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祁羊季侑|肌rou針
嗓子干干啞啞的,在給學生指導完數(shù)據(jù)問題季侑就回了家。 她在家喝了很多水,拉黑祁羊后季侑買了避孕藥,祁羊才20出頭的年紀,讓Omega受孕的能力肯定是有的,季侑并不敢賭。 許是在辦公室那場不合適的性交讓她感到疲憊,季侑洗完澡后便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 她的生活本就單調,除去學校的叁點一線,睡眠成了她唯一的解壓途徑。 祁羊照例刷了房卡,發(fā)覺季侑還沒撤銷房卡上的密鑰后,她站在門口,倒覺得是自己沖動了。 沒經過Omega允許就踏足對方的私人領地,這一點可大可小,但季侑要是真追究起來,她得蹲監(jiān)獄也說不來。 “季侑——”祁羊站在門口喊,“我錯啦!給我開開門吧?” 她厚著臉皮喊了幾聲,房間里還沒什么動靜,祁羊試探地踩在木地板上,她動作很輕,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她就看一眼季侑在不在...祁羊催眠著自己,小步地向室內挪。 季侑的房間擺設她都很熟悉,入目的大床有些凌亂,季侑不知道在哪里,但是細微的葡萄信息素冒了頭,祁羊這才確定季侑肯定是在這的。 “媽的,燒這么燙...”季侑縮得像個小倉鼠一樣,祁羊找了半天才在一團被褥里把她撈起來。 季侑輕輕闔著眼睛,渾身是汗,冰肌玉骨的美人在手里軟和成一團,饒是祁羊再硬的心也和季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一樣軟乎乎的了。 “出汗了...但這就是發(fā)燒了啊...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盇lpha大都很少生病,祁羊對此沒有什么常識,季侑還沒穿內衣,就穿著輕薄的睡裙,季侑燒的都分不清人,跟不知道她是誰一樣地推她。 祁羊無奈,給季侑套了件大衣便把人從房間內抱了出去。 “我是祁羊,今天惹著你了,你現(xiàn)在生病了,我先帶你看病,待會再生氣?!?/br> “嗓...嗓子疼...”她的話奏效了些,季侑沒再推她,而且?guī)е耷坏乜卦V。 哎呦,可憐的她心疼,祁羊打了去醫(yī)院的車,一路上她都在后座上按著季侑不讓對方亂動。 “老婆生病了,師傅麻煩開快點的哈。”祁羊擋住前頭司機八卦的目光,頭也不抬。 季侑一直在亂動,祁羊是不明白了,發(fā)燒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她以為季侑是腦袋不舒服,現(xiàn)在像是渾身都不舒服一樣。 不倫不類的風衣下擺露出些季侑睡裙的藍色,祁羊把輕飄飄的女人抱起來,下車后進到醫(yī)院反而有些迷茫,她平時身體實在不舒服才會去小診所拿點藥吃,可晚上小診所都關門了,祁羊還是頭一遭來大醫(yī)院。 祁羊只得抱著季侑先跑去問值班的護士,她晚上抱著人在醫(yī)院跑的情況引起了不少好奇的目光,祁羊沒辦法,只好先把季侑安頓在發(fā)熱門診的等候區(qū)。 她負責掛號繳費的兩頭跑,還要用身份證辦卡什么的,祁羊聽得頭大,問什么都說不知道。 可不辦卡就沒辦法刷卡,會診必須要刷卡,祁羊熱得滿頭是汗,她還擔心著季侑一個人不會被人欺負了著,只能拿了體溫計先去看看季侑,問問季侑這是個什么事。 季侑滿頭是汗,蔫蔫地坐在那邊,Omega小臉通紅,見她來也只是虛虛抬了下眼皮,一句話都沒說,祁羊把體溫計甩甩,坐在了季侑身邊。 “你先量一下體溫。” “這家醫(yī)院會診必須得辦什么卡,說要預存費用,扣除后再退卡,這能辦嗎?”見季侑把體溫計夾進懷里,祁羊才訥訥地問道。 “辦吧,晚些時候我把錢轉給你?!彼空f一個字都像小美人魚在刀尖行走一樣疼痛,季侑抿著唇,垂下了視線。 “噢,好。”聽見季侑這么說她才安心不少,不過錢她沒有吭聲,季侑把她都拉黑了,要轉賬給她肯定會弄回來,祁羊不想挑明,就等著季侑轉錢給她順便把她從黑名單放出來。 晚上來看發(fā)熱門診的人還挺多的,排到季侑的時候祁羊已經讓她喝了叁杯水了,會診室她跟了進去,仔細聽著季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38.1℃,有點發(fā)燒啊?!贬t(yī)生是個年長的女性,祁羊接過話茬,替季侑說著。 “下午的時候吹了會空調,溫度開的低了,是不是感冒了?但她還一直出汗呢,怎么還發(fā)燒了?” “不出汗會燒的更厲害,年輕人身體好的快,打一針肌rou針開兩天藥,回去多喝水沒幾天就好了?!?/br> “季侑是吧,多大了?” “33了吧?!逼钛蜇撠熀歪t(yī)生對話,季侑聽到不用打點滴松了口氣,聽到打肌rou針... 她開始有些糾結。 領了單子,祁羊十分自然地牽著季侑往注射室走。 “祁...祁羊...”季侑虛的像張白紙,祁羊立刻心軟不少,輕聲問著她怎么了。 “肌rou針...”季侑擔心自己沒穿褲子,往下拉內褲也很奇怪,她希望祁羊能和自己換一下衣服。 “沒事,我有辦法?!奔举У膿乃蚕氲搅?,畢竟打針真的很疼,祁羊看到過不少帶娃的mama對付害怕打針的娃娃,兩腿夾著小孩的腿,再讓小孩趴在自己腿上,整個過程快的行云流水。 注射室的護士是個看不出年紀的女性,祁羊把藥單遞給對方,對方就開始嫻熟地配起藥來,想來也不是很疼,祁羊拉著還懵圈的季侑,自己坐在了凳子上。 “快來快來,很快的。”她把季侑往懷里拉,大腿立刻夾住季侑的腿,祁羊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季侑趴上來。 “別怕啊,待會打完我替你按著,不疼了我們再穿褲子。” 季侑大腦嗡嗡一片,她看著祁羊不言不慚,絲毫不像開玩笑的神情,直到被壓下腰背,被迫撅起屁股,季侑才感覺到遲來的羞恥。 祁羊只捏著她的衣服往上拉了一點,純色的內褲也是只往下扒了一點點,露出了臀部上面的一點點,負責注射的護士面不改色手不抖,祁羊看著那截針管子扎進去,連忙別開了眼睛,自己都疼得吸了口涼氣。 季侑打針還是乖的,不怎么躲,祁羊記得自己就不一樣了,她怕打肌rou針怕的要死,全診所的人都沒按住她,最后不大的病都給她上了吊瓶。 護士注射的很慢,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別的問題,她開始很緊張,等針扎進去以后,季侑便努力放松著身體,視線一直落在地板上。 “好了,按一下?!?/br> 棉簽遞到祁羊的手上,祁羊一手把她的睡裙拉了下來,遮住裸露的肌膚,一手捏著棉簽棒,用力壓在上面來幫忙止血。 “疼...疼...”祁羊按的這一下幾乎能讓她丟掉半條命! —————————————————— /*祁羊小時候一聽到打屁股針就嚇得要死,帶到診所去好不容易被騙著來了一針,她就開始跛著走路,把醫(yī)生嚇著以為神經出現(xiàn)問題了,最后知道祁羊在裝,醫(yī)生告訴她得再給另一個屁股打一針才能好,祁羊立刻就忍痛健步如飛了。出了診所又開始一瘸一拐地走路,于是乎,祁羊就再也沒打過肌rou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