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攀折她(h滿5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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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晟翊面色微沉,她這般模樣,當(dāng)真是不情愿。 方才所有的綺麗幻想,瞬間破碎了。 他一時又惱起來,只恨她太過倔強,非要敲斷她這一身硬骨頭不可。 想起她那日在自己面前假裝若無其事的撒謊,只為給李言寫信,一時疑心她莫不是真的愛上了李言。 畢竟那小子也算長相清秀,又有幾分才氣。 這些年,他并不曾守在她身邊,她的事情,自然也不可能樁樁件件都知曉。 這樣想著越發(fā)猜疑她同李言之間必定也曾這般親密無間過。 手下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些,捻起那枚嫣紅,看它在掌心的顏色由淺到深,像是在揉荷花的花苞,揉的力度時重時輕,他孜孜不倦,只為將花蕊催開,親眼目睹花朵綻放的模樣。 她半仰著身子,抬頭卻并不看他,只盯著梁柱上的彩繪, 瞧那繪的栩栩如生的大雁,仿佛要沖出房梁。 幼宜失了神,此刻多想自己也長出一對翅膀,帶她飛出皇宮,逃離他的身邊,逃的遠(yuǎn)遠(yuǎn)的,此后山高水闊,只愿再不見他才好。 周晟翊哪里容得下她這般三心二意,將她的臉扳過來,湊上去,細(xì)細(xì)吻著,一邊又玩弄著那顆嫣紅的乳珠。 簾外竹影重重,秋風(fēng)微拂,晃得掛在檐下的風(fēng)鈴叮當(dāng)作響,透過窗窺得這月色幾許,清輝灑在她身上,越發(fā)顯得人似玉一般。他一心想要攀折于她,只將人按在身下,恨不得狠狠的撞上去,撞碎她所有柔軟,撞得她丟盔棄甲,節(jié)節(jié)敗退,在自己身下俯首稱臣。 她已然成了他的盤中珍饈,只等他夾著筷子,一點點送到嘴邊,一塊塊吃干抹凈,連殘渣也不剩。 “從前你同李言可曾這般?”他在她耳邊低聲問道,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 幼宜只覺得這人莫名其妙,胡亂又將李言攀扯進(jìn)來干什么。 遲遲等不來她的那句不曾。 周晟翊下手越重,不再滿足于玩弄她的乳珠,徑直撩開寬闊的裙擺,將手探了進(jìn)去。 幼宜腦中一片空白,惶然才察覺到他竟然...... 忙搖著頭,低聲哀求道:“不要?!甭曇糁袔е┰S嘶啞。 他輕笑一聲,這時候才想起來求饒,未免晚了些,如今箭在弦上,豈有收弓不發(fā)的道理。 只將她的那聲哀求當(dāng)做情趣,與人貼的越來越近,呼吸急促,眼神越發(fā)炙熱,滿是情欲點燃的火焰。 幼宜此刻衣衫不整,狼狽不堪,手被腰帶緊緊縛住,身子懸在梳妝臺半空中,如雪一般白嫩的身子呈現(xiàn)在銅鏡中。 她看著銅鏡中的女子面色潮紅,眼眶微紅,十分沉淪的樣子。 “下賤”她咬住唇,低聲道。 “什么?” 周晟翊的手指已經(jīng)探到了桃花源洞口,摸到那兩片唇瓣,忽聞她口中吐露出囫圇不清的兩個字,似是沒聽清楚般,又問了一遍。 “下賤?!?/br> 他的指尖驟然抽出,帶出一抹濕膩的銀絲,一點點涂抹在她嫣紅的乳尖。 低聲笑道:“男歡女愛,本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何來下賤一說?” “兄妹luanlun,yin亂宮闈,難道不下賤嗎?” 說完這句話,她死死咬住唇,只咬得嬌嫩的唇畔溢出點點鮮血,一股腥味入喉,才換來眼中的幾分清明。 周晟翊腦海中的怒火蹭蹭蹭的上來,一把將人撈起,帶到床邊,毫不留情的推了下去。 將她身上的衣裳扯掉,眼眶赤紅,又去脫自己身上的衣裳,一時解不開腰帶,竟直接拽斷了隨手扔在地上,仿佛是什么礙事的物件。 急不可耐的親了下去,對著她胸前的嫩乳又啃又咬,留下一片肆虐的痕跡。 手自腰間流連而下,又回到方才駐足之地,開始繼續(xù)探索。 這一次,他不再憐惜,狠狠的捻上那朵嬌花。 幼宜咬住唇,呻吟聲止不住從唇角邊溢出來,這聲嬌吟像是一劑春藥直接注入他的血管中。 他的手指攪弄著那池春水,攪得春水越發(fā)黏稠。 緊實火熱的胸膛貼上她的,他抽出一只手,攤開手指,端看指尖的水跡在暖黃的燭光下發(fā)亮。 他發(fā)出一聲低笑,好似找到了證據(jù)一般,將手指置于她面前,問道:“如今可還覺得下賤?” 幼宜又羞又氣,她閉上眼睛,眼睫清濕,忽然想到當(dāng)年同為女子的宣儀長公主在長秋宮中被迫委身于作為親弟弟的高祖時,是否心境一如她這般羞愧難當(dāng)? 她記得宣儀長公主最后的結(jié)局似乎并不怎么好。 同高祖的丑聞傳開后,長公主被親生母親景安太后做主,遠(yuǎn)遠(yuǎn)嫁到番邦和親去,沒過幾年就香消玉殞。 日后史書工筆,也只會盛贊高祖英明,何人敢站出來指摘天子的不是。 那些風(fēng)流往事留給后世不過權(quán)當(dāng)笑話看了一般。 幼宜仿佛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結(jié)局,一個在后宮中孤苦無依的便宜公主,他日東窗事發(fā),等她的結(jié)局必然比宣儀長公主更慘。 是一毒酒還是一條白綾呢?她已經(jīng)在心中替自己做好了選擇,還是毒酒好,見效快,人若是懸在房梁上,多少死的不夠美觀,日后變成鬼,也是要被稱為吊死鬼,有點難聽了。 身下的那只手還在繼續(xù)摸索著,周晟翊如同嬰兒探索世界般,她的身子便成了他眼中的世界。 他如今哪里還有什么不夠得意的地方,人已躺在身下,任他肆意玩弄。 也該哄著些,叫她得些快樂,日后才好心甘情愿的同他長長久久。 這才哪到哪,只是先嘗些滋味,畢竟還未真正入了她的身子。 他靠著她身畔躺下,眼尖看見被褥濕了一片,再看她已是滿臉淚痕,一時又是心疼又是懊惱。 倒也不急著行事,將人攬在懷中,細(xì)語安慰起來“你放心,只要你肯肯乖乖聽話,我必然不會辜負(fù)于你?!?/br> 幼宜唇邊扯出一絲苦笑,什么是乖乖聽話,難道是像提線木偶一般,任他指著哪個方向便往哪個方向么? 他如今這模樣當(dāng)真是像戲文里唱的哄騙了良家女子失了身的浪蕩子,事后不輕不重的丟下一句,我會負(fù)責(zé)的。 真的會么? 她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