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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洲喉結(jié)突然一陣溫?zé)?,酥麻爬遍身體。 驚詫于許純的額外主動。 他喉嚨吞咽,鋒利的喉結(jié)在皮rou下滾動尤為明顯,被許純小舌頭舔得濕漉漉的。 眼神晦暗下來,徐敬洲任由衣內(nèi)的小手亂來,下一刻,他反客為主。 許純嘴巴被堵的嚴嚴實實,兩條舌頭互相纏繞,發(fā)出嘖嘖水聲。 做了那么多次,也親了那么多次,許純依然不是徐敬洲對手,很快喘不過氣來,憋得臉通紅,沾滿情欲。 清純勾人。 都這樣了,不做點什么實在不像話,更何況徐敬洲是個正常男人。 他一把抱起許純坐在跑步機扶手,灼熱的唇隨之落下,每一下吻的很重。大手一邊剝落褲子,動作急促。 許純屁股被迫抬起,雙腿只能環(huán)住徐敬洲的腰,還未做好準備,巨大的生殖器闖了進來,她繃著腰低哼,里面不夠濕潤,進入得有點艱澀。 “難受,你先出去。”她擰眉,一臉難受。 箭在弦上,哪里還能往回收。 徐敬洲額頭青筋一跳,忍著泄欲的沖動,咬了一口許純的鎖骨,“難受也得給我受著,你這舉動不就是想要我cao你嗎?” 話是這樣說,他還是摸上她的陰蒂,揉捏,讓她快點出水。 “啊,嗯……!慢點……”陰蒂刺激很容易獲得快感,許純小腹緊繃,下巴擱在徐敬洲肩頭,爽得暈頭轉(zhuǎn)向。 緩慢動了下,徐敬洲感受到了潤滑,進出順滑多了,一個沖擊,首先來了個猛烈的抽插,許純發(fā)出短促的尖聲,結(jié)巴哭訴,“不要,那么,太啊……用力!” 徐敬洲幾下抽送,貼她耳邊呼氣,“嘴上說不用力,下面反應(yīng)可不是這樣的,吸得這么緊。 我想拔都拔不出來。” 許純想都沒想就說,“還不是因為你太大了?!?/br> 她說這話絕對沒有夸的意思,可對男人來說,那是相當大的贊美和認可,徐敬洲哼笑,許純又沒過腦補充了句,“我不是夸你,為什么別人那么大跟他做的女生很舒服,我反而難受,肯定是你技術(shù)不行?!?/br> “是嗎?”徐敬洲挑逗陰蒂,要笑不笑問道,“你還研究過或者看過哪個男人的生殖器了?” 許純想說她看片得出的結(jié)論,然而徐敬洲沒給她回答的機會,扣緊她大腿根,一前一后晃動。也許是為了報復(fù)許純嫌他技術(shù)差,使出渾身解數(shù)和技巧cao干,頂?shù)盟呓胁恢埂?/br> “技術(shù)不行還把你干得那么爽,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多yin欲。” 徐敬洲脫掉她上衣,白到發(fā)光的皮膚散落許多紅印,一只大手撫上滑膩的乳rou,用力抓,揉。 注意到許純再次要到了,他突然停下,蘑菇狀的頂端卡在xue口,不動了。 難受的是許純,底下虛空難耐,急需roubang摩擦填滿,對徐敬洲的突然停止很是不解,她蹭了蹭,“你怎么不動了?” 徐敬洲埋她頸部,“技術(shù)不好,怕你難受?!?/br> 卡在最后一個點,許純渾身難受,她挺直身,腳一勾,自動去含進大jiba,全部含進去后感覺整個世界都圓滿了。 她不滿道,“徐市長,沒想到你那么小心眼,我就開了個玩笑,你如果技術(shù)不好,我早不想跟你做了。” 其實許純還忽略掉一點,她愿意找徐敬洲做,不就是因為看上他了么! 徐敬洲的表情看不出是滿意了還是沒滿意,他托舉著許純,來到休息區(qū),將她放在沙發(fā)上擺成跪趴姿勢,扳開兩片臀瓣,從后面插入。 后入插的很深,很到底,許純不自覺塌下腰,承載這巨大,控不住地發(fā)出呻吟。 這聲音,她自己聽了都覺得羞恥。 “啊,唔唔唔,好舒服。輕點……” 聽著那些零碎語句,徐敬洲沖撞的一下比一下急。 結(jié)果無疑是許純投降求饒,被逼著講了不少污黃話,心理暗罵徐敬洲無恥,偽君子,道貌岸然。 后面無數(shù)快感奔來,許純都顧不上講話,也聽不清徐敬洲說了什么,白光閃閃,來了次大高潮,暈暈乎乎地等余韻緩過。 沙發(fā),地面一片污漬。 潔癖作怪,徐敬洲清理完才帶著許純?nèi)ャ逶 ?/br> 晚上做完早上做,一連兩叁天皆是如此,哪怕徐敬洲沒有精盡人亡,許純覺得她都會死在床上,她早晨這么做就是不想去健身房,有時剛起床便生拖硬拉的‘勾引’,兩人很快投入到無盡的欲望漩渦,徐敬洲也就沒機會拉她去健身。 許純的行為舉動,徐敬洲看在眼里,為了不健身,她屬實拼命,除了取消,他無可奈何。 許純見不用早起,心里那叫一個美。 這個月的大姨媽來了之后,她更開心了,從來沒有那么慶幸她的到來。徐敬洲最近晚上索取無度,她身體實實在在吃不消了。 一整個人像是被吸了精氣,特沒精神。 “這幾天我要回我房間睡?!痹S純一身睡衣,對躺床上回信息的人道。 這些天,她一直睡在他房間,連電腦都沒碰過幾次。 徐敬洲頭也沒抬,“理由?!?/br> “我來月經(jīng)了,你也不能干什么,我還不如睡我自己的床?!?/br> “駁回!上來?!?/br> “不!” 徐敬洲關(guān)掉手機屏幕,看向許純,“月經(jīng)也能做的事情多了去,誰說什么也干不了,上來?!?/br> 許純擰眉,“徐市長,您特殊癖好那么變態(tài)嗎?” 徐敬洲習(xí)慣性直擊重點,不說廢話,“站著睡,躺著睡,選一個?!?/br> 摸不著電腦,許純掀被子的動靜極大,似在發(fā)泄她的不滿,一旁的男人提了提嘴角。 徐敬洲沒有浴血奮戰(zhàn)的特殊癖好,只是把許純吻得氣喘吁吁后擁著睡覺,僅此而已。 許純在黑暗的眼睛眨了眨,聆聽耳朵旁的沉穩(wěn)心跳聲沉思半響,她忽然出聲,“徐市長,那名單上,我還是懷疑對象嗎?” 過了半響,她頭頂才傳出聲響,“消掉了?!?/br> 她想知道怎么辦到的,這種事應(yīng)該挺麻煩的吧? 徐敬洲只說,“走正常程序排除?!?/br> 正常?怎么個正常法? 不過,許純識趣地沒問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