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見光的邪念與囂張的林公子
收起來mama的手機(jī),夏如溪拿著自己的手機(jī)準(zhǔn)備去洗澡睡覺,往浴缸里放熱水的時候,安同欣突然發(fā)了消息。 “如溪,我在金融酒店,這邊我家里的一個朋友說可以幫你。你要不要見見?” 夏如溪太陽xue突突的跳,兩個大拇指對著手機(jī)屏,她根本不知道說什么好。 看看時間,夏如溪定定神,跟安同欣說,“什么時候?” 對方消息回的很快,“他明天要去北京,今晚是最后的機(jī)會。” 安同欣發(fā)完這條消息后就把手機(jī)放在了茶幾上,另一邊沙發(fā)上,徐行長喝著紅酒,兩眼打量與夏如溪聯(lián)系的安同欣。 就看他眼睛盯著手機(jī),金絲邊眼鏡后面的一雙眼睛冷冷的,看的徐行長很好奇。 把未婚妻送到別人床上,這種事,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 可是安同欣愣是答應(yīng)了。 唉,談了這么多年的感情,也要為錢讓路。 “徐伯伯,事情成了,您答應(yīng)的,千萬別忘了。” 徐建放下紅酒杯,換了個姿勢坐在沙發(fā)里,“除了這個,你就沒別的想法了?” 女人穿泳衣的樣子在腦海中閃了一下,安同欣抬抬屁股坐的離徐行長近了些,“除了吞下立篪建設(shè),還有夏如溪?!?/br> “你想?” 安同欣想了想,“夏如溪是不是可以找個地方?畢竟那時候安家和洛家沒有人能……”說著從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把鑰匙。 徐行長看了一眼,立刻明白了安同欣的意思?!翱晌液竺嬉x開這兒了,你把人藏在這兒,我怎么辦?” “等安氏建設(shè)拿下立篪建設(shè),我會把夏如溪送到您身邊?!卑餐篮苊靼仔煨虚L對夏如溪的圖謀來自哪里,除了覬覦立篪資本的財富,還有就是徐行長一直想有個兒子。 可是提攜自己的老丈人得罪不起,那就只能在外面與別的女人生。 想了這么多年,不是沒有睡過別的女人,可是看到出落長大的夏如溪之后,徐行長就心動了。 安同欣也是偶然知道了徐行長這點不能見光的念頭。 可是他不能就這么便宜了徐建。 到時候把夏如溪捏在自己手里,一女二夫…… 一頓宵夜吃到凌晨三點,林雋打著哈欠把老爸的庫里南開出停車場,拐上主路后往路邊一停,拿著手機(jī)叫來了一個代駕司機(jī)。 后面座位上,睡了一覺的陳江遠(yuǎn)看到開車門做進(jìn)副駕駛位的林雋,腦海中想的全都是白天看到的那個與洛明書一起的女孩。 長卷發(fā),上半身穿著米白色的西裝,下半身是一條到膝蓋的裙子,腳上好像穿著一雙高跟鞋。 看起來是個漂亮的孩子。 一看就是洛明書的女兒,穿的衣服,一舉一動的樣子,與年輕時的洛明書,幾乎一模一樣。 扭頭看著車窗外面,城市夜景看得人對這座城市充滿了向往,當(dāng)初自己從鄉(xiāng)村來到大城市讀書,還沒有從初來大城市的不適中抬起頭,自己就遇上了洛明書。 陳江遠(yuǎn)記起來,那時候私家車還不像現(xiàn)在這么普及,那時候洛明書已經(jīng)車接車送,班上其他女生還穿著樸素的運(yùn)動鞋,她每次出現(xiàn)腳上永遠(yuǎn)是一雙锃亮的皮鞋。 現(xiàn)在想想,洛明書在自己生日那天穿的那件讓人印象深刻的短上衣,應(yīng)該是香奈兒的粗花呢。 原來自己與她的不同,與她的差距,其實早早就在表露了出來,只是兩個人誰都沒有察覺。 對啊,那時候大家都舍不得下館子,她能大方的請朋友去最好的餐廳吃飯。 這次來,陳江遠(yuǎn)還在車上看到過那個飯店,開了這么多年,憑著廚師過硬的手藝和菜品的味道,早就成了這里的美食招牌。 車在第一招待所門口停下,林雋揉揉眼睛,回頭看了一眼爸爸和陳江遠(yuǎn),兩個人一左一右各自臉朝外,爸爸好像有點困意,而那個江叔叔,好像在想事情。 知道這會把人叫醒,被叫醒的人會不舒服,可是看看時間,還是得開口啊。 林雋手抓著車座椅,“爸,陳叔叔,到招待所了。” 似睡非睡的陳江遠(yuǎn)先回過神,往車外看了一眼,確實是督導(dǎo)組下榻的市第一招待所。 林恩國也被兒子叫醒了,車門一開一關(guān),車上只剩下自己和代駕。林恩國也趕緊下了車,繞到另一側(cè)去找陳江遠(yuǎn)說話。 林雋知趣的退到另一邊,這時候代駕司機(jī)從車上下來,說訂單已結(jié)束,自己要走了。 第一招待所的馬路對面是金融酒店,往南過了路口東邊是希爾頓,路口的西南角是這一片酒店里最貴的寶格麗酒店。 往北林雋記得有四季和亞朵這些酒店,看著這些一年365天天天開著外墻亮化的酒店,林雋覺得眼睛有點花。 他揉揉眼睛,摸出手機(jī)給代駕付了錢,開了尾箱給讓代駕拿出他的代步車。 抬手腕看一眼時間,林雋主動攔住代駕,“反正你都在這兒了,我也不找別的代駕了,要不這樣,我給你200,等會你幫我把車開回家?!?/br> 兩個人在車尾說話的時候路上來了一輛又一輛載客大巴車,有的在南面路口那兒等紅綠燈,有的從背面開過來直接停在了路對面金融酒店門前。 凌晨三四點,旅游客睡眼惺忪的從車上下來,司機(jī)開了兩側(cè)行李門,把里面的行李一一拿出來,下車的乘客圍在那兒。 三輛大巴車往金融酒店門前一停,取行李的游客就把路邊圍的水泄不通。 兩個人商量好了價格,代駕坐回駕駛座,林雋關(guān)上后備箱門,站在車邊等爸爸回來。 那邊酒店門口,林恩國還在跟陳江遠(yuǎn)說話,代駕開了車窗遞出一根煙,“來根?” 林雋搖搖頭,陪著笑臉說,“老爺子不喜歡車?yán)镉袩熚?,麻煩您也別抽?!?/br> 代駕一聽立刻把煙收起來,本來今天開這輛車就足夠提心吊膽了,這會有點上頭他就忘了自己是收錢辦事。 伸著腦袋看爸爸什么時候過來的林雋沒有注意到身后有幾個男人跑了過來,他看到爸爸往車這邊走,趕緊給老爸開車門。 林恩國還沒走到車前,幾個人就把車圍住了。 本來沒什么精神的林雋立刻清醒了,把開了一條縫的車門重新推回去,“請問有什么事嗎?” 圍過來的人說是客氣,態(tài)度卻是很不講道理,“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穿旗袍的女人?我們懷疑她上了你的車。”說著這個男人就伸手去拉車門。 代駕在車?yán)镖s緊鎖了車,林雋一巴掌摁在了車門上,“怎么?這車你們說開就開,你們憑什么!” “先生,請開車門!里面的人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這一下林雋徹底不困了,他也不用手按著車門了,而是擋在車門前,手指了指駕駛座上的代駕,“車?yán)锞瓦@一個男的,沒有你們說的女的?!?/br> “先生,請開車門?!贝┲谖鞣哪腥送斑M(jìn)了一步,“請您配合我們?!?/br> “配合你們?”林雋冷笑,冰冷的眼神從面前的每一個人臉上掠過,看到站在后面一個戴黑框眼睛的男人后,他把擋在自己跟前的彪形大漢撥開,聲音不高也不低,“胡秘書,徐行長這么晚了還不睡啊!” 被叫胡秘書的男人抬頭不是,低頭也不是,他推了推眼睛,尷尬的笑笑,“林公子說什么呢,這跟徐行長有什么關(guān)系!” “那你說說在這兒堵著我家的車是幾個意思?”林雋說著拿出手機(jī)就要打電話,“既然跟徐行長沒關(guān)系,那我就打電話挨個問問,看看到底是哪位領(lǐng)導(dǎo)能讓胡秘書你這樣鞍前馬后?!?/br> “一定要開我林家的車門!”