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兔子(后入cao哭含肛塞預警 н#119890;#297;sщu.#120044;#245;m
大抵是大數(shù)據(jù)的原因,自從上次許洛島搜索了復活節(jié)兔子之后,各大軟件都在給她推送兔子相關的東西。某橙色購物平臺也不例外,她刷到一個白色兔耳頭飾,毛茸茸的,內(nèi)里泛著點淡淡的粉色,順手便點了進去。 進到內(nèi)頁,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套裝,除了兔耳朵,還有一個毛茸茸的兔尾插件。她盯著頁面看了幾秒,懷著好奇的心情下了單。 快遞隔了兩天便到了,封得很嚴實,許洛島拆了箱子,除了耳朵和尾巴,店家還送了一小瓶潤滑油。她盯著兔尾巴上圓潤凸起的部分,盡管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家,仍感覺到有點不好意思。 當晚洗過澡后,她便決定嘗試一下。插件買的是最小號,涂上潤滑油后塞進去并不困難,也不疼,只是有點異物感。她通過鏡子看自己背后,瞧得并不太真切,只隱約看到兩瓣臀之間可愛的小圓球。楍妏鱂茬ōмpōr?8.?ōм獨榢鯁薪僆載 綪収藏網(wǎng)圵 插上兔尾巴后穿不上內(nèi)褲,許洛島直接在外面套上粉色短裙,裙邊有一圈白色絨毛,上身則是緊身抹胸,胸前也有一圈白色絨毛。又帶上了兩只兔耳頭飾后,許洛島走到客廳的工作臺前,那里有很久前復活節(jié)沒來得及送出去的復活兔。 她拍了一張已經(jīng)涂上顏色兔子,發(fā)給祁楚。 [有一只兔子想送給你] 她是這樣說的。 兩叁分鐘后門鈴就響了,她拿起復活兔往門口走去,走動間能感覺到后xue里的東西,還是不太習慣。 進了門,祁楚先是注意到她頭上的耳朵,接著又看到她的裝扮——這件抹胸并沒有很好的包裹感,露出大片皎白的肌膚,白色的絨毛做點綴,沒能顯得可愛,反而帶著若有若無的性感。 “你是要送我哪只兔子?” 他的聲音有些啞,很輕易地被她撩撥。 “你想要哪只?”她的聲音很輕,撩撥的意味卻更重,邊說邊伸手把復活兔遞給他。 祁楚盯著她,沒接。 “兩只,都是我的?!?/br> 說著,勾了她的腰,微微用力把她扣進懷里,低頭便吻了下來,另一只手還顧及著拿了她手里的兔子,反手放在玄關的臺子上。接著便沒了顧忌,伸手一撈把她抱了起來,直接觸摸到了她光裸的腿根。 她的裙子之下,什么都沒有。 祁楚的吻一下重了起來,入侵她的口腔,舌尖掃過她的上顎。她被親得腿軟,xue口涌出的水順著腿根流到祁楚的指尖,滑膩膩的。 接著她就被抱進了臥室,祁楚把她放在了床上,伸手解自己居家服的扣子。 許洛島看著他脫衣服的動作,伸手慢慢把自己的裙子脫了,她還面朝著祁楚,他看不見她的背后。 她轉過身,這下白色的兔尾巴全部露了出來: “我夠不到,能幫我拉下拉鏈嗎?” 她說的是上身的抹胸。 話一說完,她能聽到身后男人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拉鏈被拉開,上身的束縛倏地一松,后xue卻傳來陌生的感覺——他在摸尾巴。 祁楚先是很小心地用指尖碰了碰圓潤的毛球,凸起的前端完全沒入許洛島體內(nèi),看上去真的像是長了尾巴。他難以自控地捏了捏尾巴,竟然讓許洛島產(chǎn)生了之前未有的一絲快感。 “原來jiejie真的是兔子變的?!?/br> 她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兩腿間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沒入又抽出,搗得力道很大,身體被男人的動作插得有節(jié)律地抖,連帶著尾巴也在顫。 “jiejie的尾巴搖得真好看?!?/br> 他帶著情欲的聲音有點啞,像催情劑。她一邊因為他說的話羞恥著,一邊流出更多的水。 高潮來得很快,她幾乎是噴了出來,祁楚抽了手,從指尖到指縫再到整個手掌,都沾滿了她的體液,滴滴答答順著垂著的手指淌。 性器從后面插了進去,他很耐心地進入,沒入guitou又抽出,一點一點加深,慢慢讓她適應。但今天的許洛島顯然熱情得過分。他的動作有點像是折磨,她想讓他重重地插進來。 “嗯快一點”一開口,語調(diào)軟得令她自己都吃了一驚。她扭頭看祁楚,腦袋上兩只兔耳朵也顫巍巍的。 抽插的動作突然急了起來,頂弄的力道加大,他握著她的腰,撞她的敏感點,rou體拍打的聲音瞬間充斥整個房間。 許洛島很快被cao得失了力,上半身軟在床上,頭埋進被子里,翹起的屁股也止不住地下滑,又不斷被祁楚撈起來,雪白的尾巴不住晃動著,她記不清高潮了幾次,頭腦漸漸空白,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一只正在交配的兔子。 腿在打著顫,許洛島被入得話都說不完整: “嗚跪跪不住了嗯啊” 她的尾巴實在太漂亮,所以今晚祁楚沒換過姿勢,一直用的后入。他的手指流連過她顫抖的腿,終于把她翻了過來。尾巴被壓住了,他把她兩條腿推摁到胸前,迫使她的臀部微微懸空抬離了床面,整個陰戶和后xue的尾巴都暴露出來,xiaoxue因為摩擦紅紅的,在祁楚的注視下張合著,xue口水淋淋的一片,而尾巴因為剛才體位的原因,只沾了零星的一點液體。 他用yinjing蹭了蹭她濕漉漉的花唇,很快又插進了xue里,這次他用了些技巧,九淺一深地撞。 不知過了多久,后xue的尾巴被徹底打濕,白色的絨毛沾在一團,快感已經(jīng)超過了接受的極限,許洛島在高潮里仍被他盡根貫穿,xue里失常地抽搐,噴出大片液體,身下床單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子了,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兩只被他單手壓在頭頂?shù)氖钟昧o,腰高高拱起,想抵御這可怕的快感。終于,他兇狠地頂開了內(nèi)里的小口,guitou插進zigong里,許洛島被這一下?lián)v得情緒崩潰,眼淚大滴大滴涌了出來——她被cao哭了。 床上的女人抽噎著,眼睛像兔子一樣,紅紅的。他終于停了動作,把她抱起來。她坐在他身上,整個人被他擁進懷里,性器仍被含著,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縫隙。 他抱著她,待她緩和,開始一下一下,極慢又極深地入她,一邊撞,一邊慢條斯理揉著她身后的兔子尾巴,又溫柔又兇狠。 “噗嘰——噗嘰——” 一聲又一聲。水聲響得不行。 每入一下,她便受不住呻吟一聲,帶著濃重的哭腔。 “我的小兔子?!彼谒厙@喟般地說- 最近太忙了,先放番外。本來還想寫抓著耳朵撞的,但是感覺這種發(fā)飾不太固定得牢,一扯就掉了,小小遺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