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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說獲得神愛的教徒們的臉上都會有圣文,有圣文的人我可是幾乎沒見過哦」 艾露梅將長發(fā)撩至耳后,以露出自己臉側(cè)的圣文。 這是一段用古老文字書寫的經(jīng)文,此時正發(fā)散著熠熠金光。 每個圣職者在受洗后都會得到一段獨屬于自己的經(jīng)文,它們會寫在臉上,脖子上,甚至是某些人的光頭上。 「這些文字是什么意思?」 「好啦,把頭轉(zhuǎn)回去我才能幫你梳頭?!?/br> 但我已經(jīng)許久未洗過頭了,艾露梅即便是究極理發(fā)師也對我的頭發(fā)愛莫能助。在一通折騰后她只得將我散亂的頭發(fā)編成了一大根麻花辮,垂在我的脖間。 不愧是女生的手...我只會給自己扎馬尾。 可能是出于好奇,也可能是下意識的,鬼使神差間我摸向了艾露梅的手指。 她的手指纖長,上面卻十分粗糙,遍布繭子與傷疤。 很難想象她經(jīng)歷了什么,就算是前世的我也沒有這么粗糙的手指。 「啊,抱歉...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手才能這么心靈手巧」 「沒關(guān)系、比起這個我還有一些事想和你說。」 說著,我轉(zhuǎn)過身去與艾露梅面對面起來。 「十分感謝你和你朋友的搭救,你們一定是神派來的使者,一定要對你們鄭重的道謝才行。」 雖然還身處床上,但艾露梅畢恭畢敬的將雙手放在胸前相握,這是一種類似我前世雙手合十的動作,用以表達敬意。 「不不不...言過了,我也沒干什么,如果要謝的話去謝阿亞斯就好?!?/br> 「雖然我當時神志不清,但我清晰地記得你不惜與同伴爭吵也要救出我的事情,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幫到你的話請盡管開口?!?/br> 「說到這個嘛....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小隊?」 大好時機,這樣一來我們便能湊夠七個人,公會也會為我們派發(fā)報酬更高的任務(wù)了。 「我還有一定要去的地方,抱歉...但短期加入你們的話也是可以的?!?/br> 「那也好!艾露梅在的話大伙也會安心許多。」 「不勝榮幸」 艾露梅雖然看上去平易近人,但實際難以接近,無論何時都能在言語中感受到幾分隔閡。我實在難以將在地牢時向我吐露心聲的那個人與面前這個禮貌過頭的女生重迭起來。 這就是神職者嗎?聽說他們堅信不應(yīng)該與世間一切產(chǎn)生牽絆,只有全身心投入對神的服侍與贊頌才是唯一。 寒暄過后我離開了她的房間,剛剛好遇到從另一個房間出來的覓爾。 「哎呀,你們聊的怎么樣?她會入隊嗎?」 「進展不好..雖然答應(yīng)了入隊,但她并不會長期和我們待在一起。」 覓爾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到 「沒關(guān)系的,大家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組隊本來就是個分分合合的過程,說不定時間久了她就會喜歡上這里也說不定。」 輸給她的樂觀了。 「說起來,小諾午餐想吃什么?」 起床到現(xiàn)在滴水未進,我已經(jīng)饑腸轆轆了。 「當然是早餐!」 「......」 ---------- 血液順著刀刃流淌,滴落在我的臉上喚醒了我。 身遭橫著數(shù)十具尸體,可能更多,但是這不重要了。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我是什么不重要。」 我揉按著劇痛不已的太陽xue,只是看著這僅存的幸存者。 米迪亞之子,或許名字源自某個名為米迪亞部落首領(lǐng),也有可能是他們所崇拜的無名小神,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因為我已經(jīng)將他們的核心成員一個接一個地宰殺了。 我并非什么戰(zhàn)斗大師,盡管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戰(zhàn)斗我卻并沒有長進多少,但身懷著不死詛咒的我只需要不斷地拼殺便能擊敗他們。 更何況沒有切莉諾在我身旁,我無需顧及別人安危,只需要一心尋找機會斬殺敵人便可。 「重要的是從今往后,你們在也沒法對我們下手了。」 在地下隧道中斬下隊長的頭顱,這樣一來這個隊伍便會解散了吧。畢竟沒了首領(lǐng)的傭兵們與無頭蒼蠅無異,很快他們便會化整為零地加入其它隊伍。 剛剛因為被人用斧頭把頭顱劈成了兩半而失去了意識,好在我即使大腦碎裂也能揮出致命的一刀將這個隊長砍倒在地。 「遭了,衣服都碎成布條了?!?/br> 亂戰(zhàn)之中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攻擊,上衣就算了,就連褲子此時也已經(jīng)變成了碎布。 「這樣回去會被切莉諾罵的?!?/br> 畢竟這是她送給我的衣服。 ----------- 「多謝款待?!?/br> 吃下滿滿一碗蔬菜牛奶粥后,我滿足地坐在椅子上撫摸著那圓鼓鼓的小腹。 大滿足! 「下床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嗎?」 覓爾將粥遞給姍姍來遲的艾露梅,盡管才從地牢中被救出來,但她的身體依然十分健康。 大概是某種神的加護也說不定。 「托您的福...」 微微頷首以表謝意,艾露梅端莊地開始進食起來,與我的狼吞虎咽截然不同。 同樣是女孩子,不得不說她比我更加的女生.... 連忙甩了甩頭,拍了拍自己的臉,我在想什么呢? 隨著我們用餐結(jié)束,樓上也變得sao亂起來。 「喂!不要亂動!在下會溫柔一些的,再這樣動下去的話....!」 「咱撐不住了呀!??!你不要咬呀!」 清水和巴爾坦的聲音伴隨著危險的話語從樓上傳來。 沒記錯的話,那個房間是收容角人族的房間。 我和覓爾只是對視一眼,連跑帶跳的沖上了二樓。 「喂!你們兩個在干什么?。?!」 覓爾粗壯的大腿掠起風聲,一腳將房門踹開來,只見清水雙手扶住角人少女的腰,跪坐在她身后,另一側(cè)的巴爾坦則是按住她的雙角,把她控制在自己的身前。 「切莉諾閣下!你來的正好、快幫在下------」 「跳躍吧??!閃電??!」 一陣噼里啪啦的電光過后,屋內(nèi)再度陷入了平靜。 ........ 「這種事...下次要早點說、真的拜托了?!?/br> 「咕!在下也沒有想過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 在閃電觸摸過后,清水與巴爾坦癱倒在一邊,覓爾則是為他們的肌rou按摩,以期望他們能早點從麻痹中恢復(fù)。 竟然完全是我想多了,在角人少女的背后有著一道又一道駭人的傷痕,從形狀來看大抵是鞭子造成的。 而在剛剛,清水正在用刺激性極強的藥外敷這些傷口,而巴爾坦則負責按住因劇痛而扭動身體的角人。 「對不住、都是我造成的誤會,害兩位受傷了。」 「無妨...!在下一直好奇被雷擊中的感覺,這實在算不上什么好的體驗啊--」 「咱可是完全不想呀!麻死咱了呀!」 借著這個機會覓爾也對我下達了禁令,今后無論是什么情況...絕對不允許我再在宅子里使用魔法了。 雖然有些人的rou體很痛苦,但在這歡快的氛圍中我們笑著度過了一個愜意的下午。 「何等過分的傷口啊,很難想象一個人能對另一個人施予這樣的痛苦,他的心難道不會痛嗎?」 包扎完畢的少女趴在床上睡去了,她很堅強,盡管是被人類毆打,監(jiān)禁,她依然對著我們這些人類露出笑容。 看著這一切清水不禁皺緊眉頭,緊握雙拳。 「沒有辦法的事、別說是異族,就算是面對同為人類的同胞,有些人也能痛下殺手?!?/br> 我踮著腳撫摸起清水的背來安慰他,但此時此刻我只能說出這些空洞的話語,無法真正為他解答他的疑惑。 「或許這就是人類的本性嗎...在下研習十余年的武藝,只是希望能夠伸張正義幫助弱者、然而這一切.....」 「算了,別想這些了,讓她好好休息吧?!?/br> 清水點了點頭,與我走出了房間。 「非常抱歉、切莉諾閣下,明明是在下為了一己私欲的行為,卻害得你陷入危險之中,我真是萬分慚愧?!?/br> 如果不是在走廊,他恐怕要給我跪下了。 「言過了...!不過好在有你我們才能拔掉這種犯罪組織??!如果他們繼續(xù)存在下去的話,肯定還會有人在巷子里失蹤的!」 「說到拔掉組織...咱們也只是殺掉了一個賊頭,那也是在下第一次殺人。」 刺穿老大喉嚨時的清水的眼神十分凌厲,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殺人。 不,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進行過無數(shù)次這樣的攻擊了,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在最后一刻偏開刀刃,以他的純熟程度來看,絕不是初次與人交鋒。 「唔...確實是這樣,他們搞不好會選出新的老大,然后向我們尋仇也說不定.....」 就在我們坐在大廳閑聊之時,阿亞斯推門而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