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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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不出戶好幾天,許純最終還是給大學舍友轟炸出去,三人約在一家火鍋店。 吃完火鍋,另外兩人提議去蹦迪,許純拒絕,她不愛去那種地方,音樂噪雜,震得耳朵疼。 她寧愿窩電腦旁敲多幾行代碼。 三人沒去成蹦迪,選擇逛街買東西,這個許純拒絕不了,可天氣太冷,吹過來的風刮得她臉生疼,凍得鼻尖也泛紅。 她伸手摩擦了幾下臉蛋,直至暖和。 懷念別墅的暖氣。 許純在三人中間行走,是最矮小的那個,加上她特別喜歡毛絨絨衣服,整個人很嬌小玲瓏,臉也很稚嫩,不知道還以為兩大人帶著個小孩逛街。 一陣閑逛下來,東西沒買多少,照片倒是拍了一堆。 回到別墅,已經九點多。 下了車,許純搓手哈著氣跑進屋內,劉姨剛拖好地,見她凍成這樣,便嘮叨著出去時怎么沒多穿衣服,不要趁著年輕耐得住冷,到老了就知道嚴重。 絮絮叨叨幾句,又問她餓不餓,要不要煮個面吃。 許純倒是耐心地聽劉姨講完,到了最后她連忙擺手說不要,想到什么問了句,“徐市長在嗎?” 劉姨嘆氣,“徐先生最近幾天忙,回來得都比較晚?!?/br> 聞言他不在,許純見怪不怪,她身體回暖,舒朗得不行,語氣輕快道,“好吧,我上樓去了,劉姨晚安?!?/br> 徐敬洲回來的時候,許純已經看完了一部驚悚電影,她覺得挺刺激,過癮。電影有幾個色情畫面,拍攝大膽,激情四射。演員估計真槍實彈上陣的,看得她口干舌燥。 她本身情欲不高,所以這種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 雖然情欲低,卻無法阻止她偶爾會看小黃片的沖動。她不怎么愛看那種真人AV,大多數(shù)男優(yōu)太丑,雞兒不是小就是短,女的卻那么漂亮,非常影響觀感。還不如去看動漫小h片,至少俊男靚女。 許純好幾次嘗試過撫摸自己的身體,想體驗所謂的快感,結果索然無味。 她有次性沖動,難得那次沖動時間持續(xù)了許久不曾熄滅,便在某軟件上約了個男人打炮,對方長得還可以,身材不錯,后面發(fā)現(xiàn)是只鴨。 跟他約要付錢的。 她當時想著鴨就鴨吧,長得好技術應該也挺好,檢查報告又沒病。 如果讓她舒服,第一次給鴨也無所謂,她并不在意這些。 他們開好了房,她叫那男的脫下褲子驗驗貨,就見對方信心滿滿,毫不猶豫脫掉,露出了…… 短而小的雞兒?。?/br> 她當時幼小心靈受到萬點暴擊,貨不對板太嚴重了。 她提出退貨,那死鴨男辯解說他口活和手活非常好,保證她能欲仙欲死。 什么欲仙欲死,她人都萎了。經過她再三抗拒并且給了上門費后,那男的才一臉遺憾離開。 經過這次,她再也沒有心思網上找人約過。 吃多了高鹽零食,許純渴了,下去拿水喝,在樓下見到劉姨,對方正從廚房端著碗什么東西出來。 劉姨叫住了許純,“小許,我家里有點急事,你能不能將這碗醒酒湯送到徐先生房間,叫醒他就可以了?!?/br> 許純答應了,她端著醒酒湯進去徐敬洲的房間。 門沒關,露出一條縫,她敲兩下門,沒人應,便推門而入。 徐敬洲房間比她的大很多,他躺在床上,一腳踩在地板,一腳曲著掛在床沿。手背搭在額頭,閉著眼,薄唇閉合,仿佛睡著般。 “徐市長?”許純緩步走進,低聲喊。 幾秒后,徐敬洲似有感應,他手一動,眼皮微張,“知道了,放桌上就好。” 沙沙沉沉的嗓音! 那說話人的聲音,徐敬洲實際沒怎么留意聽,他自是下意識以為是劉姨,可第二次他聽得清楚了些,察覺到什么,馬上掀開了眼睛。 “怎么是你?” 許純解釋原因,徐敬洲聽完沒說什么,撐起身接過醒酒湯,一口喝完,“可以了,出去吧!” 許純沒著急出去,她觀察到他臉色不是很正常,開口問是不是生病了。徐敬洲揉了下太陽xue,說沒事。面容卻呈現(xiàn)出異樣潮紅。 許純覺得他發(fā)燒了也不一定,于是抬手放在他額頭上,她手拿過冰箱的水,冰冰涼涼。 好像是有點發(fā)熱,她呢喃出聲。 徐敬洲腦袋發(fā)脹,感到眼前有重影略過。一個天旋地轉,許純被壓倒在床,床很舒軟,這么高摔倒下來一點不疼。 呼吸交融,徐敬洲壓著她,在她過度驚訝的目光下,兩片唇瓣被含住。 許純呆住,腦袋空了半響,連反抗也都忘記。 陷入絨被的她,許久沒動,更方便徐敬洲的動作變本加厲。 唇齒被分開,他濕滑的舌頭在她口中游弋,時而勾著舌尖重重吸吮,時而輕輕咬磨。 極富技巧! 唾液交混的聲音穿過耳膜,感官被無限放大,許純心臟跟著‘咕咚咕咚’狂歡。粉白的手指也變得軟癱無力。 很奇怪的感覺,除了突兀,她竟也不反感。并且她喜歡這種意識被抽離,無法思考的感覺。 周身充斥著男性氣息,還有酒香味,許純無法動彈,撼動不了身上的絕對力量。 她卻不懂徐敬洲此番舉動是因為什么,喝醉了上頭想找個人解決性需求?知道他親的人是誰嗎? 她分心想著這些,此刻徐敬洲手已經探入了她的睡衣里面,幾乎是下意識的舉動。 就在他的手揉上那軟rou,許純腦袋緊急拉響警報,尋個空隙,尖細的小虎牙咬在他舌尖上。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暈開,撲入她口鼻腔。 這時候的徐敬洲因痛清醒了些,停住了動作,借著白色光線,他瞥到了許純嫩生生的面容,以及迷亂的眼神。 她皮膚是真的白,沒有瑕疵,臉很小,巴掌大。幼稚天真的臉,表情卻情迷意亂,極度想讓人凌虐。 許純!的確很純。 事情發(fā)生到這個地步,徐敬洲自然隱約有記憶,得知這個人是許純,他仍舊順從欲望,繼續(xù)下去。 今天晚上的酒局,陪上面那些人喝了幾杯,某局長叫了幾個女孩來作陪。想來是酒里摻了點催情的東西。難怪臨走前,對方叫他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