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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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的許純不知怎么回事,頗有些欲求不滿,以前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因為她性欲素來不強烈。 要不,找徐敬洲紓解?從他前幾天反應(yīng)可知,他不會拒絕她。 想是一回事,要去做又是另一回事,許純最終還是沒去。 沒有男人慰藉,不是有玩具么! 買的震動棒,她就使用過兩次。 取出粉色震動棒,許純躺在床上,摸了下下面,濕濕的。 將震動棒緩緩?fù)七M(jìn)xiaoxue,震動棒比較小也短,進(jìn)入的很順利,既不會痛也不會撐大yindao。 一根線連著遙控器,許純按下中等頻率,振動的聲音小,粉色玩具棒跳動的厲害。 震動棒有溫度,放進(jìn)甬道暖呼呼的,她又加快了頻率,振動加快。 她溢出呻吟,屁股磨蹭著床單,腦海里想象的卻是一只手在進(jìn)入她。 手,干凈修長,在撫弄著她的花xue,那分明是徐敬洲的。 腦中一閃過他的臉和動作,許純高潮了。 人生第一次高潮,來得如此突然。 癱在床上,她胸口呼吸起伏不定,yindao在痙攣,就連玩具棒的線都被打濕了。 許純失神了半響。 好快活,換上真人會不會更加舒服。 她驀然想起上次,徐敬洲進(jìn)來的疼痛,又覺得不是那么想了。 為什么他那不能變化大小,那樣進(jìn)入就不會痛了。 緩解完之后,許純拿著小玩具去清洗。從洗手臺的鏡子,她照了照,發(fā)現(xiàn)發(fā)頭不知不覺長了很多,都快到胸口了。 她不喜歡頭發(fā)太長,洗頭麻煩,一直以來都是剪到肩膀往上一點。 干脆找一天,把頭發(fā)剪短。 選了沒那么冷的一天,許純便去了離別墅最近的一家發(fā)廊。剪完回去別墅,劉姨看到,直夸她可愛漂亮的很,像個瓷娃娃。 聽得她眉開眼笑。 …… 明天是周末,許純的朋友提出約去清吧玩。 氣溫又突然驟降,她實在不愿出門,可她朋友說那里有個調(diào)酒師長得那叫一個帥,完全按照她以前說過的標(biāo)準(zhǔn)生長,揚言她一定會喜歡,勢必瞧一瞧。 其實她已經(jīng)忘記她曾經(jīng)說喜歡什么類型的男人了。 不過她也產(chǎn)生了興趣。 她難得從衣柜翻出最成熟的一套衣服,漏出點腰線,有點小性感。 外面套件長外套,到時候去到清吧可以脫掉。 出門的時候,許純在大門口看到了徐敬洲,驚悚的一幕是,他在給貓喂食物。這么有愛的場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他身上才對。 那貓她見過一兩次,經(jīng)常在附近溜達(dá)的流浪貓。 灰色毛貓貓?zhí)蛑炀粗奘稚系氖澄?,感?yīng)到陌生人,抬頭對著許純方向喵了一聲。 徐敬洲偏頭,看到了許純。 摸摸貓頭,他起身,朝她問了句,“出去?” 許純望過去,揚起嘴角,“徐市長好興致?!?/br> 徐敬洲微不可查地笑了下,余光一瞥,注意到許純剪了頭發(fā),她臉本就小,這下愈發(fā)顯稚小了,穿上校服說是高中生都不違和。 他平淡說了句‘注意安全’,便朝里屋走,到洗手臺前用消毒水清洗雙手,又用洗手液洗了一遍才作罷。 出門早,許純被拖著去做了一次Spa,她兩個朋友是千金大小姐,去的地方十分高檔。 兩個女生有公主命,卻沒公主病,好相處的很,加上比許純年長兩歲,對她相當(dāng)關(guān)照。 許純當(dāng)時是宿舍里年齡最小的,人小小個,能力了得,長得亦不俗,在計算機院系還挺出名和受歡迎。 在她認(rèn)識的那么多人當(dāng)中,只有這兩個認(rèn)識四年的舍友要好,雖然她們不同院系,混合宿舍。 做完一條龍護理,三人才直奔主場。 清吧人很多,但相比放著震耳欲聾音樂的酒吧,這里安靜愜意多了。放得都是緩緩流水的輕音樂。 她們圍成一桌,與吧臺靠得很近。 “看,就是他?!绷址谱擦讼略S純手臂,指著吧臺的高個子男生,穿著白襯衫黑馬甲,熟練地調(diào)酒。年紀(jì)不大,二十六七歲左右。 前面有兩個女人在跟他聊天。 許純扭頭觀望,盯了半響,她不確定地看向兩好友,“我真的講過喜歡這個類型嗎?” 何鈺琦笑了,“不喜歡嗎,我以為長在了你的審美上。” 許純瞄了幾眼,長得確實帥,可也僅僅帥而已,怎么看像是個吃軟飯的。林菲慫恿她上去要聯(lián)系方式。 “純寶,你應(yīng)該個談戀愛了,別整天對著臺電腦行不行,它又不能讓你高潮。找個男人玩玩解解悶,生活會有很多樂趣,相信jiejie。而且這男的,我觀察好一陣了,信我眼光,值得一沖?!?/br> “沒錯?!焙吴曠胶?,上手捏許純的臉蛋,“你那么軟萌純真,道行淺,不積累經(jīng)驗,小心讓男人給騙了去。” 許純的外表確實能欺騙很多人,可她實際沒那么純的,她要是樂意,玩起來比她們都瘋。 她沒去,不想去,也沒那么喜歡那種男生。林菲以為她害羞,非常貼心地拿出許純手機,開了瑣,直接上去吧臺。 許純阻止都來不及,眼看著林菲和那男的不知道交流了什么,然后對方朝她這邊看過來,隨即笑了下,對著林菲繼續(xù)說話。 林菲很快回到她們這桌,坐下還不忘捋下她那頭大波浪卷發(fā),“吶,幫你要到聯(lián)系了。剛才問了下,他是這的老板,談吐不錯,剩下的你自己搞定了?!?/br> 許純,“……我謝謝你啊!” 三人在清吧待到十一點多,在許純擺完所有拍照姿勢,林菲終于肯放過,以她們的顏值都不用修圖,直接發(fā)到了社交平臺。 許純不愛發(fā)朋友圈,為了統(tǒng)一陣線,她還是轉(zhuǎn)發(fā)了林菲發(fā)過的一組照片。 何鈺琦贊嘆,“寶兒,你戴美瞳更可愛了。以后見面你給我把美瞳焊在眼睛上?!?/br> 許純也覺得還可以,下次她買別的顏色美瞳試試,感覺還挺好玩。 林菲開車過來的,可以送她們回去,不過她喝了酒沒法開,只能叫代駕。 許純還沒告訴她們她最近發(fā)生的事,林菲還以為她仍舊住在那個地方,便將車開到租房樓下。 許純和她們揮手告別。 深夜更冷,她吸了吸鼻子,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去徐敬洲的別墅。 房子靜悄悄的黑漆漆的,只有二樓書房還亮著燈。 許純摸黑進(jìn)去,回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