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17)- 最放縱的日子
我曾經(jīng)不明白,為什么有那么多人,明知一件事是錯事,還是會去做。 我一直以為,作為一個有理智的人,應(yīng)該懂得約束自己的行為。 我在得到她的一瞬間才總算明白。錯與對,有時候是相對的。在每個人的眼中,在不同的時候,對錯是可以對換的。有時候,這對孿生兄弟的身影,也會模糊在一起。 道德的存在,是為了約束并壓抑人的某些本能。 一些凌駕于理智,超越規(guī)則的本能,一些引人瘋狂,脫離軌道的本能。 他們稱之為獸性的原罪。 可人自出生便是這樣的,既是原罪,便無法逃避。虛無縹緲的道德,又要如何去捆綁sao動的靈魂。壓抑也不過讓之后的爆發(fā)更為強烈。 上帝為什么賦予人類性的欲望,難道只是為了傳宗接代。 哺乳動物中大概只有人和熊貓是沒有發(fā)情期,隨時隨地都可以做的。而在那么多次欲望的澎湃之中,又有百分之多少孕育出了新的生命。 這樣強烈的欲望,這樣難以抑制的沖動,這樣無法言語的快樂,它的存在到底為了什么。 為了在心靈交會之后,讓身體也無法離開對方? 愛之切,便會情不自禁。 我和她的第一次,是我用強。我沒給她后悔的機會,也沒有給自己反悔的機會。 有時候,打破一種禁忌,需要一種讓人失去理智的沖動。 而盧佳對她的那種潛在的威脅,終讓我失去了理智。 我害怕做錯。但愛上她本就是一個錯。情不自禁,只是錯上加錯。 一直怕做錯,一旦做了,錯的徹底,錯的再無法回頭,反而輕松了。 她應(yīng)該也是一樣,從開始哭哭啼啼的拒絕,到結(jié)合的那一刻,我看到她臉上釋然的表情。 我感受得到,她的身體,從緊繃到柔軟,從抗拒到順迎。我們終于并肩走上了同一條通往地獄的路。 我侵住她的領(lǐng)地,而她狠狠地絞殺住我,這是一場鮮血淋漓的戰(zhàn)爭,蒙蔽了我們的眼睛。 我不想傷害她,這個世上我最不想傷害的人就是她。 我用盡我所能去撫慰她,每一次。 這是一種伴隨著痛苦的快樂,帶著絕望和愧疚的意味,讓人莫名的興奮。 我上了癮。 記得看過一刊報道,男人的大腦里,平均每30秒就有一次和性有關(guān)的脈沖。大部分時候,這些沖動是潛意識的,連男人自己都不知道。 女人也許一輩子也無法理解男人身體的沖動,無法理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因為自己半瞇著眼睛輕輕呻吟的時候所激發(fā)的那種嗜骨的快意。 但這并不會影響兩個彼此相愛的人,盡情的享受幸福與快樂所帶來的震撼。 曾經(jīng)的猶豫,仿徨,內(nèi)疚,自責(zé),恐懼與不安,一切的負面情緒,都被那無與倫比的美好所掩蓋。 掩蓋,并不是消失。我們只是沒有心思去想別的事。 只要身邊有她,便忍不住要把那柔軟的身體摟在懷里。 嗅覺,視覺,聽覺,味覺,觸覺,所有的感官便都是她,只有她,鋪天蓋地,讓人應(yīng)接不暇。 她就是一把火,燒熱我一腔的鮮血,無時無刻不在為她沸騰,每分每秒都想要深埋在她的溫暖柔軟之中。 我倦怠了學(xué)業(yè),被導(dǎo)師警告,停了我的研究工作,讓我在家反省。 在家,在有她的地方,讓我如何反省。 我滿腦子想的只有一件事,讓她快樂。 不要去問一個在愛欲中深陷的十九歲男孩,應(yīng)不應(yīng)該,值不值得。 在他的眼中,世上的一切都敵不過心愛的女孩一個燦爛的笑容。 這是我有生以來最放縱的日子。理智在溫柔之中腐敗,身體在欲望之中沉淪。 我蒙蔽了自己,自我催眠,自我欺騙著。 我對自己說,只要我們相愛,有什么不可以。 可我們之間的血緣,註定了有很多事情,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