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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一群人以為被‘請’出去為收場,事情有了反轉(zhuǎn),官二代男生終于解決這事,也能揚眉吐氣一回。 又過了十來分鐘,他們刷了身份信息,才放行進去體驗高級會所的娛樂。 有些樓層被人包下,禁止入內(nèi)。 許純隨大流去哪跟著去哪,首先連上這里的無線網(wǎng)絡(luò),記下網(wǎng)絡(luò)ip。 配套設(shè)施很完善,每一層都有不同的娛樂項目,他們要了間KTV包廂。 里邊很大很寬敞,奢華時尚和科技的碰撞,普通餐具皆是奢侈品牌,各種酒水食物提供充足,高大上的瓶裝洋酒,看不懂的外國語言名字,反正價格不菲。 一進來所有人先是拍照,再去體驗每樣東西。 許純被馮欣然拉著上鏡,咔咔拍了不少,她臉小,基本都是最前拿手機的那個。 拍夠拍盡興了,點歌機才開啟。 “許純,你想唱什么歌,我給你點幾首。”有男生問她。 “謝謝,我來就好。” 許純用手機點了幾首,輪到她唱完,大家還是很給面子的鼓掌說好。 馮欣然的評價最中肯,“你水平還是照常發(fā)揮。”和以前沒區(qū)別。 水平怎么樣,許純自己心里有數(shù),她嚎了兩首就把麥轉(zhuǎn)交給其他人。 期間有兩人對唱情歌,結(jié)束后男的對女生表白,一對新情侶就這么誕生,在場各位歡呼的歡呼,吹口哨的吹口哨。 喝多了冰飲,許純?nèi)チ艘惶讼词珠g,回來的時候看到樓下很是熱鬧,好多人聚集在走廊,不知在干什么。 她走到了包廂門口,里面突然沖出好幾個人來,急忙忙的神色。馮欣然見到許純,順勢拉上她手臂,拖著她腳步匆忙到下一層樓去。 “干嘛了這是?”許純一臉茫然。 “樓下有人在打架,聽說是為了個女人,我們湊熱鬧去?!?/br> 打架地點在這層樓的大廳,應(yīng)該正在舉辦什么小型聚會。 許純和馮欣然擠進去,看到了臉上掛彩的兩個男子,與她們年紀相仿,目前雙方已經(jīng)讓強壯威猛的保安制住。 這種地方發(fā)生打架斗毆行為,屬實罕見,好歹能進來少說也是有身份的人,這舉動非常上不了臺面。 到底是高級會所,保護客人的隱私是首位,所以現(xiàn)場一律禁止拍照,負責人經(jīng)理很快過來處理,安撫兩人。 據(jù)說這二位的爹身份不簡單,一個是廳長兒子,一個是富商兒子。 寸頭痞相男惡狠狠警告白面清秀男,“死娘炮,你給我等著,敢搶我女人,沒那么輕易放過你?!?/br> 清秀男子抬了下邊框眼鏡,微笑道,“那我等著,靠爹橫行的孬種,殺人犯。” “你他媽在說一次?” 眼看形勢不妙,保安趕緊用力架住欲要上前撲的寸頭男。 經(jīng)理好言好語勸慰,同時驅(qū)散觀看的群眾。 接下來的一幕令人咋舌,從人群堆走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大叔,徑直來到寸頭男子面前,甩手就是兩巴掌,“請您不要再鬧事了,您父親說丟他的臉?!?/br> 男子臉上立即浮現(xiàn)五個手指印,倔著一張不羈的臉。 圍觀的人有點多,許純和馮欣然分散開,她被擠到邊緣,手腕忽然被人牽住,帶著遠離了人群。 來到?jīng)]人地方,許純看清了眼前的人,做出了巧遇的吃驚,“徐市長,好巧啊?我們是不是好有緣分,去哪都能遇到?!?/br> 徐敬洲盯著她的臉好幾秒,懷疑她是否是表演型人格,然而他只說,“繼續(xù)留在這,還是回去?” “當然是……,回去好了?!?/br> 許純跟著徐敬洲離開了會所,她擔心這里人多眼雜,碰到認識的人,特意遠遠拉開兩人距離。 這舉動遭來徐敬洲的挑刺,“該防備的是我,你躲那么遠做什么?” “哦,我這不是為了您好嘛!” “……” 許純給馮欣然發(fā)了信息,說她先離開,與班長說一下。馮欣然發(fā)語音問她那么早回去做什么,再玩久點兒,許純只得借口有事,到時候消費 馮欣然不好再說什么,回了個好字。 兩人走到門外的大柱子旁,等待前方葉秘書調(diào)轉(zhuǎn)車頭。 北風呼嘯,刮著跟刀子似得生疼。許純縮了下脖子,拉緊衣服領(lǐng)口,默默來到徐敬洲身后,用他龐大身軀擋冷風。 該說不說,挺有用的。 徐敬洲覷她眼,面不改色,沒說話。 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驅(qū)到跟前,徐敬洲對身后的人說了句,“上車了。”便大步流星,坐進車內(nèi)。 許純見狀,快速跑到另一邊車門去。 關(guān)上車門,車里開了暖氣,暖得她眉毛都舒展開來。 車平穩(wěn)地行駛著。 徐敬洲闔眼休憩,許純靠著窗,閑著無聊,在玻璃上哈出白色霧氣,寫寫畫畫。看到車窗反射出自己的臉蛋,她歪頭一側(cè),出現(xiàn)了旁邊徐敬洲閉著眼的畫面。 干凈儒雅的五官,眉眼卻英氣。 許純托腮觀看,手指還在玻璃窗描摹他的側(cè)臉輪廓。 知道他沒睡著,她開口,“徐市長認識方才那個打架的寸頭男嗎,聽說是哪個廳長的兒子是嗎?” 聽得徐敬洲沉聲道,“這些事你應(yīng)該比我更清楚?!?/br> “為什么,明明是您認識的人更廣更多,徐市長做人未免太不厚道了吧,我這么做都是為了誰?” “難道為了我嗎?” 許純眼神露出深深地不解,“難道不是嗎?” 徐敬洲嗤笑一聲,睜眼,直起身子,“……要這么說,那也可以,他是劉廳長的兒子,這下知道了?” 這答案,倒是在許純的意料之外,未免太巧合了些,萬萬沒想到,這人竟然是劉廳長的兒子。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她正愁下一步如何應(yīng)對那劉廳長,現(xiàn)在機會明擺在她面前,實在叫人快活。 “過來……”徐敬洲看著她。 “嗯?”許純疑惑,卻還是慢慢挪過去了。 徐敬洲一把拉過她,坐到腿上,“去那里做什么?” 許純埋在他胸前,聞到了冷冽的沉木松香味,猛吸了一口,含糊不清道,“和高中同學聚會,沒來過這么高檔地方,來見識見識世面?!?/br> 徐敬洲身上不濃郁,淡淡的木質(zhì)香,聞著好上頭,她對氣味也很敏感。 徐敬洲溫熱手掌撫摸許純的后頸,“見識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