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死
褚恬被疼醒,她的手指抓著病床上的床單,仿佛要把床單扯爛,汗水混合著眼淚一顆接一顆的從她額角流向耳廓,她開始痛苦地呻吟。 “唔...嗯......” 趙雷見了,又朝楚良吼去:“你輕點兒。” “讓你安靜點,聽不懂人話?” 也只有聞驍敢這么懟他,換做別人,他可能已經(jīng)跟對方大打出手了。 楚良聽著女人的痛苦的呻吟聲安慰道:“再忍忍,馬上就好了?!?/br> 褚恬疼得暈死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下午,她沒在意陌生的環(huán)境,只感覺腦海里全是昨晚的場景,感覺像是做夢一樣,她覺得身體很疲憊,喉嚨干燥得想喝水,她想起床,剛一動就驚醒了身旁的男人。 “醒了?”,男人的聲音很耳熟,當(dāng)看到聞驍?shù)哪槙r,她嚇得一哆嗦。 “你.....”,她的聲音沙啞,啞到發(fā)不出第二個字。 “是不是口渴?等我下。”,男人起身去了外間,沒多久,他便又回來了,手里還多了個碗。 男人端著碗喂到她嘴邊,她咕嚕咕嚕幾大口下去,一大碗水被她喝得一滴沒剩,聞驍收回碗說道:“趙雷有事走了,我代他照顧你?!?/br> 褚恬震驚得瞪大眼睛,她只記得昨晚清醒的時候,趙雷在她身上狠狠要她,然后她感覺到腹痛,后來發(fā)生的事,她便記憶模糊了。 “你懷孕了,趙雷不知道,把你弄流產(chǎn)了,昨晚在楚大夫這里做的手術(shù),因為怕你術(shù)后大出血,想讓你多呆會兒,觀察觀察?!?/br> 懷孕,流產(chǎn),原來她腹痛是因為趙雷弄到了孩子,那孩子是不是沒了?一些列的問題讓她感覺頭疼,她很難受,雙手抱著頭,聞驍看了后問:“你怎么了?” “頭好痛!” “我去叫楚大夫,你等下?!?,他起身去了外間,沒多久,他就又回來了,后面跟著的還有楚良。 楚良臉頰烏青,闊步走到褚恬床邊,撈起她的手邊把脈邊問:“哪里不舒服?” 褚恬不說話,男人在一旁替她回答:“她說頭疼?!?/br> 楚良沒把出她身體有什么異常,放下她的手說:“沒什么大事,身體已經(jīng)在恢復(fù)了,你好好開導(dǎo)下她,我得去弄我的藥了?!?/br> 男人意會,對他頷首道:“您忙?!?,隨后坐到褚恬的床頭安靜地看著她。 她不再說話,只是表情看起來不像之前那么痛苦,男人猜不到她在想什么,就開口問她:“在想什么?” “趙雷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br> 褚恬冷笑,隨即又不說話了。 昨晚手術(shù)完成后,楚良了解到她流產(chǎn)的原因把趙雷訓(xùn)斥了一頓,趙雷不服,對楚良大打出手,結(jié)果反被聞驍暴揍。 當(dāng)時的兩人已是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聞驍指著趙雷的鼻子罵:“老子早就想揍你了,忍到現(xiàn)在是因為看在你媳婦兒的面子上,你別不知好歹?!?/br> “呸!誰要你忍?” “很好,你不是不服?來,老子今天非要打到你服為止?!?/br> 說著,兩人就又干到了一起,誰也不怕誰,誰也不肯讓誰,最后,兩人身上都掛了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