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擦槍走火(修,補(b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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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夢猛地從閃回的回憶片段中驚醒,一睜眼就是龍尚絕眼鏡下沉醉的眉眼,鼻腔滿是他的草木香。 她羞紅著撇開臉,雙手撐住他的胸膛,拉開一段距離。 “你腿麻了吧,我下來?!彼S便扯謊,想逃開男人的懷抱。 太羞恥了!回憶羞恥,現(xiàn)在的姿勢也很羞恥! 可這人看著瘦瘦弱弱的,還坐輪椅,手上的力氣出奇的大,不僅不允她離開,還攬住她的腰往回扯,導(dǎo)致青夢重心不穩(wěn),整個(gè)人跌進(jìn)了他的懷中。 如今,她膝蓋跪在椅子上,面對面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手環(huán)在他的脖子上,胸腔緊緊相貼。 “這樣更好些,你坐多久都不麻?!饼埳薪^好似真的在講哪個(gè)姿勢不會讓他腿麻。 但是,現(xiàn)在更羞恥了啊??! 青夢臉燒得透紅,她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涌到自己臉上了,一句話不敢說,動也不敢動,呆呆地俯身看身下的龍尚絕云淡風(fēng)輕。 “你想起什么了?是嗎?”龍尚絕擁有顯微鏡似的眼睛,他從青夢的眼神里猜了個(gè)七七八八,“回憶起什么了呢?” 青夢不好意思說……回憶啥不好啊,全是這種帶顏色的場景。 而且回憶太真切了,何止是身臨其境啊,她腿間都濕漉漉的…… 她只能避重就輕地回答:“回憶起你教我下棋,你贏了我輸了……” “然后呢?” 然后下著下著就滾床單了?。∵@么羞恥的問題問什么問,你不是當(dāng)事人??! “沒有然后!”她好氣,想下來。 龍尚絕清亮的眸中涌起點(diǎn)點(diǎn)笑意,手上更用力了地讓兩人相貼,而某個(gè)硬邦邦、guntang燙的東西存在更明顯地抵在她的腿心之間。 “怎么會沒有然后呢?我們會一直都有然后。” 他摘去眼鏡,捧住青夢呆愣的臉,在冬日的斜射的暖陽中,再一次吻了下去。 溫柔地覆蓋住櫻唇,小心翼翼地舔舐,草木的氣息在鼻尖糾纏,動情又癡纏。 男人的大手不經(jīng)意地在脊背上摩挲,隔著打底衫,描繪著每一根骨骼,用柔情撩起yuhuo。 而兩人交迭的大腿根則是毫不掩飾的野性。堅(jiān)硬巨物幾乎要頂破男人的褲子,而女人的腿心隔著衣物緊緊地貼在巨物上。 是吻太溫柔,還是剛剛的夢太招搖,青夢分辨不清楚。 她本能地開始起伏身子,讓腿心摩擦那guntang的巨物,緩解難耐的空虛。 而那巨物也有意識地一下一下,隨著男人挺身的動作,越發(fā)用力地往她的腿心處嵌去。 青夢彼時(shí)只穿著一條緊身的打底褲,男人的硬度和熱度感受地真切,她的腿心潮熱地幾乎要把底褲濕透。 每當(dāng)那巨物頂過來,xue口就條件反射地張嘴,像要把那物什隔著衣料吃掉似的。 吻越吻越重,舌頭靈巧地撬開貝齒,雄性荷爾蒙肆意地攻城略地,將她口腔里的每一個(gè)角落都挑逗一遍。 私密越磨越激烈,她整個(gè)人身子酥麻軟爛,神志飛到外太空,憑著本能摩擦那柄勃勃待發(fā)的鋼槍,直到春液濕透了兩人相貼之處。 一個(gè)大動作,她高高抬臀,用力坐下。巨物隔著衣料,稍稍頂進(jìn)了空虛的xue口。 粗糙的布料摩擦敏感的軟rou,陰蒂也跟著猛顫,一大泡蜜液直接澆在了巨物之上。 “啊……”龍尚絕皺眉,難以自持地溢出一聲呻吟。 那敏感脆弱的孽根的頭部被粗麻的布料一蓋,又被炙熱的蜜液一澆,又痛又爽。 自她走后,龍尚絕枕邊再無別人,連自瀆都沒有,也是太久沒有發(fā)xiele,如今又如此激烈。 龍尚絕精光一松,隔著褲子xiele。 青夢頭抵在龍尚絕的肩頭,兩人平息著情動時(shí)的粗喘,一時(shí)無言。 換龍尚絕羞紅臉了,兩人只是隔著衣料摩挲啊,他竟然xiele…… “對不起……”卻是青夢先開口道歉,“我們不該這樣,我沒忍住……” 沒忍住對一個(gè)坐輪椅的人動手動腳了??!都怪那個(gè)該死的黃不拉幾的回憶夢!青夢如是想。 龍尚絕啞然失笑,還想說些什么,青夢已經(jīng)從他身上下來了。 “龍大佬!我去一下洗手間!”青夢頂著紅透的臉,忍著腿間的潮濕,逃了。 坐比她房間還大的衛(wèi)生間里,她無力地錘自己不頂用的腦袋,苦惱為什么自己如此失態(tài)。 她大抵就是喜歡謙謙君子這款吧,看小說也是喜歡深情男二,所以不論是在回憶夢中,還是在現(xiàn)實(shí)中,都情不自禁地為他所牽動。 ??!剛剛真的在繼續(xù)下去,她估計(jì)就在椅子上把他吃干凈了!實(shí)在是太沒道德啦! “咚咚”傳來了敲門聲,家政阿姨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語氣十分恭敬,“白小姐,您需要換洗衣物嗎?” 是的,她超級需要!腿間黏膩得難受,褲子也濕了!但是,哪里去找合適的干凈的衣物呀。 “白小姐,換洗的衣物我給您放門口了?!本o接著阿姨很懂事的離開了。 青夢鬼鬼祟祟地衣物拖進(jìn)了衛(wèi)生間——竟然是一套簡約的運(yùn)動衫和一次性內(nèi)衣褲,而且大小非常合身。 這人不會早有預(yù)謀吧?!青夢很難不這么想。 很快,她發(fā)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了。 這一整日,青夢都陪著龍尚絕聊天,閑逛,意思意思做復(fù)健,兩人相處得自在閑適,而豐盛的晚飯過后,青夢準(zhǔn)備告辭了,龍尚絕卻坐在輪椅上一臉無辜地望著她。 “青夢,你不是說陪我兩天的嗎?今晚不在我這過夜嗎?” 青夢聽得嘴角抽筋,謙謙君子也這么直白嗎? “我媽知道了會砍了我的!”她趕緊祭出老媽牌擋箭牌。 “我已經(jīng)征詢了阿姨的意見,阿姨同意了?!饼埳薪^笑得坦蕩和煦。 好嘛,她怎么忘記了老媽對龍大佬極其滿意…… “況且你是個(gè)善良守信的人,說陪我這廢腿的人兩天,一定會陪我兩天的,對嗎?” 這一通話把青夢架到了道德高地,還不及她推脫,龍尚絕握住了她的手,他那瘦削的手有力而炙燙,他那雙星眼滿是期待。 “別急著拒絕,看看你的房間吧,我準(zhǔn)備了很久?!?/br> 青夢再次中了他的蠱,愣愣地推著他來到叁樓的房間。 埃及棉做的松軟的粉藍(lán)色的公主床,一套潔凈的絲質(zhì)白睡衣放在床上,窗邊床紗輕輕飄揚(yáng),擺滿了各色頂級的化妝品和金銀珠寶的梳妝臺,而衣櫥里是春夏秋冬四級衣物俱全,連隱形眼鏡液都準(zhǔn)備了。 這人是請專人列了女士必備清單嗎,東西未免太全了吧,她何止能住一晚上?。?/br> “還滿意嗎?” “呵呵……很難不滿意。大佬有心了!” 這龍尚絕不止有錢,還有心,這是用心砸暈她啊,這人偏偏還是她喜歡的類型。 青夢躺在松軟的床上,睜著大眼盯著頂燈,翻來覆去睡不著,而母親大人的電話恰好打了過來。 “夢夢啊,在林先生家還住的慣嗎?”母親在電話那頭無比地溫柔和悅,“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懂事了,也要嫁人了?!?/br> 青夢明顯聽得不對勁起來,老媽支支吾吾地想說什么呀? “媽,你到底想說什么???”青夢不耐煩地問。 “沒想說什么!只是想跟你說,女人啊就是比男人要麻煩一些,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健康,這是生理決定的,是咱們上輩子欠的債?!?/br> “額……媽,咱們能直接一點(diǎn)嗎?” “哎!”青夢mama似乎在電話那頭下了很大的決心,“你別吃藥,那玩意兒傷身!你讓男人戴套!聽見沒?!” 聽見了,謝謝您的母愛! 放下電話,青夢整個(gè)人臉都抽抽了,連自己老媽都認(rèn)為今晚她一定會和龍尚絕云雨一番嗎? 望著空蕩蕩的只有她一個(gè)人的房間,她再一次確定門是否鎖好,并挪了把椅子堵門上。 不是怕龍尚絕進(jìn)來,他不是那種人,她怕自己爬上龍大佬的床,因?yàn)樗悄欠N人! 當(dāng)她逼著自己入睡,由于今早過于劇烈的“擦槍走火”,逼真的回憶夢再次帶她回到那個(gè)武俠小世界,她再次成為目的不純的東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