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h)
“這也是演的?”季云衿將手指從楚紅的口中抽出來,單手撐在床上,迫使兩個人拉開距離,以便看清楚紅的神情和從頭到腳逐漸泛紅的身軀。 楚紅覺得自己快要演不下去,在床上表演高潮騙過客人當然很簡單,但情動之際騙過季云衿……她無所遁形,如在曾幻想過的叁級片面試現場,導演,對方是導演,是星探,會仔細觀察她每一個反應,從被汗液浸濕的頭發(fā)絲,到蜷縮的腳趾,沉墜在胸前的rufang飽漲如哺乳期的女人,原本褐色的乳暈也因口水的浸潤加深顏色,向外泛起漣漪,小腹上的毛孔微微張合、震顫,一直延伸到雙腿之間,除了現場沒有攝影機外,一切都像幻想中的場景,季云衿的審視讓她緊張,忘記該如何表演,一切出于本能、生理的反應,無法欺騙任何人。 伸手向季云衿貧瘠的胸部,楚紅看著自己手指上斑駁的紅色甲油,已經快要褪盡。她太久沒有重新修剪、補色,甲油在她床頭柜的第二個抽屜,除了紅色,還有其他顏色款式,金箔,珠光,銀色,金色,在紫外線烤燈下熠熠生輝——已經過期了,她想起來,那些漂亮的顏色已經過期,而紅色即將用盡,她太久沒有回到現實去清理這些東西,一段真空生活使她恍惚,恍惚床頭玫瑰會無限期地開放下去。 季云衿的胸部像初發(fā)育的少女,楚紅輕柔地撫摸讓她感到癢,很癢,于是拉開她的手,也學著剛才看到的“表演”,吞吃她的手指。沒有經驗,季云衿完全沒有經驗,虎牙磕破楚紅的指節(jié),淡淡的血腥氣在口腔中彌漫開來,分不清是自己牙齒出血還是咬破了對方的手指,只好收起利齒,含吮著楚紅的指尖舔舐。 十指連心,她想起一些說法,古中國常常以此為根據制造殘酷的刑罰,十指連心,是有根據的,她想。雖然手指不是性器官——季云衿曾經唾棄自己,一度認為手指帶來性欲望和生理上的感覺與幻肢硬了、顱內高潮沒有分別,但分明有感覺的……手指將疼痛傳遞到心臟,于是感到疼——于是感到興奮與快感。甚至有感覺的不止是她一個人,季云衿看到楚紅身體呈現出更加明顯的反應,終于吐出她的手指,俯身到楚紅的腿間。 對方發(fā)紅的xiaoxue中正在不斷涌出體液,水漬洇透床單,還在向外暈染,而剛才她沒有撫摸她任何性器官,只是舔吻她的手指。 “快點……”楚紅抬起腿,在喘息聲中困難地擠出兩個字。 她希望季云衿不再猶疑,直接cao她,無論是用手,還是嘴,季云衿卻遲遲不動。 “你說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可以了嗎?”楚紅揉弄著自己的陰蒂,將雙腿抱在胸前,順著季云衿之前的話繼續(xù):“我想被你cao,我是同性戀……” 季云衿微笑著看她,卻沒有用手,或是嘴,上前拉起楚紅的雙腿搭在自己腰間,感覺到溫熱的yinchun相貼,楚紅掙扎著抬頭看她。 “不是想磨豆腐嗎?”季云衿挺了挺腰腹,模擬之前套上穿戴的姿勢,撞擊著楚紅的陰蒂,看著自己的體液流到對方的腿根,沒入黑色毛發(fā),季云衿只覺得這一幕yin靡到不真實,她完全不曾有過這樣的構想,但今日無師自通。 楚紅的叫聲像嚙齒類動物細碎的磨牙聲,季云衿抽出抱在她腿彎的手,整個人跪坐到床上,去尋覓楚紅的唇舌,她的確咬緊牙關。季云衿更換姿勢,將細碎的磨牙聲吞掉,與她十指緊扣,側躺的姿勢讓她們更好地看清彼此的臉,如何因情欲高漲而變得潮紅……楚紅對她的溫吞顯然不滿,拉起季云衿的另一只手,探入自己的xiaoxue。 季云衿卻也拉起她的手:“你不想cao我嗎?” 這聲音仿佛由空中傳來,或是窗外傳來,總之不真實,像電影話外音,像是在蠱惑,伊甸園毒蛇正吐著蛇信,嘶嘶作響,誘使她去到某地,將手指攪弄到季云衿的身體中。 手指探入的瞬間,楚紅再次聽到“嘶嘶”的聲音,這地方讓她太過熟悉,想到季云衿是第一次,楚紅迅速抽出手:“疼嗎?是我弄疼你了?” 季云衿卻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楚紅的雙眼,再次吻上去,不肯讓她離開。 —————— 啊啊啊啊啊啊今天有點忙,更得很晚,狗美拿塞!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