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來人
東北軍署新來一位藤原大佐。 管將接到信件,在軍署召見了幾位部下。 直到深夜才趕回來。 第二天,天還蒙蒙亮,遺光聽到陣響動。 管將剛披上外套,轉(zhuǎn)過身,便看見遺光躺在床上支著上身一瞬不瞬的凝視著他。 “醒了?”他臉上嘴角牽起來,沖淡了表情的淡漠。 “嗯。”床上的小女人點了點頭,烏黑的頭發(fā)散在肩膀上。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慵懶的風(fēng)情有多么迷人。 男人放下扣紐子的雙手,單膝支在床沿,伏下來,啄了一下她的嘴。 玫瑰花一樣的唇,不但美麗更柔軟的不可思議。 他忍不住加深了這個吻。 遺光被他吸著,手無意識碰到腰間,摸到一個guntang堅硬的東西。 “哼~”男人從喉嚨里逸出一聲悶哼。 本就晨勃的yinjing腫漲的更加駭人。 他手上的力道重起來,捧著臉的手慢慢移到脖頸,再順著那纖細的弧度游到背部和胸口。 沒有束縛的奶子被重重的捏了一下,柔軟的尖兒凸出來,被擺弄成各種形狀。 漸漸的,他不再滿足于隔著衣服解渴,一邊吻著,一邊從衣服的下擺伸進去,肆無忌憚的玩弄著她的身體。 遺光感覺花口潮潮的,用力收縮一下,吐出了一小股水液。 小褲貼著陰阜的部位也變得濕粘,有些不舒服。 她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雙媚兒眼低撩著吃著她嘴的男人。 這樣清雋的面皮,本來以為是個淡漠的性子。卻沒想到,像個狼似的。 “唔~” xiaoxue被根手指入了進去,沒準(zhǔn)備好的嫩rou兒一哆嗦。 連同主人的呻吟都被男人一齊吃了進去。 門口響起點動靜,遺光倏的鉆進了他的懷里。 繪島抬起頭,便看見了管將肅然的表情。是少見的不耐煩。 他懷里露出點烏黑的長發(fā)。 她來的不是時候。 可是職責(zé)所在。繪島還是硬著頭皮微笑的提醒主人。 七點鐘的火車。 這樣早? 管將感受到摟在胸口里的腦袋動了動,安撫的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等繪島走了,他松開手,正對上遺光欲言又止的一雙眼。 “我有事,要回東北一趟?!彼忉屩?。 “什么時候回來呢?” ”幾天吧?還不確定?!?/br> 管將站起來,低頭檢視,衣扣還沒完全扣好,可是前襟已經(jīng)揉亂了。 已經(jīng)不整潔,他索性脫下來,又換了件外套。 門口傳來了女仆提醒用餐的聲音 “走了。” 遺光從蓬亂的被窩里瞧著他的背影。 他轉(zhuǎn)過身,在晨曦薄霧中的身影和著卡卡啦啦的軍靴聲漸漸遠了。 早上被鬧了這一通,也是睡不著了。 遺光低下頭一看,自己半只渾圓的奶子竟然還露在松青的背面上,奶頭紅腫,翹嘟嘟的挺立著。 被子下面,更是凌亂不堪。 男人激狂的手段, 下擺早被掀到了腰上,小褲也被解開了,半個股溝露出來,花縫敞開,還涓涓的淌著露兒。 她有些難為情,飛快的將皺成一團的衣裙整理好,等柔軟的衣料嚴(yán)嚴(yán)實實的圍裹住了所有裸露的肌膚。潛下去,整個人都窩進了被子,才感覺到有一絲稍許久違的踏實熟悉。 她什么時候竟然被男人調(diào)教成了這樣。 蟬鳴蟲聲唧唧的叫著,夜深了,室內(nèi)安靜的厲害,月光撒進來,把書架,柜子都投影的巨大。 黑魆魆的,有些令人害怕。 遺光將臉藏進被子里,捏著被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今天如常的過了一天,下人們都安安靜靜的,沒人問管將去哪兒,干什么,什么時候回來。 他們好像早就知道了,做好了安排。 一切都井然有序,仿佛男主人未曾離去一般。 遺光嘆了口氣,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種令人煩悶的隔膜感。 管將還不夠信任她,或者說男人,便是再怎么中意一個女人,也不會愿意將工作上的事情分享給女人聽。 就像父親,和母親那么恩愛,在家里也從不講生意場上的事情。 有時候,母親心疼他眉頭緊皺,不過略問了問,也都是無事二字打發(fā)了。 她該怎么讓管將對她打開心扉呢? 他去東北又是干什么呢? 遺光胡思亂想的猜測著,睡意漸漸襲來,捏著被角的手松開。 門口,被照得清涼的半扇門扉響起點稀碎的響動。 門口豁開個口子,越來越大, 月光透進來,一只足伸進來,照得雪白。 ……………… 有點沒找到狀態(tài)。明天努力恢復(f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