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5:Demoness(女魔)Par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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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倒霉,原以為是種艷遇,不料將會為此斷送性命。」男子搓揉著臉,唉聲嘆氣。 「誒?我說,你不會是服務(wù)于一個叫鐵布利希兄弟會的公羊吧?這里是她的老巢么?」 「我是個賣保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認(rèn)識她是在酒吧里,她獨自坐在面對窗外的角落,柔光打在她背上,美得無法想象啊?!鼓凶訂栁乙^一只煙,陷入了對往昔的沉湎之中。 他見女子邊上位子正巧沒人,忙急不可待地坐了下去,開始找出各種撩妹話題與之搭訕起來。原來她是個毒販的女友,男友出手大方但卻十分殘暴,往往一鬧情緒就揍她,所以女子常年忍受著家暴。 「有時我會想,他每回酒醒后都會道歉流淚,態(tài)度那么誠懇,看在那么多的錢份上,也就算了。但這陣子,他變得越來越兇暴,我被打得受不了了,只好借酒澆愁?!?/br> 男子趁勢在旁勸她早做打算,哪怕有再多錢還是命重要,應(yīng)該早想辦法開溜才是。女子見他是如此的誠摯,不由心生好感,男子偷偷給她下藥,然后扛著她去附近排卵屋開了房。 「她渾身軟得就像團(tuán)棉花,醉得不省人事,我急吼吼扒光衣物,與她滾翻在床。你知道她非常高,抱著手感極好,舞弄了一番她漸漸醒了,便反客為主騎將上來,上下抽插沒幾下,那屄洞就像是活的肌rou,一下子包得緊致,伴著亢奮她渾身發(fā)顫,不到一分鐘就射了,真是妙不可言?!鼓凶訚M臉幸福,吧嗒吧嗒抽了幾口,又說:「我就想看看,那究竟是什么組織構(gòu)造,會這么神奇。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她的屄洞就像精修過的彩圖,木耳白里透紅,任何異味都沒有,拿手指去擁,也會被包得緊緊。若她想放松,甚至可以塞拳頭進(jìn)去。」 「然后呢?你繼續(xù)說。」我松了松領(lǐng)帶,不由推了他一把,問。 「然后她開始給我koujiao啊,整條填進(jìn)嘴里,我的雙手被她拷在床頭,rutou被她不住摩挲,時而輕柔時而粗暴,她的腦袋有節(jié)奏地擺動,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每次即將勃發(fā)時她都能精準(zhǔn)把握,就這樣含著Cock吮了半小時,將欲念拉到最高然后一瀉千里?!?/br> 「隨后便是rujiao,你玩過她應(yīng)該知道,那是一對漂亮桃乳,乳暈如標(biāo)準(zhǔn)的硬幣大小,色澤又是桃紅,活像專門去修過那般。其實與身高比那對奶子并不算大,但此女配以穿著會給人很飽滿之感。她找來保鮮膜,夾緊老子大槍開始一層層纏上,依舊是脫手撫弄rutou。你可知最棒的rujiao是怎樣的視覺感?」男子拿手比擬,得意地笑道:「那就是在飛舞時,你被兩團(tuán)軟rou包裹,基本看不見老rou,只能瞧見guitou在她縫中不斷沉浮。待到噴薄而出時,玉漿如銀河般飛濺三尺,撲灑在她的側(cè)臉,肩胛以及脖頸下,你望著它們既粘稠又濡濕地滾動在她雪白肌膚上,忍不住就想去舔,卻不能夠。因為她性欲太強,又開始一輪輪地折磨著你?!?/br> 「但我與之交流下來,她似乎更喜愛性虐,你倆有這么玩過么?」平素里我最愛與人交流這些香艷話題,不由發(fā)問:「她好像對肛男人情有獨鐘,適才還說我是她的玩物。」 「這卻沒有,但有過類似的性愛,那就是第二晚的事了,依舊還是那間排卵屋,她往我身上按了許多假rou按摩棒,然后在各個部位來回抽插。我依舊被捆著,連腦袋也被器械固定吊著,那樣可以近距離看清她的屄洞運動軌跡,可這樣我任何感覺也沒有。隨后咱們?nèi)チ硕矩湹募?,也就是這里。她找來一口棺材般的木匣,讓我躺將進(jìn)去,只打開臉部的方格,與硅膠假人大干三百回合。我就像具木乃伊動不得分毫,雙眼被迫去看yin水橫流,噴得滿臉都是?!?/br> 「好像很有趣的樣子,這種玩法我從沒嘗試過。那你們后來又干了什么?」 「我一下子陷入了愛河,其實老子是個挺濫情的人,女人這種東西,哪怕生得再美,固定一個人時間久了便會膩。但此女不同,她總會想出各種玩法,我深深愛上她,最終也為此付出代價,那就是被下藥麻翻,丟到了這里等死?!?/br> 男子手指著墻根貼腳線要我去看,那里浮著一層粘稠白垢,伸手刮下些在指尖摩挲,似乎是脂肪類的東西。湊近鼻息去嗅,簡直是臭不可聞,地窖那股腥味就是由它們散發(fā)出來的。 「剛被鎖進(jìn)屋時,我就是被這股異味刺激醒的,起先以為是毒販回來了,他也許瞧見女人偷情打算對我用私刑。結(jié)果聞聽樓上只有一個人的聲音,心想莫非它有特殊癖好,也許這會很刺激。結(jié)果它氣哼哼下來拉開燈,我這才看清,就在自己腳邊幾米外,倒著具腐尸,整顆頭都被咬爛了,這些白花花的東西就是死人的腦漿,不知有多少人被它殺害了。」男子見鐐銬被我打開,不由松松筋骨,問:「你又是怎么回事?也是被那妖怪騙進(jìn)屋來的么?」 我點點頭,將前因后果描述了一遍。男子聽聞我與她是舊相識,并深知那是頭怪物,不禁嗷嗷怪叫起來,說我肯定神經(jīng)不正常,或者就是個瘋子,怎會明知故犯特地跑來送死呢? 「因我左思右想都尋不出她要害我的理由,即便現(xiàn)在也釐不清。我所有的朋友都認(rèn)識她,并約定明天要碰頭的。而假若她將我殺死在此,又要如何向眾人交待?她究竟圖什么?」 「它自己都說了,沒有理由就是喜愛殺人。我承認(rèn)我是有點好色,但罪不至死,對不對?而且是它主動勾引我,我也從未強迫過它什么?!鼓凶影@一聲,用殘臂拍了拍我肩頭,道:「我來告訴你接著會發(fā)生什么。它頭一天絕不會搞死你,但這只妖怪會不停下來揍你。它的目的就是要讓你在精神上屈服,在靈魂上跪倒,直至連看它一眼都不敢?!?/br> 正當(dāng)男子唾沫四濺描述其悲慘遭遇時,遠(yuǎn)處樓梯外傳來戈音,似乎門被人打開了。見狀他驚得急忙打算去撞墻,被我伸手拖住。男子氣得連連跺腳,說只要他還醒著,必然又得挨頓胖揍,他已是虛弱至極,沒準(zhǔn)會一命嗚呼。不過而今有我,他裝死或許能躲過劫數(shù)。 「我知道她很厲害,并親眼見過她瘋狂砍殺,但這只女魔并不是難以戰(zhàn)勝的,她的弱點我知道一些,假若運用得當(dāng),或許能順勢擊殺她。來就來吧,挨頓打我扛得住,你躺平就好!」 我悄無聲息地來到門洞前張望,依舊是漆黑一片,適才似乎是錯覺,那扇牢不可破的樓門并未打開,許是地窖哪里的水管怪音。不過摸到樓梯下,卻瞧見一只又寬又沉的鐵盤擺在道前,里頭是半扇切好的腐爛乳豬,淌著黃醬遍體流膿,蒼蠅蛾子正繞著這堆爛rou飛舞。 「這卻是怪了?她送來這盤臭豬,是想嚇唬人么?」我蹙緊眉頭,端著破盆回到囚室,想問明原因,男子眼中射出綠光,快步上前趴倒在地啃吃起來,看得我連連作嘔。 「我至少已有兩天沒吃東西了,只能喝自己的尿解渴,你也來嘗嘗,勉強還能下咽。咱們想要逃跑,就得保持住體力!」見我退得遠(yuǎn)遠(yuǎn),他撈起豬頭狂啃起來,嘴子里不清不楚說著話。恰在此時,遠(yuǎn)處傳來一聲輕微咳嗽,卻不是來自頭頂,而在我倆的背面。 「誒?你聽見了么?」我摸索著來到墻根貼耳,問:「這不是錯覺,肯定是人發(fā)出的?!?/br> 「你覺得那是它?多慮了。女魔下來施暴會故意發(fā)出巨大的聲響,它就是要讓你膽戰(zhàn)心驚??人月曃視r常聽見,那大概是被鎖著的其他人吧?!鼓凶哟蛄藗€飽嗝,又問我要過一支煙,道:「這里除我之外還關(guān)著好幾個,究竟死沒死我不知道,反正你下來時我正巧醒著!」 「我真是服了你了,這種大事為何不早說?」我氣惱地一扭頭,開始尋著聲響而去。男子感到很困惑,緊追著腳步也來到廊下,問我為何突然沖他發(fā)脾氣?其他幾人在他被設(shè)計陷害前就已關(guān)在了底下,那些可憐蟲都虛弱得發(fā)不出聲,沒準(zhǔn)早都死了。 「人多力量大,多救一人就多一份力。那只女魔不論你藏哪都能立即找到你,她的眼睛構(gòu)造與我們不同。而且嗅覺也比常人靈敏,又十分頑強好戰(zhàn)??傊?,想要收拾她咱們得運用韜略?!刮页闹苤噶酥?,問:「既然你知道刀片的秘密,那么,這附近哪里還有細(xì)小之物?」 男子回答說,老妖在這底下丟了許多利器,它是故意為之,目的就是為了給你希望,然后再一次次將你踹回悲慘地獄里。只要有心,去翻地窖雜物堆,應(yīng)該能找見各種工具,沒準(zhǔn)連手槍都有。我與他分工在各處忙碌,果然翻到了不少東西,既有鐵製杠鈴,又有鍋鏟,還有幾根織毛衣的鋼釬,外加幾大袋潮濕的生石灰。有了它們,我心頭終于來了些底氣。 「勿忘我,你給我等著,看老子上去揍不死你!」擎著鋼釬揮舞,我打開頭一道破門,心頭暗暗咒罵。摸索著進(jìn)去,墻角果然端坐著一個人形,湊近去看,此人已爛得高度脫水露出骨骸,至少已死了半年。接著,我在男子協(xié)力下,又將剩余四扇鐵門一一撬開,破屋不是空著就是倒著腐尸,而在最后一間屋里,臥著兩具人形,一個是死了沒多久,略略發(fā)臭的男尸,還有一個是被膠帶五花大綁的老婦,骨瘦如柴,人昏昏沉沉勉強還能吐氣。 「別管她了,只有出的氣沒有進(jìn)的氣,這個人八成活不了了?!鼓凶踊艁y地掃了老婦一眼,便上前來拖我,問:「適才你說的擺位,是什么意思?你我該怎么做?」 「如果她是你呢?是不是也讓我不聞不顧?」我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朝樓門方向指了指,說:「擺位的事我來干,你不妨摸上樓梯貼門去聽聽,女魔在忙什么?我也好估算下時間?!?/br> 男子不情不愿離開后,我仔細(xì)檢查了老婦全身,不見任何瘀斑,似乎并未遭過毒打。她鼻子抽動著,腦袋緩緩向我靠來,抖開衣袋去看,是午餐時吃剩的半個漢堡。剛遞到老婦手中,她一把奪過狼吞虎咽起來,我怕她噎著,去附近陰溝里弄來一小杯水。當(dāng)回到原處,老婦人爬沒了,回頭去看,她正跪倒在男子的囚室內(nèi),已將臭豬吃了底朝天,正舔著盤子。 男子聞聽我正扶墻嘔吐,從道口折轉(zhuǎn)回來,一看自己的奶酪被人動了,氣得渾身顫抖,不由掄著胳臂想要修理老婦。我忙抱住他一同翻滾在地,恰在此時,老婦緩過來了。 「我太餓了,」她連連擺手,急著辯駁道:「只要能被放回家,我什么都賠給你。」 據(jù)老婦說,十天前她晚間出門遛狗,在半道上讓人推上一輛黑車,等醒來后自己就被鎖在了這里,大喊大叫也無人應(yīng)答。邊上的是個半死不活的青年,那人傷勢太重早已說不出話來。時隔幾天女魔下到牢里,折磨她的方式就是不管飯,并指著那個奄奄一息的人說他很快就要掛了,若感到餓可以拿他當(dāng)口糧。不久后青年果然死了,她餓得不行只得去啃死人手指,但自己缺牙又體弱,附近也沒工具,梆梆硬的僵尸實難下咽,人餓得爬都爬不起來,只得整天蜷縮著睡覺以此來保存熱量。 「這個女魔還是人時,就是名性情暴虐的殺手,在某個鬼地方,我親眼目睹她成了只半妖,本以為彼此有交情,不至于會被她暗算,結(jié)果仍是中了圈套。」我順著墻角坐下,開始探討起韜略來,見倆人眼神皆戚戚然,不由擺手道:「你們別一聽妖就被嚇得打退堂鼓,事實上這種東西與人一樣,,斬去腦袋,劈成兩瓣依舊會斃命。它同樣用眼看,靠耳聽以及用鼻子嗅。咱們只需找到機(jī)會,瞬間剝奪她的視聽,不多與之糾纏,就能逃出這座魔窟?!?/br> 「不,我不離開,她上次說過,我要是能在兩周內(nèi)活下來,就會放我回家?!估蠇D一聽連連搖頭,嘆道:「計算下來,我還剩四天,只要待夠天數(shù)就行,我才不要冒險?!?/br> 「如果你能撞大運,只在今天,若我倆全跑了,你就更沒有機(jī)會了!」見這個老婦如此不長進(jìn),我只得看向男子,他臉上同樣掛著驚懼,似乎也覺得不太靠譜,正望著斷手發(fā)呆。我推了男子一把,問:「適才你上樓梯,聽見什么動靜了沒有?她現(xiàn)在正在干什么?」 「很奇怪啊,它為何那么久還沒下來呢?」男子正在喃喃自語,被我盡力一推回過神來,叫道:「干嘛要我去,萬一我剛上去,它偏偏推門下來,不又是我頭一個挨打么?要去你去!」 這兩個人既窩囊又推諉,搞得我思緒全無,甚至產(chǎn)生一種任他們自生自滅的念頭。但如若不說服他們,光靠我一人很難應(yīng)付得了彌利耶,這需要協(xié)同配合。我只得讓他們?nèi)プ鲂┝λ芗暗氖拢蔷褪菙[位。何謂擺位呢?就是將收集起來的各種棍棒刀具紛紛藏在犄角旮旯里,萬一抵擋不住或格斗時武器甩脫,可以飛速跑向下一處端在手,不至于太被動。還有就是三包生石灰,我讓他們紛紛拆開,各自抓一把在手,當(dāng)勿忘我下來,可以灑向她那對罩子,然后趁其滾翻在地,趕緊上樓將門倒鎖,迅速逃離此地。 想著,我躡手躡腳爬上樓梯,將耳朵緊貼在鐵門前竊聽,廳里似乎是來人了,正與她在說著話,這道門內(nèi)不知加裝了什么隔音材料,室外倆人說話聲很響,卻一句都分辨不出。不久后,倆人似乎是約定好一塊走了,隨著大門被拍上,遠(yuǎn)遠(yuǎn)傳來跑車引擎聲。 「真是天助我也,此刻不跑更待何時?」我快速回到破屋,端起兩支鐵釬上去,在門鎖上擺弄起來。老婦和男子聞見響動,紛紛探頭張望,只聽得喀嘣一聲脆音,樓門在我神來之手下被撬開,落日余暉的暖光斜射下來!我朝他們揮揮手,頭一個踱出門去! 「小兄弟,你可真能耐啊?!鼓凶佣阍阼F門背后左右端詳,判斷再無危險才出來,喜出望外道。話還沒說完,他瞧見廚房案頭的水果籃,忙不迭闖將進(jìn)去,抓起香蕉蘋果就往肚里填。我牽著眼神不好的老婦上來,招呼倆人別磨蹭,現(xiàn)在該上路了。 這個結(jié)局挺好,最起碼我不必捅死勿忘我了,也許她會毫不猶豫剁下我腦袋,但要我痛下殺手卻做不到,畢竟她是個如花似玉的美女。才走沒幾步身后已沒了人聲,再一回頭,老婦也闖進(jìn)了廚房,正在冰箱前倒騰,抱著牛奶紙盒不肯松手。 「我說你倆什么毛???到底走不走?」我厭惡地掃了他們一眼,朝廳門徑直而去??傊宋乙褞С龅亟眩笏麄兩廊珣{造化,與我無關(guān)了。剛想擰銅鎖,我的手停在半空沒落下,很快又折回大廳。一是因為我將包拉在了地窖牢室,二是廚房內(nèi)倆人不知何故正在吵鬧。 當(dāng)來到廚房門前,我被血淋淋的一幕震驚在當(dāng)場,男子手持著一把敲rou錘將老婦擊倒在地,打算將她活活砸死。我快步上前拖開男子,仍是遲了一步,老婦的腦袋已成了個血葫蘆。 「你莫不是瘋了?」我一把奪過敲rou錘丟得遠(yuǎn)遠(yuǎn),叫道:「無緣無故地,干嘛將她拍死?」 「她才瘋了!你知道老東西適才干了什么?」男子氣喘吁吁滑倒在地,擦拭著臉龐的血污,說:「她一聲不響繞到我背后,猛地將我抱住,朝著四面八方大喊大叫!撕扯中老東西說,過去那妖怪多次對她抓抓放放,這次肯定也一樣。所以她纏住我是為了立功!我不殺她還能怎么辦?你和她都是不正常的,少管我的事!」 道完這些,他支起身子朝著大廳跑去,很快傳來一陣瘋狂砸門聲。趁著他在忙碌,我爬去看看老婦動靜,她臉上血rou模糊,人還未咽氣,但距離鬼門關(guān)也八九不離十了。在腦袋耷落肩膀上前,她拼著最后一口氣擠出幾個字來,電閘,然后手腳一陣抽搐,徹底嗝兒屁了。 「好啊,你果然和那只妖怪是一伙的!」廚門外男子的聲音一晃而過,迅速往廳堂的另一頭而去,隨著腳步噔噔亂響,他似乎是爬二樓去了。我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不由來到廳門前查看,原來這道門除了撞撅的鎖頭外,外面還纏著鐵鏈,并且左邊角落里,一臺偽裝成電表的報警器,機(jī)匣正在跳著綠點。這皆在表明,彌利耶十分狡猾,她怎會不作防備就離開呢?在陰蜮時即便沒見過我出手,但也從別人嘴里聽過我很會撬鎖。這就是個圈套,報警器必然連在手機(jī)上,而且她沒準(zhǔn)就躲在附近,正帶著邪惡的笑容偷窺著屋內(nèi)的動靜。 樓上傳來劈劈啪啪的翻箱倒柜聲,男子不知在大動干戈些什么。我記起剛來到這棟大宅時,側(cè)邊有道玻璃門,如果也同樣被掛上鐵鏈,只需cao起折疊椅砸碎玻璃即可。想著,我開始往屋后去,當(dāng)走回鋼琴時,望見桌上擺著個破舊錄音機(jī),正不斷傳來磁盤空轉(zhuǎn)的雜音。而在按鍵和地毯上,都是男子斷肢淌下的鮮血,他適才也到過這里,并按下機(jī)子聽過。 「我看你在底下沉著得很,絲毫沒因為我揪出心臟而戰(zhàn)栗,賊膽就跟昨晚那樣,大得很呢,難道你一點不擔(dān)心這件事會被Dixie知道么?要是那只地母來找我拼命,你會幫誰?」 「你要我辦什么大事,盡管開口。我希望你能像現(xiàn)在這樣,每天都快快樂樂的。」 「隨便逛逛吧,我去定些吃的,你有什么忌口么?趁外賣沒來,我先洗個澡,你別偷看?!?/br> 「我是墻頭草,最不講究對誰忠誠,誰強我就幫誰。但是,經(jīng)過陰蝕道場一戰(zhàn),我不覺得你能打得過她,Dixie很猛的。對了,半妖會不會懷孕?我本就是個禽獸,干嘛要怕你?」 我倒抽一口寒氣,瞬間明白過來男子適才為何惡狠狠朝我唾罵。原來隔著鐵門竊聽,室外倆人含糊不清的對答,正是彌利耶偷偷錄下的我倆對話,這只該死的女魔打從清晨起,就預(yù)謀好要宰了我,所有的含情脈脈,溫柔可人以及挑逗的情話,都是在引狼入套! 我太低估她了!勿忘我就像暗世界眾人傳說的那樣,既心狠手辣又狡詐多端。并且智謀遠(yuǎn)在我之上!她不同于我所遭遇的任何一名女性,那就是一個整天以屠戮人命來賺錢的惡人!也許,這個女魔壓根就沒離開過這座大宅,正躲在某個陰暗角落里jian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