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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相知相食在線閱讀 - 第八章(限)

第八章(限)

    城中燈火比平日璀璨得更加庸俗,可是我怎么看怎么感動。我們穿越大街上層層霓虹,像是要把悲傷的過去一口氣拋掉那般飛馳。上車前我叮囑過唐家祥:「哪,車禍的時候,受致命傷的人通常是后座那個?,F(xiàn)在你載著我,要是想跟我同歸于盡呢,你就騎快車;要是你還不想我死,就小心一點。」

    他似乎把這話聽進去了,車速尚不至于令人恍惚,偶爾回過手,在我腿上撫摩一下,大概是在確認我沒被他的車速甩脫了。只是,他緊繃的雙肩使我有些憐憫。

    誰叫你記得比我多呢?看你被記憶壓成這樣子,我就知道從前咱們的人生有多辛苦了。

    迷亂間我又有點好笑地想著,剛才何必叮嚀他呢?就這樣一起死了,新聞可能會這樣報導(dǎo):

    「死者唐家祥年廿八、曾兆文年廿五,死時乘客曾兆文緊擁騎士唐家祥。據(jù)悉二人生前為密切好友,相識未久卻一見如故。曾兆文的同事兼朋友陳可棋指出,曾兆文所開設(shè)餐廳的員工皆不排除二人實為情侶的可能,唯可能顧慮社會眼光,終于不曾松口承認?!?/br>
    這樣,觀眾會揣測我們是否選在大年初一凌晨殉情。如此留名,風(fēng)流又神秘,倒也不算太差。

    唐家祥沒說錯。有次他又嘟囔說:「『我覺得』你前世是個把命不當回事的傢伙,幸好你現(xiàn)在很懂事了。」

    我那時罵道:「超速專家,你有立場說我嗎?」

    他不理我,只說:「可是,你現(xiàn)在照樣把自己看得很低啊,你的灰色思想到底哪里來的,怎樣才能讓你正常一點?」

    我的正常與不正常都是因你而起,你要補償我啊。你說過有一世里有個人很喜歡你,為你死都開心,讓你愧疚到憐惜的。

    他把我倆在從沒到過的一段海岸扔下。這趟車似乎讓他宣洩到一個段落,像罵人又像嘆氣地喝了一聲,一歪身便躺進了草叢,也不管長草間有沒有碎玻璃還是毒品注射的廢棄針頭甚么的。

    這晚月黑風(fēng)高,我仰頭想看星辰,無奈這城市的污染實在太嚴重,連城外海灣的天空亦不能倖免,灰紅一片,看了倒胃口。我四望一眼,朝他勾勾手指:「打火機給我?!?/br>
    正爬起身來點菸的他愣道:「你又說早就戒了菸?」

    「……我只是想點火看看腳下有沒有踏到狗屎?!?/br>
    可惜沒帶酒。剛才在廚房大鬧一陣,喝剩一半的啤酒當然是丟在了桌上。唐家祥很有默契地伸出手來:「拿去?!?/br>
    入手微冷,是個手掌那么長的橢圓瓷樽。我手指辨認著容器表面,忍不住嘆道:「你真是個酒鬼。」說著當仁不讓地喝了一口,這正是他從年夜飯局帶回的糧食白酒,他竟然巴巴地藏在身上。唐家祥笑著說:「你姨婆慢性病不能喝酒,當然要帶回來了?!?/br>
    「我承認你酒量好過我,只不過……你怎么一認識我就找我喝酒?」

    唐家祥問:「你要聽真話呢還是假話?」

    「你說呢?」

    他站起來,菸頭一明一滅地吸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因為從前我始終不愿同你喝到爛醉,說怕耽誤了我們的大事,說我們都長大了,不能成日喝酒、言不及義。可是你知道我是酒鬼,只是不跟著你一起瘋,所以這次…這次我們再見面,我要常常陪你喝酒說廢話?!?/br>
    我倆的攤牌還沒完,是不是?「所以你第一次到我餐廳來,就打算晚上要拐我出城,跟我發(fā)酒瘋了?這是不是你虧欠我的?」

    「那你說,你是不是有一點高興被我拐了呢?」

    我心中依舊亂得無措,「哪有人發(fā)現(xiàn)被拐是高興的,你這變態(tài)?!箠A手搶過他指間的紙菸,猛吸一口。戒菸已久,這一口濃煙當場令我天旋地轉(zhuǎn),很好,這正正是我要的效果。我晃了一下,唐家祥扶了一下我的背,我在他手臂上蹭了一下臉,衝他迷幻地嘿嘿笑,相當?shù)靡?,好像吸的不是菸草而是大麻一樣?/br>
    唐家祥香菸被搶,便從我手上奪回他的酒樽,喝了一口,才淡淡地說:「一路上騎車過來,我有感覺,你在后座明明就很高興?!?/br>
    ……???

    他拍掉我手上的菸,捉了我的手往我自己身體下探,「我騎了多久的車你就硬了多久,這還不是很高興?」

    喂,你這前世是異性戀今生也交過女朋友的傢伙,不逗人則已,一逗起來怎么這么大膽!你今晚不睡到我不甘心是吧?我不確定自己是否完整地說出了這幾個句子,心一橫,扭手腕掙開他手,反過來握住了。趁他手里拿著酒,另一手就去扯他的褲鍊。大約是我真說出了那幾句話,他回答:「上次是你先hitonme,這次當然換我了?!?/br>
    我手里忙碌,雙手分心二用地對付倆人的下半身衣物?!干洗问巧趺磿r候,誰會記得?」

    「我記得。」他嘴上淡定,手上也不反抗,氣定神間又啜了一口酒,任由我將他的褲鍊拉下,皮帶扯開,褲頭也拉低了。

    ……其實,我重復(fù)了無數(shù)次的春夢也記得那是何時。更記得夢里依稀俱在少年,我倆或許未如現(xiàn)在世故,我也還有放肆妄為的勇氣。

    如果讓我再對你放肆一次,依然會像那時一樣痛心嗎?你與我,有沒有在一起變成個圓,不傷心不難過的福份?

    「bytheway,」此人后來知道我討厭中英文雜拌,好久不曾洋里洋氣地說話,這時不知是緊張了還是怎樣,一口一個英文,「你從前也是左右手都靈活?,F(xiàn)在雖然變成left-handed,緊要關(guān)頭還是──」

    知道是緊要關(guān)頭你還這么囉嗦。我接過酒瓶,低身放在地下,正要站起身來,重心忽然不穩(wěn),因為有人在我肩膀猛推了一下。

    跟著那人撲過來抱住了我。

    我們跌撞了兩步之后,在地下倒成一團也纏成一團。他的腿很小心地沒跪在我的身上,我正暗暗讚許他反應(yīng)好快,腦中已是乍然昏沉,因為我們裸露的下身正在彼此摩擦。他一手將它們握在一起,另一隻手掌在我髖骨和臀部狂亂地揉捏,既像是在找甚么入口,又像在為我倆的蒸騰欲念找一個出口。我皮膚都被他搓痛了,犯賤的脾氣又發(fā)作,愈是疼痛,愈覺心神蕩漾。

    這刻開始,我們的下半身以它倆的節(jié)奏宣告,世界全由它們的獸性主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