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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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陷阱。 聶桓解壓了文件才反應(yīng)過來。 擺在他面前的這分門別類整理過的文件夾,還看似貼心地標上時間日期,實際上就是一大盆滿是嘲笑意味的狗食。 他的女孩在他離開的當天便敏銳地察覺到他的謀劃,于是精心籌備了一場惡作劇,想踐踏他的自尊心,使他顯得是這么鄙陋膚淺。 他真的很愛她,所以他任她戲弄,她怎么玩他拿他找樂子都行,只要她不離開他。 沒關(guān)系,誰說狼吃狗食就不能捕獵了,他的下限根本不在這里。 照片一張張翻,視頻一條條看,就這樣坐在電腦前看了徹夜,眼里溫柔炙熱得刀子扎進去都化了。 她好可愛,躲在他原來的衣柜里睡覺;她好美,對著鏡頭理頭發(fā)的樣子很難不心動;她好乖乖,沒有亂吃垃圾食品,還在繼續(xù)堅持晨練。 真的好想她。 等回去他會把她綁起來,叫她知道一味地誘惑他卻不親自給他滅火是什么后果。 …… …… 已經(jīng)好多天沒見,聶桓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站在他面前,真實得美好。她遠離人群而立,很顯眼,手上還綁著一個花朵樣子的氫氣球,是賣氣球的老板覺得她好看送她的。 他屏住呼吸,近乎朝圣一般地穩(wěn)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把她抱入懷里,顏色、氣味、觸感流向大腦,他才長長舒了口氣,是,她的的確確存在于此。 這陣子他想她想得有點分不清現(xiàn)實和幻想,哪怕現(xiàn)在他還是一句話沒說,默默地緊緊摟著她。 “你抱得我好難受,聶桓。”遲櫻皺著眉,她被迫貼在他胸口,側(cè)著臉才不至于窒息。 他如夢初醒,稍稍松開了些,低頭吻她,溫柔且克制,他喊她:“寶寶。” 她抬頭,亮晶晶的眼睛眨了眨,算是回應(yīng)。 “你想我了嗎?”他這句話真的是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想了。”她臉上沒有任何羞澀,語氣坦率。 他真高興,趁熱打鐵:“有多想?” 遲櫻兩只手在半空比劃了個西瓜大的圈,“有這么多的想。” 她反問:“那你有多想我?” 聶桓笑著,滿是深情,“我想你,正好有你畫的圈以外的部分那么多。”換言之,就是無限延伸。 他們兩個坐上聶誠派來的車子,這次聶桓能夠獲準回來和遲櫻一起住幾天,很大程度是因為遲櫻主動向聶誠請求的,還有就是聶誠和遲琳在淮南那邊出差,不能回來給聶桓過生日。 他們父子一向招架不住家里的兩個女人,聶誠沒辦法跟遲櫻說不,只能是打電話給聶桓,嚴正聲明不許做任何逾越之舉。 盡管如此,聶桓還是在收拾行李時在自己的鞋柜里發(fā)現(xiàn)一盒避孕套,明顯是聶誠讓人放進去的。 遲櫻自顧在這棟寬敞的復(fù)式公寓里閑逛著,四處看看格局和裝修的樣式,直到聶桓喊她到他那去。 于是她走進他的臥室里,窗簾是拉上的。聶桓招呼她坐到他腿上。 “可以問問我的生日禮物是什么嗎?”他隨便扯了個話題,然后開始解她胸前的扣子要脫她的衣服,仿佛自己正在拆禮物。 遲櫻捉住他的手腕,眼里清澈而明亮:“禮物晚上過了十二點就給你?!?/br> “我知道,最好的禮物就是你?!彼皖^急不可耐地吻她雪白的脖子。 “什么啊,我用心準備了的?!彼裏o奈地松開他手,抬頭看了眼鐘表,再過兩三個小時就要吃晚飯了,算了,早一會晚一會沒什么。 聶桓深邃的眼中情欲燃燒,他火熱的目光仿佛要把她灼盡,大掌向下摸,伸入她的兩腿間。 他想起這些年她送他的禮物都是她手工做的,毛衣、圍巾、胸針等等,這些不正是她愛意的表達么,他根本不必要疑神疑鬼的。 他自認為他沒有她那么好的手工,做了很多也覺得不滿意,總是配不上她,又得買那些真正稱得上藝術(shù)性的珍寶,最后厚著臉皮和自己做的一起送她。 遲櫻很快感到他另一只手拉開她裙子的拉鏈伸進去,把她的胸衣推上去揉她的軟rou。 還沒把衣服完全脫掉他就想要,她知道此次他來勢洶洶,一定是這二十多天壓抑得太狠了。 但她突然改了主意,決定懲罰他一下,為他那不利于她的異心。由于他正忙于挑逗她,沒想過她會冷不丁從他懷里掙脫,因此他雙手空空,看向她滿是不解。 “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嗎?” 遲櫻站在地上,衣衫不整,她往下拉了拉胸衣,又低頭系扣,衣褶依然顯得凌亂,她淡淡地說:“我現(xiàn)在不想做?!?/br> 他看著她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渾身的yuhuo一下子有些無所適從,然后他決定先把自己衣服脫了,邊脫邊想怎么哄她把她勾引過來。 然后他有條不紊地一顆顆解襯衫扣子,敞開胸襟,露出練到恰好的肌rou,他真誠地望她的臉龐,問:“不來摸摸嗎?” 遲櫻沒有說話,抱著胳膊倔強了一會,然后不自覺咬了咬自己食指的第二關(guān)節(jié),視線盡量壓低。 聶桓眼下在被身體里的燥熱和欲望凌遲,但他就坐在床上安靜而耐心地等著她,期待被她用力地凝視。 他對自己的身體很有自信,畢竟已經(jīng)用這個方法釣到她好幾次了。 當幾秒后他被女孩撲倒,他不禁得意地笑起來,看她坐在他身上有些手忙腳亂地把裙子提到頭頂想脫掉,結(jié)果忘記領(lǐng)口扣子沒解開,脫得很費力,一使勁她身子便不穩(wěn)向前倒,聶桓伸手還是晚了一步,她腦袋磕在了床頭,咚的一聲。 就這樣她裙子還是沒脫掉,還堆在脖子和腦袋那,然而遲櫻已經(jīng)放棄動作呆在原地。 聶桓立馬坐起身把她摟到懷里,把她那一團亂糟糟的裙子先放下來,露出她的那張小臉,漂亮的一對眸子里此時更是水汪汪的,眼淚懸在眼眶里搖搖欲墜。 從她的嘴巴的弧度看得出來她有點不高興。 聶桓給她揉了揉腦袋,還好,沒有起包,磕得很輕,他的眉心才舒緩下來。 隨后腦海里又回憶剛才她那一幕,真是可愛的要命。他不斷告訴自己,不能笑。于是他忍著,但一想開口安慰她就樂了出來。 遲櫻抬眸看他,那顆好大的淚珠便滑落,在白皙面頰上拖出一條清澈的細流,黛色的眉毫無起落,唇瓣也不見了任何弧度。 他盡收眼底,笑容凝固。 她哭得這么美,他想,他已經(jīng)亢奮、激越、更加狂熱。 她發(fā)絲猶彎彎曲曲貼在額角、臉側(cè)。他吻干她的淚,輕柔地理了理她的頭發(fā)。 這次他好好幫她脫下裙子和其他衣物,和她肌膚相貼抱了一會,“還疼不疼?” 遲櫻隨心所欲地摸著他腹肌,“不疼了?!?/br> “你躺下來,我們繼續(xù),好不好?”他在她耳畔低聲細語征求意見,支起的下面則侵略意味滿滿地抵在她大腿間。 她有意撕開他這溫和面孔,看著他眼睛問他:“這半個多月你想要的時候怎么辦?” “哦,對了,國外是不是很多供你解決需求的方法?畢竟那里很開放。” 她懂得惡意揣測最容易摧毀一個人的防線,她也毫不留情地用在他身上。 他此刻被施了魔法一樣變成一個饑不擇食、管不住下半身的牲畜,此刻還恬不知恥地企圖用下體玷污她。 聶桓將這份惡毒全盤照收,以致心臟顫痛,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又長長吐出,彎唇一笑:“我永遠,永遠,只要你?!?/br>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解決的嗎,其實很簡單,就像前幾年一樣,我在你睡覺的時候看著你的臉自慰,這段時間就用照片?!?/br> “我走的時候帶了你的一條內(nèi)褲,我就射在它上面,想象它又被你穿上?!?/br> 他越說越興奮,戴好套分開她的雙腿挺身直接頂了進去,逐寸推入。 遲櫻嚶嚀了聲,她見她目的已經(jīng)達成,于是摸了摸他的胳膊說:“剛才逗你的,別生氣?!?/br> “我算什么東西,怎么敢生你的氣,乖寶寶?!彼皖^吻她,被她柔軟的唇舌歡迎。 這場云雨,他們做得時而激烈,時而和緩。 中間遲櫻想喝水,在桌子那被他壓住從后面插了進去,他動得快,她伏在桌面抓著他的一只手,用臉頰貼他寬的掌心,感覺到多了些安穩(wěn)。 他在她頭頂喘著粗氣,癡迷地碾弄那一方緊致。 后來又回到床上,最終遲櫻臉上帶著倦色,已經(jīng)感到乏味,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這是她遞來的休止信號,如果他再想要,就只能強迫了。 聶桓想了想,動作也緩了下來,他不斷想起她前一個小時說的那些故意羞辱他的話,內(nèi)心有兩種聲音在吵架。 不是說他是整天只會發(fā)情只想著zuoai嗎?那他就如她所說的,全部發(fā)泄出來,讓她好好體會體會。 他應(yīng)該停了,他不是只想著做這事,他是太思念她,想通過結(jié)合來更好感受她的存在,但他其實可以克制自己的。 她二十多天只給你打了一個電話!她真的想你嗎? 她怎么不想我?那天起她每天都給我匯款,肯定是想著我的。 那是在笑話你,你需要奮斗努力才能拿到的屬于自己的財富,她輕輕松松就能搞到手。 那怎么了,她又聰明,又一向被幸運女神寵愛。我應(yīng)該驕傲。 她有朝一日也可以幸運地把你給擺脫。 那不可能,她不會那么做,她愛我。 總之聶桓正在思想上博弈,而遲櫻則盯著他這沉思的模樣感到好奇,她戳了戳他的臉頰:“我好餓。” 前一秒還在圓桌上爭論個不休的兩股勢力,眼下全一條心去執(zhí)行新接到的指令。他只知道,她現(xiàn)在需要他。 他穿好衣服,起身去給她做飯。 在國外的時候他也經(jīng)常自己下廚,總是不自覺把她的那份帶出來,吃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多盛了碗飯,還自然而然擺在那里,明明沒有人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