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回家脫衣服
眼看著親哥開車揚長而去,夏如溪在感慨老哥今天居然開了路虎出來,平常是開亞洲龍的人,突然開豪車,會不會不習(xí)慣…… 嘖嘖稱奇的時候,林雋的咸豬手摸了上來,夏如溪驟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沒上車呢,自己還沒走呢,他走了自己怎么回家! 她回頭看看林雋,再看看拐彎后消失不見的紅色尾燈,夏如溪掙開林雋踩著高跟鞋在地下停車場狂奔,“哥,我還沒走!” “哥,你快回來!” 跑出去沒幾步,夏如溪停下來,腳被高跟鞋擠的根本跑不動,剛才跑了這么一段距離,腳就疼的連路走不了。 摸出手機趕緊給哥哥打電話,接通的一瞬間,林雋直接把她扛在肩上。 “喂?怎么了?”電話那邊的夏源漫不經(jīng)心。 夏如溪拍打著林雋,“哥,你忘了我了!” 遇上紅燈,夏源踩著剎車,給洛琳拿了一張紙巾,“你跟林雋在柱子后面你儂我儂的,接你干嘛!” “誰跟那個狗東西你儂我儂了!沒有的事!” 挨罵的林雋對著臉旁邊的屁股狠狠就是一巴掌,什么狗東西,這人怎么回事,從哪兒學(xué)的這個詞。 屁股上吃痛,人被他扛著,打電話只能核心收緊努力抬起上半身,但是這樣的姿勢對于不愛健身的夏如溪而言,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綠燈亮了,夏源懶得與meimei廢話,“那啥,琳琳在這兒哭呢,我先安慰她,你今天自己看著辦吧?!?/br> “喂!喂!”夏如溪再次打過去,對方直接掛斷了電話! 扛著她走近自己的車,司機看到他,從車上下來,“林總?!?/br> 林雋微微一愣,來的時候司機是跟著老爸出來的,怎么這會在他的車上?“你怎么在這兒?” “林董讓我以后給林總開車?!?/br> “行,我知道了。”林雋隨口報了個地址,開了后面的車門把夏如溪塞了進去。 “林雋,你送我回家!”上了車,夏如溪依舊張牙舞爪。 “不可能?!苯裉炝蛛h是鐵了心要把夏如溪弄回去,甭管是拐回去還是綁回去。 “你混蛋!” “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才知道?。 ?/br> 夏如溪一愣,張開就來,“對,我今天剛知道!我要知道你是這德行,我打死也跟你訂婚。” 一個擺出混不吝的賤人德行,一個不再斯文規(guī)矩,吵吵鬧鬧了一路,吵得司機在前面暗暗皺眉。 給林董開車的他習(xí)慣了安靜的工作環(huán)境,偶爾與林董在路上聊兩句,更多時候是他專心開車,后面的人想干嘛干嘛。 這種倆人你一言我一語,誰都不讓誰的吵架,司機聽的腦瓜子嗡嗡的,第一次覺得上班是如此的痛苦。 到了目的地,夏如溪開了自己這邊的車門要往外跑,林雋勒著她的腰,開另一邊的車門,愣是生拉硬拽把夏如溪從靠近大樓的這一邊弄了出來。 司機下車關(guān)了車門,回頭看見夏如溪在林雋肩上,手腳并用的不停撲騰,惹得一樓大廳保安頻頻側(cè)目。 林雋苦笑著跟保安打哈哈,“不好意思啊,女朋友,鬧脾氣呢!”說完又在夏如溪的屁股上給了一下,“別鬧了,人家看笑話呢!” “你個狗東西趕緊放我下來!”鞋尖不偏不倚正好踢在林雋肚子上,電梯里挨了好幾腳,終于到家了。 倆人踉踉蹌蹌的進門,夏如溪無時無刻不想著找機會逃跑。 但是林雋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把她推了沙發(fā)上,不等她站起來,林雋就壓了過來。 “你干嘛!”背后是軟軟寬大的沙發(fā),夏如溪最先想到的是那件從他出差開始就沒有做的事。 林雋不說話,他脫了自己的羊毛大衣,西裝,又一次脫掉高領(lǐng)衫和保暖衣。 衣服掉在地上的聲音很明顯,夏如溪屏息靜氣,她應(yīng)該跑的。 可是林雋脫掉她的高跟鞋,讓她的腳舒服時,她整個人都松懈了。 “我要干嘛,你猜不到嗎?”手從她敞開的皮草上衣下面摸上去,找到她身上連衣裙的拉鏈,手指捏著那小小的拉鏈頭,慢慢的,一點一點往下拉。 夏如溪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很驚慌,因為她一整晚都因為這條裁剪合身的裙子而繃著上半身,她怕自己因為衣服解開,而徹底放松。 可是事與愿違,她就像她擔(dān)心的那樣,靠著沙發(fā)靠背,眼睜睜的看著林雋脫她的衣服。 “你讓開?!彼浦蛛h要坐起來。 然而林雋在把她推上沙發(fā)的時候,他就分開了她的腿,把她擠在中間,兩條腿羞恥的向兩邊分開。 “我不讓你走!”手摸到她的內(nèi)衣,兩手一起解開搭扣,解開了綿乳的束縛。 “你混蛋!” 林雋被她罵的煩了,脫她衣服的動作也粗魯起來,“混蛋就混蛋吧,反正在你眼里,我早就不是人了!” 話好像是說給夏如溪聽的,又好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今天光腿出門的夏如溪驚慌的掙扎,他的手摸著自己的大腿,推高了及膝的裙子。 她太清楚自己了,意識到他要拉著自己zuoai后,身體不自覺就有了點反應(yīng)。 男人的大手隔著內(nèi)褲覆蓋住了女人的陰部,出乎意料的是,那地方已經(jīng)濕了。 “你……”林雋不知道是該驚喜還是該驚訝,身下人的拒絕還在繼續(xù),“你讓開!” 再次努力推他,腰繃直了剛坐起來,林雋整個人就壓了下來,把她摁進了沙發(fā)靠背里。 接著她身上的衣服悉數(shù)被他脫掉,六位數(shù)的皮草上衣和貴價無袖毛呢裙子被她扔在地上,內(nèi)衣也被他扔的不知所蹤。 兩人赤裸著上身貼在一起,對于現(xiàn)在的接吻,林雋沒什么耐心,風(fēng)格與在地下停車場時一樣,強硬地撬開夏如溪的唇齒以后,就把舌頭伸進去攪弄。 兩個人的私密處隔著內(nèi)褲貼在一起,張開的花唇被那鼓鼓的一包碾磨。 兩個人唾液交換,牙齒磕碰,加上下身的觸碰,沒多久夏如溪就他被親的渾身酥軟,舌尖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