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別弄我
晏澄知道,其實他需要她更多,但他不希望讓她直觀地感受到這一點,于是裝傻充愣。他不愿意回答,阮知涵鬧他也沒用,她自討沒趣,不知去哪拖把椅子來坐在他旁邊,手捧著臉看他辦公。 他很喜歡工作,阮知涵有時甚至覺得他喜歡工作勝過喜歡她,因為他能為工作廢寢忘食,沒見他為她夜不能寐過。 阮知涵這樣比較著,視線不斷地飄過他手指按著的合同,她認識上邊的每行字,卻不理解它們的意思,眼皮愈發(fā)沉重。她打擾他,“什么意思,看不懂。” 晏澄想起李妍那句話,轉頭看她迷迷瞪瞪的模樣,招呼她靠近點,指著條款一一解釋給她聽。她邊聽,腦袋邊拱向他,時不時點頭,似乎真的往里聽了。他呼吸著她的氣息,再細致地觀察她的神情,指著某個位置問她,“你講講?!?/br> 阮知涵還在點頭,忽而卡住,像上了發(fā)條的機械小人,頓在原地。 她試圖作答,左手手指捏右手手指,捏出汗了,還講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不意外,她很會敷衍人,裝得很像那么回事,其實腦子早不知轉去哪里了。 晏澄抓住她的胳膊,叫她往懷里來。阮知涵不敢過去,她沒成年的時候,他會罰她抄寫錯題,后來她成年了,他罰她的方式多種多樣,最歹毒的一種是綁住她的手腳用玩具強制她高潮,她上回被弄得腿心直抽抽,哭得滿臉是淚。 她心有余悸,悶聲道,“怎么可能一聽就會,我不是學這個的。如果你要罰我的話,那我也要考考你我學的,你答不出,我要罰你。” 晏澄什么都沒說,她已經準備好話對付他,他直笑,松開手,溫和地問她:“你過不過來?” 阮知涵瞄他,他長得特別好看,天生白皙,臉型流暢,五官漂亮就罷了,比例還恰到好處,以至于他走到哪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唯一不好的是那雙眼里藏了太多東西,他又善于偽裝,面對她時,常常用疏離的溫柔遮蓋思緒,她最不會猜人情緒,常吃大虧。 她堅定地搖頭,“不要,你工作,我的貝果還沒吃完?!?/br> 她的話說著,敏捷地站起來后退,腿彎不小心捧到椅子,一個踉蹌。他立即把她攬住,半拖半抱。她沒忍住,嘴里叫著,“別弄我,別弄我!” 晏澄置若罔聞,一手控制住她,另一手捂她的嘴,“外面都聽見了?!?/br> 阮知涵的眼珠子快瞪出來了,她根本不信,他老是一本正經地說謊,她沒少上當,久而久之養(yǎng)出警戒心。 她的警惕是正確的,晏澄沒安好心。他最初的態(tài)度格外端正,存了教會她的心思,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兩人的距離不斷縮小。她粗心大意的,柔軟的胸脯時不時蹭上他的胳膊。他對她哪有自制力,很快心猿意馬。 他尋思著過幾天要出差,到時要有一陣子吃不上rou,干脆把人撈過來,趁機多吃吃。 阮知涵不想從他,他卻靠蠻力制勝,輕易揉到她高聳的胸。她伸手去擋,擋了左邊擋不住右邊,精心挑選的保守襯衫很快失守。他解開中間的好幾顆扣子,手探進去,直接拉下內衣,肆無忌憚地摸。 她躲不過,眼睛開始瞟周圍的環(huán)境,擔心有高管來找他,她的顏面會盡失。她說出疑慮,晏澄將她轉過來,白花花的rufang近在眼前,他深受吸引,目光壓根移不開。 阮知涵推他,“你不要這么色?!?/br> 晏澄說:“沒人會來?!?/br> 他不在意她的指控。說他色,她不遑多讓,好奇心一上來,扒著他褲子硬要瞧他小兄弟的模樣,觀察完不忘評頭論足,有陣子睡前老愛摸一摸,摸得他睡不著還不讓他輕舉妄動。 阮知涵聞言,稍加思索,的確不會有人那么沒眼色,直接推門而入,至少都會敲門。她的羞恥感漸弱,也被他摸出感覺了,低頭盯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游離在皮膚上。 他喜歡抱她親她,不滿足于肌膚接觸,眼熱得不行,吃著一邊,不忘握另一邊。 阮知涵見他像頭剛出生的小牛,極度依賴她的乳,不禁想笑。 她不敢真的笑,挺腰方便他吮吸,然后摸了摸他的黑發(fā),覺得扎手,不聲不響地放下,“這樣子,我好像你mama?!?/br> 她的聲音不大,晏澄聽在耳里卻很炸裂,他的舌頭頂出口中的rutou,原本香甜的氣味瞬間散去,他體內蘊含的原始沖動消了大半,可心里并不滿足。 他深吸口氣,輕拍她的胸,她蹙眉護住胸口,“它們這么嫩,被你打壞了怎么辦?” 晏澄頭疼,捏捏眉心,“你不像我媽,比較像我妹?!?/br> 他十八歲都還想拿她當meimei看,是她非得亂來,打亂他的安排。 晏澄在辦公室沒能如愿,等到回家,當然會掀起激烈的風雨,阮知涵跟砧板上的魚一樣,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她以為就那晚特殊點,沒想到接下來的三天,他都往死里整她。阮知涵苦不堪言,下定決心要農民翻身把歌唱,結果地主跑了。 阮知涵睡醒,往旁邊一摸,冷冰冰的沒有溫度,環(huán)視周圍,亦是空蕩蕩的。她再看身體,腰側還有他的牙印,咬牙切齒,砸掉他收藏的一只花瓶,精心拍攝那堆碎片發(fā)給他看。 晏澄只說,讓她隨便砸。 阮知涵的怒氣無處發(fā)泄,決定去打小報告。巧的是,周媛叫她出門跟姑婆一塊喝下午茶。她一看機會來了,興沖沖地應約,心想晏澄最聽奶奶的話,她在姑婆面前使勁說他壞話,看他怎么辦。 她果然去了,地點在某新開的高檔茶室。她去到時,母親還沒到,年過七十身體依然硬朗的姑婆站在湖邊投喂小魚,她身側的竹藤矮桌上放置了一盞茶壺和幾只茶杯,地上躺著一束鮮花。 她訕訕打招呼,阮老太太慢條斯理地轉身,阮知涵看見她和藹不失精明的面孔及梳得整齊的白發(fā),準備好的話術瞬間忘光,乖巧坐下。 / 點擊量還可以,收藏量增幅卻越來越小,唉,是不是點進來覺得不好看呀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