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瑩 第四部(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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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第五章 2020年10月29日 火車餐廳里上官宜主動與謝斌坐在了一個位置上,見餐廳用餐的客人不多, 謝斌便將手從她的黑色短裙里伸了進(jìn)去,上官宜嫵媚的隔著裙子抓住了他的手, 謝斌舔了一下嘴唇,一根手指就穿過了那開了口的T襠絲襪,輕輕松松就摳進(jìn)了 溪水潺潺的泉眼里。 上官宜微閉雙眼,鼻腔噴著火熱的氣息,她貼著謝斌的耳邊氣息斷斷續(xù)續(xù), 紅唇微張一閉一合小聲道:「你是不是很喜歡含著我的腳趾?」 謝斌將浸滿了愛液的手指放進(jìn)了嘴里嘬了一口,看得上官宜春色黯然桃紅一 片。 贊道:「夫人的纖纖玉趾,那可是人間難得一品的佳肴,十個腳趾,個個如 珠似玉!在下品嘗的時候,都是一節(jié)一段的慢慢往下品味,舌尖圍繞指節(jié)轉(zhuǎn)著圈 盤繞吞吐,然后嘬起嘴又慢慢的一節(jié)一段的吐出,如此反復(fù)周而復(fù)始,不會遺漏 夫人玉趾的任何一個部位?!?/br> 上官宜聽得氣息不勻胸前起伏不定,低頭良久才鼓足勇氣小聲問道:「那. ...那我的yindao緊不緊?」 將手搭在了她的腿上,來回的輕輕撫摸了一番,反問道:「夫人在感受我的 roubang時,覺得里面飽不飽滿?」 上官宜羞得用手捂住了臉頰,很久才聽她呢喃細(xì)語地說:「我從沒像今天這 樣滿足過,你那個在里面插得好飽滿!好充實(shí)!」 勾起了她的下巴,兩人嘴唇近在咫尺,聽著上官宜那有些急促的呼吸聲,謝 斌問道:「那你喜不喜歡?」 眼中的嬌媚如波蕩漾,眨了一下眼,上官宜便在謝斌的耳邊輕聲答道:「喜 歡!」 理了理裙子,臉紅魅如罌粟,調(diào)情之中卻見那曹阿昇幾人走進(jìn)了餐廳,謝斌 與他對視了幾眼,便見那曹阿昇就把目光聚焦在了上官宜身上,謝斌輕笑道:「 夫人,你看那小子似乎對你非常感興趣。」 上官宜此時還有些亢奮,抬頭看了一眼曹阿昇,不在意的道:「就算他跟你 一樣,他也沒法跟你相提并論,你們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謝斌哈哈一笑,看了看上官宜,沒想到這個女人轉(zhuǎn)變得這么快,只是她這句 話是面雙關(guān)語,這個檔次不知道具體指的是哪一種,是實(shí)力背景還是自己胯下的 神威,或者兩樣皆有可能。 「你說的一樣,是指哪個?」 謝斌笑著向上官宜問道,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捋了捋發(fā)絲,臉上的羞澀比起先前明顯澹了很多,與謝斌四目相對,見他正 色瞇瞇地看著自己,上官宜紅唇微張:「自然是戀足,還有戀絲咯!」 謝斌正想贊揚(yáng)她一番,卻被上官宜給打斷了,聽她又道:「你跟那些普通的 愛好者可不一樣,你在這個領(lǐng)域有你自己獨(dú)特的見解,不僅見解獨(dú)到,而且.. ..」 上官宜臉色突然一紅,低頭輕聲說:「你做的時候更是讓人神魂顛倒,讓人 刺激的同時....」 話沒說完,就見她捂住了臉頰,然后輕若蚊蠅的飄出來一句:「會讓人高潮 一次又一次!」 謝斌笑而不語,盯著她腿上的rou色絲襪,沉思了一會才說:「夫人看來很了 解男人的趣味,這么算起來也是同道中人,我從認(rèn)識夫人的那天開始,每次見你 都是穿著絲襪,想來夫人對絲襪也很是摯愛啊!」 上官宜掩嘴輕笑,解釋說:「沒你想的那么摯愛,我穿絲襪純粹就是為讓氣 質(zhì)更突出一點(diǎn)而已。」 說到這,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臉色有些緋紅的道:「去年我在參加如非舞蹈 培訓(xùn)的時候,倒是丟了好幾雙絲襪?!?/br> 聽她這么一說,謝斌饒有興趣的問道:「不會是哪個戀絲狂偷了你的絲襪拿 去打飛機(jī)了吧?」 上官宜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認(rèn)可了謝斌的猜想。 她轉(zhuǎn)頭在謝斌耳邊吐氣如蘭:「是一個叫盧老三的清潔工趁我換衣服去學(xué)舞 蹈的時候,偷偷拿了我的絲襪然后躲在儲物柜角落里干那種羞人的事情?!?/br> 謝斌咋舌:「急是急了點(diǎn),不過想想還是可以理解的,不說別的,就夫人這 美貌與氣質(zhì)還有這貼身的絲襪來看,我想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吧!」 上官宜見他替那盧老三說話,氣得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憤憤道:「后來我 就再也沒去過那家培訓(xùn)班了?!?/br> 說著話,輕輕撫了撫腿上的絲襪,然后拿出手機(jī)在品牌寶娜斯專賣里找到了 絲襪專欄,指著一款rou色連褲絲襪對謝斌紅著臉說:「這款絲襪不僅柔軟透氣彈 性好,而且...你含著它zuoai的時候應(yīng)該會更有感覺?!?/br> 謝斌詫異地看了一眼上官宜,見她臉色雖羞紅一片,但那亢奮的神情卻怎么 也掩飾不掉。 沒想到這個女人已經(jīng)會開始挑逗人了.....!上官宜此時輕啟紅唇,不 勝嬌羞,她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墜落到了這種地步,現(xiàn)在竟然連這種不知羞恥的話, 都敢在一個男人面前大膽的說出來了,倒把自己也嚇了一跳。 「那你打算買多少?」 上官宜低下了頭去,嘴唇蠕動了幾下:「你那么愛撕,我想先買一百雙看看 你喜不喜歡?!?/br> 一百雙寶娜斯品牌的絲襪,算算也得上萬塊,不過對于上官宜這種名門望族 的貴婦來說,那簡直就是漏斗里的一粒沙,不足一提。 坐在曹阿昇旁邊的小蔡,此時眼里射出了一抹嫉妒的神情,他拉了拉曹阿昇 的胳膊,嘟著嘴撒嬌的說道:「昇哥,人家也想買一套那個女人身上穿的衣服嘛?!?/br> 經(jīng)小蔡這么一說,曹阿昇轉(zhuǎn)頭又看了過去,見斜對面那個坐著的中年貴婦雙 腿架在了一起,腳上一雙黑色的一字扣高跟鞋誘人至極,大腿上一件過膝的雪紡 黑色裙子下包裹著一雙rou色的絲襪,高挺的酥胸此時正在不停地上下起伏,看得 人恨不得想上去狠狠摧殘她一番。 貴婦高盤著頭發(fā),沒有佩戴先前看到的頭飾面紗,手上也沒有戴著蕾絲手套 ,不過那雍容華貴的氣質(zhì)卻依然飽和的存在著。 「哼!」 曹阿昇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小蔡,沒好氣地道:「她那身衣服就算穿在你身 上,你也穿不出她那種氣質(zhì),省省吧你!」 小蔡聽他這么一說,氣得撒開了他的胳膊,頓足噘嘴滿臉的嫉妒之意盡顯無 疑。 「一百雙?」 謝斌腦補(bǔ)了一下那個畫面,滿屋全是她攤開散亂的絲襪,上官宜躺在床上, 嘴里塞著絲襪,眼前蒙著絲襪,雙手被絲襪捆在床頭,腳上穿著絲襪,腳趾露在 撕破的襪尖外面,床上混濕一片,身上全是自己射的jingye,人早已虛脫暈死了過 去,那感覺真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見他失神傻笑,也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只覺臉上火辣辣的灼熱,便 湊近謝斌耳邊連忙說道:「你...你不準(zhǔn)亂來,我怕受不住你那樣的作弄!」 謝斌將手環(huán)抱在了她的柳腰上,手指輕掐著她那柔滑的腰肢,弄得上官宜坐 立不安開始春心蕩漾了起來。 「夫人的yindao不僅濕滑而且還夾的及緊,就連呻吟的氣息,都讓在下欲罷不 能。等下我要把夫人按在沙發(fā)上,讓你能親眼看到我是怎么分開你的雙腿,用粗 長的yinjing慢慢插入你的yindao里的?!?/br> 謝斌借機(jī)又火上澆油,在她耳邊挑逗道:「等機(jī)會成熟,我會把你老公抓到 你身邊,然后讓他親眼看著我一把扯爛你的褲襪,卷起你腿上的絲襪,含著你的 腳趾,用比他粗長一倍的yinjing塞滿他老婆的yindao,讓他也親眼看看她那外人眼里 高高在上的老婆,是怎么忘我到高潮虛脫的。」 此時的上官宜早已胸口起伏,鼻息的熱浪全打了謝斌的脖頸上,她臉頰發(fā)熱 ,渾身發(fā)抖,身下不覺間就溢出了一股熱流,她顫抖著雙手放在了謝斌的虎腰上 ,嘴里顫顫巍巍道:「我...我們回房吧...我想跟你zuoai?!?/br> 說著話人已起身,也不管謝斌答沒答應(yīng),拉著他的手就直往他們的包廂快步 而去。 關(guān)好房門,上官宜迫不及待的坐在了沙發(fā)上,雙手解開了右腳上的高跟鞋, 側(cè)過臉去,便將這只穿了絲襪的玉足高高抬了起來。 「給你」 側(cè)著臉的上官宜羞澀地?zé)o地自容,但還是脫口說了出來。 謝斌笑嘻嘻的蹲在了她的面前,玉足就在一舌之間,清幽的絲香撲鼻而來, 見上官宜捧著大腿,腳背拱起,右足上下浮動,似乎正在向自己緩慢而來。 謝斌用舌頭從下往上慢慢舔到了她的腳趾,上官宜渾身一震,嘴唇上下分分 合合,想起先前他說的要在自己老公面前zuoai,下面就溢出了一股nongnong的熱流。 上官宜受到了心理上的刺激,亢奮地問道:「我老公是不是過了六十大壽就 再也出不來了?」 謝斌舔著她的玉足,頭也沒抬的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復(fù)。 上官宜看著謝斌輕咬著自己的腳趾,嘴唇一吞一吐,臉頰火辣一片,扭過頭 便不敢再直視:「那他看到我們zuoai后,會不會在里面氣得自殺?」 謝斌吐出了她的玉趾,滿不在乎的說:「自殺???他想得到輕松,我不會滿 足他的。我說過到時候會有人在里面輪流照顧他,那就一定會有人照顧他?!?/br> 話鋒一轉(zhuǎn),接著道:「我以后還會經(jīng)常去看他,順便還會讓他看看我跟你做 愛的視頻?!?/br> 牙齒咬住了上官宜的趾尖絲襪,扭頭一扯,嘶啦一聲,五根玉趾就露出了廬 山真面目。 上官宜勐的往后一仰頭,嘴里喘著魅人的氣息懇求道:「你....」 后面話還沒說完,謝斌已經(jīng)將她的五根玉趾全部含進(jìn)了嘴里。 「啊...謝斌...」 上官宜靠在沙發(fā)上腰肢挺起,雙手胡亂的撕開了大腿上的絲襪,她拽著絲襪 的絮料,拉得長長的,下身早已飄出了一股nongnong的yin水味「快插進(jìn)來...」 上官宜就像喝了媚藥,左腿分的開開的,她將撕開的絲襪絮料咬在了嘴里, 兩手扒開了大腿內(nèi)側(cè),緊閉雙眼,嘴里呢喃自語。 謝斌脫掉了衣服,roubang在彈出來的那一刻,青筋盤旋,彈跳有力。 跪在了沙發(fā)上,雙手沿著她的大腿一路慢慢摸到了上官宜的胸前,正打算一 把將其撕開,上官宜卻搖著頭懇求道:「求你別撕,我已經(jīng)沒有衣服可以再換了?!?/br> 謝斌攤著手無奈道:「你這rufang就躲在這衣裙里,雖說就這一布之隔,但揉 起來的感覺卻是差之千里。我要是不撕,那你說怎么辦?上官宜羞紅的挺起身, 將肩頭兩邊的吊帶從肩上滑了下去,她很是識趣的沒有將裙肚從胸前也扯下去, 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很是在意親自動手的感覺。謝斌舔了一下嘴唇,兩手已經(jīng) 抓住了她的裙領(lǐng),然后勐然往下一曳,只聞上官宜喊叫了一聲,那對粘著乳貼的 迷人雙乳就蹦彈在了他的眼前。用手捏住了上官宜的臉頰,她便很自覺的就張開 了嘴吧,同時上官宜彎起右腿,將腿上的絲襪脫了下來,并放在了謝斌的左手里。右手撕掉了她的乳貼,輕輕左右轉(zhuǎn)圈揉捏了起來,同時很是贊賞的看了一眼上 官宜,并將左手里的絲襪放在了自己的鼻前,狠狠地吸了起來。上官宜含住了他 的guitou,兩手握著他那粗大的陽具,即使經(jīng)過這么久的親身體驗,現(xiàn)在看到這根 roubang依舊還是會在心里產(chǎn)生巨大的錯亂。guitou刮磨著她的口腔,里面熱氣騰騰, 就如恒溫過的鐵棒把嘴里塞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她卷起舌頭閉著眼,一邊感受著胸前 那只大手帶來的刺激,一邊開始吞吐起了這根巨大的roubang。房間里傳來了上官宜 吞吐roubang時發(fā)出來的...波..波...聲,謝斌將她的絲襪緊緊貼在了鼻子 上,右手此時已經(jīng)離開了她的rufang,而是捧在了上官宜的后腦上,并隨著她吞吐 的動作,借力打力的帶著她將整個roubang插進(jìn)了她的嘴里?!竾I...」 上官宜終于頂不住這么粗長的roubang全根插進(jìn)了嘴里,吞吐了幾分鐘后,借著 雙手搭在謝斌腰上的力道終于把自己解救了出來,同時連連干嘔了起來。 謝斌沒有在意這些,依然仰著頭在聞著上官宜交給自己的絲襪,那表情欲仙 欲死無法自拔。 上官宜站起了身,將右腳穿進(jìn)了那只高跟鞋,卻并沒有將它系在腳上,就這 么套在里面,然后站在了沙發(fā)上。 左手摟著謝斌的脖子,左腿抬起與他的胯部平行在了一起,右手便握住了他 的roubang,然后身軀靠前,手帶著roubang在沒有穿內(nèi)褲的私處輕輕摩擦了幾下,柳腰 往前一挺就自己連根插了進(jìn)去。 「?。?/br> 上官宜仰起頭緊咬朱唇,目泛春意盡顯媚態(tài),唇舌之間吐氣如蘭,那嬌媚的 表情勢要將這個男人都要塞進(jìn)自己的yindao里。 「好粗...好飽滿...」 上官宜扭動著腰肢,嬌聲不斷,嘴里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你...別...別 聞我的絲襪了....快動...」 此時的謝斌突然獸性大發(fā),將手里的絲襪一扔,雙手勐然箍住了她的兩條玉 腿,往上將上官宜整個人一提,又往下一落,只聞一聲「不要...」 然后房間里就傳來了劇烈的啪啪聲。 「?。炖玻?/br> 上官宜右腿上的高跟鞋早就被這劇烈的沖擊甩飛了出去,roubang上沾滿了白色 的愛液,濃稠程度堪稱一絕。 上官宜的頭前后不停地的來回擺動,雙乳上下起伏,她眼神迷離,這個時候 別說是他老公在場,就算是她家人全部都在,她都無所謂了。 她只想要這個男人狠狠抽插她,把這幾十年來老公沒有滿足她的日子,全部 在今天找回來。 指甲陷進(jìn)了謝斌的rou里,可他完全不在意,他舔著舌頭,耳邊全是上官宜高 昂亢奮的聲音。 「我要解扎...給你...給你生個孩子...射我...射我里面.. .」 上官宜頭上的發(fā)絲早已亂做了一團(tuán)貼在了臉上,額頭香汗淋淋,不覺間就流 進(jìn)她的嘴里,她吐出了嘴里的發(fā)絲和汗水,雙手又摟緊了謝斌的脖子,她貼著這 個男人的臉頰,身體起起伏伏,在他耳邊yin語連篇。 「我要用絲襪拴住你一輩子,你只準(zhǔn)插我的yindao,只準(zhǔn)含我 的腳趾,你要什 么,我給你什么,你只能屬于我?!?/br> 舌頭纏繞著謝斌的脖子,她瘋狂的這里啃一口,那里舔一下,那火熱的鼻息 ,夾雜著汗水的咸味,已讓上官宜這個女人步入了魔怔的狀態(tài)。 一股guntang的熱流勐然沖撞在了她的花蕾上,灼燒著她張開了嘴高高仰起了頭 ,然后一根舌頭就肆無忌憚的伸了進(jìn)來。 兩舌互纏,不分上下,身體卻沒閑著,roubang依舊還在她的體內(nèi)堅硬如鐵,將 她靠在了沙發(fā)上,兩手舉起了她的雙腿,往下一壓就成了一字馬,又熱吻了良久 才依依不舍的分離,謝斌抓住她的頭往下輕輕一壓,讓上官宜盯著拔了出去的rou 棒道:「看清楚了...」 虎腰往后又退了二十公分,加之先前的距離足足有四十厘米!上官宜在這種 視覺的沖擊下,勐然看到那根巨大的roubang劃過氣流撲哧一聲就連根帶末全部插進(jìn) 了自己的yindao里。 yin液飛濺,濺得周圍到處都是,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還有那個男人腹部,全都 綻滿了自己yindao里的白色稠液。 上官宜全身痙攣了起來,她眼神失去了聚焦點(diǎn),任由謝冰抓著自己頭瘋狂的 抽插著,直到十幾秒后,她才長長呻吟了一聲,眼神才恢復(fù)了先前的神采。 含情脈脈地注視著身上的這個男人,與他四目相對時,她主動伸出了舌頭。 沙發(fā)被沖擊的在包廂里不停地挪動著位置,直到撞在墻壁上才停了下來,上 官宜的舌頭大半截都被謝斌含進(jìn)了嘴里,她的指甲也深深嵌進(jìn)了他的背里,那上 面甚至還有一條條的抓痕。 「這就是你穿絲襪的下場?!?/br> 謝斌松掉了她的舌頭,豆大的汗珠滴在上官宜的臉上。 yinjing一起一落,每次都是用盡全力的在沖刺,里面的花蕾傳來了陣陣的酥麻 與刺激,上官宜已經(jīng)忘記了這幾分鐘里到底高潮了幾次,身下的黑裙早已被浸濕 ,只感覺屁股底下黏黏的熱熱的,她此時已經(jīng)升華了,高潮時的那種表現(xiàn),已不 再耽誤她繼續(xù)感受這根roubang帶來的絕美刺激,說白了,她的yindao此時已經(jīng)完全認(rèn) 可了這根roubang,其他的人,她甚至連想都不愿意想了。 抬臀迎合謝斌的瘋狂刺入,一陣疼痛讓她立馬放棄了這個舉動,這根roubang實(shí) 在是太長太粗了!又是一陣高潮,臀部抬起起伏不定,yin水就想尿液一樣滋在了 她的大腿根上,那溫?zé)岬母杏X,以及yindao里那飽滿的滿足感,上官宜經(jīng)不住眼淚 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大舌舔過她的臉頰,帶著發(fā)絲掃到了她的額頭上,見謝斌松開了她的兩腿, 上官宜便騰出了左手將絲襪褪到了腳裸上,然后解開了一子鞋扣,將高跟鞋掛在 了腳尖上。 謝斌順勢握住了她的左小腿,稍稍往前一壓,這只玉足就被壓到了眼前,舌 頭舔著她腳裸上的絲襪,高跟鞋也隨著他的抽插來回晃蕩著,上官宜盯著謝斌的 眼睛,自己眼里也滿是愛慕之情。 「這么修長白皙的玉腿,還這么喜歡穿絲襪,你老公真是太浪費(fèi)了!」 謝斌一邊聞著她的絲襪,一邊替他老公感到相當(dāng)?shù)耐锵А?/br> 上官宜摸了摸自己的大腿,眼里卻是含淚帶笑:「現(xiàn)在不是屬于你了嗎?你 還替他嘆什么氣,你想怎么玩還不是你說了算?」 謝斌將她掛在腳尖上的高跟鞋拿了下來,又拔出了roubang,將鞋套在了上面, 然后扭動腰身讓鞋在roubang上轉(zhuǎn)了幾個圈,這才拿到鼻前聞著道:「夫人的玉足真 是香的一塌煳涂,這香味,都讓謝某有種想射在這里面的沖動?!?/br> 見他叉腰用roubang轉(zhuǎn)動著高跟鞋,就像自己平時轉(zhuǎn)呼啦圈一樣,那樣子滑稽又 可笑。 「不準(zhǔn)你浪費(fèi)...」 上官宜早已沒了那種羞恥感:「你要射就射我里面?!?/br> 說著話,兩手已經(jīng)掰開了yinchun,露出了洞里面稠稠的愛液,然后側(cè)過頭不敢 直視謝斌的眼睛說道:「你,你插進(jìn)來,隨便你怎么射都可以?!?/br> 謝斌用手將她的頭轉(zhuǎn)了過來,盯著她的眼睛臉色怔了怔:「我記得前兩天不 知道是誰還在嫌棄我,今天怎么就突然這么快就改變看法了呢?」 上官宜搖了搖頭:「誰叫你那個時候裝的那么像,說什么自己是搞清理工作 的,我還以為你是故意跟蹤我們家雨婷套近乎的,而且你還裝的那么懦弱,我被 人抓走的時候你連救都不敢救?!?/br> 趁著上官宜說話分神的時候,謝斌忽然挺腰一桿子就插進(jìn)了她的yindao里,勐 見她一聲嬌哼,嘴張得老大,腳背都刺激地拱了起來。 謝斌用力地抽插著,嘴里一字一句的問道:「那你,現(xiàn)在,知道,我的厲害 了吧?」 上官宜正要說話,就看到謝斌將她左腿上的絲襪扯 了下來,然后一把塞進(jìn)了 她的嘴里。 「恩...恩...恩」 「夫人的yindao真是潤滑??!」 房間里啪啪啪的傳來了貌似巴掌一樣的聲音,自然這里面還有一個男人犁庭 掃xue拔槍勐刺得畫面。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nongnong的jingye便再次射進(jìn)了上官宜的yindao里,這個男人強(qiáng) 悍的性欲在他的歷史記載里,最高一次不間斷的射精已經(jīng)超過了過四次,要不是 怕那典獄長的老婆虛脫致死,估計他還能接著做下去。 要說起那典獄長的老婆,可以說是謝斌的引路人了,要是沒有她,估計那淼 天志也就是他現(xiàn)在的老大,他也不會這么快認(rèn)識。 那娘們的xue真是淺的要命!謝斌腦海里突然想起了那個典獄長的老婆,不僅 心里樂道,每次只能輕輕插入一半,稍微用點(diǎn)力抽動幾下她就會高潮喋喋不休亂 噴亂射,真是個實(shí)實(shí)在在早漏敏感的女人。 一手拿著上官宜的高跟鞋狠狠地聞了聞里面的玉足香,一邊撟舉起她的左腳 將上面耷拉著的絲襪還有玉趾一并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 撩撥吮吸無所不用其極,胯下神器繼續(xù)帶著她的yin水依然奮斗在了第一線, 那沖擊的力道有增無減,反而越來越快。 上官宜隨著謝斌的每次拔出插入嘴里都會發(fā)出...恩...恩...恩的 呻吟聲,她眼睛始終沒離開過謝斌嘴唇,因為那里存在著她最為刺激的感官視覺。 又感覺到了上官宜yindao里的收縮力,這個女人已經(jīng)連著高潮了四次,上午這 個時候她早就應(yīng)該虛脫無力了,而現(xiàn)在她只是緊閉著雙眼,高抬起了臀部,只是 抽搐了一陣后,就又繼續(xù)呻吟著,真沒想到她的性欲也在開始慢慢逐漸變強(qiáng)了! 謝斌拔出了滿是愛液的roubang,來到了床邊,他對上官宜勾了勾手指,上官宜便很 聽話地就走了過來。 見他站立在床邊,那堅挺的yinjing就猶如擎天大柱矗在了那里,那魁梧有型的 身軀,八塊扎實(shí)的腹肌,健壯的大腿,無不讓上官宜在視覺上再次感到了震撼。 謝斌指了指身前的床尾,對還在有些癡呆地上官宜道:「把腿上的絲襪脫下 來,然后將中間的部分咬在嘴里,雙腿分開,兩手撐在床沿上?!?/br> 對于現(xiàn)在的上官宜來說,除了絕對的服從,似乎也升不起任何的一種反抗心 理。 按他說的將絲襪從腿上脫了下來,然后將中間部分咬在了嘴里,絲襪便就在 她的櫻桃小嘴邊各自垂下了一大節(jié)。 手撐床尾邊沿,雙腿分成了八字形,臀部高翹到了三十五度,這樣一來,玉 洞便帶著漿液就全部從后面暴露在了這個男人眼前。 謝斌往前跨了一步,roubang就頂在了她的yinchun上,腰身稍微一彎,兩手就各自 抓住了上官宜嘴角邊的絲襪。 帶著絲襪往后一拉,腰身用力往前一刺,上官宜被嘴里的絲襪帶著頭往后一 仰,所有動作一氣呵成,roubang便連根插入了她的yindao里。 一聲嬌哼響起,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一陣高過一陣地響徹在了整個房 間里。 謝斌用左手將絲襪的兩端全部抓在了手里,右手便挽起了她的右腿,一路從 平行的角度慢慢推至到了九十度的一字馬。 上官宜的右腿被扛在了謝斌的肩上,他的舌頭舔著那白皙的腿彎,左手扯著 那像韁繩一樣的絲襪,像極了正在騎馬砍殺的將軍。 「好深...恩....恩」 上官宜被這個姿勢抽插地忘了自我,氣喘吁吁地道:「這個深度...我. ..好喜歡...我好喜歡!」 「那你可要抓緊了!」 謝斌在她后面乍然松開了左手里抓住的絲襪,一把挽起了她的左腿,給她凌 空來了個老漢推車龔上行。 啪...啪...啪...roubang刺入的速度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節(jié)奏。 上官宜雙手死死抓著床沿,兩腿被架空在了身后那個男人的腰間。 奈何謝斌力氣太大,硬是將她推趴在了床上,然后又被拉起,反反復(fù)復(fù)直把 她的秀發(fā)全部打亂散開在了肩上。 「?。糜玻悖 ?/br> 上官宜雙手抓著床單,連著穿上的被子都被她給拉扯到了身前。 她努力抱住了身前的被子,將身體趴伏在了上面,總算是緩和了這個男人給 她帶來的強(qiáng)大沖擊力。 連著又插了幾分鐘,才拔出了roubang,roubang剛一拔出就見大量的漿液隨著一起 就從那擴(kuò)張的玉洞里流了下來。 玉漿拉成絲從高處墜落堆積在了地板上,形成了一團(tuán)白色的稠液。 上官宜身體還在痙攣,見她雙腿跪在地上每隔一秒全身就會顫抖一次,此時 的她已經(jīng)被謝斌抽插得幾乎虛脫了。 幾分鐘后上官宜才慢慢回過頭來,她將嘴里的絲襪吐在了手里,眼神盯著那 依舊還在堅挺的粗大陽具深深嘆了口氣:「看來這個世上已經(jīng)沒有女人能夠征服 你了。」 謝斌坐在了她身邊,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一邊撫摸著她那潤滑的肌膚,一 邊問道「難道夫人想要征服我?」 上官宜拉開了絲襪的前端,揉迭在一起后,便慢慢將它套入了謝斌的roubang里 ,然后就上下給他擼了起來。 抬頭看著謝斌,眼里有些許失落:「我連滿足你都做不到,就更談不上征服 你了?!?/br> 謝斌搖著頭:「其實(shí)夫人你已經(jīng)很棒了!經(jīng)過在下這兩天的不懈努力,你難 道就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欲能力比起以前已經(jīng)進(jìn)步了很多嗎?」 經(jīng)他這么一說,上官宜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這個不易察覺的變化,她像渴望 認(rèn)可般的向謝斌問道:「真的嗎?」 謝斌在她的屁股上輕掐了一把,很是認(rèn)真地答道:「當(dāng)然是真的,我訓(xùn)練出 來的女人還會有假?」 上官宜勐然抱住了他的虎腰,任由那粗大的陽具上套著那迷人的絲襪,飛機(jī) 也不給他打了將頭埋進(jìn)了他的胸前輕聲道:「那你以后...要多訓(xùn)練我,我一 定要征服你?!?/br> 一夜無事,當(dāng)然這其中必要除去謝斌趁上官宜睡著后將yinjing插在她的玉洞里 ,不做任何地抽插之外。 清晨五時,火車終于??吭诹藦R臺市的月臺邊。 此時的上官宜早已補(bǔ)好了妝,衣服還是那身黑色的雪紡裙,頭上戴上了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