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穿越攻影衛(wèi)受)
在另一邊,位于一處小型瀑布下,只見一灰衣老者手中精鐵拐杖狠狠一跺,腳下有半人多高的石頭應聲而裂,他跳下身運力一拍,裂成三大塊的石頭便被他雄厚的內力震飛落在不遠處的瀑布水流上,將匯聚在一起傾瀉而下的瀑布截斷,嘩啦啦的水聲轟鳴,漸漸聲音轉輕,大股水流從石頭縫隙處與兩旁無阻礙處涌出,聲勢已經(jīng)小了許多。分開的瀑布后露出一處石門,此時石門大開,里面站著一名錦衣老者,見到灰衣老者的行為哈哈一笑,聲音穿過密林直達深處,仿佛能穿透整個南疆萬千大山,甚至連身在綠蘼族外沿院中的秦黎幾人都有感知。這是一種赤裸裸的震懾,讓對此次祭祀有所圖謀的人都是心中一緊,暗道一聲絕世高手,不過在秦黎等人耳中,卻也只能略有警惕,對于炎修宮這種傳承少說千年的勢力,此類隱世高手雖然不多,卻也起碼不下兩只手,都是在宗廟與陵墓和炎修宮藏寶閣中坐鎮(zhèn),輕易不出世的人物。 “二老,怎樣?”灰衣老者看向錦衣老者目光一亮,神情略帶激動?!吧园?。”他回頭看向身后,只見另一名比他們稍顯年輕的中年男子捧著一盆盆栽踱步而出,走到石門口輕輕一躍瞬間穩(wěn)穩(wěn)落地,錦衣老者也立即躍下。 “看。”最后出現(xiàn)的中年男人手上盆栽一托,送至兩人眼前,雖然錦衣老者是日日看著的,卻也難掩欣喜?!拔易遄嫔褡o佑,幸不辱命?!敝灰娕柙陨祥L著一株小型樹樁,樹干約三指粗,扭轉蜿蜒斜斜長著,像一位半老徐娘雖然彎了腰背卻還留女性妖嬈。而枝頭葉子只有兩三片,卻長著兩顆并蒂果,鮮艷欲滴險險垂著,也顯示出它已近成熟。 “事不宜遲,我等速去圣壇吧?!被乙吕险呔o緊盯著圣果目光熱切,聲音難掩急切激動。三人相互頷首,前后將圣果置于中間之人手中,前后徐步有致而行。圣果在盆中穩(wěn)穩(wěn)不顫,對老者步履的穩(wěn)固可見一斑,三人遠去的背影也落在了樹叢后的兩雙銳利雙眸中。 這兩人便是得到珈藍告知位置的秦黎與寧非。兩人此時面色沉重,果然是珈藍所說的,此時根本無法動手,三個老者功力極深,他們兩人若是全力以赴,匹敵可以,卻難以完好搶奪圣果。按珈藍所說,圣果根本不能落地,蒂落瞬間便得取食服用,那么這個時間必須掌握的非常精妙,起碼不能讓綠蘼族的人打斷。寧非取出一把短小的哨子一吹,人耳不可聽聞的聲音傳入海東青耳中,不到片刻這只通體雪白體型雄壯龐大的鷹便撲扇著左右展開一丈余寬的翅膀穩(wěn)穩(wěn)落地,將隨身帶的炭條迅速在樹干上疾書一番后指尖內力一吐,撕拉一聲將薄薄的樹皮私下綁縛在鷹腿上。看著海東青再吃展翅縱向蒼穹,秦黎收回目光望向寧非,一字一句說道:“此翻行事危險至極,你我二人皆有自保之能,我不許你擅自做一些多余之事?!鼻乩桦m然是主修術法類,功力沒有寧非深厚,但是自保是絕對沒問題的,而寧非這個化境高手全身而退更不在話下,然而偏偏這樣一個人,秦黎并不擔心他,但是他就是怕這個男人試圖攬去自己這邊的壓力,這樣一會暴露他的軟肋,二是承擔的對手更多。在他看來,這根本犯不著的事,自己又不是弱質女流需要保護。 “是?!睂幏请m然有些許茫然疑惑,然而不妨礙他乖順地應話,至于答應的內容,他想不明白便不再想,在他看來,他根本不會擅自行動,至于保護主子的行為,這是他的職責,不是多余之事。 秦黎深深看了他一眼,上前一步將他拉進懷中緊緊擁住,嘴唇準確的捕捉住了兩片微抿的唇,舌尖撬開輕合的貝齒長驅直入攪弄著男人口中的柔軟。仿佛兩人通過唇齒間得交融緊密得結合在了一起。男人雙眸從詫異進而窘迫,接著便是認命般的妥協(xié)與順從,漆黑如墨的雙瞳清晰地映照著秦黎艷麗絕倫的面容,隨后緩緩閉上。 時間似乎只過了一瞬又似乎是很漫長,感到懷中的男人開始下滑的身體,秦黎才勉強控制住自己將舌尖抽離,透明的銀絲自那人唇角的位置滑落,秦黎拇指擦過,又忍不住揉按了下嫣紅豐潤的下唇,看到齒間的軟紅再次藏了起來,秦黎眼眸暗的深邃,恨不得拇指追進去玩弄他。 察覺到秦黎眼中的深沉欲望,寧非微微側了側臉,窘迫的神態(tài)越發(fā)明顯,臉頰的紅已經(jīng)蔓延至耳后根,眼睛似無處可放一般只能胡亂看向秦黎身后的樹叢。將他這般羞澀的表情盡收眼底,秦黎笑的有絲壞意,然而他也知道此事時機不對,暗嘆可惜,將人拉開整了整衣襟,才清了下喉嚨說:“走吧?!?/br> 寧非如夢初醒,暗自懊惱自己的不清醒,急忙收斂了所有的情緒快步跟上。 兩人的輕功都是拔尖的,不到片刻便已至圣壇,走到一處有著隱約不可見標記的樹叢后,果然見到了一個籃子,取出里面的兩套衣物快速換上,秦黎暗自罵娘,這兩套衣物是圣女身邊得近身侍女的服飾,極不情愿卻無奈地將最后得披紗也蒙上了臉,回頭看到寧非得樣子,秦黎腦海中一陣草原馬奔騰而過。這男人還有什么不會的事嗎?看著眼前不到自己耳朵的身高,這就是傳說中的縮骨功嗎?絲毫看不出他原本高大健碩的身材,此時蒙著臉的樣子任你火眼金睛也看不出這是個男人。郁悶的是自己不會此項特技,幸而骨架偏瘦,衣裙下的雙腿只能累一些保持微彎的姿勢。兩人出了樹叢后,快步走到侯在圣壇一層的圣女一行。 珈藍感到身后的位置有人替上,回頭看向兩人,嘴上輕聲細語地說著斥責的話,眼中卻有著隱隱的關切,收到肯定的眼神后才吐了口氣回頭繼續(xù)靜默等待。 秦黎與寧非不知道這樣的等待是等月上中天還是等祭文念完,夜色在等待中漸漸深了,蟲鳴鳥叫聲中,一個低沉的聲音念著含有古韻律的祭文,深奧難辨的古語在這般肅穆的氛圍下也顯得格外的莊嚴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