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的期中考成績并不理想，這個月底又要迎來期末考，晴晴想想就頭大，好像越學越糟糕。

    電梯很快就到了25樓。

    李沫兮穿著一身學生制服站在門口，手上拎著個小包，頭發(fā)剪短了，柔順的披在雙肩上，相比以往的大濃妝，她今天似乎打扮的比較素凈。

    晴晴第一眼差點沒認出來這是李沫兮，上一次見，已經是兩個月前了。

    “兮兮姐”見李沫兮站在門口盯著她看，晴晴主動上前打招呼。

    “嗯，向宇哥會回來吧？”李沫兮。

    “嗯，會，應該會回的吧……”今天早上他們才……他應該還在家吧，晴晴沒有發(fā)現(xiàn)李沫兮的異樣，領著她進了門。

    玄關處的男士皮鞋和早上一樣放在原位，說明向宇還在家。

    李沫兮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丟下包就往樓上跑。

    “兮……”晴晴看著她往樓上跑，忽然想起兩個月前，她來送蛋糕，難道她今天也是和像上次一樣嗎？哥哥，他，這一個多月，是，是和兮兮姐在一起嗎？

    晴晴甩甩頭，呆滯的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

    樓上很快就傳來李沫兮的聲音“向宇哥，我知道，這一個多月來公司一直面臨財務問題，可是跟我哥沒有關系”

    財務危機？這一個多月？晴晴捏緊手里的抱枕，哥哥公司出問題了嗎？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不能放過我哥嗎？”

    李沫兮說話似乎帶著泣音“我每天給你們送飯，還專門給你做最特別的，你就，你就什么都感受不到嗎”

    “上次，我，我，我是太喜歡你了，才，才……我從小就喜歡你”

    “你為什么總是不說話！”

    “我就讓你這么討厭嗎！”

    “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我嗎？”

    “你說話啊！”

    樓上始終沒有傳來男人的聲音，不一會兒，李沫兮抹著眼淚下樓。

    “兮兮姐，你還好嗎？”晴晴擔憂的問道

    李沫兮系緊腳上的鞋帶，拿起包看了她一眼“不用你管”說著便打開門往外跑。

    ——

    晚飯鐘點工阿姨很快就做好了。

    兩人和往常一樣沉默著用餐。

    晴晴扒拉著碗里的米飯，食不知味。

    吃完晚餐，兩人窩在沙發(fā)上，向宇翻看她的期中考試卷，看到數學試卷上的50分，直皺眉頭。

    晴晴頭埋在男人懷里，不敢看他的表情。

    男人無奈的嘆口氣，掀開女孩的校服短裙“啪啪”拍個兩巴掌

    “痛！”女孩抬起頭瞪著男人，看到男人嚴肅的眼神，勢氣又瞬間弱了下來。

    男人又變本加厲的往女孩微微泛紅的屁股上抽著巴掌

    “嗚，痛，”女孩忍受不了疼痛，扭著身子想逃離這折磨，奈何腰被男人牢牢扣住。

    “我，我好痛，嗚嗚嗚”女孩摟著男人的脖子哭泣，淚水鼻涕水嘩啦啦的往下流，一股子勁全部抹到男人的脖頸處。

    男人停下手時，她的屁股已經微微泛腫，她趴在他懷里抽泣著，任由男人抱起她往房間走。

    當男人拿出抽屜里的灌腸器時，她抗拒的往被子里縮，“我不要……”

    “哥哥，我不要，我痛”女孩搖著頭拒絕

    向宇理了理女孩散在額間的碎發(fā)，將女孩壓在被窩里，舔掉女孩臉上咸濕的淚水，又吸住她的小舌頭，舔弄她的口腔，將唾液源源不斷的渡進她嘴里，女孩被迫一一吞下。

    晴晴能感受到冰涼的液體被注進后xue深處，她的屁股也疼痛難耐，花xue卻濕漉漉地。

    南方十二月初的夜晚的溫度不算低也不算高，但怕入睡后受涼，人們早早準備好了棉被。

    依稀可見蓋著棉被的男人身下露出的一個小腦袋。

    仔細一看似乎是女孩被壓在床上，被完全包裹住，只露出小小的一個頭，一動不動，任由男人像是做俯臥撐般，上下挺動。

    房間里時而縈繞著男人的低吼，時而傳來女孩微弱的呻吟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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