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穿越攻影衛(wèi)受)
“哎,時(shí)間過的真是無知無覺的,小黎都已經(jīng)二十三了……”南老夫人感嘆地說了一句,隨即一回頭雙眸如電射向坐在一旁的南凌璧道:“這么說,你小子都二十八了,竟然一房媳婦都沒給我娶來,我這是抱重孫無望啊……”老太太說道后面帶起了哭腔,指著南凌璧的手指都抖了幾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南凌璧看向坐在對面的男子,無奈地一笑,無視祖母的演戲便自顧自道:“小黎今日來了,便在府上住一段時(shí)日吧,小時(shí)候我們還在一起玩了半年多呢?!辈坏饶凶娱_口接話,老太太又一掃哀怨,便急忙點(diǎn)頭說:“對對,小黎難得來了,就多住些日子,一年半載的是起碼的。”這老頑童一般的模樣哪里有幾年前的絲毫愁緒,帶給她這番變化的便是立于她身后的一名淺紫衣衫的女子,只見她噗嗤一聲低頭笑出聲。“祖母,表哥剛來你們就一副怕他跑了的模樣,小心嚇到他?!?/br> 這女子正是兩年前從南疆逃離的珈藍(lán),她帶著母親回了南家,可惜她母親因早年丈夫的亡故已經(jīng)心死,唯一牽掛的女兒也有了依靠,自己便求了安寧去了南家祖廟修行了。留下珈藍(lán)陪伴南家老夫人,因?yàn)槟赣H的遺憾,她是盡所能的讓老夫人開懷,近年也有了成效。如今老夫人心結(jié)一開,平日里也有了玩鬧的心情。 “好,那么近日就叨嘮祖母、表哥了?!蹦凶用佳畚?,若是寧非在場,就會認(rèn)出來,這男子正是親眼看到摔落深淵下落不明的炎修宮前宮主,他的主子秦黎。 老人家的精力有限,雖然想跟秦黎多相處著,但是抵不住身體的倦意,老夫人還是不一會就被珈藍(lán)攙扶著回了院落休息。 “趕路可會疲倦?天色尚早,或可隨我去書房坐坐?”南凌璧溫聲詢問。 “好?!?/br> 等兩人坐下后,南凌璧便開口問出了方才在舌尖滾來滾去沒出口的疑問。 “他呢?” “睡著?!?/br> “……”南凌璧沉默了片刻,不知道怎么接下去說。看秦黎一副泰然的模樣,又有些無奈道:“你倒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憂?!?/br> “即來者則安之,他又不會傷害我。” “是,他是不會傷害你,但他……”南凌璧驀然停住,想到月前見到秦黎的模樣,臉色微微有些扭曲。 他年前便與秦黎通了書信,知道龍門是他的,所以也就任由著他折騰,因是在南家勢力范圍,因此秦黎行事多少也會顧忌一些,保持了每月一兩次的書信往來后,忽然斷了兩個(gè)月,龍門的作風(fēng)大改之前的井然有序,開始變得有些不大對勁,時(shí)不時(shí)更改之前的布置讓他也覺得有些不解。 他們這些身居高位的人,每走一步棋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盡管秦黎比他小上四五歲,然而一直以來他都有關(guān)注這個(gè)表弟,多少知道他并非朝令夕改的人,因此也起了心思要親自去了解一下龍門出了什么問題。 于是他趕到風(fēng)葉城,聯(lián)絡(luò)上了之前便告訴過他的接頭人,被帶去了龍門的總部,太姆山的東北面。 初次見到那種制作非常精巧的齒輪,能帶動幾個(gè)不通武藝的人從山底到山頂名喚電梯的東西,他也是非常震驚,更別說下到湖面后,看到建造簡潔卻異常特別的水榭,巧奪天工的管道水車可以運(yùn)載千斤重物。他被帶到水榭中一座三層建筑上,開放式的樓層只用幾面飄逸的輕紗垂落遮住內(nèi)里的景物,當(dāng)他踏入其中的時(shí)候,見到的便是一個(gè)身穿紅衣,慵懶側(cè)伏在軟枕上的男子。 明明是挺熟悉的眉眼,然而拼湊起來卻讓他險(xiǎn)些沒認(rèn)出來。那個(gè)月華般清冷俊美的男子怎么會是眼前這個(gè)渾身散發(fā)著妖嬈魅惑氣息的妖孽呢。一定是他進(jìn)來的方式不對。 “表哥……你來啦?!避浾砩系哪凶泳従徶鹧?,似乎渾身骨架都是酥的,動作緩慢卻有著一股子的媚態(tài)。 “你……你怎么……”南凌璧舌頭有些打劫,第一次不知道怎么開口說下去。實(shí)在是匪夷所思,眼前的人前后變化實(shí)在太大,他都要懷疑秦黎被換了芯了。 “我怎了?!鼻乩韫创捷p輕一笑,眼眸清轉(zhuǎn),忽然手一抬,紅色的薄紗迅猛的朝南凌璧射來,南凌璧見沒有殺氣,并沒放在眼里,也就沒有反抗任由這紅紗柔韌有力地卷上他的腰,被一股蠻橫的力量帶的向前撲去,南凌璧才要揮手擊向地面讓自己不至于撲倒在地,然而秦黎卻忽然一笑,手掌綿軟地迎上來,輕柔一接將他手中的內(nèi)力盡數(shù)化解,另一手纏上他的勁腰一個(gè)撲身翻轉(zhuǎn)將他壓在了身下。 南凌璧:“……” 紅衣男子纖長手指蹭了蹭南凌璧僵硬的臉頰,漆黑的瞳眸中似有什么閃過,隨即又沉淀了下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表哥,都這么多年了,你怎還是老樣子?!闭f著倒是自己撐著手緩緩起身,坐在一旁。 南凌璧松了口氣,笑的無奈:“前不久還以為小黎長大穩(wěn)重了,誰知道還是這般……” “那你說是前不久看到的我好還是現(xiàn)在的我好呢?”秦黎眉梢一挑,嘴唇勾起一股莫名的笑意。 “自然是你最喜歡什么樣便是什么樣最好?!蹦狭梃狄膊黄鹕砹耍椭芍淖藙?,雙手交迭在腦后,閑散的樣子,雙眸卻認(rèn)真注視著秦黎說道。 “哦?”秦黎垂下眸,頓了頓才笑道:“大概還是之前的……那樣……”聲音到后面反倒咬字不清晰了,他的指尖夾著一壺酒朝嘴唇一傾,任由晶瑩香醇的酒液注入口中,甚至溢出后淌濕了胸前的衣襟。忽然猛地俯身如一道陰影將南凌璧的臉整個(gè)罩住,狠狠地壓向了輕抿著毫無防備的嘴唇,口中的酒液自己喝了一半,另一半都被渡到南凌璧口中。 “唔……咕……,咳咳……”南凌璧詫異地瞪大了雙眼。平常一向泰山崩于前都能面色改的模樣,直接破工。 “怎么樣,酒好喝嗎?”秦黎笑的極為邪肆。 “小黎,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蹦狭梃得嫔届o,直直盯著秦黎的雙眸,聲音略沉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