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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純醒得早,想翻身,沒成,胸前搭著只手臂固得很緊,她仰頭看手臂的主人,閉眼睡覺的徐市長,確實很養(yǎng)眼。 低頭一看,她身上的衣服是他的,下半身空蕩蕩,什么都沒穿,她雙腿好死不死地鉆入徐敬洲的腿間。 晨勃的男人性器頂著她,正要慢慢抽離…“動什么?”徐敬洲拍打許純的臀rou,慵懶低沉說著。 “……!” 許純覺得屁股發(fā)燙,她小幅度挪了挪。她睡眠質(zhì)量極好,擺正睡姿后,又很快來了個回籠覺。 再次睡醒已是中午。 洗漱完,換了衣服,她慢悠悠下去就餐廳吃飯。 劉姨笑著說,“小許,徐先生讓你吃完飯收拾一下,等會兒一起出去。” 許純疑惑,卻也沒說什么,“好,我知道了?!?/br> 吃完飯,她才猛然想起,吃完飯,她想起昨晚徐敬洲后面提起過,今天和他出門一趟。 要去哪里,她不知道,卻還是套上外出的衣服。 這兩天又降了兩度,她真怕冷,套上圍巾,戴了手套,遠看著整一個白白凈凈小土豆。 徐敬洲下來見她的裝扮,挑挑眉,沒說什么,淡淡扔下兩字,“跟上?!?/br> “我們?nèi)ツ??”許純看葉秘書沒跟著,他開車的話,應(yīng)該是私事。 “去一個地方?!闭f完,徐敬洲便啟動了引擎。 許純沒想到他說去的地方居然是——游樂場! 簡直魔幻! 別的不說,這個游樂場她上次跟蔣祈來過。 她以為去什么地方,誰知道來了游樂場。 徐敬洲見她一臉問號,拉著她進去,沉聲道,“玩玩,不是喜歡?” 許純無語,誰說她喜歡了。 既然來都來了,那就玩,不能白來一趟。 她想玩的項目也就那幾個,坐了海盜船,然后是旋轉(zhuǎn)木馬,還去了鬼屋。 從鬼屋出來,許純衣服被扯的凌亂,那些女生叫得太瘋狂,她耳朵發(fā)懵了都,徐敬洲一路拉著她,穩(wěn)如泰山,人高馬大的沒多大影響,好像只有矮個子世界受到了傷害。 隨后,徐敬洲領(lǐng)著許純?nèi)チ思夷滩璧?,正好店面搞活動,第二杯半價。 “非得喝這個嗎?”其實許純心理想說,這家不怎么好吃喝,她喝過了,還不如到前面那家買,可是徐敬洲似乎很堅持,不容反對,她默默閉嘴。 在許純心目中,徐敬洲是不會喜歡喝這種飲品的人,現(xiàn)在卻…… 男人心海底針,難搞! 捧著熱乎乎的奶茶,兩人去了水族館。 這種地方大多以家庭為單位,小朋友居多。 來到水母館,他們并排站著,許純看得起勁,徐敬洲讓她先待在這看著,他去接個電話,這里人多吵鬧,不方便,許純不在意地點頭。 徐敬洲找了個偏靜的地方接聽,這通話叁四分鐘便結(jié)束了,等他走到原來地方,并沒見到許純。 人群熙攘,他掃了一圈,沒找到,往另外的人魚池走去,在大柱子后面,看到了抹熟悉的身影。 以及,她腳邊的小女孩。 “不是讓你……” 徐敬洲才開個口,許純快速打斷,愁悶道,“我正要找你呢,這小孩應(yīng)該是跟她父母走丟了,一直跟著我不撒手,你說怎么辦?” 這也就算了,她還被叫媽了,當(dāng)時嚇死她。沒結(jié)婚,沒懷孕,就喜當(dāng)媽了。 貼著許純褲腿的小女寶,看上去兩歲多,白白嫩嫩,像糯米團,細瞧下,還真和許純有些許相似。 “mama,抱抱?!毙∨⒛搪暷虤獾睾傲艘宦?,張開小手要抱。 這聲‘mama’直叫得許純虎軀一震,瞬間無措,她看向了徐敬洲。 徐敬洲蹲到小女孩面前,溫和說,“叔叔抱可以嗎?” 小女寶仰頭看了眼許純,似在猶豫,在徐敬洲問了第二遍后,終于慢慢吞吞轉(zhuǎn)入他懷里,軟軟糯糯開口,“爸爸!” 徐敬洲r(nóng)ou眼可見地身體僵了下,隨即發(fā)揮和善溫柔人設(shè),笑著捏了捏小女孩臉蛋,“叔叔帶你去找爸爸?!?/br> 許純憋著笑意。 他們在附近找了一會兒,沒有找孩子的父母,無法,只能將孩子抱到服務(wù)咨詢區(qū)。 徐敬洲與工作人員說明情況,便打算放孩子下來,誰料女寶抱著他脖子死活不愿意下來,哭著叫‘爸爸,抱抱!’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拋棄孩子。 工作人員尷尬笑,“不如您先抱著,我馬上廣播,等孩子的爸媽過來?!?/br> 也只能這樣了。 徐敬洲抱著小女寶,孩子趴在他肩膀,乖巧的很,許純在一旁逗弄,時不時發(fā)出孩子的咯咯樂笑。 工作人員一旁開玩笑道,“這孩子和你女朋友長得有點點相似呢。不過以后你們的孩子肯定也很可愛吧,兩位長那么好看?!?/br> 徐敬洲轉(zhuǎn)頭和看過來的許純對視,許純搖手撇清關(guān)系,“別誤會,他是我表哥?!?/br> 工作人員震驚地‘啊’了聲,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以為你們是情侶關(guān)系呢!” 徐敬洲淺淡勾唇,沒言語。 廣播響了兩遍,沒一會功夫,走來一對年輕夫妻,急急忙忙,慌慌張張的。見了小女娃,趕忙上前抱起,自責(zé)哄著。一邊向許純他們道謝。 難怪孩子將許純認作mama,她們穿得太相似了。 此時外面天漸暗,游樂場亮起了燈。 走過摩天輪下,許純抬頭仰望,發(fā)出驚嘆,巨大的圓盤映入眼底,閃爍的燈光五彩繽紛,很夢幻。 “上去看看?!毙炀粗尢嶙h。 座艙緩緩升高,透過玻璃,許純看到了海城的夜景,以及前方放映的燈光秀表演,“哇,好漂亮。” 霓虹燈光照在她臉上,各色交錯,昏暗不明。 上一次坐摩天輪,還是她小時候,和爸媽一起來的。 回憶翻涌,許純又聯(lián)想到自己的處境,眼眶酸澀起來,她眨了眨眼,淚水蓄滿眼眶,如決堤的水順勢流下。 徐敬洲立于許純身后,看向她側(cè)臉,忽然緩聲道,“生日快樂,許純!” 許純愣住,沒聽錯吧,徐敬洲祝她生日快樂?今天是她生日沒錯,要不是早上收到好友的祝福,她連自己的生日都快忘了。 但是,徐敬洲為什么要記得她生日,這算是專程帶她來這算是給她慶生嗎?徐市長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不容易! 可是,為什么? “你,唔……!” 她話音未落,徐敬洲捧著她側(cè)臉,吻了下來。 摩天輪升到了頂峰,天空下起了雪,絮絮飄落。 許純被壓在座艙角落,前面是結(jié)實的人rou墻,她腳尖迫不得已踮起,撐著徐敬洲的臂彎。 耳邊只要雙方的呼吸和喘氣聲。 徐敬洲吻得很有侵略性,舌頭描繪許純的唇線,又淺入深,許純只剩哼哼聲,一股暖流從指尖傳到腳尖,渾身酥麻。 舔去她咸咸的眼淚,徐敬洲抱住她的腰,沉聲問,“哭什么,因為感動還是其他?” 許純暈暈的,聞著徐敬洲的獨有氣味,很上頭,她思考變得緩慢,半天才說,“想我爸媽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