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之唯愛做三11(慎入:回家/母狗/有罪)
43 于是傍晚時(shí)分,郁西被送回了楊家。 是帝都警察局的副局長親自送她回的家,說是前天晚上警察追逃到別墅附近,她聽見動(dòng)靜出來幫忙,逃犯順利被抓住,她則被帶去局里協(xié)助調(diào)查,所以這兩天都沒有消息。 既然有警察局的副局長作保,又說郁西立了功,楊涵不疑有他,只攬過郁西,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本想再留副局長吃飯,但對方推說局里還有事,楊涵順?biāo)浦哿袅寺?lián)系方式,與郁西一同送了客。 “西西,你知道嗎?你真的嚇壞我了?!?/br> 郁西抬起頭。 楊涵的語氣是難得的溫柔。 仿佛回到了囡囡出生前,他還是那個(gè)體貼妻子的丈夫。 但郁西卻本能地緊張起來—— 每當(dāng)楊涵打算或做過很過分的事情后,他都會這樣對她好幾天,只是不知道這一次他是在打算,還是已經(jīng)做過了。 “對了,你把手機(jī)給我吧,我?guī)湍憧纯词遣皇怯惺裁磫栴},才沒有收到短信?!?/br> 郁西咽了口唾沫。 聽起來像是請求,但楊涵已經(jīng)從她手里抽走了手機(jī)。 他熟練地翻過了通訊錄、電話、短信和消息。 果然。 一片空白。 他的臉色陰沉下來。 44 郁西緊張地偷看著楊涵。 五分鐘前,在楊涵正跟副局長聊天時(shí),她收到了小先生的短信。 “到家了嗎?” 她在心里笑了一下。 然后下一秒,她就把小先生的短信連同號碼刪了個(gè)干干凈凈。 小先生是個(gè)好人,可她不能耽溺于過去的兩天。她消失了兩天,楊涵恐怕不會輕易罷休。 哪怕只是沾染上一星泥點(diǎn),她想,她也不要小先生被楊涵糾纏。 45 楊涵把手機(jī)還給了郁西。 他們走進(jìn)了餐廳。 婆婆迎了上來,先抱住郁西大哭了一場,看著婆婆這樣,郁西心里也難受起來,楊涵剛要?jiǎng)?,就被婆婆罵了一頓, “趕緊帶著你那個(gè)小妖精給我滾出去!以后這個(gè)家,小西在,我就在,小西不在,你就只當(dāng)沒我這個(gè)媽!” 楊涵是個(gè)孝子,聽到母親這樣說,只低著頭,沒敢說話。 于是晚餐時(shí),小情人沒有出房間,餐廳里只有婆婆、楊涵和郁西,郁西勸了婆婆很久,婆婆還是不理?xiàng)詈?,只同她說話,不斷地給她搛來最嫩的東星斑, “楊涵昨天讓管家又雇了兩個(gè)保鏢,今天看來,還是有必要的,以后你出門也要帶著保鏢,安全總是第一位的……” 郁西吃著碗里的東星斑,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46 晚餐后,婆婆回了一樓臥室,郁西和楊涵上了叁樓,楊涵去了主臥,郁西回了囡囡的房間。 她洗了個(gè)澡。 浴室的燈有些昏黃,讓她不由得想起下午道別時(shí)小先生眼里的陽光。 現(xiàn)在……小先生在做什么呢? 她想。 是在驪園,還是回了鳳巷?是在休息,還是在工作? 只是想著他,郁西就忍不住彎了眼睛。 “在笑什么?” 郁西猛地抬起頭。 楊涵正站在淋浴間外,不知站了多久,他的眼神很陰郁。 “你、你怎么來了……” 雖然是夫妻,但郁西還是下意識地遮住了雙乳和陰部。 “我是你老公,這是我的家,我怎么不能來?” 楊涵脫去了睡袍。 他保養(yǎng)的很好。 盡管年近四十,他依然肌rou分明,腰身也緊實(shí)有力,他是很自律的人,對于他外面的很多女人而言,他帥氣、多金、浪漫,盡管性癖有些古怪,但……無傷大雅。 當(dāng)然。 她們并不知道他的真實(shí)面目。 他看著眼前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第一個(gè)女人。 也許只有眼前的女人才隱約知道他是什么人。 “把水關(guān)上,手拿開,抱頭,挺胸,亮出屄?!?/br> 他命令道。 郁西關(guān)上了花灑。 她知道楊涵是來審問她的—— 即使有帝都警察局的副局長作保,楊涵也不會馬上相信,他更相信他自己的判斷。 “我們……不要在這里,好不好?” 但她也只關(guān)上了花灑。這里是囡囡的房間,她不想在這里擺出那些yin蕩的姿勢。 哪怕囡囡已經(jīng)不在了。 楊涵笑了起來。 他看到了郁西恐懼的目光,他很享受郁西的這種目光。 這種目光讓他再次確認(rèn),他對郁西有著絕對的支配權(quán)。 雖然他cao遍了郁西的每一處,也膩歪了郁西的侍奉,但他是絕對不會允許郁西接觸別的男人的。 這一點(diǎn),他想,是他對郁西獨(dú)有的恩賜。 郁西是他的所有物。 就算毀掉,也絕對不能被別的男人染指。 47 “跪下?!?/br> 他沒有理會郁西的乞求。 他已經(jīng)忍的夠久了。 晚餐時(shí),礙于母親在場,他不方便教訓(xùn)郁西——就算她真的去幫警察的忙了,可整整兩天,她不接電話,不回信息,就已經(jīng)深深地挑釁了他。 更重要的是。 郁西的手機(jī)幾乎是空白的。 這太反常了。 于是回到主臥后,小情人服侍他換了睡袍,他無視小情人的撒嬌扮癡,徑自來到了囡囡的房間。 他要問清楚這兩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郁西乖乖地跪了下去。 “爬過來。” 他繼續(xù)道。 郁西低下眼,像是認(rèn)命般,慢慢地爬了過來。 他又笑了起來。 他喜歡看郁西當(dāng)狗的樣子。郁西是孤兒,很單純,也……很好控制,從他在帝大第一眼看到她開始,他就知道,她一定會是他的狗。 她也果然成為了他的狗。 他坐在浴缸邊,抬起腳,用腳趾夾住了郁西的奶頭。 沒有奶水。 他想。 郁西這個(gè)賤貨,又偷偷擠掉了。 “老、老爺,母、母狗求老爺不要在這里……這里是囡囡的房間……” 他睨著郁西。 這是他給郁西立的規(guī)矩—— 老爺和母狗。 他很喜歡老爺這個(gè)稱呼,這讓他有了種回到舊日王朝的感覺,深宅大院,叁妻四妾,而他就是楊府里的土皇帝。 他的jiba就是決定這些母狗們貴賤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 她們只為侍奉他的jiba而活。 他用腳趾慢慢捻著肥厚的rutou,郁西一動(dòng)不動(dòng),任他凌辱。 “真賤,是不是,郁西?說說看,老爺有多久沒玩過你的奶子了?” 他看著郁西,等著她哭泣,或者自暴自棄地自辱。 在過去的很長時(shí)間,尤其在囡囡確診了智力缺陷后,郁西就對他逐漸予取予求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賤。 他想。 賤到……盡管他已經(jīng)不cao她了,卻會在cao別的女人時(shí)想到她。 48 郁西看著楊涵,她閉緊了嘴巴。 這不是楊涵第一次在囡囡的房間羞辱她。 每當(dāng)這個(gè)時(shí)候,她都仿佛失了魂,由著楊涵羞辱和玩弄,有時(shí)候,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jīng)死了。 但今天,她卻怎么都說不出口了。 當(dāng)她看著楊涵時(shí),不知怎的,她的眼前總會浮現(xiàn)起小先生那雙煙色的眸。 他……也會這樣調(diào)教他的女人嗎? “啪——” 火辣辣的痛感伴隨著響亮的耳光聲襲來,她回過神,抬起頭,望著因她的無視而暴怒的楊涵, “不、不要在這里,囡、囡囡還在……” 楊涵轉(zhuǎn)過頭。 浴室的房門大開,臥室一覽無余,床頭燈亮著,床上的床品還是叁年前、囡囡走的前一天換上的。 他松了口氣。 哪里有囡囡。 他回過頭。 但這的確打擾了他的興致,他想了想,決定給掃了他興致的郁西一點(diǎn)懲罰, “你還有臉提囡囡?” 他輕聲道。 他很熟練。 他做慣了。 “如果不是你腦前額葉損傷,囡囡怎么會有智力缺陷?” 他知道郁西的哪里最痛,他喜歡一點(diǎn)點(diǎn)地撕開她的傷疤,直到露出傷疤下、已近腐爛的rou。 他喜歡這樣。 每當(dāng)他感到郁西有好轉(zhuǎn)的跡象時(shí),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再次撕開。 他欣賞著郁西的痛不欲生。 這讓他格外快樂。 是她先提囡囡的。 他想。 所以他也要提囡囡。 他還要提兩次。 “我說了多少次,不讓囡囡吃那些東西,你一個(gè)當(dāng)媽的,郁西,你捫心自問,你配當(dāng)媽嗎?” 他看著郁西。 郁西瞪大了眼睛,她的臉上沒了血色,整個(gè)人仿佛被空洞吞噬。 “我、我……” 她試圖為自己辯解。 他很高興。 他喜歡看郁西自證的模樣,她永遠(yuǎn)得向他證明她的無可奈何。 而他是她的裁決者。 她有沒有罪,由他說了算。 于是,他幾乎笑著低下身,來到郁西的耳邊,低聲道, “郁西,是你害得我失去了囡囡,” 他的語速很慢,直到一字一句, “記住,你欠了我……一條人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