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回憶再現(xiàn)白日不可宣yin(龍H)3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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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的封條再次松動,青夢意識模糊,她回到了那個波詭云譎的武林世界,成了東方楚。 她梳著俏皮的雙丫髻,端著一盤洗凈的紫葡萄,輕推書房的雕花木門。房內(nèi)是浩如煙海的滿墻書,墨香與檀香撲面而來。 陽光透過枝繁葉茂的翠竹,斜射進(jìn)屋內(nèi),照亮了站在書桌前的龍善玨,在地面上投射出長長的影子。他著月色的長衫,戴著帽子,安寧平和地抄錄著什么。 “善玨,來吃葡萄。”青夢將一小盤顆粒飽滿的葡萄放在了桌上,“這可是好東西,每個院兒就得了那么一串兒?!?/br> “阿楚,你喜甜,你吃吧?!?/br> “全給我嗎?可這都是老太太特意給你的呀……” 青夢盯著可口的葡萄流口水,但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她是來當(dāng)丫鬟的。 “什么你的我的,我的就是你的?!?/br> 他甚至并未抬眼,對未干的筆墨吹氣。他總能不經(jīng)意地說一些撩人的話,可他自己卻并未察覺。 青夢不客氣了,連續(xù)剝了個好幾個甜滋滋的葡萄進(jìn)嘴,側(cè)頭看龍善玨在寫什么??上俏难晕募臃斌w,她看不明白。 “你在寫什么呀?” 龍善玨將抄了一半經(jīng)書收好,“《金剛經(jīng)》?!?/br> 青夢疑惑,“你不是已經(jīng)還俗了嗎?怎么還抄佛經(jīng)???” “習(xí)慣罷了?!饼埳偏k柔聲問吃得正歡的青夢,“阿楚可識字?” 青夢尷尬地?fù)u搖頭,她這一世的寄主是個俠女,雖武藝高強,但大字不識。 “我就會寫自己的名兒……但我會打架,在我們村,高我一個頭的男孩子都打不過我!“ 她又立刻替自己找補,但這番說辭半真半假。打架厲害是真,在村里長大是假。 龍善玨掏出白帕子,細(xì)細(xì)地替她凈手,擦掉紫紅的果汁,“那我可要好好教你,以后當(dāng)家做主可不能不識字呀。” 當(dāng)家做主?她就一個丫鬟,當(dāng)什么家?做什么主? 他鋪了張新宣紙,調(diào)好墨,在青夢身后站定。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正握著女人的小手。男人溫?zé)岬男靥刨N著青夢的后背,透過單薄的衣衫,能隱隱感知到肌rou的張力。他耐心地糾正她的握筆姿勢,教她運筆。 他的身上獨有的松木香欺身而來,他的俊秀的臉就在青夢側(cè)頸,他的溫?zé)岬暮粑鬟^脖頸與鎖骨。 窗外的翠竹沙沙作響,屋里的兩人曖昧依偎。賭書消得潑茶香,當(dāng)時只道是尋常。 這是他第一次教她寫字,寫的是他的期待——“一生一世一雙人”。 真俗套,也真難寫……尤其是繁體的雙字…… “這個雙字太難寫了!”寫慣了簡體字的青夢忍不住抱怨,瞧著紙上東倒西歪的雙字覺得羞愧。 龍善玨莞爾一笑?!按_實不好寫。我們換個字?!?/br> 他繼續(xù)握住她的手,在雙字下面重寫了一個“家”字,成了一生一世一家人。 他很滿意自己的改動,不自覺地更加貼近她了,“只有我們兩個人不好,還是要多些人才熱鬧?!?/br> 青夢get到了他的點,挑挑眉,想撩他,于是在紙上畫簡筆畫,畫了叁個極簡的火柴人。 “那我們要生叁個,生一個聰明的考狀元,生一個能打的當(dāng)將軍,再生一個會逗樂的給我們養(yǎng)老送終。” “那你太辛苦了?!饼埳偏k眼眸大亮,為她所描繪的未來動容,“生一個就夠了?!?/br> 雞賊的青夢故意挪了挪翹臀,刺激身后男人存在感明顯的胯下之物,說得含混曖昧,“我不辛苦呀,孩子他爹比較辛苦?!?/br> “不要亂動。” 龍善玨無奈地?fù)u頭,知道這小妮子又來逗他了,但他也不推拒,一手?jǐn)堉难皇治罩男∈趾凸P,下巴枕在她的肩膀上,緊緊相貼,“好好練字?!?/br> 青夢遙遙地想起了兩人在野地里的歡愛,幕天席地,怎么開心怎么來。怎么來到這大宅子里,兩人反而拘束了,于是繼續(xù)不安分地用自己的臀縫上下磨蹭大roubang子。 龍善玨強忍著,面上一本正經(jīng),繼續(xù)帶著青夢運筆,嚴(yán)肅道,“白日不可宣yin?!?/br> 他出身貴族,又沐佛多年,所以顧慮頗多。 可他表現(xiàn)得越是正經(jīng),青夢越想把他一塵不染的長衫脫個干凈,把他精致的帽子狠狠扔在地上,還要躺在高貴的經(jīng)史典籍上行最下流的荒唐事。 “那黑日就可以宣yin咯?”青夢故意這么問。 龍善玨羞澀地點點頭,臉明顯地?zé)似饋恚柘轮镆哺佑餐α?,并且那東西的溫度高得燙屁股。 她再挑逗挑逗,這男人應(yīng)該還是會屈服地吧。但是青夢沒有這么做,而是選擇“情緒暫?!?。馬上到嘴的rou吃不到,才會更讓人念念不忘。 “哎呀,王mama今兒喊我領(lǐng)新衣服。我要去找王mama了。” 青夢親昵地在他臉上輕啄一下,“咱們’黑日‘了再約?!比巳缒圉q一樣,跑了。 輕輕一吻,卻讓龍善玨的心思不寧。他看看天上的碩大的明亮的大太陽,心里盤算著:這距離天黑有點久啊。若是飄來一片烏云遮日,那算不算“黑日”呢?應(yīng)當(dāng)算的! 可惜那一日晴空萬里,一片烏云都沒有,龍善玨一直等到夜深。 萬籟俱寂,清風(fēng)弄影,明月高懸,府里的人全都睡下了。作為貼身丫鬟的青夢也在主人房旁邊的小隔間安歇了,睡得迷迷糊糊,分外香甜。 而主人房里的龍善玨惱得怎么也睡不著。他睜著眼環(huán)視四周,卻安靜得只有他自己的呼吸。他掀被子起來,想了想又躺了回去。剛躺回去,又坐起來。循環(huán)往復(fù)。 直到夜深,佳人也未見蹤影。他才真的確定,小妮子白天就是隨意撩撩他,而且撩完就忘記了,而他不僅當(dāng)真了,還苦等到半夜。 他披了件衣衫,委委屈屈地?fù)沃勾蟮挠蜔?,躡手躡腳地推開了隔間的門,見到了正在酣睡的青夢。 青夢由于上一世是殺手,習(xí)慣性地睡覺淺。她早已經(jīng)發(fā)覺龍善玨的到來,但還是裝模作樣地驚醒,刻意揉眼睛,假裝迷糊。 “善玨,你怎么還不睡?” 龍善玨悶悶地坐在了她的床邊,也不好意思開口解釋??偛荒苷f自己在等小丫頭來“宣yin”吧…… 龍善玨給自己編了個理由,“阿楚,貼身丫鬟要貼身的。“ 青夢懵了。什么意思?他要更衣?起夜?還是吃夜宵? 就在她還在揣摩龍善玨的意思時,男人把燈一吹,徑直鉆進(jìn)了她的被窩里,大手將人一攬,堅實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用高大的身量將她整個人包住。 啊,這么個貼身啊…… “善玨,你等等!……啊……”一聲嬌媚的呼喊溢出了喉。 瘦削但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探入薄薄的褻褲,微涼的指尖順著腹股溝一點點滑下去,拂過稀疏的毛發(fā),摸到一點點濕潤。 “我等你一晚上,再等就天亮了……”他幽怨地像個被丈夫忽略、孤枕獨眠的小怨婦。 帶著薄繭的手指熟練地分開嬌嫩的花瓣,細(xì)細(xì)地撩撥敏感的小豆子,不斷地?fù)嵊|剮蹭,直到懷中的女人渾身輕顫,止不住地呻吟,xiele他一手蜜液。 他從后擁著青夢,他的鼻尖是女人的叁千鴉青和馥郁的香氣,他忍不住一嗅再嗅。 一只手細(xì)細(xì)地?fù)嵛棵八男《棺樱硪恢皇秩啻晷厍暗膹椥允愕木d乳,濕潤地吻著她的側(cè)頸、鎖骨、香肩。 白日不可宣yin,那黑夜便要加倍補償回來。 他拋卻從小約束自己的禮制與cao守,佛法與倫理、道德與規(guī)范,將硬到發(fā)疼的孽根抵在了流水潺潺的花xue口。 青夢咬著唇,微微仰頭,忍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她不敢浪叫,這古代的屋子隔音不太行,被人聽去怪羞的,更怕被龍善玨的母親逐出府去。 但孽根順著蜜液塞進(jìn)來的時候,青夢還是忍不住低呼了一聲,巨大的飽漲感讓她渾身一顫,似被電流擊中。 而身后的男人也不太好受,他爽得倒抽氣。xue內(nèi)又軟又燙又緊,里面有千百張小嘴,緊緊地咬住敏感的guitou。他開始憑本能緩緩抽動粗長的陽物,一下又一下挺腰深入,讓彼此最深處也緊緊貼合。 清冷的月輝在地上投下一片白霜,狹小的木床吱吱呀呀,錦被如浪般翻騰,壓抑的吟哦與男人的粗喘交織。 “夠了夠了……不要了……” 女人的長腿被扛在男人的肩上,雪乳被男人撞出了波浪。她已經(jīng)泄過了,吃飽了,于是苦苦求饒。 早上還是不肯白日宣yin的正人君子,這晚上怎么就成了主動鉆被窩的浪蕩子? 他一個深挺,他那家伙又長得很,幾乎頂?shù)搅藢m口,爽得青夢腳趾蜷縮,脖頸后仰。 “還說要給我生叁個呢。我可要多努力才行?!饼埳偏k還是有些委屈,重重一撞。 青夢被撞得腰膝酸軟,意識迷蒙。她白天就是開玩笑的……別當(dāng)真啊。 說罷,他俯身親吻她不自覺張開的唇,攫取她口中所有的甘甜,換著姿勢不停歇地?fù)v弄。 在這寂靜無聲的夜里,依循本能,旖旎癡纏,縱情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