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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我真的連殺人的心都有,真恨這些烏龜王八蛋設(shè)計陷害我,也恨自己蠢笨貪婪,弄了這么一個悲慘的下場,我越想越氣,越想越難過,熱血上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抓住門把,用力拉開了暗紅大門。 “啊……” 一聲尖叫。 這聲尖叫不是我喊的,我的聲音很渾厚,尖叫聲音來自一個國色天香的女人。 這個國色天香的美人身上只穿著薄紗寸縷,曼妙身材凸現(xiàn)無遺,她坐靠在寬大的褐色軟皮沙發(fā)上,雙腿打開,妙處間,毛草蓬松,一只美到極點的纖手正握著一根如男人yinjing的東西插入毛草環(huán)繞的中心。 我的突然出現(xiàn),把這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嚇壞了,她大叫一聲,頓時昏厥了過去。 說真的,我也被嚇壞了,幸好,我沒有昏倒,但如此香艷的一幕卻嚴(yán)重地考驗了我心臟的承受能力。我吃驚地欣賞著昏倒在沙發(fā)上的美人,她的容貌如此秀麗,她的身材如此完美,就連她磁性的聲音都能動人心魄,在我的記憶中,她是我見到過最有女人味道的女人,以至于我經(jīng)常拿身邊的女人與她比較,比較之后,我發(fā)出慨嘆,女人慵懶才叫女人,女人懶洋洋才能體現(xiàn)女人的味道。 如此印象深刻的女人,我當(dāng)然不用思索,就能喊出她的名字。 第21章、雙管獵槍 這是一只上好的白瓷茶杯,杯里裝了半杯涼水,我傾斜白瓷杯,一點一點地將杯子里的涼水倒出,滴在一張絕美的臉上。我本來可以含一口涼水,然后噴到美人的臉上把她從昏迷中喚醒,但我不忍心,我怕從我口腔噴出的水會噴壞這張美麗的臉,所以我只能滴,水珠滴在蜜糖一樣的肌膚上,滴在可愛的鼻子尖,滴在睫毛長長的眼窩里……滴到兩片絳紫色的嘴唇時,美人醒了,她的眼皮跳動了一下,胸口隨著一次幽深的呼吸而起伏,睜開了謎一樣的眼睛。 “都看到啦?” 楚蕙掃了我一眼,軟軟地問。 “恩,都看到了?!?/br> 我點點頭。 “真是糗死了?!?/br> 美人想哭,她反應(yīng)就是用手擋住胸前裸露的rufang。是的,有哪個女人自慰的時候喜歡被人看到呢? “也不算很糗,就我一個人看見,何況你也看了我zuoai?!?/br> 我笑了笑,沙發(fā)前的巨大液晶顯示屏幕上,正播放著我與郭泳嫻zuoai的畫面,鏡頭里的我威猛強悍,如一頭發(fā)情的公牛,總之很上鏡。 “我……我不小心看到的?!?/br> 美人羞澀地閉上了謎一樣的眼睛。 “我也是不小心闖進來的”我回答,臉上笑瞇瞇的。 “那我們扯平了?” 美人嫣然一笑,她又把眼睛睜開了。 “恩,扯平了,朱九同呢?” 我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別看了,他不在,一大早小月就找他出去了。” “哦,小月?!?/br> 朱九同不在,我放心了下來。 “知道小月是誰嗎?” 美人問。 “知道,朱九同的女兒?!?/br> 我把私生兩字吞進肚子了。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連這里有秘密通道都知道,真厲害。” “但我還不知道你是誰?為什么在這里?” 我奇怪地問。 “難道你把我名字給忘了?” 美人皺了皺眉頭,她語氣流露出一絲幽怨。只不過,她皺眉頭的樣子迷死人了。 “我又怎能把楚蕙兩個字忘記呢?” 我嘆了一口氣:“我只是想問,你是誰的女人?怎么會在朱九同的辦公室?” “嘻嘻……我就不告訴你,我讓你想啊想的,然后就牽掛呀牽掛的,天天都念著我,天天都想著我?!?/br> 楚蕙露出了狡黠的眼神,她謎一樣的眼睛加上謎一樣的身份讓我快瘋了。 “好吧,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你說對了,我會整天想啊想你的?!?/br> 我向楚蕙做了一個鬼臉。 “咯咯……” 楚蕙笑了,笑得懶洋洋的,我敢打賭她一輩子都不會放聲大笑。 “笑就好,怎么樣?感覺好點了嗎?把你嚇暈真不好意思?!?/br> 我坐在了楚蕙旁邊,她雖然笑了,但臉色不好,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她的肌膚是蜜糖色,所以很難從她臉色看出是否無恙,我只好坐到了楚蕙身邊,用一張紙巾輕輕地擦拭她臉上的水珠,順便探探她的體溫。 “好很多了,下一次進來,記得先敲門。” 楚蕙幽幽地說道。 “呵呵,恩,下一次你自慰就先告訴我,我一定不進來?!?/br> 我大笑。 “你……你再說……我干脆死了算了?!?/br> 楚蕙的磁性的聲音再次發(fā)出巨大的威力,她說“死”字的時候,沙啞中帶著誘惑,幽怨中帶著嬌嗔,如催眠一樣,把我都聽傻了。 “不能死,你死了,我就是殺人犯了。” 我喃喃自語。 “你再不把我衣服拿來,我……我真的要羞死了。” 楚蕙飄了我一眼,柔柔地說道。 “要穿衣服,你也要把那個東西拔出來呀,總不能就這樣插著吧?” 我不知不覺地學(xué)著楚蕙的語氣,慢條斯理又漫不經(jīng)心地問。心里卻極度地想看看楚蕙是怎樣把那根假陽具從她蜜xue里拔出來。那根假陽具造型不錯,菱角分明,凸點縱橫,非常精致,但與我的roubang比起來,明顯差我一個檔次,我不禁有些得意,只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再看楚蕙的裸體,我怕我會忍不住把這個美女強jian了,她的身材太完美了,自從我踏進朱九同的辦公室后,我的yinjing就一直硬著,硬得厲害。 為了不節(jié)外生枝,我只看楚蕙的臉,偶爾余光逃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不過,我總算克制住了自己。 “李中翰……你給我記著,你百般羞辱我,我會報復(fù)的,我喜歡報復(fù)人,誰對我不好,我就報復(fù)誰?” 楚蕙柔柔地說著,但眼神卻射出了一絲惡毒,看得我心頭一凜。 我趕緊干咳了兩下,站了起來,舉目四望,看見不遠(yuǎn)處的一張椅子上有條裙子,一個角落里有條絳紫色的內(nèi)褲,那件絳紫色的蕾絲乳罩卻躺在辦公桌上,看來,昨晚上這里有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zhàn),等我收集完這些衣物時,楚蕙已經(jīng)正坐在褐色軟皮沙發(fā)上,悠閑地盤著腿,手里拿著那只白瓷杯,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瓷杯里的水,看來,她一定渴了。 沙發(fā)的角落里,精致的自慰按摩棒靜靜地躺著。 我目光剛離開了按摩棒,就碰上眩目的乳尖,我又是一陣急劇的心跳,趕緊把一堆衣物遞了過去:“我不是故意羞辱你,如果你真想報復(fù)我,那就趁早,我已經(jīng)打算離開這座城市了?!?/br> “離開?為什么?放心,你偷情的秘密我一定替你保守?!?/br> 楚蕙飄了我一眼,她接過衣物時故意地挺了挺豐滿的rufang,她的rufang是我見過的rufang中最挺最翹的。 “因為你的男人不會放過我?!?/br> 我苦笑。 “我男人?” “是啊,我和你男人勢不兩立?!?/br> 我咬了咬牙,走到液晶顯示屏下,從一個閉路監(jiān)視器里取出了錄象磁帶,我發(fā)現(xiàn),旁邊的一只大盒子里放了滿滿的錄象磁帶,磁帶上編上了號碼,我索性一股腦兒全端了。 “我有兩個男人,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br> 楚蕙吃吃地笑。 “當(dāng)然是朱九同?!?/br> 我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出來。 “你得罪了朱九同?那不怕,我替你說情,要不,我讓我老公替你說情?!?/br> 楚蕙戴上了絳紫色乳罩,優(yōu)雅地把兩只挺拔的rufang塞進了乳罩里。 “什么?你老公?” 我大吃了一驚,我原以為楚蕙就是朱九同養(yǎng)的女人,現(xiàn)在看來,我的判斷出現(xiàn)了錯誤。 “對呀,難道葛玲玲沒有告訴你,我是羅畢的妻子?” 楚蕙從一只小包里取出了一面鏡子,用兩根手指從白瓷杯里沾了一點水,然后對著鏡子梳理起有些凌亂的頭發(fā)。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太落伍了,太跟不上這個時代了,站在楚蕙面前,我像一個從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楚蕙飄了我一眼,見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她懶洋洋地拿出唇膏,小心而熟練地在她的嘴唇上抹上了一道亮麗的絳紫色。 “為什么喜歡絳紫色?” 我奇怪地問。 “不為什么,就是喜歡?!?/br> 楚蕙懶洋洋地回答。 “就好象你喜歡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偷情一樣?” 我冷冷地問。 “你別挖苦我,我可以告訴你,我并不喜歡朱九同,我甚至希望這個老畜生即刻死掉?!?/br> 楚蕙向我眨了眨她謎一樣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美,很有誘惑力。 “我不明白,既然你那么恨他,為什么……” “沒有辦法,全因為羅畢這個蠢貨上了朱九同的當(dāng),欠了公司好幾億,所以,我沒有辦法。” 楚蕙向我笑了笑,接著說道:“可氣的是朱九同有心無力,好色又不行,弄得我全身難受,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真是倒霉呀,偏偏給你這個傻子碰見?!?/br> “為什么說我是傻子?” 我大聲問。 “咯咯……因為你像傻子?!?/br> 楚蕙用沙啞的嗓子笑,有點高低音的韻味,就像是音樂。 憑感覺楚蕙說的是實話,因為她沒有必要騙我,如果她說的真是實話,那么我就有了一線機會,想起了與羅畢的約定,我忽然有些后悔了,至少羅畢不像朱九同和杜大衛(wèi)這樣jian詐,我不應(yīng)該爽約。 “我想見見羅畢?!?/br> 我沉聲地說道。 “我也想見他,這兩天,他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哼!如果我沒猜錯,他八成跟姓唐的狐貍精粘在一起,嘿嘿,我無所謂,他羅畢做初一,我做十五。現(xiàn)在你要找羅畢,我真的不知道去哪里才能找到他。” 楚蕙提上了裙子,一條很好看的羅裙。 “恩,那我去找他。” 我無奈地笑笑。 “好啊,找到了就替我轉(zhuǎn)告他,讓他去死了算了?!?/br> 楚蕙說這樣的狠話時,聲音還是那么有磁性,那么軟,仿佛是開玩笑似的。 “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就好比你覺得我傻,但其實我一點都不傻,我趁你昏迷的時候,摸了你的奶子?!?/br> 我在大笑中走出暗門,關(guān)上暗紅色大門的瞬間,我發(fā)現(xiàn)楚蕙在笑,她一點都不生氣。 抱著一大盒子的證據(jù),我穿過密道,回到了戴辛妮的辦公室,剛打開戴辛妮辦公室門打開,迎面就撲來了一個女人,我一看,居然是王怡。 王怡緊緊地抱著我,當(dāng)著郭泳嫻的面抱著我,她淚流滿面:“你怎么這樣傻? 違規(guī)cao作是要坐牢的?!啊扁隳恪阋仓懒??“ 我呆呆地問。 “知道了,我一知道消息就找你,你電話關(guān)機,聯(lián)絡(luò)不上,我只好問辛妮,她說你可能回公司,我……我就來公司找你,聽泳嫻姐說你在辛妮辦公室里,我和泳嫻姐敲了半天門,都沒人應(yīng),你真……真把我嚇?biāo)馈瓎琛?/br> 王怡大哭,也許過于激動,有些話說得語無倫次,但我還是把話聽清楚了。那一刻,我感動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心想,一個只是我逢場作戲的女人,竟然對我有如此深的情誼,這絕不僅僅是湘女多情的緣故,唉!我李中翰又貪心,又好色,何德何能受得起這份真摯的情感??!我嘆息。 “小翰,你怎么辦?嫻姐能幫你什么忙?” 郭泳嫻也在一旁發(fā)呆,她雖然沒有流淚,但滿臉愁容,已不見了剛才那春風(fēng)得意的神采。 “謝謝兩個大jiejie,你們放心,我李中翰命大福大,特別有你們兩個大jiejie的關(guān)心,我一定能渡過難關(guān)?!?/br> 我大聲說道。 “我跟張思勤說一下,讓他和朱九同說說。” 郭泳嫻情急之下,終于把張思勤搬了出來,我心中暗喜,但目前還不想張思勤出手,畢竟張思勤是郭泳嫻的情夫,如果郭泳嫻為我求情,只會適得其反,像張思勤這樣的商人,只能用利益去誘惑他。 “郭姐,你千萬別求其他人,我有我的計劃,別把我的計劃弄亂了,你替我勸勸怡姐?!?/br> 我向郭泳嫻笑了笑。 “恩,你有我和小怡的電話,有什么事情你隨時要告訴我們。” “好,我先忙去了,來,和兩個jiejie親一下。” 我嬉皮笑臉地在郭泳嫻和王怡臉上親了一下,抱著一大盒的錄象磁帶像寶似的跑出了秘書處。 來到電梯前,我按下了下樓的按鈕,電梯從上而下,“?!钡囊宦暎娞蓍T打開了,我眼前一亮,電梯里站著一個楚楚動人的大美女,我感嘆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我又見到了國色天香的蜜糖美人。 楚蕙看著我笑,笑得有點邪,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進電梯好,還是不進好,站在電梯前躑躅不前,眼見電梯門就要關(guān)上了,蜜糖美人出手如電,把電梯門給擋了,她細(xì)彎的眉兒一挑,嬌嗔道:“快進來呀。” 見我不為所動,她緊接著哼了一句:“把我惹急了,我就喊保安,說你偷東西?!?/br> 偷東西?我心頭一顫,趕緊走進電梯里。 電梯門關(guān)上了,狹小的空間里頓時彌漫著謎一樣的香水味,我呆吊地看著蜜糖美人,像個傻子一樣。 “喂,你還沒有告訴你拿這些東西做什么?是不是也和朱老狗一樣,喜歡偷窺別人的隱私?” 楚蕙吃吃地笑,露出了一排珠玉般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