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瑩 第三部(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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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21日 第三部·第八章 一次換五天 見上官宜羞怒交加的臉上,輝映出了別樣的感覺,那是一種桃花茂盛的艷麗 下怫然作色,敢怒而不敢言的神情。 這種成熟的女人給謝斌的味道,就猶如那句宋詞:人去空流水,花飛半掩門。 亂山何處覓行云?又是一鉤新月照黃昏。 詩詞自不用過多的解釋,前一句的人去空流水,如同她曾經(jīng)的綠鬢朱顏消失 早已不在?;w半掩門,好比那殘春時紛,紛紛飄落的花瓣,也如這半老的徐娘, 早已過了那春色撩人的景象,給人一種美人遲暮只能成天倚著那半掩的門扉,等 著懂她的人那種心情。而最后那句,亂山何處覓行云?又是一鉤新月照黃昏,這 正是她心煩意亂,心如亂山心底的寫照,而此時偏偏又到了晚上,這種內(nèi)心的孤 獨(dú)與寂寞,且是愁嘆能夠言表的? 此時,這首詞謝斌用在了上官宜的身上,真是恰到了妙處。 見她轉(zhuǎn)身要走,謝斌也不攔著,而是在她背后語色不輕不重地道:“我群里 可有上百號人,我想他們會非常樂意想看看夫人那副迷人的身姿的?!?/br> “卑鄙!”上官宜雙手捏成了拳頭,雖滿臉的怒氣難消于心,但還是停住了 腳步。 謝斌笑了笑,也不生氣:“卑鄙是善良人的墓志銘,而我這種卑鄙是可以拿 到桌面上讓你看得見的。但有些人的卑鄙可不像我這么坦誠,他們背后的刀子捅 得那是無聲無息,讓人防不勝防。” 上官宜自然是不懂他這話里指的是誰,她從字面上來聽,好像眼前這個人已 經(jīng)把卑鄙說成了他自己高尚的一面,而別人卻成了他口中的小人。 謝斌彎腰提上了自己的工具包,路過上官宜身邊的時候,對她道:“戴上你 的藍(lán)牙耳機(jī),用頭發(fā)遮好,十分鐘以后,我們用語音聯(lián)系?!?/br> 上官宜正想開口拒絕,謝斌卻用手做了個不要出聲的動作:“這話我只說一 遍,聽不聽你自己決定?!?/br> 出了門來,偌大的別墅里只留下了還在久久失神的上官宜,剛踏出房門,卻 正好碰到了往回走的江一川。 見那挺著肚腩的江一川,背著手正往自己這邊而來,謝斌故作笑容迎了上去。 “怎么樣?小兄弟,我那水龍頭可修好了?”江一川停步不前,背手而站, 那洪亮的嗓門獨(dú)特而有勁道。 常年浸yin在官場,江一川那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要不是謝斌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 浪,此時要是換做了別的什么人,恐怕早已唯唯諾諾呆立在了原地。 “已經(jīng)處理好了,要是江先生日后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隨叫隨到?!?/br> 說著話,謝斌從皮包里掏出了一張印有自己電話的名片,遞到了江一川的面前。 “好!好!那真是辛苦小兄弟了!”接過謝斌手中的名片,江一川借著路燈 下的光線,側(cè)頭瞇眼看了一下,點(diǎn)頭念道:“四通家裝公司,謝斌。”又轉(zhuǎn)過名 片的背面看了一會才接著道:“小兄弟這做的還是一條龍?這水電安裝,吊頂裝 潢,想來是很賺錢吧!” 謝斌苦笑道:“哪里,哪里!江先生抬舉了,只是帶著幾個兄弟混口飯吃而 已,為人民服務(wù)嘛!” 江一川也是哈哈一笑,那聲音嘹亮,在整個幽靜的別墅區(qū)回蕩了很久才慢慢 消失了下去。 用手一拍謝斌的肩膀,江一川突然愣了一下,贊道:“好體魄,不愧是年輕 人!”又道:“年輕人就該有一股闖勁,風(fēng)里來雨里去那才是年輕人該有的人生, 好了,你去吧?!?/br> 江一川邁步而去,謝斌在他背后用手掃了掃自己的肩膀,對于江一川剛才那 一番激勵的說詞,無非是他平日里對下屬的口頭禪,要是真在心里對他感激涕零, 那自己就幼稚到了極點(diǎn)了。 回到了自己車邊,發(fā)現(xiàn)那老滑頭淼天志還在那里,只是此時他坐在了自己房 前的臺階上抽著煙斗。 謝斌笑著看了看他,見他那披著的外套,嘴里叼著的煙斗,不知道的還以為 是哪個暴發(fā)戶鄉(xiāng)里來的親戚。 見謝斌回來了,淼天志對他招了招手,謝斌便把工具包扔進(jìn)了車?yán)?,就來?/br> 了他身邊與他一起坐在了臺階上。 “我說老爺子,你倒是蠻符合我的胃口?!敝x斌坐在地上伸直了右退,從褲 袋里掏出來煙跟打火機(jī),遞了一根給淼天志道:“要不要試試我這個?” 淼天志示意了一下手里的煙斗:“你那個味道太澹,不合我的胃口。”又看 了一眼謝斌道:“你倒是說說看,我什么地方蠻符合你的口胃?” 謝斌點(diǎn)著了火勐吸了一口,煙霧吐出時又順著鼻孔被他吸了回去,然后這才 完全將它吐了出來。 淼天志看他那吞云吐霧的模樣,在地上敲掉了煙斗里還沒抽完的煙絲,罵道: “看你抽煙,我都肺疼!” 謝斌強(qiáng)忍住笑:“人家別墅種花,你種菜,你怎么不說心疼?” 淼天志突然被他問了這么一句,手搓著煙斗回憶道:“七十年代初,我隨當(dāng) 時的下鄉(xiāng)潮,戴上胸花,插隊(duì)去到了浩瀚的黃沙戈壁。到了那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原 來那里真的是一無所有,稀有的土壤,人際罕見的滔滔黃沙,白熱夜冷的溫差, 能讓一個斗志昂揚(yáng)的少年,一夜間變成委靡不振的廢人?!?/br> 見他停頓不往下說,謝斌彈了彈煙灰:“那后來呢?” 淼天志看了看手中的煙斗,笑了笑:“后來,大隊(duì)就派來了一個車隊(duì),他們 除了負(fù)責(zé)給我們拉日用的物資外,還讓他們拉來了一車一車的胡楊,還派來了林 業(yè)方面治理沙漠的專家。然后又發(fā)動我們在那里自己種上了蔬菜,而我就是負(fù)責(zé) 管理并照料這些土地的人?!表堤熘灸樕?,似乎并沒有后悔他當(dāng)初插隊(duì)的選擇, 反而洋溢著幸福知足的接道:“那幾年里,就是這個送我煙斗的女人,讓我樂此 不疲的在那里待了四年?!?/br> 沒想到這個煙斗竟還包含了這么一段故事。后面的事謝斌不用他說也猜到那 個女人是誰了,只可惜柳姨已經(jīng)過世好幾年了。男人這輩子其實(shí)會喜歡很多的女 人,但心里卻只會愛一個女人,淼天志的一生可以說是傳奇的,如果將他放在古 代,那他肯定是一位梟雄級別的人物。 將煙斗收進(jìn)了布袋,卷好后又放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然后看著謝斌又問道: “你還沒說我哪點(diǎn)符合你的胃口?!?/br> 謝斌掐滅了煙對淼天志道:“老爺子有五點(diǎn)非常值得我尊重。第一,包容, 待人和善心胸開闊;其二,義薄云天光明磊落,第三,不同流俗做事朝乾夕惕相 當(dāng)謹(jǐn)慎;其四,打定了主意的事那是大馬金刀雷厲風(fēng)行,第五,也是我最欣賞的 一點(diǎn)。” 淼天志瞇著眼,難得聽這小子這 么夸人,很是享受的問道:“哪一點(diǎn)?” 謝斌突然哈哈笑道:“自然是別人種花你種菜??!” 被他調(diào)侃了一句也不生氣,淼天志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故意長長嘆了口 氣:“下個月我那丫頭就要從英國回來了,你自求多福吧!” 聽見身后關(guān)了門,謝斌才從失神的狀態(tài)里回過神來,淼雪要回來了!?那可 比淼玲玲還要難對付幾十倍!她可是位成熟的主,而且身兼御姐辣妹的風(fēng)范!老 爺子一直想讓自己娶了她,好名副其實(shí)的繼承他的衣缽,她本人也愿意或者說還 很樂意嫁給自己,但當(dāng)初自己卻推脫說,手里還有很多事沒處理完,等過兩年再 說,然后她就答應(yīng)了,結(jié)果她就去了英國,這一去就是兩年,現(xiàn)在兩年時間到了, 她就要回來了,這老滑頭還真是坑啊! “你自求多福吧……”淼天志的話還在耳邊回蕩,那嫵媚的身段手持皮鞭穿 著高筒靴的身姿,赫然出現(xiàn)在了自己眼前,雖說沒親眼驗(yàn)證過,但想想淼雪那辣 妹的風(fēng)格,應(yīng)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謝斌站起了身來,伸了個懶腰,心道, 該來的總會來,如其這樣,還不如先把眼下的事辦妥了再說??戳丝磿r間,已經(jīng) 過去十幾分鐘,便掏出了手機(jī),連接了上官宜的微信。 電話里響了六七下那邊才接通,謝斌對著電話道:“我還以為你放棄了!看 來夫人還是個很識時務(wù)的人?!彪娫捘穷^沉默了稍許,一個女人的聲音終于開口 道:“你想怎么樣?” 謝斌吧唧了一下嘴,嘖嘖道:“我想怎么樣,難道你還不清楚?” 電話那頭上官宜壓低了聲音:“我希望你在打算做壞事之前,能換位思考一 下,如果現(xiàn)在被欺負(fù)的是你的女朋友或太太,你會是什么心情?” 謝斌沒想到她會突然這么反駁自己,如果說先前那首詞,用在了上官宜身上 是恰到了妙處,而她現(xiàn)在反駁謝斌的這句話那就是恰到了好處。 謝斌此時思緒翻涌,好似一下子回到了十八年前的那個晚上。 聽他冷笑了一聲,語氣冰冷地道:“這個問題,我建議你應(yīng)該去問一問江一 川?!?/br> “江一川為什么要問他?” 謝斌冷哼了一聲:“你去問問他,十八年前曾有個活潑可愛的女孩,被他糟 踐了,他還記不記得。” “你胡說,老江絕不是那種人!”上官宜的語氣聽起來很生氣,但她還是強(qiáng) 壓著怒火低聲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要是你再敢污蔑我家老江,你會為 此付出代價?!?/br> 謝斌笑了一聲,但笑的很凄涼,他轉(zhuǎn)頭看了看不遠(yuǎn)處江一川的豪宅,不緊不 慢地道:“恐怕你們江家已經(jīng)在付出代價了?!?/br> “你……”上官宜被氣的啞口無言,謝斌卻接著道:“有些事輪不到你信不 信,你在這個局里完全就是個可有可無的角色。對于你的悲劇,你怨不得別人, 要怪你就去怪江一川。當(dāng)然,我還可以說一個消失了快二十年的人名給你聽一聽, 然后你再來跟我說信不信?!?/br> 上官宜怎么也沒想到,這個本就被自己看不起的人,現(xiàn)在卻說自己是個可有 可無的角色。 聽他提到了一個人,上官宜只能先聽聽他說的是誰,再做接下來的打算了, 便問道“那個人是誰?” “楊昊?!?/br> 聽到楊昊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時,上官宜似乎也陷入了久遠(yuǎn)的回憶之中, 良久后突然她問道:“是不是那個十幾年前常跟我兒子一起玩的楊昊?” 謝斌冷冷地聲音再次響起:“上官女士記性不錯,我想你對于他的記憶只介 于十八年前,至于后面他為什么突然就消失了,你就無從得知了,是吧?” 又是一陣沉默,這個男人說的沒錯,自己對于那個楊昊的記憶只停留在了十 八年之前,至于后面他為什么會突然消失,卻無從得知。當(dāng)時自己兒子與老公的 說詞竟是如出一轍,只是說他家里發(fā)生了變故,全家搬回老家去了。而現(xiàn)在這個 叫謝斌的突然又提起了他,難道這里面真的有什么聯(lián)系? “你到底想證明什么?”上官宜雖說沒有了先前那份堅(jiān)定的執(zhí)著,但心里還 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老公會做出那種事情來。 謝斌笑道:“我不需要去向你證明什么,明天我會親自帶你去見一見他,讓 他親口告訴你當(dāng)年他為什么會消失?!?/br> 上官宜在電話那頭詫異地問道:“難道他還生活在這座城市里?” 謝斌點(diǎn)上了一只香煙,吐著煙霧悠悠地道:“他生活在另一座城市,從這里 坐火車過去要一天一夜,等下你自己跟江一川找個借口,說要出去幾天,為了在 火車上本人不乏味,我建議上官女士到時候穿的讓我滿意點(diǎn),你知道本人的獨(dú)特 愛好,該帶些什么隨身物品,就不用我來教你了吧?” 上官宜直接忽略了他后面的那段話,而是反問道:“你就這么確定我會跟你 一起去?” 謝斌冷笑道:“我相信夫人會跟我一起去的?!?/br> 無意間被上官宜提起了前程往事,謝斌自然是提不起別的什么心思了,聽他 又道:“今晚我就不欣賞夫人與你老公那魚水之歡的嬉戲了,想來今晚你也沒那 心情了。如果夫人想了解這件事情的始末原由,我希望在我到家之前,能收到你 的身份證及電話號碼的信息?!闭f著話,謝斌又嘆了口氣:“這年頭幫你辦事, 還得替你買車票,還得為了你的人身安全,跟我擠同一個臥鋪,真是太悲劇了?!?/br> 容不得上官宜反對,謝斌就掛斷了通話。對于這種讓人吃不下睡不著的事情, 對上官宜來說那簡直比死還難受。她打心底是很不愿意相信自己老公會干出那種 事情來的。但謝斌的那一番話卻明確的指明了他確實(shí)做過,如果自己不去親自求 證一下,實(shí)在是難以消除心里的猜忌。 在這件事情上上官宜處于兩難的選擇,第一,雖說謝斌這個人不可靠,但他 能把十幾年前他壓根就不認(rèn)識的楊昊說出來,起碼他在這件事情上不是在忽悠自 己。何況楊昊突然之間就消失了十幾年,這里面肯定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第二,如果真如謝斌所說的那樣,那么以后,自己將如何面對平日里看起來平易 近人的江一川?面對兩難的抉擇,上官宜終于還是選擇了去親自求證,如其一輩 子活在對江一川的猜忌當(dāng)中,還不如去問個明白,哪怕結(jié)果真如謝斌說的一樣, 自己對自己也能有個交代了。 十幾分鐘后,謝斌在開車的途中便收到了上官宜發(fā)來的信息。望著那一條長 長的數(shù)字還有電話號碼,謝斌回了句:“明日上午八點(diǎn)鐘,火車站見?!边@才一 路吹著口哨駕車飛馳而去。 次日早上,謝斌吃過了早餐 便就將車開到了火車站。在找好了停車位后,就 邁著小步來到了自動取票機(jī)的大門口等著上官宜了。 直到八點(diǎn)三十多,才看到這個女人從一輛的士上下了車來,映入眼前的這個 近五十歲的女人,此時給謝斌帶來了為之一振的感覺。 那優(yōu)雅從容的貴婦氣質(zhì),頭上發(fā)絲間那被黑色的蝴蝶結(jié)頭飾面紗遮住的半面 容顏,隔著網(wǎng)紗隱隱約約看到了一雙迷人的鳳眼。一雙從未接觸過重活的雙手, 戴上了兩只黑色的蕾絲提花手套,而右手腕間還挎著一個不大的提包,想來里面 已經(jīng)為謝斌準(zhǔn)備好了他想要的東西。 黑色的長袖立領(lǐng)分叉旗袍裙,襯托了她曼妙的身材,而腳上那雙黑色的一字 扣蝴蝶尖頭綢緞高跟鞋,加上那雙修長的大腿上黑色的高檔絲襪,正是符合了謝 斌的口味。 這身從頭到腳全黑的貴婦裝,也不知此時的上官宜,已經(jīng)勾起了多少男人蠢 蠢欲動的roubang。 待上官宜走近,謝斌便聞到了一陣幽香,那是一種容易讓男人犯罪的氣味, 特別是用在了這種氣質(zhì)成熟的女人身上,殺傷力可見一斑 上官宜依然還是那副冷冰冰地模樣,她站的筆直,與謝斌站了個對立面,聽 她道:“你想打什么主意我都知道,我還是那句話,希望你自重?!?/br> 謝斌擺了擺手,笑道:“我們現(xiàn)在不提這個事,現(xiàn)在我比較好奇夫人是怎么 勸說你老公讓你來這的?“ “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來cao心?!?/br> 見她不愿說,謝斌也不強(qiáng)問,便道:“既然夫人不愿說,那我不問就是了, 那就,請吧。” 謝斌讓到了一邊,讓上官宜走在了最前,自己卻跟在了她后面,不知道的還 以為這是哪家的闊太太帶了個保鏢。 從這后面來看上官宜此時的身姿,又有了別樣的風(fēng)味,她的發(fā)絲被裹在了一 個藍(lán)色的蝴蝶結(jié)發(fā)網(wǎng)里,那挺拔柔條的柳腰,飽滿圓潤的臀部,加上那修長裹絲 的長腿,活生生的將她那特有的女人韻味彰顯的完美至極。 取了票進(jìn)了站,兩人就來到了VIP候車室。雖說上官宜極不愿意跟他坐在 一起,但迫于他的壓迫,也只能被動的接受。何況現(xiàn)在只是坐在了一起,等下到 了車上還要共處一室,那才是她真正要面對的挑戰(zhàn)。雖然心里已經(jīng)很清楚接下來 會面對什么,甚至還做好了不得已的準(zhǔn)備,但還是難以平複此時內(nèi)心的不安。 這件事該有個了結(jié)了。上官宜偷偷的摸了摸包里的那把剪刀,這是她在網(wǎng)上 查了后,唯一能帶上車,傷人的利器。 此時的謝斌一直低著頭玩著手機(jī),也沒搭理她,反而讓上官宜局促不安了起 來。 見他在玩游戲,上官宜問道:“你是怎么認(rèn)識楊昊的?” 謝斌頭也沒抬的答道:“說起這個事,我還應(yīng)該感謝他才對,要不是他,我 也到不了今天這個位置。” 側(cè)頭看了看謝斌,上官宜又道:“那你說說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 謝斌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上官宜修長的黑絲長腿,反問道:“如果你告訴我今天你 穿的是褲襪還是長筒絲襪,我就告訴你我是怎么認(rèn)識他的?!?/br> 對于眼前這個男人提出的過分要求,上官宜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領(lǐng)教了,今天她 能冒著這個風(fēng)險膽敢與他單獨(dú)在一起,定是做好了一番心理準(zhǔn)備。見她往下拉了 拉裙子,盯著自己的腿沉思了一下才答道:“長筒的。” 謝斌點(diǎn)了點(diǎn)頭,很是滿意的湊近她耳邊問道:“那為什么要穿長筒的?” 上官宜避之不及,只能閉著眼任由他在耳邊吹氣,嘴里說道:“我已經(jīng)回答 了你的問題,現(xiàn)在該到你了。” 謝斌重新坐直了身子,將手機(jī)收回了褲袋里,見他盯著墻上的電視機(jī)看的出 神,似乎沒有回答自己問題的意向,上官宜便催道:“做人要講信用,我希望你 能遵守規(guī)則?!?/br> 謝斌并沒有接她的話,而是久久才道:“十八年前,有四個三男一女的年輕 人,他們在酒吧給其中一個男孩慶祝高中畢業(yè)后,正打算一起回家,結(jié)果沒想到 被一個富家公子給攔住了去路。那富家公子當(dāng)著他們?nèi)齻€男孩的面,說要他們身 邊的那個女孩陪他去唱歌,當(dāng)時那富家公子身邊有十幾個人,而第一個出來動手 打他們的就是那楊昊,雖然后來他們?nèi)齻€打輸了,可他們卻贏得了尊嚴(yán),而那個 女孩最后也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她自己家里?!?/br> “后來呢?”見他突然閉口不言,上官宜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不免脫口而出 急忙問到。 謝斌轉(zhuǎn)頭看了看她:“現(xiàn)在該輪到你來回答我先前的問題了。” 沒想到他的反應(yīng)會這么快,剛才自己還說讓他遵守規(guī)則,現(xiàn)在就換成了他來 說自己了。 上官宜無可奈何,故事里才剛剛提到楊昊,他就故意為難自己不再接著說下 去,只好銀牙一咬道:“我是為了穿著好看,行不行?” 謝斌冷笑了一聲:“你當(dāng)我三歲小孩?穿著好看我相信那是你的真話,但你 并沒有說出你的真實(shí)想法?!?/br> 上官宜面色暈紅,雖說自己見過了很多的世面,但這樣赤裸裸的被他看穿還 是第一次。 對于這個男人的特殊愛好,上官宜是親身經(jīng)歷過的,她雖然知道這個世界上 喜歡女人穿絲襪的男人大有人在,但像他這種特殊罕見的實(shí)在是找不出幾個來。 見謝斌又要去掏手機(jī)玩游戲,上官宜一狠心道:“我是為了方便脫給你這個 變態(tài)行了吧?” 謝斌將手機(jī)又塞回了褲袋里,也不生氣,反而臉上還帶起了笑意:“我就喜 歡誠實(shí)的女人。” 上官宜難掩自己緋紅的面頰,只能催道:“好了!你的問題我已經(jīng)回答了, 現(xiàn)在該你接著說了?!?/br> 謝斌笑著點(diǎn)了下頭,接著剛才沒講完的故事又繼續(xù)講了下去:“幾天后的一 個晚上,他們?nèi)齻€男的到了事先約定好的地方去等那個女孩,可一直等到了晚上 九點(diǎn)鐘都沒有見到她,這個時候他們便開始懷疑,肯定是她遇到了什么事情,幾 個人便就急忙往家趕,結(jié)果回去后才知道,原來她說要出去買點(diǎn)東西,而這一買 直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br> 最新找回4F4F4F,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