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得罪我的下場
四樓走廊一改往日清凈。 長長的廊道被男女站滿,這是來入職的人。 每一位顏值都是上乘,進入伶霄的人不能長的太差。 喻蘇剛到廊口便被這陣勢嚇到,敢情這行業(yè)也卷啊。站在門口還未面試到的男男女女們左顧右盼打量著自己的競爭對手。 幾番猶豫后喻蘇決定不去打擾楊姐。 隨后又返回一樓,找個角落坐著。 她對熱鬧沒太大興趣,卻也不想獨自一個人在房間呆著,就這樣看著別人狂歡也挺不錯。在嘈雜的環(huán)境下為自己框出一方天地,她樂意沉溺。 期間不少人來同她搭訕,被她一一回絕。 艷明燈光一閃而過,她恍惚間看見了謝牧寧。以致于她蹙眉認真朝二樓再看了一眼,這里燈光太過晃眼,身影看得并不真切。 可二樓那人太像謝牧寧,他面前站著許多孔武男人,這些男人貌似抓著一位小姑娘。 許是她今日太過無聊,才會好奇這類事情。 放下手中的水杯,穿越擁擠的人群來到二樓。 酒吧結(jié)構(gòu)類似復(fù)式,站在二樓可以一覽樓下。二樓是只有VIP才可以進入,喻蘇屬于內(nèi)部人員,她有自己的法子進去。 二樓人不多,雖說是VIP但并不隱私,沒有包間,只有卡座。唯一的區(qū)別就是卡座大、獨立,相距過遠,有一定的距離感。 喻蘇狐假虎威,利用楊姐的身份得到了合理在場券。 她在附近找個位置坐下。 人沒有看錯,是謝牧寧,只是此刻的他很陌生。指尖滑動著玻璃杯內(nèi)的冰塊,棕色的液體將冰塊淬裂,而他修長的手指骨節(jié)微屈,把棱冰玩弄于指尖。 二樓光線熒然,打在他面上,一半一半,讓人看不清端倪。 他面前跪著的女人。她長發(fā)凌亂嘴角掛著血,在她雪般的肌膚上綻放鮮艷。 謝牧寧說了什么,由于一樓歌聲狂烈,喻蘇啥也沒聽見。況且她也想看清跪在地上人的長相,還有兩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她不動聲色地挪著身子貼近謝牧寧的卡座,他們動靜不大,但足以聽個大概。 喻蘇看到跪地女人眼里充滿恐懼,而謝牧寧默聲坐著,居高臨下,無聲,卻掌管著女人的生死。 喻蘇眼睫翕動,此刻心中說不出的感觸,有意瞟一眼謝牧寧,半明半昧中讓人后怕。 下一秒謝牧寧目光射過來那刻,喻蘇明顯感知到自己心臟停了半拍,沒有思考,幾乎是肌rou反應(yīng),立刻逃跑。 謝牧寧似趕蒼蠅揮揮手,手邊的壯漢立刻將她壓了回來。 站在他面前,在他的冰涼的目光下,喻蘇覺得自己好像裸體站在冰天雪地里。她露出干癟癟的笑容。 “謝先生晚上好?!?/br> “晚上好蘇蘇?!?/br> 謝牧寧清冷的聲音像月光下爬行的毒蛇讓喻蘇聽了渾身起雞皮疙瘩。 禍到了臨頭才知道害怕,喻蘇暗罵自己有病也不知道好奇?zhèn)€什么勁兒。 “我在下面看見有人身影像您,想著上來看看是不是看錯了?!庇魈K干笑,“沒想到真是。” 她的語氣中滿是顫抖和尷尬。 趁著說話期間她終于看清了女人的面貌。標(biāo)準(zhǔn)美人臉,狐貍眼,勾人心魄,桃夭柳媚。 不過當(dāng)下很是狼狽。 謝牧寧抬眸看她,一雙黑色眸子深不見底,“既然認出來了為什么躲在旁邊?” “我怕打擾您?!庇魈K半真半假的回答。 謝牧寧死盯著她許久,倏爾一聲哂笑,讓人聽了膽戰(zhàn)。 “打擾是假害怕才是真吧?!?/br> “沒…沒有?!庇魈K臉上掛滿討好的笑意,其實身上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 謝牧寧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端起面前的酒杯,輕呷,說道,“過來坐。” 喻蘇咬緊牙關(guān),踅著步子過去。 坐在他身邊,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其中還夾雜著煙草氣味,這味道撫人心緒。 謝牧寧疏懶地靠著卡座,雙腿悠閑搭在一起,一副悠然自在狀。 從后面看她的背影,僵硬的像一顆白楊樹。 謝牧寧扳過她的肩膀,將她扣入自己懷里,展眉,“我又不吃了你,你怕什么?” 喻蘇臉上掛笑卻不回答。 跪在地上的女人開始掙扎。 謝牧寧這才將注意力轉(zhuǎn)移。 看著地上的女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指尖微動,兩名大漢反剪女人雙臂。只聽女人一陣慘叫。! “說出背后指使的人,你也少受點苦。” 喻蘇肩膀縮了縮,身邊的人使她恐懼。 女人疼得呲牙咧嘴,一張美臉皺得像揉成一團的紙。 喻蘇從她的目光中讀出了恐懼,還有與之截然不同的堅定。 女人死活不肯說。 謝牧寧也是好耐力,心不在焉的吩咐,“給她上藥?!?/br> 幾個大漢給她灌了一大杯水,隨后又扒光了她的衣服,掰開她的xiaoxue涂抹不知名液體。 這一系列下來讓喻蘇目瞪口呆, 她想為地下的女人說點話,可是她不敢。 身邊的謝牧寧貌似察覺到她微妙的心理狀態(tài),替她解答疑惑,“這女人拍了我家老二的床照來威脅我,蘇蘇你說我能受她威脅?” 喻蘇咬緊的嘴唇已經(jīng)泛白。 “你不是好奇么?”謝牧寧不以為然,“那就讓你看看得罪我的下場。” 喻蘇凝視著面前蜷縮成蝦狀的女人,嘴里不斷發(fā)出呻吟聲。她的手被固定住,裸露的下身,雙腿不停摩擦。 此刻她感受到雙目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