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我的臉上一直在笑嘻嘻(高H/口X/羞辱)
46 我們有驚無險地吃完了晚飯。 傭人們收拾起了餐桌,兩個孩子去了游戲室。我剛要上樓去換掉身上的襯衫,就被李唯叫住了。 “浴室準備好了嗎?” 我心內(nèi)一驚,剛要開口回答,發(fā)現(xiàn)李唯并不是在問我,而是對著站在一旁的女傭。 “準備好了的,先生,負一層已經(jīng)放好了水,您和夫人現(xiàn)在過去嗎?” 負一層有個超大的、足以容納兩個成年人的圓形按摩浴缸。不過自從我發(fā)現(xiàn)李唯出軌了之后,我們就再也沒有一起用過。 我的身體緊繃了起來。 我不自覺地抱起了胳膊,盡管知道李唯看不見,但還是想要擋住襯衫后的、被小優(yōu)留了齒痕的rutou。 我一直沒能拿到李唯出軌的實錘。 對他的安保等級過高,無論是找私家偵探還是娛樂狗仔都很難抓拍。而且,當聽到偷拍的對象是他時,大多數(shù)的私家偵探和娛樂狗仔都慌不擇路地把定金雙倍退給了我,還順便送了我一個拉黑。 明明是他先出軌的,他才是過錯方??墒侨绻凰催^來,抓住我的把柄的話—— 我下意識地向后退了一步。 47 “郁西?” 李唯似乎真的來了興致。 他站起身來,走到我的面前,伸手摟住了我的腰。 我的大腦飛速地運轉(zhuǎn)起來,搜索著不履行夫妻義務的理由。 “我……可能快要來例假了……” 月經(jīng)是一個不錯的理由,但還差了幾天。李唯抬起眼,不等他吩咐,新來的陳特助就立刻把我的隱私匯報給了他: “先生,是二十三號,還有三天?!?/br> 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陳特助。 她的臉上寫滿了“公事公辦”四個字,似乎沒有意識到她已經(jīng)傷害到了我。 我嚴重懷疑她簡歷造假。 她看起來根本就不是新畢業(yè)的大學生,更像是李唯從保密局調(diào)過來的、專門看著我的下屬。 “我……不舒服,我今天不想……” 我從未像今天這樣,對那天向李唯攤牌這么后悔過。 我現(xiàn)在真心希望他能夠在外面沾花惹草,而不是把心思用在我的身上。 又或者……我今天也不該跟小優(yōu)發(fā)生關系。 但是后悔也來不及了。 李唯環(huán)住了我。他低下頭,他的唇很涼,就像一條瑰麗的毒蛇吐出危險的信子,它落在了我的唇角,讓我渾身的寒毛都倒豎起來: “可是我想了……” 短短的五個字,卻壓根不容我置喙。而我甚至不敢推開他,怕他起疑,更怕他行使李家家主的權柄—— 被錮住四肢、戴上項圈,困在不見天日的、幽暗的密閉空間里,成為被當成替代品的、毫無尊嚴的禁臠…… 那是但凡經(jīng)歷過一次、就會刻進靈魂里的恐懼。雖然連離婚的惡語都已經(jīng)說了出來,但卻仍不敢在這件事上拒絕他的我—— 真是怯懦到可悲了。 48 負一層的浴室是整座別墅里最大的一間,大約五十平米。 侘寂風的墻面上分布著鏡面馬賽克的小磚。整片天花板都由呈現(xiàn)露天效果的、可供切換四時景象的青空燈組成。 盡管是浴室,但還是奢侈地鋪了最難打理的、乳白色的羊毛地毯。中間放置了可供沐浴期間休息的小牛皮沙發(fā),旁邊的茶幾上擺放著醒酒瓶和高腳杯。 圓形的雙人按摩浴缸則位于最深處,隱約可見水面上漂浮著玫瑰花瓣。 “夫人,請您抬手?!?/br> 女傭們圍住了我。 她們奉命脫去我身上的衣服。李唯則坐在沙發(fā)上,正直直地注視著我,我轉(zhuǎn)過身,避開他的目光。 “害羞了嗎?” 見我不愿脫掉衣服,李唯站起身,向我走了過來。女傭們互看了一眼,識趣地退了出去,還順手帶上了浴室的大門。 現(xiàn)在只剩下了我和李唯。 49 我被李唯從身后抱住。 這不是簡單的環(huán)擁。他的手覆在了我的胸上,恰好就是午后被小優(yōu)咬過的、留了齒痕的右側。他熟練地解開了那里的紐扣,探入手去。 陌生……卻又熟悉的觸感。 胸前的皮膚泛起了雞皮疙瘩。 他拉下了胸罩,后者滑落到我的腰間。rutou的形狀隔著白色的襯衫透了出來,隱約顯出曾被用力吮吸過的模樣。 好在我背對著李唯,他看不到。 他只是用兩指擷起了那顆被小優(yōu)留了齒痕的rutou,慢慢地揉捏起來。 漫不經(jīng)心的褻玩。 “這是……腫了嗎?” 他突然問道。 我心中一緊,抑制不住地輕顫起來, “您……怎么會這么說……” “摸起來似乎有點……我記得西西的奶頭……很小巧、也很可愛呢……” 輕聲的、在我耳邊的呢喃。 明明是一句甜蜜的情話,卻讓我倍感毛骨悚然。 正常人應該不會記得這種無聊的尺寸吧? “可能因為快來例假了吧……每次那個之前,我的胸……都是漲漲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 盡管他對我不了解,外面的女人們也能教會他一些基本的生理常識。 “是這樣啊……” 他不置可否,似乎眼前的危機暫時解除。然而另一只手來到了我牛仔褲的褲腰,兩三下解開了腰帶。 牛仔褲落在了羊毛地毯上。 沒有半點令他不悅的噪音。我衣衫不整,下身只圍了一條緊窄的內(nèi)褲—— 而李唯還是衣冠楚楚的模樣。 他沒有直接脫掉我的內(nèi)褲,而是用手指將襠部向一側勾動,黝黑而濃密的恥毛露了出來,我驚惶地夾緊了雙腿。 “呵……” 他低下了頭,在我的后頸上落下了一個吻,探入兩腿間的手卻由不得我拒絕,直把一根手指插入了我稍顯干澀的rouxue內(nèi)。 “這是……不歡迎我嗎?” 我連忙搖了搖頭。 他的氣息危險而濃烈,我不敢在此刻忤逆他。 他輕笑了起來,緊接著又插入了另一根手指。 “嘶……” 久違的、被強行擴張的痛苦襲來,遙遠的、內(nèi)心深處的尖叫在我的耳邊響起。然后,似乎有一股熱流從我的甬道中涌了出來。 李唯抽出了手指。 指節(jié)上沾滿了殷紅色。 我的例假提前到了。 50 我輕輕地松了口氣。 “對不起……” 我開始了新一輪的道歉。這是在李家十七年養(yǎng)成的習慣,只要我做了(哪怕是無意識做了)讓李唯可能不滿意的事,我就會脫口而出一句道歉。 “好可惜,不能跟西西……” 李唯抬起了手。 他慢條斯理地把指節(jié)上的經(jīng)血擦在了我胸前的襯衫上。 他的另一只手仍然停留在我的右乳上,還在饒有興致地撥弄著rutou。 “可是,真的好想……” 熾熱的下體,貼近了我的臀。 盡管隔著西褲,我也能感受到rou刃的堅挺。他的手指描摹著我的嘴唇,我想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51 他坐回了沙發(fā)上。 被昂貴的高定西褲包裹著的修長雙腿打開,胯間隆起的龐然巨物展示在了我的面前。 他好整以暇,等待著我的服侍。 我跪了下去。 輕顫著解開了他的褲鏈。 他的手始終沒有從我的rufang上離開,甚至隨著我拉開他的褲鏈,又旋擰起已經(jīng)呈紫黑色的可憐rutou。 褲鏈一寸接著一寸向下滑去。 黑色的底褲上,隆出巨蟒的形狀,散發(fā)著灼熱的、侵略的氣息。 “忘記規(guī)矩了嗎?” 他的聲音很輕,卻如一道驚雷般在我的耳邊炸響。 更多的熱流從甬道涌出。 但李唯視而不見。他不允許我先去處理下體的狼狽,只是欣賞著我的窘態(tài)—— 屈辱地跪在他的胯下,雙腿完全地打開,rouxue里不斷涌出殷紅的經(jīng)血,沿著大腿根部流下,滴落在乳白色的地毯上。 yin蕩的刺眼。 52 我低下頭,伸出小舌,隔著底褲舔舐起卵丸的邊緣。 “唔……聰明?!?/br> 他放開了我的rutou,卻又緊攥住我整個右乳,我痛的“嘶”了一聲—— 他在催促我,讓我加快服侍的進度。 我只好上前銜住底褲的腰線,用力向下拉去。 龐然的巨龍緩緩顯露出真身。直到我拉下了全部的布料,才“啪”的一聲,極盡羞辱地拍在了我的左臉上。 “……好乖?!?/br> 透明的體液就這么留在了我的左臉上,我不敢擦拭,只伸長脖頸,含住最頂端的guitou,吮吸著那里分泌出來的前液。 “可以了?!?/br> 在我吮干凈前液、又裹上了我的口水后,李唯才姍姍來遲地發(fā)出了下一個指令。我沿著柱身自上而下地舔舐起來,看著那青筋遒勁,蜿蜒密布。 “……整根吃下去吧?!?/br> 在我來回舔了數(shù)遍,連卵丸都含吮了數(shù)遍之后,李唯才滿意地松開了我的rufang,向后靠在沙發(fā)上,以更舒服的姿勢享受起我的侍奉。 我張開了嘴巴,但心里沒有底。我從來沒有整根吞下去過—— 實在是……太大了。 但我從來不敢在此事上違拗他。 我嘗試著先含住guitou,然后一寸接著一寸地向下吞去。rou柱像一條蛇般碾過我的喉頭,我拼盡全力,卻只吞下了三分之二。 還有三分之一,這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 “……只有這樣嗎?” 我點了點頭。 粗碩的roubang填滿了我的喉嚨,我?guī)缀醮簧蠚饬恕5珱]有李唯的允許,我也不敢吐出來。 就是本能地……不敢吐出來。 53 “唔……” 李唯伸出了手。 他按住了我的頭,迫使我向后仰去,從而將我的嘴巴和喉道擺成了一條直線,隨后挺動胯部,將剩下的三分之一狠狠地摜進了我的口中。 仿佛鋸齒從喉間慢慢劃過,劇痛在腦海里轟鳴起來。 我終于吞下了全部,被迫仰起了脖頸,與他對視起來—— 他居高臨下地望著我,眼內(nèi)倒映著我的狼狽,然后恩賜般地抬起手,拭去我因疼痛而流出的眼淚。 “……動吧?!?/br> 我從來沒有吞到過這種深度,再也不敢動彈。 李唯看出了我的恐懼,拭去眼淚的手下移,握住了我的脖頸,他像cao縱一只飛機杯那樣,cao縱著我慢慢吐出了他的roubang。 我聞到了血的腥味,那是來自我喉間的鮮血。 “好乖?!?/br> 他的眼眸由淺漸深,又似乎一分為二,最終情欲歸了情欲,冷酷歸了冷酷。 他沒有再要求我全部吞下。 他似乎只是用這種方式讓我感受一下,他的……巨大的尺寸。 54 柱身開始了忒忒地躍動。 我知道這是他即將出來的預兆,于是趕緊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大約我的乖覺討好到了他。他的眼內(nèi)終于有了一絲笑意,甚至抬起手,捏住了我的喉嚨。 他是在幫我—— 這樣我的喉rou就可以更加緊致地裹住他的柱身,好讓他盡快地射出精來。 “西西真的好緊呢……” 果然在下一秒,雄麝的濁液就灌滿了我的喉嚨,又順著唇齒間的縫隙溢了出來,沿著嘴角滴了下去。濃郁的腥氣充斥著五感,我控制不住地想要嘔出來,可李唯卻在此刻錮住了我的脖頸,逼著我生生地咽了下去。 “咕嘟——” 指尖落在我的嘴角,挑起溢出的一綹白色濁液,擦在了我的鼻頭上。 “我的東西……不可以浪費哦……” 就像動物王國里的雄獅,在獨屬于自己的領地內(nèi),驕傲地撒了一泡尿來宣示主權。 我被籠罩在他的氣息里……王獅的、獨占的氣息。 他從我的口中抽出了roubang。雖然已經(jīng)xiele出來,但尺寸依然驚人。他抬起了我的臉,不等他再吩咐,我就鬼使神差地向前爬去,伸出舌頭舔舐起柱身,為他清理干凈。 他注視著我,直到我溫馴地再次銜住底褲的腰線,完整地提了上去。 他終于止住了我的服侍,自己拉上了褲鏈,然后按下了茶幾上的電鈴。 55 女傭們走了進來。 李唯站了起來。他衣冠整齊,還是一貫的淡漠而優(yōu)雅,仿佛剛才只是在這里完成了一次小解。 而我卻是一塌糊涂的模樣—— 滿臉掛著男人的體液,上身的襯衫已經(jīng)徹底散開,右側的rufang裸在空氣里,被揉捏的不成樣子,而下身只剩一條內(nèi)褲,還被掀開了一半,若隱若現(xiàn)地露出了rou唇,跪坐過的地毯上,團著一灘刺眼的經(jīng)血。 我顫抖起來。 眼淚也跟著落了下來。 “夫人來例假了……你們先服侍她洗澡,備好黑糖玫瑰茶……再拿暖水袋來……” 女傭們連聲答應著,李唯轉(zhuǎn)身就要離開,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對了,還有……” 他停下了腳步,又繼續(xù)向女傭們吩咐道, “剛才我好像太用力了……夫人的rutou腫了,記得給她……冰敷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