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穿越攻影衛(wèi)受)
“非……”模糊的身影嘆息地喚道,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他明明面目模糊,男人卻似乎看得清他眼中流露的溫柔繾綣。 “唔……主子……”床上的男人喘息粗重,一波一波的快感涌上頭頂,四肢百骸都如注入了一股仙泉,舒爽到了毛發(fā)都要顫抖。 “啊……啊啊……那里……”察覺到后xue口被一樣軟硬黏膩的東西頂上,男人心中沒有絲毫抗拒,甚至有些迫不及待被那物侵入身體,男人此時的腦海中一片混亂,他似乎知道此時在做什么,卻又似乎無法思考,只能隨著身體的本能渴求的呻吟。 “呵,這么急了嗎?”男子清泉般的嗓音此時微微低沉了一些,輕輕一笑,低頭伸出濕滑的舌頭從男人結(jié)實隆起的胸肌上舔過,一路留下透明的濕液,舔上青筋浮現(xiàn)的脖頸,讓更濃的熱意席卷上男人混亂的腦海。 “唔,哈……哈……主子……”男人難耐地仰頭,雙手緊緊抓著兩側(cè)的被褥,雙腿抖的厲害,股間濕漉漉的,中間的硬物直挺挺地貼著小腹,小股小股地吐著晶瑩的粘液。后xue處更是自發(fā)的收縮著輕吮已經(jīng)探入一頭的熱物,然而只憑他的吸吮,那物進(jìn)的緩慢,體內(nèi)的空虛難耐讓男人喘息更是急促,甚至有些低泣,迷茫半瞇的雙眸沁出一點點淚花 “乖,別急?!蹦凶訙厝岬卦谀腥硕叺驼Z,安撫著身下男人急切焦躁的心,身下緩緩?fù)θ?,兩人皆因深入的結(jié)合而滿足地呻吟了出聲,就連本有些冷靜淡然得男子也沁出了一絲汗,微微摺起眉頭忍住想要立即沖刺的的沖動。 “主子,主子……唔……” “嗯,非……”男子緩緩?fù)又?,逐漸加快,雙眸始終注視著身下男人的反應(yīng)。 “主子……我……啊……我……” “噓……”男子見身下男人掙扎著試圖說出什么,俯身將他胸前的紅纓抿入唇中舔咬,手指更是撫上他小腹上隨著身體擺動而揮灑露水的rou柱,捏緊了急速的擼動,果然男人的聲音一頓,緊跟著便是徹底的迷失在快感中。 “啊……啊?。?!……不……,哈……”男人仰頭脖頸拉成的線條如一道被繃緊的弓弦,迷蒙的雙眸徹底渙散,掙扎著稍稍有了思緒的腦中徹底空白,直到身體的快感讓他無法負(fù)荷,似一道白光在神經(jīng)中炸開,他的呼吸都有片刻的停止,下身噴射出一波一波的渾濁體液。 “哈……哈……”半響男人都無法回神,緊緊纏繞在男子腰上的修長雙腿無力地滑落在床褥上,劇烈的快感余韻讓他無法自控地痙攣著,雙腿甚至毫無知覺地打開著讓抽身的男子清晰地看著他下身的狼藉。 “非……我的,非……”男子勾唇沁出一道莫名的笑意,讓緩緩從欲望深淵里爬出來的男人腦中微微一跳,雙眸艱難地聚焦著試圖看清男子的神情,然而似乎有一股莫名的迷霧困住了他,男人忽然有些心慌,他看著眼前本就不甚清晰的身影越來越模糊,他掙扎著試圖起身,卻四肢無力。 “主子……”男人低低喚著,腦子晃了晃仍然無法擺脫這股無力的感覺,不對……不……他仿佛開始警覺,皺起眉緊緊閉了閉雙眸,再次抬頭看去,眼前哪里有什么人影。他心跳驀地一停,渾身的熱意忽然消散,血液都似急速的冷下去。 “主……主子!??!”男人猛地坐起身,劇烈的喘息著。眼前哪里是方才那般燈影溫然,分明是堪堪天亮的破曉時分。房中仍然有些暗沉,只是窗卻大開著似乎被風(fēng)吹的有些晃動。 男人垂下頭,任長發(fā)滑落肩頭遮住了他的臉,然而他緊緊抓著被褥的雙手卻顫抖地泄露了他此時的心情。 又是夢嗎?兩年了呢,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夢境是越來越清晰了,若不是此時房中毫無情動的味道,他簡直以為那人只是剛剛離去,掀起被褥看去,果然,他身上穿的是之前夜里睡前就穿著的寢衣,下身更是干爽無味,他的身體是屬于那人的,從那人不在后,仿佛失去了動情的本能,便是日常處理宮中事務(wù)時遇上有些投懷的艷姬美婢也從未有過絲毫的念想。 再無任何睡意,他起身穿上服飾,這衣服是炎修宮宮主的標(biāo)準(zhǔn)服飾,云錦隱月線鎖邊,衣襟處繡著嘯族的族徽,外層的紗衣輕柔透著隱隱的流光,是細(xì)如發(fā)絲的銀線織就。內(nèi)層仍然是他習(xí)慣的黑色,外層的紗衣透明的銀色搭配起來讓他少了曾經(jīng)的肅殺多了一分尊貴。 盡管兩年前寧非回來后以雷霆手段壓下了炎修宮反對的幾股聲音,肅清了一些想要奪權(quán)的旁支勢力,讓炎修宮此時徹底歸他所有,然而至今他并沒有讓自己如往屆的宮主那般奴仆環(huán)繞姬妾成群,而是過著清修一般的生活。房中更是不準(zhǔn)許任何人進(jìn)入,這里保持了那人離開后的一切擺設(shè),除了睡覺時回到這里,他甚至連自己都不會多觸碰這里的一切,仿佛怕碰壞了便無法復(fù)原了。 洗漱完走出了房門,外面黑影一閃,一聲黑衣勁裝的男子跪伏在面前。 “尊上有何吩咐?”男子低垂頭,聲音平板,他是今天當(dāng)值的暗衛(wèi)。從寧非任職宮主后,就再也沒有影從了。這是秦黎那日塞入他袖中的信里提的要求之一。想到信,他神情冷漠的臉上閃過一道復(fù)雜的神色。 記得他上去后愣愣地站在那個暗黑深不見底得大坑邊上直站到第二天才因體力不支昏迷過去,醒過來后,便如行尸走rou一般出了南疆大山,負(fù)責(zé)接應(yīng)的炎修宮侍衛(wèi)并沒有多問,也沒人敢多問,或許他們也是有過想法是否主上已經(jīng)遇害身亡,然而森嚴(yán)的等級讓他們無權(quán)開口詢問。坐在馬車中,寧非甚至沒有心去處理身上的傷口,直到顛簸的馬車行了半途了才回神取出信箋。 “非,此后炎修宮便托付于你,作為本任宮主,傳我號令,炎修宮一不得參與政權(quán)爭斗,二,取消影從之職。三,在我房中的柜子三行五格處的寶箱中有本手札,是我日前閑暇所寫,宮中一些俗世經(jīng)營與內(nèi)閣設(shè)立可參考。 非,我要你活的好好的,此后無人可令你低頭。 不必尋我,或許我回去了,或許…… 此后娶妻生子,任爾自由?!?/br> 那人分明是一副悠哉自信的模樣籌劃著南疆之行,卻把這般后事都準(zhǔn)備好了。這叫寧非不能不想到,是否這封信本就準(zhǔn)備在某個時刻給他,不是在南疆也是在別處。 不是說伴侶,便是一生相伴生死相隨的人嗎?卻說什么娶妻生子,任他自由。 原來……早已有了離開他的想法么…… 這般籌劃,卻只為了成全他一人嗎?若是他還有野心是否此時便不會那么心死寂寥,或許為重拾自由而欣喜若狂。 若從未感受過那人的溫柔,若看不懂,聽不懂,便不會那般忘不掉,放不下吧? 我從未想過取代你,卻擁有了你的所有。 “尊上?”微微抬頭看著面前靜立不動了許久的靴子,黑衣暗衛(wèi)疑惑地低低喚了一聲,將寧非飄遠(yuǎn)的思緒拉了回來。 “無事,退下?!?/br> “是?!泵媲吧碛耙黄鹕肀阆В瑢m主身側(cè)的暗衛(wèi)都是最拔尖的,隱匿術(shù)如火純清,再過不久,這名暗衛(wèi)便快要趕上他了。當(dāng)然,是曾經(jīng)作為影從時候的他。得到了炎修宮,就有權(quán)修習(xí)嘯族的最高深武學(xué),本就是武學(xué)奇才的他,功力比兩年前更是上了幾個階梯。此時或許與南凌璧對戰(zhàn),勝負(fù)也是五五之?dāng)?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