衣無縫,既解了我的困境,震懾了于紅波,又沒有把事情搞大,真是一個厲害的角色,我能跟他攀上交情,對我來說,百利無一害。 “李總裁年紀輕輕,就擔此大任,真的后生可畏呀,將來有什么需要周某幫忙,也是無論公私,周某定盡力而為?!?/br> 周秘書就含蓄得多,不過,他聽懂了我的意思,我也讀懂了他的意思,彼此心里都明白,只有官商聯合,才能無往不利,一切水到渠成。 “哈哈……” 我和周秘書開懷大笑。身邊的小君就一臉傻呼呼,此刻,她一點都不像狐貍,更像一個圣潔的天使。 市政府大院鬧中取靜,那種靜謐讓人感到舒服。也許剛下過一場大雨,這里蔥郁的樹林散發(fā)出清爽的氣息,天還沒有完全暗,大院里一盞盞路燈就如同明月一般亮了起來,給靜謐的四周增添了柔和的氣氛。 奧迪在一片琉璃瓦附頂的小樓前停了下來,這座小樓是四周所有小樓中面積最大,庭院最寬敞的一座。 “歡迎啊,請進請進?!?/br> 從小樓里走出了一個美女,美女熱情地迎我進屋,我心中突然咯噔一下,心想,不會那么巧吧?眼前這個美女剛才就在百越光公司見過,她就是開佳美的司機。此時,美女也看清楚了我,她的眼睛里也充滿了驚訝。 “老何,你下樓來呀,客人到了?!?/br> 一個妙聲吸引了我,我循聲望去,只見一個氣質高雅的美少婦身披圍裙,從廚房里緩緩走出,與我四目交接,我驚訝得眼珠子快掉出來了,這個氣質高雅的美少婦竟然是楚蕙內衣店里碰到的女顧客,想不到短短的半天時間,我與這個美少婦有了三面邂逅,讓我意外的是,美少婦竟然是何書記的家人,怪不得她的口氣如此托大,哎,我真感嘆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只是美少婦卻一點都不吃驚,她只是嫣然一笑,向我身邊的美女說了:“小嚴,你帶客人到客廳坐坐,我上樓叫老何?!?/br> “恩。” 那個叫小嚴的美女微笑地點了點頭,玉臂一展,向我和小君示意:“來,到這里坐一會,何書記馬上就下來?!?/br> 我們走了有十米遠,才到了一個色調樸素的客廳,這里裝飾雖然簡單,但讓我一眼就看出這是很有品位的人家,客廳的墻壁上幾幅裝裱精美的油畫更增添了主人的藝術氣息,明亮的燈光下,我突然發(fā)現在靠窗臺前,有一個紅木托架,托架上竟然是一株嬌貴的君子蘭,名字叫什么,我不清楚,我只清楚這株嬌貴的君子蘭價格不菲。 “jiejie,我們剛才見過的噢?!?/br> 小君沒有心機,剛一落座,她就嬌聲相問,在楚蕙的內衣店里小君也見過了小嚴。 “咯咯,是啊,我叫嚴笛,笛子的笛,真巧呀,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對了,小meimei你怎么稱呼呀?” 嚴笛笑瞇瞇地拉著小君的手。 “我叫李香君,我姐夫和大家都喊我小君,jiejie就喊我小君好了?!?/br> 小君嬌聲說道。我驚訝小君比我更加隨和,她一點都不怯場,不但應付自如,還落落大方,相反,我就顯得有些拘束。 “他就是你的姐夫吧?” 嚴笛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對呀,他就是我姐夫?!?/br> 小君向我晃了晃小腦袋。 “嚴小姐你好,我叫李中翰?!?/br> 我向嚴笛笑了笑。 “咯咯,你的小姨好漂亮?!?/br> 嚴笛對小君熱情極了,對我卻是不冷不熱。 “jiejie也漂亮?!?/br> 小君開心地瞇起了眼睛,說好話與拍馬匹其實都差不多,讓人覺得心里舒服,那就叫說好話。小君天生就會說好話,讓所有次見她的人,馬上就對她有好感,哎!我李中翰自愧不如也。 一陣腳步聲傳來,我抬頭看去,只見身穿便裝的何書記緩緩地從樓上走了下來,他雖然五十歲了,但步履穩(wěn)重,滿面紅光,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五歲。 “你們坐坐,我去斟茶水給你們?!?/br> 嚴笛看到何書記后,連忙站起來,向我笑了笑,然后轉身離開。 “歡迎,歡迎呀,呵呵,咦!小芙呢?” 何書記熱情地向我握手,不過,他很快發(fā)現何芙不在身邊。做為我與何書記之間的橋梁,我的內心也期盼著看到何芙。 “她剛回來,在洗澡吧?!?/br> 美少婦笑道。 “哦,來我介紹一下,這是我愛人秋煙晚?!?/br> 我從何書記的嘴里,終于知道美少婦的名字了,可當我知道這個看上去最多三十歲的美少婦居然是何書記的愛人時,我著實大吃了一驚,除了驚嘆何書記的艷福外,還驚嘆秋煙晚三個字夠意境,我默默地念了兩遍這個名字。 “這個是KT的新任總裁,叫李中翰,一個很有魄力的年輕人?!?/br> 何書記向秋煙晚介紹了我。 “你好,何夫人。” 我向秋煙晚點了點頭,然后笑問:“請問何夫人,您是不是還有一個jiejie?” “對呀,咦,你怎么知道?我確實還有個jiejie,她過幾天就來這里?!?/br> 秋煙晚雙眼發(fā)亮,相必我的話引起了她的興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jiejie叫做秋雨晴,要是猜錯了,就請何夫人原諒。” 我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思地問道。 “哎呀,老何,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秋煙晚看看我,又看看何書記,何書記當然一頭霧水。 “呵呵,其實這沒什么,如果我繼續(xù)猜下去,何夫人的父親一定是老師,教授之類的文化人?!?/br> 我笑道。 “不得了,不得了,我爸爸就是文化部的一個教授,你是怎么知道的?!?/br> 秋煙晚更是驚奇萬分,一雙美目居然水汪汪的。 “從你的名字就知道呀,‘雨晴煙晚”是宋詞人馮延巳寫的一首叫詞里抬頭的四個字,雨晴在前,煙晚在后,你既然叫煙晚,那必定有一個叫雨晴的jiejie?!?/br> “哈哈,想不到李中翰還滿腹文采,學福五車,真是難得,難得呀?!?/br> 何書記大笑三聲,夸獎了我一番后,突然看向我身后的小君,笑瞇瞇地問道:“這位小姑娘是……” 所有人都注視小君,小君羞澀地笑了笑,小腳一蹬,從我身后向前跳了一小步,與我剛好并排一起,然后大聲說道:“我叫李香君,是李中翰的小姨,何叔叔好,秋jiejie好,我不知道什么叫……叫我只知道秋jiejie長得天生麗質,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三千人都不如秋jiejie一個人?!?/br> “哈哈哈……” 何書記仰天大笑。 “咯咯……” 秋煙晚就是掩嘴而笑,也笑得花枝招展,天地失色。 “嘻嘻……” 嚴笛手拿托盤,差點就把托盤里的茶水打潑,好在已經到了茶幾的跟前,饒是如此,兩個茶杯里的茶水還是有一些抖了出來。 “什么那么好笑?” 剛沐浴而出的何芙從樓上探出了頭來,嬌聲問。 可是大家顧著笑,沒有人跟她解釋,她大叫:“瘋了,瘋了,你們都瘋了。” 我雖然也在笑,但見何芙頭發(fā)微濕,明眸皓齒,肌膚如盛雪,我眼睛都看直了,比較一下秋煙晚與何芙,我發(fā)現兩人如梅蘭爭輝,各俱勝場。 *********以前有錢人吃飯,要么就魚,要么就是rou,只有窮人家吃飯的時候才是青菜多而rou少??珊螘浖宜坪趸貧w了淳樸,除了一碟白灼蝦外,我看不到一丁點rou的影子。當然,我知道今天來何書記家吃飯,并不是簡單的吃飯,所以,我并不計較菜是不是豐盛,我只在乎氣氛好,大家感到愉恰。 幸好,吃飯的時候氣氛好極了,也許是小君把大家逗開心的緣故,她成為了飯桌上的明星,大家總會問她這樣那樣的問題,讓我意外的是小君狡猾十足,兵來將擋,水來土淹,能回答的就回答,不能回答的,她甜甜一笑,彎月般的眼睛讓人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我特意弄了幾個家常菜,簡單一點?!?/br> 秋煙晚突然變得溫婉賢淑,她不停地招呼我們和小君吃菜,雖然都是青菜,蘑菇之類的東西,但我和小君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是秋煙晚完全沒有了在百貨公司門前那股趾高氣揚,這讓我心里暗暗好笑。 “秋jiejie,這菜的味道真好?!?/br> 小君喜歡苗條身材,這些素菜對她來說,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好吃就多吃點,你呀,再胖多一點,就真的三千人不如你一個人了。” 秋煙晚說完,忍不住有抿嘴輕笑,大家也跟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