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的臉上一直在笑嘻嘻(H/ntr/含X)
84 “唔……” 李唯吻住我的唇,在我的甬道深處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回。我跟不上他的體力,在被jingye灌滿的一瞬間,就向后癱軟在他的身上。 空氣里彌漫著情欲的味道。 顯然李唯并不打算結(jié)束。他轉(zhuǎn)過我的身體,以面對面的姿勢繼續(xù)抱我。他徹徹底底地填滿了我,連交合處都沒有一絲縫隙,不斷地吮著我的頸間,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 然而已饜足的我卻倍感疲累,只能努力地配合他。 “哇~” 人們的驚嘆聲響起。 一簇焰火沖上了云霄,夜空被照亮,然后流光溢彩地如星輝般落了下去。 原來已快到午夜十二點了。 不得不說,李唯很會選擇地點。我向落地窗外看去,又一簇焰火綻開,夜空再次被點亮。 “……” 然后我的下巴被捏住,轉(zhuǎn)了回來。 李唯沒有說話,卻用眼神訴說著我的不專心。 可是人們又發(fā)出另一陣驚嘆,我再次被吸引了過去。 李唯有點無可奈何。 大約是知道我接下來一定會一心二用,他干脆就著深埋在我體內(nèi)的姿勢把我抱了起來,直接向著露臺走去。 roubang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奇怪的感覺讓我驚呼出聲——就像直接頂在了宮頸上,連整個甬道都跟著抽搐起來。 “太、太……咳、深了……” 我流出生理性的眼淚。 李唯似乎對因抽搐而更緊致的rouxue很滿意。rouxue緊緊包裹著他,而他留在結(jié)合處外的雙丸也“啪、啪”撞擊著我的臀瓣,發(fā)出意亂情迷的聲響。 露臺面積很大。 不過雖是露臺,卻因為在這個高度,也用大片的落地玻璃封閉,提供二百七十度的觀景視角。 “這里的玻璃可是全透明的呢……” 我仿佛嵌在李唯的身上,而后背則抵在落地玻璃上。這種直臨深淵的失重感讓我心跳加速,連著xuerou都絞緊起來, “別人也看得見我們哦……” 李唯在我的耳邊輕聲道。 我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露臺,果然人影幢幢,依稀可見。 被迫露出的恐懼涌上心頭。 李唯僅僅只是解開了褲鏈,連腰帶都還完好,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而我卻已經(jīng)裸裎相見。被透視的驚惶很快傳遍全身,xuerou也繃緊起來,更自xue芯涌出一股暖流,淋在了掌控者roubang的頂端。 “西西又流水了呢……” 李唯故意來到我的耳邊,輕聲道。 我環(huán)住他的脖頸,把臉埋到了他的頸窩處,羞恥地幾不可聞道: “別、別……說了……” 這已然是我能夠承受的極限了。 李唯住了口,開始安撫般地含吮起我的耳垂來。 待我的情緒平穩(wěn)些后,他抬起手,又按下了我背后的按鈕。頂部的天花板緩緩打開,我抬起頭,夜空如深藍(lán)色的天鵝絨般,仿佛觸手可及。 古都飯店自己的新年煙花秀也開始了。 金色的“10”字沖向夜空,在我們的眼前綻開,接下來依序倒數(shù)。越來越多的客人被吸引到了露臺上,李唯加快了挺動的速度,開始在我體內(nèi)的沖刺。 “9”。 “8”。 “7”。 客人們跟著倒數(shù)起來,迎接新年的歡呼聲越來越大。李唯把我按在玻璃幕墻上,牢牢地抓住了我的一只rufang,他的速度很快,我?guī)缀醮贿^氣來。 “3”。 金色的數(shù)字轉(zhuǎn)瞬即逝。我的目光追隨著宛如流星般墜落的碎片,卻最終停留在三層之外的露臺上。 “2”。 焰火照亮了一切。 也照亮了那個露臺上、玻璃天花板之下的…… 小優(yōu)的臉。 古都飯店一共有七十八層,所有房間都是兩層挑高。按照常理計算,我現(xiàn)在身處三十九樓,而小優(yōu)跟我說過……他在1803。 也就是十八樓。 我們應(yīng)該相隔二十一樓。 他……怎么會在那里呢? “1”。 我剛要定睛再細(xì)看,卻被李唯捏回了下巴。 他不允許我再分心。 “0”。 夜空中終于出現(xiàn)了“Happy New Year”的字樣,新年的鐘聲敲響,整座古都飯店都爆發(fā)出熱烈的歡呼聲。 李唯低下頭,吻住了我。 guntang的液體在體內(nèi)射出。 “新年快樂,西西?!?/br> 85 “就含著我的東西睡吧……好不好?” 跨年活動結(jié)束。我剛想從李唯身上下來,好沖去下身的黏膩,卻被他止住了。 也許是指他的roubang,也許是指他射出的jingye,抑或……二者都是。 又是一個平時我絕對不會同意的要求,但我已經(jīng)筋疲力盡,不想再起爭執(zhí),就由著他抱我回了臥室。 床很柔軟。 我轉(zhuǎn)過身去,李唯從身后環(huán)住了我,稍微滑出的roubang又被他推了回去。 我們看起來就像連體嬰兒般親密無間。 可我的心里卻更加空虛。 我看向了床頭。大師手作的床頭柜上,貼心地依次擺了晚安茶、眼罩和……避孕套。 我們沒有使用這個。 這算是和李唯在一起的唯一好處了,我不需要做任何避孕措施。 這里其實有個緣由。 你們知道,我從小就是孤兒,所以一直渴望建立家庭,然后跟所愛的人創(chuàng)造一個愛的結(jié)晶。 但李唯不想。 他不愛我。自然也不想跟我生什么小孩。 當(dāng)年我的意外懷孕大約是他心中永恒的痛。好在李家二老知道我懷孕的消息,發(fā)話讓我保胎,這才有了李瑾和李瑜。 于是在雙胞胎兄妹出生后,李唯就去做了結(jié)扎手術(shù)。彼時李家的目光全部聚焦在這兩個孩子身上,直到很久以后二老才聽說了這件事。 據(jù)說給老太太氣出了心臟病。 可惜事與愿違。 我一直沒有機會當(dāng)個稱職的母親,李唯也從未把那兩個孩子放在心上。 就像悲劇的循環(huán),我最終又走上了我那對不負(fù)責(zé)任的父母的老路。 生而不養(yǎng)。 我看向了窗外。 外面已經(jīng)起了云霧,一切都朦朧起來,煙花也看不真切了。 李唯的手又放在了我的胸上。他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喜歡摸著rufang睡覺。 不知道他對李夕,對冉讓……還有其他的女人是不是也這樣。 我在心底冷笑著。 “西西……” 他的聲音有些低啞。他揉捏著我的rutou,卻不知在叫著誰的名字。 也許是……夕夕? “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吧?” 86 我垂死病中驚坐起,簡直被他氣昏過去。 李唯你適可而止好嗎! 上一次生孩子,也就是在十六年前,因為你精彩的追愛故事,我患上了產(chǎn)后抑郁癥。現(xiàn)在孩子們快要成年,還一直放在二老那里,你關(guān)心他們的次數(shù)甚至不如你情人的個數(shù)。 何況。 生孩子的又不是你,你憑什么開口決定我的身體? “李瑾和李瑜都長大了,我們再生一個,重新開始……好不好?” 李唯的聲音響起。自以為是的可笑。 重新開始……嗎?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笑出了眼淚,笑的渾身發(fā)起抖來。李唯意識到了不對勁,連忙把我翻過身來,面對面看著我。 可我還是停不下來。 我笑了很久,久到連空氣都帶著嘲諷。 李唯的眼神慢慢地冷了下去。 我終于停了下來。然后啞著嗓子,一字一句地問他: “李唯……你、咳……覺得……自己……有資格……說這句話嗎?” 十六年了。 你一直在拿各種女人來羞辱我,你的家人也剝奪了我作為母親的權(quán)利,現(xiàn)在你突發(fā)奇想,讓我在高齡再生個孩子,然后實現(xiàn)你做夢一樣的重新開始? 你想要重新開始什么呢? 是讓我再回到十六年前的那個冬天,還是讓新的生命再步上不被父親所愛的李瑾和李瑜的后塵? 你沒有資格重新開始,李唯。 我直直地盯著他,想從他臉上找到一丁點的、最起碼的愧疚和懺悔,可他并沒有。他只是像一個最冷血又殘忍的殺手,告知著他的決定。 “我已經(jīng)做了復(fù)通的手術(shù),之前也存了一些jingzi,今年……我們再生一個?!?/br> 87 我不知道我后來又說了些什么,好像忍不住摑了李唯一巴掌,他沒說話,然后我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又回到了十六年前的冬天。 R國。 我站在別墅外,向小唯又揮了揮手。他沒有看到我,是那個跟我長的一模一樣的年輕女子看到的。 她大約以為我迷了路,來到這里尋求幫助。 “我是小唯的妻子,我叫郁西,你可以叫我……小西。” 李夕握住了我的手,她溫柔地笑開了。 這是我與李夕的第一次見面。 我的到來讓小唯煩躁不安。 但畢竟是李夕收留了我,即使他不愿意跟我住在一起也沒有辦法。于是他開始吹毛求疵地挑起了我的缺點和毛病,讓我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我無法反駁。 就像對杰?波洛的畫的認(rèn)知。那些他挑出來的缺點和毛病并不是我的錯,只源自我們出身不同。 人的時間是有限的。我為了活下去已經(jīng)拼盡全力,他卻在指責(zé)我活的不夠體面。 哪怕我是討好型人格,也很難做到討好每一個人,我討好不了李家的人,甚至連討好小唯一個人都做不到。 “……好可愛的寶寶啊?!?/br> 李夕的聲音很好聽。 她看著我?guī)淼?、孩子們的照片——原本是給小唯看的,可他沒有興趣。 那時的我還不知道李唯的心思,以為他只是把李夕當(dāng)作一個可以傾訴心事的大jiejie。 其實……如果可以,我也很想把李夕當(dāng)作大jiejie。 她是李家唯一一個愿意認(rèn)真聽我說話的人。 可是小唯又出現(xiàn)了。他站在樓梯上,向我和李夕看了過來。 他大約不喜歡我這么纏著李夕。 “我討厭他們。” 他冷冷地看著我,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我沒有想到他會這么說,只抬起頭,呆呆地望著他。 李夕的臉色變得尷尬起來。 “小唯,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快向小西道歉?!?/br> 可是李唯只是直直地盯著我,眼里充滿了怨恨—— “我只想和夕夕在一起……如果可以,我絕對不會讓你生下他們?!?/br> 88 我坐了起來。 月光很柔和,照在了我的臉上。我看向身邊,床上一片冰冷,李唯不知去了哪里。 我并不想關(guān)心。 我下了床,感應(yīng)的燈光照亮了我要走的路,我來到水吧,給自己倒了杯水。 “夫人?” 我正喝著水,就看到黑暗中有一個人影朝我走來,嚇得差點把自己嗆死。 原來是陳特助。 “咳、咳……你、你怎么……在這里?” 她給我遞來了紙巾。 李唯不是說他的人都在樓下嗎? 而且……大半夜她來臥室做什么? “先生說在夫人體內(nèi)射了精,要讓夫人含著睡一夜,吩咐我在這里看著夫人……” 李唯你是不是腦子有??! 人家一小姑娘還沒結(jié)婚,你跟她說這些干什么,培養(yǎng)海棠寫手后備役嗎! 但我看小姑娘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又開始懷疑我是不是老了,思想陳舊、觀念保守了。 也許現(xiàn)在的年輕人覺得……這不是個事兒? 這真是……打擾了。 “先生有事出去了,沒敢吵醒夫人,他還在酒店里,請您不必?fù)?dān)心?!?/br> 見我還在打量她,陳特助以為我要問她李唯的行蹤,又繼續(xù)向我回道。 那真是……多慮了。 “辛苦你了。以后不用……跟我匯報……咳、咳……你們先生的行蹤,我對他……不感興趣,” 我放下了水杯。 “還有,你去睡覺吧……我不會把……里面的東西……咳、咳……弄出來的。” 陳特助微微一怔。 我向她點頭微笑,轉(zhuǎn)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